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纪媛媛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放假之前还好好的,一回来突然就说被炒了,完全不知道什么事儿。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歹自己也算是一个比较高的职位,凭她的实力在总监走了之后做总监也是没问题的,怎么突然就被炒了,完全不可能是因为技术上的问题,肯定有别的原因。
  总监没什么好气,“被炒了就是被炒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那个广告策划吗,你不是给了我时间的吗,现在时间还没有到呢,而且我已经联系好了蒋长明,他也愿意帮我看帮我给意见,还愿意给我渠道播放啊。”
  “你倒是有几分本事,不过我们这里是容不下你了,要怪就怪你面子太大了,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按照你的资质和实力我是想把你留下的,不过上头有人施压,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总监,做不得主,你……你还是走吧,今天收拾好东西走吧,别让我为难。”
  说完总监还走到纪媛媛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纪媛媛愣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自己是被人给因为一些私人原因给赶出去了,不过看总监的样子是不愿意告诉她这个人是谁的,她站在会议室愣怔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脚出来了。
  她不明白,自己只兢兢业业努力工作,在这里工作了也有几年了,她也自认为自己的性子不错,和公司里面的人也合得来,也没有和谁吵过架什么的,怎么会有人想要把她赶出这个公司呢。
  纪媛媛走到自己的位置去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觉得委屈,自己明明这么努力,居然被无缘无故的炒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平时与她交好的一个同事抱着一摞书左顾右看的过来了。
  “媛媛,总监叫你现在就走啊?”
  纪媛媛一脸委屈,“嗯”。
  那个同事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纪媛媛发现她的古怪,自己问道,“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知道是谁想要把我赶出这个地方啊?”
  那个同事面色一难,纪媛媛心道,她们果然都知道。
  “其实,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好像叫什么唐芊还是什么的,之前和她老爸来公司谈业务的时候看见你的工作证了,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后来这个女人好像发飙了,把总监叫进去说了好大一通,总监出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后来就传出来说,那个女人说不让你再继续在公司工作了……”
  唐芊?是之前和韩糖馨在晚会上那个帮她说话让纪媛媛难堪的那个女人吗,赏赐姜城一句话就让她被一众上等酒店封杀,还有许多的上了星级的餐厅都不让她进了,说起来这事儿还和纪媛媛有点关系,她痛恨纪媛媛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在纪媛媛看来自己着实很无辜,又不是她封杀了唐芊,唐芊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就因为自己没钱没势?
  纪媛媛心里愤愤,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
  她叹了一口气,谢过那个同事就出了公司。
  纪媛媛也知道总监不是真心想要开除她的,也不是因为她没有实力没有能力,被开除,不过是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只要不是因为她业绩上的问题,这件事儿也不是太让她无法接受。
  纪媛媛回到家把自己工作的东西收拾好放着,心头空落落的,突然被开除,她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她准备在床上躺十分钟接受这个消息,然后再起来找工作,按照她的学历和业绩,也不怕找不到工作。
  然而就在她躺不到三分钟的样子,蒋长明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赶紧爬起来接通电话,“喂,蒋,蒋师兄?”上次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发现两个人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只不过蒋长明比她多毕业三年,于是两人就开玩笑叫起了师兄。
  “媛媛啊,是这样的,我看了你的策划了,已经找出了你的问题,今晚我就把你的问题罗列出来给你,明天的话,你有空吗,因为明天季燃有一个通告,本来是叫我陪同的,你知道我要帮你罗列这个策划,所以……”
  “哦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上次我们都说好了的嘛,我知道的,我明天没有事情,可以过来的。”
  “好,那就好,我现在还有事儿等会儿还有一个会议要开,那我就先挂了啊。”
  “嗯嗯,好的蒋师兄。”
  纪媛媛挂断电话之后,懵了一瞬,她快忘了自己还要过去帮忙做一个星期明星助理的事情了,虽然现在她一句不需要蒋长明帮她改那个策划了,但是听蒋长明的话,他已经帮她罗出问题了,事情已经做了大半,她总不能让人家白忙活一场吧,而且上星期自己已经答应了要去做助理一周……
  看来找工作的事情需要缓一缓了。
  现在她也是个无业游民,明天去就去吧,她刚刚结了工资也不存在生活的问题,一周而已,很快的,而且能够看到明星,也算是划得来吧。
  纪媛媛的心里安慰很快起了作用,她躺会床上决定好好休息,休息着休息着,就睡过去了。
  华源总公司顶层vip办公室内,姜城正坐在办公椅上,手里端着一杯浅黄色的香槟端详着,他的面前是一个恭顺的穿着黑衣西服的男人。
  姜城转了转自己手里的香槟杯子,狭长饱满的桃眼半闭盯着那晃动的酒水,一脸厉色。
  “我叫你跟着姜一欢,查出些什么了?”
  那个男人站得直,面上恭顺,身上却有些不羁的味道,见姜城问,他便道,“姜一欢这老头看着随和,对以前的事儿那可是忌讳莫深,不喝酒是不会吐露半个字儿的,上次好不容易把他灌醉套出了点事儿,之后他怎么也不肯碰酒水了。”
  “嗯,套出些什么了?”
  “夫人的墓穴里,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