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烈的酒
  “什么主意……”
  “你也去睡男人,我们慕家的男人,不在意女人那个……”
  这话看似是安慰楚颜,实则他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
  她跟着瑾聿去了hydra的那些年,她不会知道他脑补过多少悲剧,就算她和瑾聿都生了小孩儿,他还是死心不了。
  爱情这轻描淡写的东西,只有陷进去才知道多可怕。
  可这话并没排解掉楚颜的难受,她只觉得他太过分了!
  她都被绿了,他还要雪上加霜吗!
  抿起唇角,对他平时的敬畏被怒意代替,她泪眼瞪着他,瞪的那么一本正经。
  瞪的慕瑾寒就要忍不住想在她的脸上亲一口,瞪的他某处都不安分了……
  他还真没忍住,他伸出手捏住了楚颜的下巴,弓着身子把她抵在墙根的模样,看起来像极了流氓。
  “这不是也不怕我么,之前怎么有些怕呢?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噗通——
  楚颜的心跳直线加速,在这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氛围下,慕瑾寒的口袋里传来了震动声,有人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放开了她,被电话救赎的楚颜犹如失氧一般,瘫靠在墙上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看来电,是萧同,他的助理兼私人保镖。
  每次他看起来虽是单独行动,实则萧同总在不远处暗暗跟着,他年近三十都没女人,他可不希望什么无良人士发现他长年累月和萧同形影不离,给他安上一顶gay的帽子。
  他这时没去管楚颜,接起电话就朝电梯口走着,“到了?”
  “嗯。”萧同应了一声,“我联系了瑾聿的心理医生,瑾聿在没预兆的时候人格突变,是逃避,逃避一种他不想看见的东西。”
  慕瑾寒顿了顿脚步:“逃避?”
  “是的,还说如果瑾聿不能正面某些恐惧,那最强的第二人格就会一直占据身体。”
  “总裁,老爷对瑾聿的病情不重视,当下要怎么办?我现在就在天使百猎,弄醒助理问了些情况,他说瑾聿带着别的女人……这样对楚颜和瑾聿不好吧?”
  慕瑾寒没有说话,萧同犹豫片刻,继续道:“你要把受伤的那个角色一直做下去么,你忍受那么多年,为瑾聿做的够多了,有些人,你真的不想把握?”
  “我跟了你十年,看了十年,你还要熬几个十年?”
  慕瑾寒沉默了许久:“萧同,你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都敢来议论我的私事了?”
  “没有。”
  “阿颜会去下面喝酒,给她备最烈的酒,看到她后再通知我。”
  “是。”
  ……
  门内她的未婚夫抱着别的女人欲仙欲死,门外二哥教育她又调戏她,再把她扔下。
  楚颜的心被他那番话搅乱了,她丧着脸,乘电梯去了负一层。
  她又一次出现在夜场门口,被她教训过的人露出了对强者的恐惧,经理也醒了,看到她后小手板背的直直的,一副乖乖听从安排的模样。
  “给我开个座,上最烈的酒。”
  她看着经理,话说的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