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痛打落水袁狗(5)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药瓶,心想,他一定要靠近祁翊,将他迷倒,否则这场比试,他输定了。
  祁翊脑子里溢出婳儿对袁逸升的恨,他虽不明白婳儿为什么这么恨袁逸升,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与婳儿站在同一站线,婳儿讨厌的人,他便讨厌,婳儿恨的人,他便与她一起恨!
  想到这里,祁翊已经哗的一鞭朝袁逸升打去,那袁逸升一个措手不及,立即用红缨枪去挡,没想到红缨枪一伸出去,已经被祁翊的鞭子卷起,哗的一声扔到台子下边。
  这下子,台下所有学子都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袁逸升,真是太丢人了,才两招,袁逸升已经失了武器,这下子,他不得像落水狗一般四处狂奔才怪。
  袁逸升没了武器,原以为有一丝喘息之机,可祁翊丝毫不给他机会,那凌厉的鞭子已经迅速打了过来,只听哗的一声,袁逸升原本俊美的脸上已经挨了一鞭,痛得他啊的冷吼一声。
  祁翊则趁胜追击,三两下奔到袁逸升跟前,扬起手中长鞭,一边抽打一边道:“袁御史,得罪了!”
  “你!你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袁逸升急得满头大汗,无奈他根本没什么好的武功底子,话未说完,又被打了几鞭,疼得他额头冒汗,此时,他身上的衣裳都被打得破烂不堪。
  因为实在是太痛,袁逸升一跃起身,迅速朝边上跑去,身体自然反应要躲避祁翊的攻击,而祁翊眸子噙着无比锋利的寒光,“比试场上,凭真本事说话,本世子不过与你正常较量,你莫说得本世子欺负你一般!”
  祁翊眼里透着“我就欺负你了,你敢怎么着”的眼神,可嘴上则说出这样一番话,气得袁逸升撒腿就跑。
  这时候,祁翊已经猛地挥鞭,朝袁逸升毫不留情的打过去,打得袁逸升抱头鼠窜,浑身是汗,样子已经狼狈不堪起来。
  “好痛,住手,快!”袁逸升的话噎在喉咙里,说得含糊不清,而祁翊则十分淡定的垂下眼眸,乌黑的睫毛印着一汪阳光的影子,气质冷沉,微一挑眉,那手中的九节鞭已经唰地朝袁逸升的下巴打去,随即又是哗啦几鞭,那鞭子落到袁逸升的肩上、背上、腿上,打得他身子一歪,一下子就趴倒在地。
  而祁翊似乎没半点放过他的意思,手中冷鞭顿出,对着袁逸升就是一阵穷追猛打,那袁逸升怕痛,又怕靠吃饭的脸受伤,立即捂着脸就朝前边跑,这下子,真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祁翊在后边追,一边追一边打,袁逸升在前边跑,像狗似的,被打得屁滚尿流。
  这样的反应看得众学子们忍住心中的笑,而皇帝则微眯起眼睛,疑惑的道:“怎么感觉袁御史对祁世子毫无还手之力,那刚才袁御史是如何打到二强的?”
  楚宸烨冷冷沉眸,道:“那是因为袁逸升运气好,一路上没碰到祁翊,如果在之前碰到祁翊,那他或许早就下场了。”
  这下子,场上的鞭子声越来越烈,而袁逸升的惨叫声越来越大,他右手紧紧握在袖子里,准备随时对祁翊发动攻击,不过祁翊的鞭子太狠,他一边跑一边叫道:“住手,好痛,住手!”
  他一定要撑住,千万不能掉下擂台,否则他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时,此时头发都凌乱的袁逸升一把咬牙,上前就把祁翊的腿抱住,准备死拖住他,伺机撒药。
  可他一靠近祁翊,祁翊已经冷地抬脚,一脚踢在袁逸升脸上,踢得袁逸升眼睛青黑,有一只眼睛立即肿了大片,此时,祁翊手中的鞭子已经哗地伸向袁逸升的手处,就那么一卷,那鞭子中赫然卷起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那是什么?袁逸升袖子里为什么会有瓷瓶?”其他学子们纷纷不解的凑上前,一个个朝擂台看过去。
  而此时,楚澜、皇帝两人皆瞪大瞳孔,两人经历的风浪多,一看这瓶子,便明白了其实的大概,这时,皇帝一张有已经深黑起来,而楚澜,则冷冷看向前方,暂时缄默不言。
  楚宸烨在看到那只已经到祁翊手中的瓶子时,当即沉着脸站起身,“大胆袁逸升,竟然在比赛场上用禁药,来人,将物证呈上来!”
  说完,那一脸严肃的秦琼已经冷然上前,迅速接过祁翊手中的药瓶,立即拿到手中观望起来,在看了一阵后,他突然恍然大悟的道:“这是极烈的蒙汗药,只要在空气中挥发,人一吸入,立即会全身无力的晕过去,怪不得之前与袁逸升对阵的考生,只要一靠近他,就莫名其妙的昏到台子下,原来,猫腻竟在这!”
  秦琼说完,立即上前一步,将证物交给常青山,而他则迅速跪在地上,朝皇帝道:“请皇上息怒,都是下官监督不力,没想到袁逸升身上竟藏了禁药,下官之前已经搜过身,不知道他是如何带进校场的。”
  “废物、无耻!”皇帝此时已经愤怒的站起身,一双冷眸阴沉的睨向袁逸升,他的确信任袁逸升,但他要的是具有真材实料的学子,而不是靠这种旁门左道获胜的奸诈小人!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祁翊已经一脚将袁逸升踢到擂台之下,那袁逸升猛地摔到地上,真摔了个狗吃屎,这下子,他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起身,摸爬滚打的一路滚到皇帝面前,咚的一声朝皇帝跪下,忙磕头道:“求皇上开恩,微臣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微臣来时都检查过了,身上根本没有其他异物,不知道这药瓶是怎么藏到微臣袖子里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请皇上相信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