国破家亡
  “多铎,你杀了我吧,但在死之前,请你封刀,饶了扬州百姓!”邹甄扬起头,一脸果毅,视死如归地对多铎说道。
  “来人,下令封刀!”多铎一脸佩服地目视着浩然正气的邹甄回首命令叶臣道。
  “多铎杀我吧!”邹甄目视着多铎,毅然一笑道。
  “邹甄,你走吧!”多铎一脸敬重地笑道。
  邹甄带着岳月,上了战马。
  “邹大哥,我和你一起走!”蓝欢欢也跳上小白,柳眉大义道。
  “宸太妃,你不能走!我哥等你回北京!”多铎拦住了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多铎,你回京告诉多尔衮,他若是真的想我平安的话,就不要再在江南屠杀了!”蓝欢欢勒转马头,英姿飒爽地对多铎说道。
  扬州城,血流城河,残阳似血,蓝欢欢和邹甄,岳月紫鹊,驾驭着战马,向南京驰骋而去。
  扬州城,已经被清军屠杀十日。
  在路上,蓝欢欢亲眼看到,征服者在江南烟花之地,疯狂地蹂躏抢掠!
  一群穿着月袄,梳着花辫的女孩子,不寒而栗,手忙脚乱地向蓝欢欢和邹甄等人的前面跑来,而背后一片硝烟,人喊马嘶,一群如狼似虎,大声淫笑的骑兵,正像玩似的,追杀这些豆蔻年华的女孩子。
  “救命呀!”蓝欢欢的眼前,让她一辈子也想不到的血腥黄色场面,气得她颤抖!
  “小美人!”穷凶极恶的清兵一边驾驭着战马追杀这些脚小的女孩子,一边举着马刀,丧心病狂地恐吓。
  这时一名穿着紫色襦裙的女孩,被骑兵毛茸茸的大手一下抓住腰肢,挟持上了战马,然后面朝下,驮在那名清兵的马鞍上。
  “想逃,不乖就打死你!”那个一脸络腮胡的清兵,变态地对着那名吓得不寒而栗的女孩,乱打乱掐,打得那个吓得像小兔一样的女孩子大声哭叫。
  “哈哈哈!”战马上,传来征服者畜生一样的诡笑!
  “嘶!”像恶魔一样的清兵饥渴难耐地撕着女孩身上的小袄和襦裙,瞬间就华容惨淡,露出白皙的皮肤,那清兵狰狞地对着姑娘的玉体丧心病狂地咬噬!
  同时,北京,紫禁城,不可一世的大清摄政王多尔衮,接到八百里捷报,欣喜若狂,威风赫赫地站在小皇帝福临的面前,大声宣布,在江南颁布剃发令!
  此时的多尔衮,已经炙手可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南征的胜利,让他的权力更加加大,权势熏天的多尔衮,已经是大清真正的皇帝!
  扬州,这样变态的虐待场面,让蓝欢欢和紫鹊邹甄等人都义愤填膺!
  “畜生!”蓝欢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脸嗔怒,一眼愤慨,她驾驭着小白,一声大喝,手执一柄长矛,单枪匹马地杀来,这些清兵正在欺负妇女,突然看见一名柳叶眉的女子冲来,吓得肝胆俱裂,惊慌失措地抵挡。
  蓝欢欢怒发冲冠,全身爆发,手中一条梨花枪,上下翻飞,千变万化,如入无人之境,如迅雷不及掩耳,杀得那些清兵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蓝欢欢替天行道,枪搠敌人,地上尸横遍地,邹甄和岳月紫鹊,杀光了这群畜生不如的清军,救了这些被残暴蹂躏的女孩子!
  “姑娘,你们是哪里的?”蓝欢欢下了马,扶起吓得战栗的一名**女孩,见她已经吓得精神崩溃,不由得痛心疾首,立刻从身上脱下外衣,披在那女孩的身上。
  “多谢姐姐,奴婢是冒大人家的丫鬟!这几位,都是从城里逃出来的姐妹!”一名衣裳破烂的女孩子,呜咽着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去南京吧!”蓝欢欢关切地从衣襟里拿出银子。
  “姐姐,多谢你,但是,这一路上都是兵,我们太害怕了,恐怕回不了南京!”这名丫鬟战战兢兢道。
  “岳月,集中一些弟兄,保护这些女子去南京,我和蓝姑娘先回南京!”邹甄目视着一脸愤慨的岳月,大声嘱咐道。
  南京,虾蟆天子朱由崧,仍然在皇宫里吃喝玩乐,花天酒地,而扬州被屠城的传说在京中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人们都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皇上,扬州虽然被屠城了,但是我们还有长江天险,还有大将郑洪奎,黄得功,镇江还有十万大军,清兵想过江,那是妄想!”一脸胸有成竹的马士英,趾高气昂地对朱由崧吹牛道。
  “那南京城内传说,清军已经过江了!”朱由崧吓得战栗道。
  “皇上,那都是那个仙姑蓝欢欢传播谣言,装神弄鬼!”马士英恬不知耻地反咬一口,贼喊捉贼,颠倒黑白道。
  “马士英,田高,阮大铖,你们三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们在皇上面前,装神弄鬼,传播谣言,竟然还鲜廉寡耻地倒打一耙,把话反过来讲,诋毁蓝姑娘!”就在武英殿上联袂献丑的时候,一脸愤慨的邹甄,高举朝笏,来到了朱由崧的面前。
  “就是你们,都是你们,冒充仙姑!”阮大铖指着邹甄,一脸狰狞道。
  “邹甄,你不要装浩然正气,你和蓝欢欢那些丑态毕露的事,城里哪个不知道,这么丢人现眼,还来上朝,还要脸?”面目扭曲,一蹦三尺高的马士英,一张狗脸,如疯似狂地嚎叫道。
  “皇上,立即从南京撤退吧,我们撤向杭州,东山再起,与清军进行游击战!”邹甄忠心耿耿地建议道。
  “朕不走!”朱由崧一张长脸,吓成了青脸,吞吞吐吐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城中有人闹事,要朝廷放了那个假太子王之明!”就在这关键时候,突然太监方化淳,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朱由崧的丹墀下。
  “一派胡言,那个太子是假的!”朱由崧听见宫外有人大声闹事,气得青筋直爆上蹿下跳道。
  “这个朱由崧是冒充的,他为了杀人灭口!”就在这时,宫外,又一阵沸沸扬扬,有人在义愤填膺,大声喊着。
  “反贼,这些反贼!”朱由崧气得像温元帅一样!
  “黄大人,这外面闹事的人是什么人?”下朝后,邹甄目视着同僚总兵黄得功,奇怪地问道。
  “这些闹事的,都是逃到南京的大明皇亲国戚!”黄得功长叹道。
  “那个童妃是什么人?”邹甄一脸惊诧地问道。
  刑部大牢,邹甄和京畿总兵兼刑部尚书黄得功,来到了一个女牢前。
  牢里,正在刑讯一个疯女人!
  “我是皇妃,是当今皇上的皇后,你们这些狗奴才,我是皇上的女人,不许碰本宫!”大牢内,传来了歇斯底里地奸叫声。
  “邹大人,就是这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一个月前冒充福王妃,被送进南京皇宫,但是皇上说她是假的,把她逮捕进狱了!”黄得功对邹甄说道。
  “黄大人,这个女人是真的福王妃,还是假的?”邹甄奇怪地问道。
  “邹大哥,听说这个女人,是双大脚,而且在进宫前,完全不懂行礼,坐在轿子里,竟然掀开帷幕叫那些来拍马的地方官免礼,而且到处骗钱!”这时邹甄身边,抿嘴一笑蹙眉精怪的蓝欢欢,对邹甄说道。
  “是的,蓝姑娘,这个女人虽然不像是真的福王妃,但是她真的认识皇上!老夫怀疑,这个女人是皇上从洛阳逃到南方的路上,宠幸的一个乡村女子,当时皇上骗她封她为王妃,现在这个女人真的来找了,皇上怕丢人,就说她是假的!”黄得功猜测道。
  “这个虾蟆天子,每天荒淫,在外面花天酒地,现在真是丑态毕出!”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黄得功和邹甄蓝欢欢进了大牢,刑部官员正在审讯这个童妃!
  衙役用拶子拶这个女人的手指,虐得这个女人惨不忍睹地尖叫,但是这个女人仍然不招。
  “贱人,竟敢冒充皇亲国戚冒充娘娘,说,你是不是想谋反?”刑部方大人,大声嚎叫道。
  “狗官,叫朱由崧出来,老娘就是他的王妃,竟然背信弃义!”那个童妃,一脸顽固,大声喊道。
  “疯女人,继续打!”吓得肝胆俱裂的方化淳,大声嚎叫道。
  乾清宫,听说总兵左良玉,率领大军,号召各地进京救崇祯太子,朱由崧忧心忡忡,勃然大怒。
  “这左良玉,竟然挂羊头卖狗肉,这个王之明,冒充太子,朕已经查出真相了,他不但不接旨,还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气得一蹦三尺高的朱由崧,瞪着马士英和阮大铖,大声咆哮道。
  “皇上,现在只有杀人灭口了,把那个假童妃和假太子,都赐死!”马士英建议朱由崧道。
  子夜,蓝欢欢和邹甄,黄得功,正在刑部睡觉,突然,一脸狡狯的御前太监马士英,带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太监,进了大牢,把那个恍恍惚惚的童妃放倒地上,举起棍子重打。
  那大棍打在肉上,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敲肉鼓一样,打了几十大板,等到蓝欢欢和邹甄黄得功恍然大悟,进了大牢后,浮现在眼前的,是血肉横飞的那个童氏!
  “这个蠢女人,竟然这么蠢地找朱由崧?”蓝欢欢黯然神伤,小声嗟叹道。
  冷宫,被软禁的假太子王之明,也被几个太监押着,向他嘴里灌鸩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几名黑衣人冲进窗棂,瞬间把这些太监杀死,救起那个王之明,在黑夜里失踪了!
  “皇上,大事不好,假太子被黑衣人救走了!”乾清宫,那朱由崧还在荒淫,突然手忙脚乱的田高,跪在朱由崧的面前。
  “混账,这个小子若是逃出去了,一定被那个左良玉挟持为傀儡,企图谋反!来人,在全城缉捕假太子!”朱由崧气得一蹦三尺高。
  京城,鸡犬不宁,在一个旮旯,几名黑衣人将假太子王之明,潜伏在了一个胡同里。
  “几位,一帆风顺,左良玉已经带兵勤王,准备救太子了!京城许多人都传说,朱由崧抓的是真太子!”王之明一脸狡诈地向几个黑衣人打千道。
  “好,王之明,继续冒充崇祯太子朱慈炯,挑拨朱由崧和南明的皇亲国戚!”黑衣人喜不自胜地命令道。
  再说那朱由崧,在皇宫里忐忑不安,方化淳禀报,那个疯女人童妃已经杖毙,朱由崧才心有余悸地坐在椅上,就在这时,皇宫内,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方化淳,宫里又闹鬼了!”朱由崧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对着方化淳嚎叫道。
  “皇上,奴才听说,是因为那个假仙姑,欺骗皇上,而那个假仙姑就是满清的奸细!”方化淳阴险地向朱由崧禀报道。
  “来人,把那个假仙姑也杀了!”朱由崧大声命令道。
  再说蓝欢欢和邹甄在邹府里,李宝君听说了宫里的搞笑事,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个皇上,真是荒淫无道,竟然闹了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李宝君气呼呼道。
  “嫂子,扬州已经失守,史督师殉国,南明已经是外强中干了,这个朱由崧,又不听忠言,不准备撤离南京,日后,他一定是不得好死!”蓝欢欢蹙眉道。
  “开门,皇上下旨,逮捕满清奸细蓝欢欢!”就在这时,穷凶极恶的禁卫军,来到邹府门口,大声敲门道。
  “混账!蓝姑娘是我邹甄的朋友,你们若敢碰她一根毫毛,要你们不得好死!”邹甄勃然大怒,带着岳月冲出了大门。
  “邹大人,你也有勾结奸细的嫌疑,来人,一起抓起来!”一脸气势汹汹的田高,得意忘形地大声道。
  “邹大哥,我们就去皇宫,他朱由崧敢抓我们!”蓝欢欢得瑟地步出大门,怒视着田高对邹甄说道。
  禁卫军押着蓝欢欢和邹甄来到了乾清宫,朱由崧眼睛瞪得通红,蓝欢欢凝视着朱由崧,双眉紧蹙,飒爽一笑道:“朱由崧,我若是奸细,你敢杀我吗?你杀了我,就不怕宫里永远有鬼哭吗?”
  “你这个贱人!”朱由崧暴跳如雷,但是想起那阴森的鬼哭声,朱由崧又怂了。
  “仙姑,只要你能在宫里让那些鬼不鬼哭,朕就放了你和邹侍郎!”朱由崧目视着蓝欢欢,威胁蓝欢欢道。
  “好!”蓝欢欢点头道。
  再说蓝欢欢自打进宫后,就亲眼看见朱由崧的荒淫奢侈和残暴,这个虾蟆天子,平常穿龙袍不像太子,却喜欢打下人。
  站在身边的宫女,可能是身上香水多了,让这虾蟆天子打了一个喷嚏,就大为光火,命人打了那个宫女几十板子,宠幸妃嫔,突然看到清军攻陷城池的奏折,这个朱由崧又突然大动肝火,命人拖下去打板子,所以几天内,后宫是鸡犬不宁!
  蓝欢欢郑重地对朱由崧说道:“朱由崧,夜里的鬼哭,就是因为,这个鬼,也是义鬼,她看见你乱打人,义愤填膺,所以就故意鬼哭吓你!”
  朱由崧竟然相信蓝欢欢的话,从今日起,突然就一本正经,不敢打人了。
  蓝欢欢在宫里派人到处调查,今日,突然有宫人禀报蓝欢欢道:“仙姑,在后花园发现有怪物!”
  蓝欢欢弱眼横波,心中震惊,和紫鹊去了后花园,只见后花园,竟然有几只狐狸躲在树丛里。
  “鬼哭就是这些狐狸的声音,真是奇怪,是何人把这些动物放进后花园的?”蓝欢欢蹙眉道。
  “格格,这些狐狸,只有北方有,难道,宫中有北方的人?”紫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宫中也有清军的奸细!”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
  再说武英殿,景阳钟萦绕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上,文武百官早朝,马士英突然高举朝笏,向朱由崧禀报道:“启禀皇上,臣已经查出后宫鬼哭的真相,是有人装神弄鬼,故意吓皇上,臣发现,后花园有人擅自养狐狸,那些狐狸的声音,就像鬼哭!”
  “有人故意吓朕?”朱由崧大吃一惊。
  “皇上,凶手就是那个假仙姑,蓝欢欢!”马士英一脸狰狞,血口喷人地指着朱由崧身后的蓝欢欢。
  “仙姑,昨晚也查到有人在后花园养狐狸,朕已经知道了!”朱由崧大笑道。
  “皇上,这个女人就是清军奸细,否则,她怎么知道,狐狸只有北方人才养!”马士英一脸睚眦地指着蓝欢欢。
  “仙姑,你怎么知道只有北方人才养狐狸?”朱由崧怀疑地目视着怔怔的蓝欢欢。
  “皇上,因为小女知识多,有时候脑袋会爆发小宇宙!”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贱人,你说话怪腔怪调,因为你就是奸细,你一定想不到,你的那些事,人人皆知,谁不知道,你是个不祥之女!”马士英恼羞成怒,似乎要揭露蓝欢欢的身份。
  “马爱卿,若仙姑是奸细,那后宫就会继续有鬼哭,若是仙姑是真的仙女,后宫从今日起,就静谧了!”朱由崧眼睛一转,拍案大笑道。
  子夜,果然,后宫再也没有了毛骨悚然的鬼哭声。
  “混账,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咱们几个,都扳不倒她!”马府,背着手的马士英忧心忡忡,对阮大铖和田高说道。
  “马大人,这个小贱人,就是奸细,但是皇上暂时为了抓鬼,对她是十分宠爱,等到后宫安静后,我们再传播谣言,一天比一天给她厉害点,把她那些事都揭露出来,让她丑态毕出!”田高一脸阴险道。
  明故宫,蓝欢欢自从变成仙姑后,就一直和暂在宫中的李香君在宫中同舟共济,后宫的那个田贵妃,被蓝欢欢整的丑态毕露,暗中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所以听说哥哥田高正在和阮大铖马士英狼狈为奸,传播蓝欢欢的谣言,她也煽风点火,在宫里命令各宫宫人,歧视蓝欢欢,并且见到蓝欢欢就大声辱骂。
  “格格这个田贵妃,就是哲哲的加强版!”紫鹊扶着蓝欢欢,一拂晓走在小径上,就看到一群宫人,对着她们暗中讥笑,冷嘲热讽!
  “紫鹊,田贵妃和田高,兄妹勾结,在后宫气焰嚣张,权势熏天,但是我们现在在宫里,只是为了救出李香君姑娘,所以,我们不要跟这些小人对峙!”蓝欢欢对紫鹊说道。
  再说长江边,大明十万大军,在郑成功叔父郑洪奎的率领下,防守阵地,这时,清军已经攻下扬州,逼近了长江北岸,这时多铎的部下,只有几万人,而明军有十几万,而且防守是固若金汤,以逸待劳!
  “王爷,我们从正面过江吗?”眺望着广袤的天堑长江,部将叶臣目视着胸有成竹的多铎询问道。
  “叶臣,我们要声东击西,这些明军,因为他们守卫着波涛汹涌的长江,以为我军过不了江,所以自鸣得意,而我们却偏要暗中渡江,用声东击西之计,夜袭过江!”多铎精明地笑道。
  拂晓,长江上,笼罩着雾霾,明军士兵根本看不见江上和对岸,就在这时,突然长江上,灯火通明,飘来了一些小船!
  “将军,清军过江了!”吓得连滚带爬的小军官,立即禀报郑洪奎道。
  “开炮!”郑洪奎命令全军开炮轰击。
  顿时,长江阵地炮声震天,朦朦胧胧的长江上,起了几十个水柱!
  明军大炮轰了一个时辰,但是江上却一片静谧,郑洪奎端着望远镜仔细一瞧,只见江上的小船上,只有火炬,没有人!
  就在这时,长江头的镇江,清军趁其不备,突然过江袭击,防守镇江的明军顿时大乱,被清军打得丢盔弃甲。
  “皇上,大事不好了!清军真的过江了!”次日辰时,朱由崧正在上朝,突然几个侍卫战战兢兢地跑进了大殿。
  “皇上,清军真的过江了,宫中一定有清军奸细!”马士英听了禀报,顿时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地瞪着朱由崧身后的蓝欢欢,大声咆哮道。
  “仙姑,清军过江,是不是你和他们里应外合?”朱由崧被马士英说得疑神疑鬼,回首目视蓝欢欢道。
  蓝欢欢抿嘴一笑道:“皇上,若我是奸细,清军都过江了,我已经劳苦功高,为什么不逃?”
  “对,马爱卿,仙姑为朕抓鬼,让朕每天都平安睡觉,你竟然陷害她!”朱由崧怒视马士英道。
  “皇上,这个仙姑,她的真实身份,就是满清的宸太妃!”马士英和阮大铖,田高,还有一群御史,突然总攻,把蓝欢欢那些黑材料都打了小报告。
  “这个奸细,真的是奸细!”大殿上,文武百官沸沸扬扬。
  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