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打了我们
  聂鱼从包间出来之后原本是打算离开回家的,但是走着走着忽然听到有声音传来,停下了脚步。
  这声音她完全不熟,但是她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人。
  “简云轩?闭嘴吧,他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大家都叫他一声小三爷就飘飘然了?那是郁三爷的光辉护着他而已,老子要是郁三爷的儿子,绝对比他厉害多了!”
  “这话不假,你们知道吧,当年简云轩压根什么都不是,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郁三爷的儿子呢!”
  “没错没错,这可真的不一定,毕竟当年云晴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什么小三爷,比起咱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有郁三爷打下的江山,他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居然还有那么多人拍他的马屁!”
  几个人聊的正欢,酒过三巡,兴致勃勃的,忽然之间就被人打扰,踹开了门进了,几个人面面相俱都是懵逼。
  “怎么回事,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赶紧滚蛋,给老子滚远一点听到了没有!”
  “不是说的很开心吗?继续呀?正好我听的清楚一点!”
  聂鱼慢悠悠的走了进去=来,一一扫过在场这几位,她都不认识,但是也不难看出这几位的身份还是有的,帝都就这么大,其实说起来或许也未必就不认识。
  说的很开心呀,肆意评价别人,她知道这种事情避免不了,但是被他听到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聂鱼觉得自己这些年脾气真的好了许多,做事也学会了迂回委婉,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忍的,她要是没有听到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就是听到了不是吗。
  “你谁要你,要你多管闲事,我看你是闲的没事情做了,滚出去!”
  “跟你有屁点关系”
  几个人看了眼聂鱼,没人放在心上,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
  其中一个脾气暴躁一些的站起来,醉醺醺脚步虚浮的拍了拍聂鱼的肩膀。
  “啪”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倒霉的人居然还不是聂鱼,而是那个挑衅的男人。
  在男人的手朝着自己伸过来的时候聂鱼准确无误的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一个过肩摔,不算多小时代1男人立马被放倒,嗷嗷直叫。
  “下次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一点比较好,免得给自己招麻烦!”
  聂鱼拍了拍自己的手,她没打算动手,是这人主动过来要靠近她的,这可不是她的错啊。
  “我们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的丫头片子,轮得到你出头!”
  几个人原本就喝多了,还真的没有多少理智可言,骂骂咧咧的就朝着聂鱼又走过去,一个女人还跑到他们这里来多管闲事了,怎么着,打抱不平?
  今天除非是小三爷简云轩亲自来了,负责说什么都没有用。
  这女人还挺辣。
  即便是看着几个男人朝着自己走过来聂鱼心里也云怕过,一脚踹过去,这些年她虽然是很收敛,但是该学的可一点都没有落下。
  “做什么做什么呢?”
  “快去,简爷林爷在楼上,通知一声去”
  包间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服务员叫来管事的,里面的那几位小爷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这餐厅原本就是林祁墨名下的,正好林祁墨和简时尧在楼上,还是去叫叫吧,他们应付不了这种阎王打架的神仙场面。
  “那几个小子被女人打了?”
  林祁墨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厚道的笑了笑,这几个小子不算什么,圈子里的纨绔而已,多少他也听到过一些,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这可就有意思多了。
  他倒是有点好奇是什么女人这么厉害,把那几个欠收拾的小子一起给打了,这可是个热闹了。
  “三哥,走吧,咱们正好也没什么事情,下去看看热闹去!”
  林祁墨站起来,拿过自己的拐杖,其实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嫌弃这玩意呢,和他的气质一点都不符,可是奈何没办法,说不过家里那些小的呀,他就是年前雪天路滑摔了一跤而已,一个个的真拿他当作爬不动的老头子了。
  只是即便是拐杖,林祁墨也不是个安分的,特意叫人选了最好的木料,雕刻了他喜欢的玩意,就是这风格做出来之后有点奇怪。
  “走吧!”
  简时尧对这种事情兴趣不是很大,不过就当是看热闹好了,站起来和林祁墨一起下去。
  只是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是聂鱼。
  “小鱼儿,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你打的?”
  林祁墨有点懵了,看样子好像是这样,可是奈何聂鱼一直以来给他的都是一种温柔可人,乖乖女的印象,以至于他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聂鱼干出来的事情吗?一女孩把几个纨绔给打了。
  还真的是,挺解气的哦。
  “林爷爷,简爷爷!”
  聂鱼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自己刚才好像有点冲动了呀,她之前乖乖女的形象这下子算是维护不住了。
  她也没有想到简爷爷和林爷爷正好也就是在这里呀。
  “简爷,林爷,您二位来的正好,就是这个疯女人,神经病似的进来就打,您二位做个主!”
  和林家勉强还算是扯的上亲戚的一个男人抱住自己的胳膊哀嚎,恶狠狠的瞪这聂鱼。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有毛病,吃什么长大的,还是不是个女人,下手这么狠,以至于叫他有一种可能见不到明天太阳的错觉。
  原本的醉意算是彻底跑个干干净净了。
  “你说谁是疯女人?”
  简时尧的语气冷漠到了极点,将聂鱼拉到自己的身后来。
  “有没有哪里受伤?他们打你了?”
  简时尧仔仔细细的看着聂鱼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聂鱼是筝之唯一的牵挂,即便不是亲生的孙女,却也是陪伴着筝之的人,就是亲人。
  即便是筝之不在了,他也有义务护着聂鱼。
  “简爷爷,我没事!”
  聂鱼讪笑着,微微摇头,她肯定是先保证自己没有危险的,就是多少有点小心虚,她好像把这些人都给打了。
  “简爷,是她打了我们”
  几个人更觉得冤枉了,这又是什么情况?明明受委屈受迫害的人是他们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