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4
  电话挂断之前童思思忽然说“妈,我爸爸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们相识到结婚也不过两年,您放下吧。您现在连五十都没有该为自己今后考虑了,我都这么大了我无所谓啊,只要你能幸福,有个人在晚年陪伴您左右我也能放心啊。”
  楚昭华笑骂“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居然劝她妈嫁人!
  电话那边童思思嘿嘿笑,却很认真的又劝了一遍。
  楚昭华叹“你别操心我了,既然白白不能再回来,你也要考虑给小慕生一个孩子,他都三十多了。你俩不急,你公公也可想抱孙子。”
  童思思含糊的应付着,她也想生个孩子,俩人婚后半年从来都没有避孕过,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来报道。
  她都怀疑是不是她不能生?
  偷偷想过去医院检查,后来被慕哥知道就把她说了一顿,之后就顺其自然了。
  许是为了完成对楚老爷子的承诺,也或许是觉得男人的面子挂不会住,这一天秦慕带了一包东西回来。
  童思思进了房间就看见他开了抽屉正往里面放东西。
  “你偷偷摸摸背着我藏什么呢”她在身后突然出声,在秦慕回身之际从他的胳膊下看到了抽屉里面放着药店的塑料袋,里面是各种牌子的验孕棒。
  看清是什么东西,童思思红了脸,抬头瞪了他一眼。
  秦慕勾住她的腰,扬着唇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轻撩“要不要试试?”
  童思思翻了一个白眼“我月初刚完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也过去十天了。”
  十天验不出什么不好吗我的哥!
  童思思踮脚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含着戏谑笑容“小哥,你是觉得你的效率高吗?这么有效率的话为啥连个小蝌蚪都留不下不?”
  说完这句话,圈在她腰间的力道收紧,秦慕注视她的目光深沉危险。
  童思思这会后知觉知道自己踩了男人的底线,已经来不及了。
  秦慕弯身将她扛到肩膀上,几步来到床边,丢她上去然后全身压了下来。
  童思思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欲哭无泪“哥,我错了,我认怂。”
  “这可不行,我弹药已经准备充沛,战争还没拉响你就想着鸣鼓收兵?”秦慕垂视她的眸光是一触即发的欲望,童思思险些迷失在他深深幽幽的眸光中。
  回神之时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推到头顶,被他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钻进她宽松的衣服里到处的撩火。
  战争一触即发,童思思知道在劫难逃了,干脆一咬牙抱住他的头吻了上来。
  输人不输阵!
  其根没入,秦慕没做停歇。
  “啊!”童思思脚尖伸直,难忍地仰起头来却方便男人埋入她的脖子,种下一颗颗红莓。
  思慕夫妇的备孕之战在这一刻正式拉响。
  第二天,童思思睁天眼睛就看到慕哥正侧着身撑头深情又温柔地注视着她。
  刚醒来就被包裹在温情的暖洋中,童思思心底麻麻的痒。
  秦慕拨弄着她的睫毛,晨起的声音沙哑低沉“小思子还不起床,昨天挠我的劲呢?”
  “……”童思思哼唧了一声,转身就投进了他的怀里埋了起来。
  秦慕看到她发红的小耳朵,笑了笑,轻抚着她的发丝“早上想吃什么?”
  “随便。”
  “我可不会做随便。”
  “哼~”
  这是来劲了。
  秦慕抱紧她往怀里揉了揉,心就像偷吃了棉花糖一般,甜丝丝,怎么抱她都不觉得够。
  “既然不想吃我们再睡会吧。”说完秦慕搂着她双躺了回去。
  ……童思思觉得没睡多久就被一嗓子吵了起来。
  两人坐了起来,仔细地辨听了一会才认出是童二婶的声音。
  下一秒童思思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星期前童奶奶住院,这会应该出院了才对。她几乎可以猜到这次童二婶大概是为童玺而来。
  那个小子不让人省心的小子,他不闯祸都不叫童玺!
  童思思扶着额头,深表头痛。
  知道来龙去脉的秦慕已经下床开始穿衣服。
  “我下去看她有什么事情,你开房间的门听着。”
  知道慕哥下去比较好,童二婶跟自己比较能放开,对秦慕可能会有所收敛。
  童二婶第二次来盛世,每一次看着这一排排的小洋房都里都羡慕不已,做梦自己是住在里面的人。当她第一次走进思慕夫妇的家,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早知道的话她会对童思思好一点滴!
  秦慕倒了一杯白开水出来,童二婶正站在沙发边捏着衣角眼睛四扫,有了自知之明,也或许是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始终不敢入座。
  看到秦慕手里端着水杯,下意识就以为是给自己的,于是伸出手还破天荒的说了一声“谢谢……”
  秦慕喝了一口然后绕过童二婶坐进了单人沙发里。
  童二婶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有事。”秦慕双腿交叠,手里转着水杯,尔后投过来的目光淡漠又冰冷。
  “小慕……不秦总你们帮帮忙,救救我儿子吧,他被人捉走了,要我们拿七十万去赎人。你们也知道我一个寡妇上哪有这么多钱。”童二婶说完,看到秦慕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想到儿子,心一横扶着沙发扶手跪了下来。
  秦慕淡淡道“来找我又想我怎么帮你们?说来说去还是要钱。”
  “这个小玺是混不懂事,可他终究是个孩子,是童家的独苗,也是思思的弟弟。你们就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再帮我们这一次,小玺回来后我们立刻回老家,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这一次不得不说童二婶聪明了,不再拿童奶奶来撑面子,知道搬出童景安来。
  只是她无论怎么说,对秦慕来说都没有作用。
  “既然如此,那就叫我岳父来跟我说吧。”秦慕尔后冷笑道:“我跟你们可没有血缘关系,你们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童二婶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童玺成年不小了,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责任。”
  最后童二婶一无所获的离开了盛世,童思思站在二楼,望着童二婶离开的背影。
  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儿子也活该童二婶受着,一切始于她自己惯出来的。
  童小画这么好孝顺的女儿,却被她们自己作掉了,现在为了这个儿子到处的舍脸。
  秦慕再进来时是十分钟之的,拦着老婆的肩膀靠在护栏上,开口说“童玺就在一个小时前被警察捉了。”
  童思思闻言扭头看他。
  “童玺逃了出来,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捅了一个人,那人在就医的路上就能挺住。”
  “……”真是一个能够闯祸的家伙,就逃跑还能误杀人。
  童思思当过警察,很清楚,如果童玺有一位强辩律师的话,情况至少能够掰回来,自卫当中误伤或者误杀了人,轻者不负法律责任,即便是防卫过当构成故意伤害罪的也应当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以目前童家的状况,根本没有钱来给童玺请律师。债方有意要整死童玺的话,有很多的罪名能给扣在头上。
  这辈子算是耗死在牢里面。
  秦慕大手握住她的削肩“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童思思闭了闭眼,轻吐口气,眼底是平淡的情绪“我跟咱妈说好了,今后不再管童家的事情。如果我没有遇见你,我们还没有回到楚家,像今天童玺出这种事我也无能为力,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秦慕点了点头,轻拥着她。
  十日后童玺开庭,童家终于知道了消息,童奶奶直接晕了过去,童二婶来了几次盛世也没能找到人。
  童玺原本是没有律师的,可在开庭的时候a市金牌刑事律师刘海强出现,说要给童玺免费援助。
  刘海强在国内的律师界内都很有名,一百万以下的案子他都不会接,法律援助更是从实习结束后就再没有接过,这次却跑来给一个前科累累,行事作风都有问题童玺来法律援助,让不少人摸不到头脑。
  原告方就是受害人家属要拿钱贿赂刘海可,甚至到二百万让刘海强做己方的律师,到最后也被拒绝了。
  最终随着童玺被判三年有期徒刑案子落定。
  童玺被移送回高城的监狱,童奶奶童二婶两人跟着这个契机回了老家。
  之后再也没有童家的事情来烦扰童思思。
  一个月后樊凡出院了,被接回了楚维的小城堡,童思思等几位好友赶来祝贺,楚家为了表示对樊凡的看中特意从b市送来了礼物。
  几个年轻人在楚维这里聚会,饭后聚在一起打牌,谁输了就给大家发红包。就在大家玩的火热时,童思思手机进了电话,直接就错过了红包。
  一个外地来电的陌生来电,前两通她都挂了,第三遍时童思思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远离喧闹场地,手指堵着左耳朵,手机放的右耳朵上听电话。
  “思思你还好吗。”
  耳边传来的是熟悉又时隔好久的声音。
  童思思当场来愣住“羊羊!”
  “是我,不好意思,这么久才联络你。”
  童思思激动莫名,红着眼眶却忍不住怒骂:“你还知道我是谁啊!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你知道这些关心你的人有难受,你有把我们当朋友吗!杨羊,七个月了,你心真狠。”
  在电话另一端的杨羊已经泣不成声,一个劲的道歉。
  好像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在也找不到词汇来表达自己内心人愧疚与抱歉。
  守在她身边的牧天扬心疼的想拦住她的肩膀,却被杨羊认识掉,并投来警告的眼神。
  “……”牧天扬觉得自己虽然找到了她,却觉得追妻之路好长要走。
  “我会尽快回去的。”
  牧天扬抓到了关键词,眼睛一亮,等杨羊结束了通话赶紧追了上去。
  他有些委屈的说“羊羊你怎么不等我?这里我不熟啊。”
  “谁让你跟着我了。”杨羊快步往前走,语气冷漠,更不看他“我没让你到这里来,你觉得屈身可以离开”
  “不不,怎么会,我就喜欢有你的人地方。”
  杨羊的脚步一挺,牧天扬非常的惊喜,后脚跟着站住。
  杨羊看着他脚“后退。”
  牧天扬赶紧退了一只脚。
  “再退,再退。”
  牧天扬一指令一动作,没发现自已退到了门外。
  杨羊满意地点头“很好,再见!”
  门哐当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牧天扬哭丧着脸,摸着鼻子到楼脚下跟一群下象棋的大爷们扎堆。
  一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赶出来,小区大爷们都认识他了。
  大爷说着一口地方话“小伙子又被赶出来了哟。别气馁,好女怕缠郎,考验你真心的时候到了。”
  “嗯嗯。”牧天扬蹲在象棋桌旁边,本着虚心求教“大爷,您当年是怎么娶到大娘的?您传授我一些经验呗。”
  大爷摸上自己的脑袋,想想说“当年我娶老婆子用了一头猪,我们结婚那天是见的第二面,这经验我是怎么向你传授。”
  牧天扬“……”
  另一名大爷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物价也提升了,现在小姑娘们都喜欢有房有车有存款的男人。”
  杨羊如果是这么容易被物质满足的女人,他也不用这么辛苦的追过来。
  杨羊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往外探了一下头然后赶紧缩了回来。
  拍着胸脯靠在墙上。
  与此同时,牧天扬似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看的方向是杨羊家的窗户,却错过了方才探出头来的杨羊。
  秦广王回到第一殿,衣服未换,在行宫里没有看见白白起的身影。
  阿柯几乎是在他前脚刚回后脚就来了。
  秦广王看向他“孩子呢。”
  “小殿下他……”
  “吞吞吐吐作甚,说。”
  阿柯硬着头皮说“小殿下嫌弃行宫无聊去了研究所。”
  闻言秦广王仅是调动了一下眉没表示出生气,阿柯偷偷瞄了一眼,在殿王的眼里只看到了无奈。
  那一刻,阿柯知道自己赌对了。
  研究所除了研究人员,与有特许文书的阴司才可以进入,当白白故意闹脾气要去的时候,阿柯连想都没想就开了文书把白白送了过去。
  他赌的就是小殿下对殿王来说是放在心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