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她很特殊吗?
  “女儿实在搞不懂,那左沐到底有什么好?您可不要忘了,她早就名花有了主,您且得小心点,当心人司马铖再打上门来。”
  “左沐?
  你说的是那位从安南跑去西夏和亲的女子?
  这事和她有什么干系?”
  听萧若云叽里呱啦说了这么一大堆,大渝皇越发糊涂了,
  “你这孩子到底在胡说什么?你父皇我连那左沐的面都未曾谋过,人长得是黑是白都不知道,司马铖为什么要打到我门前来?”
  “什么?没……没有谋过面?”听了大渝皇的疑惑,这会倒轮到萧若云吃惊了,“父皇您老人家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您让鲍统领拦着我们不让攻打山寨不是为了左沐?”
  “朕为什么要为了她阻拦你们?”见萧若云听风就是雨,这么胡乱猜疑自己,大渝皇真的是有些怒了,沉声质问道,“那个左沐,她很特殊吗?长着三头六臂吗?”
  “呃……呃……,也没……没什么特殊的吧,三头六臂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见大渝皇的神情不似作假,好像真是自己搞错了对象,萧若云倒是反映也够快,脚底抹油,转身就要开溜,“既是儿臣搞错了,那父皇您就当女儿今天什么也没有说吧,
  您不是还要和鲍统领商量事吗,那您们继续说,女儿就先告退了。”
  萧若云想走,大渝皇心中的疑惑还未解开,自是不能让她如愿,一个眼神下去,鲍统领立即心领神会,抢先一步出了门,啪嗒一声,将门从外面带上了。
  “这……”看到鲍统领竟然带上了门,萧若云一时有些傻眼了,被迫停在原地,指着房门不可思议道,“父……父皇,这鲍统领他什么意思呀?为什么不让女儿出门呀?”
  “不让你出去自是有不让你出去的道理,你暂且哪儿也不用去,”大渝皇上前一步,意味不明的看了萧若云一眼,沉声问道,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无缘无故要跑去攻打那青风寨,今天又莫名其妙的跑到父皇这里,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父……皇,您真的想多了,女儿做事向来想到哪就做到哪,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
  走又走不掉,见大渝皇脸色确有几分不善,识时务者为俊杰,萧若云自是立即低头就向大渝皇认了错,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道,
  “父皇,今天的事真……真的是女儿搞错了,女儿下次改还不行吗?
  您又不是不晓得,儿臣未满月母后就走了,从小女儿就没人管教,可不就做事从来没有规矩,不懂得三思而后行嘛。
  父皇,求求您,就看在逝去的母后的份上,就不要和女儿一般见识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唉,你这孩子呀……”一提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大渝皇心立即又软了下来,气也瞬间消了不少,轻叹一声,改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叮嘱萧若云道,
  “云儿,父皇今天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对前段时间你做的事继往不纠,但是你总要将原因和父皇说清楚才对,父皇总要明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其……其实也没什么啦,”在大渝皇的一再逼问下,萧若云见再也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
  “就……就只是女儿一开始以为,既然您能这么让鲍统领千方百计的阻拦夜将军,肯定是为了左沐那个贱女人呗,
  女儿一时想差,还以为您又被她又迷惑住了,不放心,所以才匆忙赶了过来。”
  “迷惑我?”
  见萧若云早口闭口都是那个西夏的女人,大渝皇真是越听越糊涂,凝眉不解的问道,
  “听说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吗?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能有多大的魅力,还能让你父皇迷的失了心志。
  难道父皇在你眼中就是这么好色,这么荤素不忌?
  再说了,你也不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那左沐是司马铖的正妃,她有必要躲在青风寨不露面吗?
  青风寨离洛城有多远?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而魏晔然可是和司马铖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二人关系好的很,恨不得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前段时间黑水开那么优厚的条件拉拢他,人都无动于衷。
  既是魏晔然知道那左沐到了青风寨,他怎么可能会不把人接到城里,而放任兄弟的妻子一直待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寨里。”
  “我……我当时真没有想这么多,”听大渝皇分析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萧若云更加不自信了,
  自知理亏,只是拉着自己的衣角,用小如蚊蚋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就只是以为,毕竟她……她不是……长得……”
  看到萧若云这反应,到了这会仍不肯道出实情,大渝皇脾气一上来自是怒了,抬手一拍桌子大声命令道,“有什么大声说出来,朕看你让夜将军带人拿下山头时主意不是正的很嘛,这会怎么变得畏畏缩缩,连句敞亮话都不肯说了。”
  “说就说,”被激的很了,萧若云干脆牙一咬,心一横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大不了回去再被您禁足就是了。
  女儿之所以让人攻打山寨,急急忙忙赶到这里来,就是怕您看到那左沐的长相,正好是您喜欢的类型,又颇有几分母后年轻时的神态,再失了理智,乱了心志,最终酿成大错,所以才赶过来非要除掉她的。”
  “真的只是这一个原因?”见萧若云心直口快并不像说瞎话,大渝皇真的有几分信了,
  不过想想萧若云的理由仍是觉得有些气惯,遂没好气的问道,“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父皇在你心目中真就是那种色欲熏心,没有分寸的人吗?别说她一个左沐,就是十个左沐过来,父皇也不能乱了心志不是?”
  “是,您平时确是不好色,也知晓分寸,可以说是个非常英明的君主,
  但是架不住那左沐长得特殊呀,您知道她长得和母后的画像有多相似吗?
  您想啊,母后都去世这么多年了,您还日日带着她的画像,这么多年从不离身,谁知道您好不容易见着了一个真人,会不会一时被迷惑,又冲了昏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