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痕霜
  “送凌菲音的那些药膏她还有多少?”
  阿千脑了里飞过万个乌鸦,这老板还有完没完了,他正念报告呢,这就被打断两回了,
  “回老板,那些药膏都是你从国外找专人配制的,都是润肌去疤痕的,我都给凌小姐拿过去了,除了给老板留下的,她就是全部恢复了还得有剩余。”
  阿千对老板真是一体投地了,背地里做了这些,还和颜圣翼说只是玩,真是当局者迷!
  “你比我大方,我可是答应人家投资建一个实验楼!”
  楚荣轩虽然这样说,但并没有真的心疼,就是不知道那女人能不能好好用,别当做一般的药膏就行。
  “我多少透露一点。”阿千小声的说着,看到楚荣轩看向他连忙解释:“我是怕凌小姐不知道这东西珍贵,怕她不坚持用,我才说的。老板你的交待我记得的!”
  “行了,行了,我头痛,别烦我,出去!”
  听到楚荣轩有些不耐烦的话,阿千默默的转身出去,老板的情绪真的不稳,他现在已经有了去找凌菲音的借口了。
  凌菲音的脚不方便,上、下班何琳负责接送,两个人刚下到地下车库,来到楚荣轩给她的豪华跟前,凌菲音被何琳扶着刚坐好,在她一转身的功夫便听见何琳尖叫了一声。
  “何琳?怎么了?”
  凌菲音忙回头问她,顺着她的眼睛看到对面自己停靠的不常开的小车,周身被喷了红油漆,车身也被人划花了,样子别提有多惨。
  “谁呀?这么可恶!保安呢,保安!”
  凌菲音还没有发火呢,何琳从震惊中醒来,愤怒的大喊着,并拔通保安部电话
  “凌菲音去死!”
  靠近车子,前风挡玻璃上也用油漆喷上了字,凌菲音冷笑着,她心里已知道是谁干的了,就这点小伎俩了吗?前世安勋都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与凌媛媛滚在一起,还下套想把自己送进牢狱,看着凌媛媛把刀捅进自己的身体,难道这一世变得胆小?只会用一些没出息的下三滥手段。
  “凌总,对不起凌总,我们失职,没有看见有人行凶,我们立去查。”
  保安部经济及地下车库值班的人员战战兢兢看到凌菲音的车子被划成那样,还直言威胁着,不禁浑身都在冒冷汗。
  “经理,这的确是你的失职,二个小时后我要知道答案,若再有第二次,你就引咎辞职吧。”
  凌菲音冷漠的看了一眼保安经理,扔下一句话转身拄着拐杖走了,保安经理脸涨得通红,这是砸他的饭碗,而且是当着老板的面,这是和谁有仇啊?
  “赶紧把车处理出来,恢复原样!凌总给你们二个小时,快动作起来吧!”何琳见凌菲音走开,低声告诉保安经理,然后转身跟着她上车。
  “大小姐,别太生气了,保安经理正在解决!”
  凌菲音脸色严肃,何琳柔声的开解着,怕凌菲音太生气,对身体不好。
  “只有两个人有可能,一个是林雪,一个就是安勋。安勋的可能性大,他骨子里就有着一些龌龊的小民思想,是我把他的一切夺走的,他这是报复我来了。”
  凌菲音轻嗤着,今生重生,才发现自己以前眷恋他什么,一点子的大气没有,更别说什么胸襟和情怀。连面都不敢见,只会躲在背后,还真是小人作风。
  “安勋?我知道了,他现在是有案底的人,不敢公然对你怎么样,只能背地里做些小动作,不过这也太气人了。”
  何琳有点明白了,这安勋说白了就是一个小人,起不了什么大浪了。
  “大小姐,别生这种人的气,他也只能这样折腾折腾了,如果再发现他对你有不利行为,我直接举报,让他回监狱。”
  “对于这种人我有什么生气的,我把他放出来是给凌媛媛找点事做,不能老这样安逸,她不是喜欢安勋呢,那就让安勋这个唯利是图的小人,把她的血吸干,让她们两个掐着玩吗!”
  凌菲音在家门口下车的时候,转身告诉何琳:“你让你男朋友冯朝扬劝一下金教练,别太介意我脚伤这件事,他已打电话道歉两次了。”
  “我知道,小心!”
  见凌菲音进了大门,何琳才开车离开,她看到了凌菲音眼里的意思,她是女人,心里有所察觉金晟心里的变化,这话是让她转告,也是给她提个醒,不许对她的生活有其他想法。
  晚饭后,凌菲音把从公司的拿回来的一些文件和资料放在床边,这些东西她现在能处理了,但还是经验少,一些专业词还不算太精确的理解,她必须加强自己这一方面的知识,这一世她想把鼎丰在自己的手里强大起来,紧起码让那个傲人点一下头,承认鼎丰的实力存在。
  凌菲音挠了一下头,为什么让那个人承认,怎么会又突然提到了他。这样子不打扰的方式不是很好吗?
  自己的难关过去了,楚荣轩帮了自己,而自己也是有偿的还了,虽然之间还有什么一纸协议,但是如果他觉得自己无味放手了,自己也可以独立应对了,两不相欠,挺好!
  “铃……”
  突然电话铃声吓了凌菲音一跳,她发现自己想到这个楚荣轩的事情已很长时间了,还好有电话打断了她。
  “凌小姐,我是楚老板的助理,阿千。”
  阿千?还真是不经念叨,凌菲音静了一下,心有余悸的问道:“阿千,是楚先生有事吗?”
  “没有,是我自己打的这个电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前一段老板让我送你的去痕霜,凌小姐你还有了吗?”
  去痕霜?凌菲音的眼睛落到了化妆台上的那个淡绿色的小瓶子,那个东西很好用,身上的伤口痂掉了,只留下淡淡白色痕迹,阿千说这个东西是专门配制的去痕效果显著,外面没有,让她坚持着擦上一段。这一段脚有伤,她有两天没有擦了。
  “我还有一瓶。谢谢你阿千,效果真的很好。”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交情,凌菲音淡然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