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火上浇油
  第181章火上浇油
  裴纪寒才是恼火,他现在是连女人的醋都要吃了吗?
  姜如暖先去卫生间换上了干净的病服,洗干净手。
  回来坐到床边,把袖子挽了上去,俯身给他脱衣服,病服是扣子的,她手指一颗一颗的解着,感觉他温热的胸膛一呼一吸间的起伏。
  上衣脱掉,露出裴纪寒完美精健的上半身,姜如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头皮发麻……男人的身材本来就完美的无可挑剔,腹肌微微在腰上凸显着,多一分太粗旷,少一分太文弱,此时脸上肩膀上落的疤还没恢复,搭配这样一具身躯,更显得多了几分属于男性的狂野。
  她几乎不知道把眼睛放到哪里。
  尤其是裴纪寒就睁着一双黑眸注视给她给他脱衣服。
  手指捏着湿润的毛巾落在男人胸膛上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眸色一沉,她手指一抖,几乎有些心惊肉跳起来。
  咬着唇半天,告诉自己把他当做苏珊阿姨就好了,这才恢复状态,细致认真的把上半身擦了。
  擦完胸膛,她在裴纪寒着了火一般的眸子里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手摸到他裤子的腰带,从被子里把他的下衣撤下来,拧干毛巾再伸到被子中。
  被子盖着他的腿,她看不见,尽量做到小心翼翼,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渐渐地,男人呼吸都跟着逐渐的粗和沉了。
  她受了惊一般蹭的把手缩回来,脸色涨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了,咬牙瞪他,“裴纪寒,你……干什么!”
  裴纪寒轻笑了一下,“我干什么……你可以拿开被子自己看……”
  她一下就恼怒得不行,说不出什么,只瞪她,“你老实点!”
  折腾了好几分钟,结束,一抬眼就看到他太阳穴上跳跃的隐隐青筋,黑眸里的火像是要把人烧坏似的。
  “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忽然开口问她。
  她拧干毛巾,抬头看他,“什么……事情?”
  黝黑的狭眸幽幽看过来,“你……以身相许的事情。”
  姜如暖拿着手帕的手禁不住一个哆嗦。
  他简直是在火上浇油,非要在这种时候还跟她讲这种事情,她简直……抬不起头来。
  “你……”
  刚要骂他,裴纪寒冷静开口,“我不是在开玩笑。”
  她以为他在拿她开玩笑,但是他不是一个会浪费时间开两遍玩笑的人……
  姜如暖正在愣着,手臂忽然被男人拽住,然后她整个人就这么直接跌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闷哼声。
  姜如暖立时的慌了,手忙脚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压得更紧。
  “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她不回答,裴纪寒深邃的眸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听着她靠在他胸膛上如雷的心跳,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你也想要我。遵循你心里真实的想法不好吗?”
  姜如暖脑子轰然炸开,裴纪寒却不放过她,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刮着她的耳廓“我给你两个小时时间考虑,今天晚上……我手臂上的伤口就没事了……”
  感觉他稍微松开了一点,姜如暖这才赶紧从他身上起来,顾不得把毛巾水盆收拾一下,扔了手里的东西就跑出了病房。
  走廊外的冷风一吹,她发烫的脸蛋火辣辣的感觉更明显了。
  天哪,他什么意思?
  今天晚上他的手臂就没事了?给她两个时间考虑……
  他……是在在暗示她?
  疯了,姜如暖一想到他那笃定自信的眼神就心跳加速,就好像今天晚上她一定会成为他的盘中餐一样……
  但是,她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那双墨色的眸子,就像是黑洞一样让她根本就无法拒绝,她甚至想了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她还睡在这里,他若是稍微强势一点……
  她没有办法拒绝的。
  老天……
  她……爱上裴纪寒了吗?
  姜如暖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抱着肩膀在走廊上正不知所措,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一回头,就看见宫郦珠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朝她走来。
  依旧是那副优雅端庄的模样,只是一颦一笑间都透着傲慢。
  “宫小姐?”姜如暖站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知道依照裴纪寒的脾气他生病的事情是一定会保密的,但是现在宫郦珠直接来医院了……是他通知她的吗?
  “这句话是该我问你吧姜小姐,”宫郦珠依旧噙着很浅的笑容,看上去端庄优雅,“这里是我未婚夫的病房,我未婚夫受伤了我来看我未婚夫,有什么问题么?我倒是想问一句,姜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姜如暖并不喜欢宫郦珠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倒是想起裴纪寒还浑身赤裸的被她用一张被子盖着丢在病床上,现在宫郦珠如果进去了病房,估计会疯吧。
  想到这里,她向前一步挡住宫郦珠,“宫小姐请等一下,我进去给裴纪寒说一声你过来了。”
  “我要见纪寒,还需要你来通报吗?”
  宫郦珠眉眼一凛冽,唇角勾起一抹很深的讽刺,“真没想到,姜小姐为了勾引我未婚夫都追到国外来了,这么有手段,怪不得我未婚夫被你这种出身的女人迷得晕头转向。”
  姜如暖脸蛋一瞬间迸射出寒意,“宫小姐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姜小姐,就算是我胡说好了,但是,我可不可以求你放过纪寒?”宫郦珠语调转而一变,依旧一副清高傲气神色的看她,“纪寒还这么年轻,又那么优秀,你放过他,找别人好不好?”
  姜如暖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宫郦珠浅浅笑起来,“姜小姐,你一出生母亲就死了,几年前和纪寒的一夜情又气死了你父亲,我还听说在M国收留你的一个妇人成了植物人……你看有些人……天生就是带霉运的,姜小姐接近谁谁就发生不幸,难道没有反省过自己是不是……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