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9章 这般喂药
  暗影随风一愣,立刻退去,他们内心惊讶不已,王爷竟然完全的信任王妃。
  洛洛这边把药给煎好了之后,端着去了书房。
  “王爷,吃药了!”洛洛的声音有些大,生怕那些暗中窥探的人听不到。
  齐沉渊抬了眼看着她小心翼翼端着碗的模样,突然想起太医说她的脉象只是四五岁的孩子,而且她的一些行为也颇像四五岁的孩子,难道她果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有劳了!”齐沉渊接过碗来,准备喝,洛洛连忙制止了他,说:“不能这样喝!”
  齐沉渊愣了一下,洛洛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贴着他的嘴把药给喂了进去。
  齐沉渊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她的腰。
  她之所以这样喂药,完全是因为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药在她的嘴里混上了她的血。
  她的血有解毒的功能,但是她不敢大大咧咧的把手指割破,万一被人看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齐沉渊有些被动,脸上红的一大片,药的香味混着她身上的香味他有些迷失了自己。
  不一会儿,洛洛把所有的药都给喂完了,说:“每天吃药都要这样吃!”
  齐沉渊当成她在撩拨自己,耳朵都是红的,将脸转到了一旁,说:“我可以自己喝!”
  “不行!”洛洛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说:“我能压制你的毒,也能解毒!府医的药方,其实是个幌子!”
  齐沉渊浑身一僵,她能压制自己噬骨之痛的毒,他已经经历了,知道她所言非虚!
  但是她能想到用一个幌子来保护自己,是他不曾想到的。
  难道是跟她亲吻就可以解毒么?齐沉渊的眼眸闪了闪,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洛洛说完了之后,从他怀里退出来,去收拾药碗,齐沉渊怀里一空,心里有些失落。
  洛洛离开之后,齐沉渊起身来到了王府的地牢里,那三个伤害洛洛的嬷嬷还在里面关着。
  “王、王爷?”三个嬷嬷看到齐沉渊竟然可以站起来,立刻瞪大了眼睛,惊讶了片刻之后连忙跪下。
  “是谁派你们来伤害王妃的?”齐沉渊的声音冷幽幽的,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使者一样。
  “王爷,老奴们只是按照皇宫的规矩教导王妃宫廷礼仪,绝对没有要故意刁难折磨的意思啊!”为首的老嬷嬷连连磕头。
  “皇宫里就是这样教礼仪的么?”齐沉渊的声音更加的冷酷。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妃身体金贵,我们日夜不停地在牢里为王妃祈福,我们绝对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对啊,谁知道王妃细皮嫩肉的,稍微碰一下就受伤了?王爷,饶命啊!饶命啊!”
  几个嬷嬷连连磕头求饶,齐沉渊听到她们的话,眼睛微微一眯,洛洛的身体连太医都惊讶,她们没有想到也是正常。
  只是,她们下手那么狠,绝对不是平常教导礼仪的嬷嬷,于是问:“你们是哪个宫里的人?”
  “老奴们都是皇后的凤栖宫的人!”
  “皇后?”齐沉渊听到三个老嬷嬷说自己是皇后宫里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只不过很快就把心思都收了起来。
  “既然你们是皇后宫里的人,理当由皇后来处罚!只是本王的王妃差点丢了性命,本王若不处罚你们,岂不是对不住本王的王妃?来人,把这三个恶奴才的手给废了!”
  齐沉渊一道令下,立即有人上前来,三个嬷嬷只见自己眼前一道白花花的剑光,下一刻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她们的手脖子上的筋都被挑断了。
  “送回皇宫!”齐沉渊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大牢。
  三个嬷嬷被送回皇宫,到皇后邱玉燕跟前哭诉自己在秦王府怎么受苦受罪了,而且她们知道皇后不喜欢秦王妃,还特意的编排了秦王妃一番。
  邱玉燕气的浑身都发抖,她和秦王妃之间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你们暂且下去休息,本宫一定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御书房里
  齐啸天正在批阅奏折,常德突然上前来说:“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齐啸天眼眸未曾抬过,问:“何事?”
  “这个皇后没有跟奴才说!”
  “请她进来!”
  “是!”常德立刻出去,请皇后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邱玉燕向齐啸天行了一个大礼。
  “皇后怎么来了?”
  “回皇上,臣妾为了向秦王妃赔罪,特意在宫中设宴,不知皇上可否有兴趣参加?”
  “宴会?”齐啸天皱了皱眉头,每一年宫中大大小小的宴会无数,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
  只不过后宫的宴会并不是每次他都会去参加,只不过这一次嘛,他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也好,七弟的腿已经好了,朕正想好好庆祝一番,此番宴会皇后还务必要举办的隆重一些!”
  齐啸天一面说着,一面看着邱玉燕的表情,邱玉燕听说秦王的腿已经好了,浑身一僵,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说:“如此实在值得恭喜,皇上又有了一位助手,臣妾一定不负皇上所望!”
  齐啸天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点了点头,皇后退出了御书房。
  秦王府很快收到了来自皇宫的请柬,洛洛看着请柬,撅了撅嘴。
  “不喜欢?”
  “不喜欢!”
  “别的女人都向往皇宫,你为何不喜欢?”
  “皇宫有什么好羡慕的?深宅大院的,规矩那么多,一点都不自由,还有那些后宫争宠花样层出不穷,到最后还不是被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那一个男人是后宫所有女人的唯一,但是那些女人却不是那个男人的唯一。
  从来只见新人笑,谁能听到旧人哭?”
  洛洛只是在手机上看过一些宫斗剧,颇有感触的说了几句,其实也不过是人云亦云。
  但是这些话听在齐沉渊的耳中却完全变了味。
  从来只见新人笑,谁能听到旧人哭吗?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感触?她为什么对后宫有那么深的感触?
  莫非,她也是来自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