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庆生
  顾凉言追进去后,教堂里坐满了参加婚礼的人。
  可是却没有他看到的那道身影。
  顾凉言不死心,又在里面转了一圈,可还是没有发现。
  顾凉言看了看今日结婚的新人,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本来只打算在k国呆几天就走的顾凉言,因为那日惊鸿一瞥,决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可上帝好像是跟他作对,他再也没见过那道身影。
  随着时间推进,童话介绍认识的医生终于有空了,他们约了时间到他的实验室,给思甜进行检查。
  经过迈思的治疗,顾思甜的病情有一些好转,顾凉言为了感谢他,找了当地的最好的餐厅。
  可明明预定好的餐厅,在他们去往时,将他们拒之门外。
  因为席先生已经包了整座酒店庆生,为了表示抱歉,给每一桌顾客支付三倍的赔偿,经理说一天前有给顾凉言的手机打电话通知,因为没人接听就没有说到位。
  顾凉言不接受赔偿,他愿意出更高的价格,吃今晚这顿饭。
  经理觉得十分为难,最后打电话给席先生那边确认了,当他小心翼翼的说完时,那边却爽快答应,并且让他安排最好的包间。
  顾凉言带着一行人去往包间吃饭。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童话为了不冷场一直跟医生找着话题。
  但话题都是围绕着思甜的病情,该怎么治疗,顾凉言刚开始还有兴趣到后面,他开始走神。
  心不由想起那天看到的短发女子。
  他曾经说过他喜欢长发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很温柔,辞儿就没有剪过短发,他就更不敢确定那天的女孩,究竟是不是她。
  这时包间外的场子开始吵了起来,时而有声音传了进来。
  童话和医生聊的正欢,顾凉言却越来越感觉烦躁,起身出了包间,想要去抽根烟。
  大厅外,舞台前。
  巨大的蛋糕,围绕着一对幸福的人。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爱人的生日,今天除了给我爱人过生日以外,我还想让大家见证,我们的幸福。”
  “兮月,生日快乐,嫁给我吧。”
  话音刚落,全场沸腾。
  “感谢陪伴,席先生。”
  熟悉的声音,在顾凉言耳畔响起,他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出现在舞台上。
  紧接着那道声音说:“我愿....”
  话还没落,慕兮月的脸色一阵惨白,顾凉言冲了上来,抱住了她。
  “辞儿,为什么要离开我!”
  慕兮月全身发抖,道:“你放开我,你谁啊?”
  一旁的男人推开顾凉言,将慕兮月护在身后道:“别碰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她是我女人,我老婆!”
  顾凉言看到席盎这张脸,总觉得十分熟悉,道:“你把我老婆弄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席盎脸色一沉,跟顾凉言在台上打了起来。
  慕兮月见情况不好,立刻跑台边让保安将两人分开。
  因为是席先生请客,这里几乎被他的人包场了,所以顾凉言很快便被制止住了。
  “辞儿,你不要跟他走,你是我的!”
  席盎整理着慕兮月的发型道:“月儿,我们走吧。”
  说完他伸出手,牵着慕兮月,往另一边走去。
  可慕兮月突然挣脱他的手,朝顾凉言奔去。
  顾凉言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心中澎湃。
  慕兮月跑到顾凉言,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思索了一段时间后,道:“你这人太奇怪了,总叫我辞儿。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叫辞儿,也不认识你。”
  她摇晃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已经订婚了,刚刚被你打的是我未婚夫,请你以后麻烦离他远一点。”
  “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雄赳赳,气昂昂的说完,慕兮月白了一眼顾凉言,蹦蹦跳跳朝席盎跑去。
  顾凉言迷恋的看着刚刚那道影子,充满朝气,又机灵又俏皮,这种经久不去的感觉,正是很多年前,他第一次遇到辞儿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还很年轻,说话很冲,占有y也很强。
  慕兮月回到席盎的身边,伸出嫩白的小手,仰头道:“盎哥哥,牵手吧。”
  席盎担忧的眼光一扫,而后露出阳光的笑意:“月儿,不记得他吗?”
  慕兮月道:“我应该认识吗?”
  席盎摇头,带着她离开。
  -
  回家的路上,慕兮月又想起这事,从驾驶座边拖着脑袋,问席盎:“盎哥哥,今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我认识吗?”
  “嗯?想起来什么了吗?”
  席盎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心口有点痛。”
  慕兮月道:“席哥哥,我是不是该离他远一点。”
  席盎揉着她的头道:“既然不喜欢,那就离远一点。”
  “好,听席哥哥的。”
  席盎将车开回到别墅,一帮菲佣赶紧服侍上来。
  席盎对慕兮月道:“月儿,我今天求婚成功了,今晚之后我们就要住一起了。”
  “我们不是一直住一起吗?”慕兮月好奇问道。
  席盎摇头:“我说的一起,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
  慕兮月瞪大了眼睛,吃惊道:“为什么要这样啊?”
  席盎解释道:“因为我们即将成为夫妻了,夫妻就是要时时刻刻在一起。”
  “月儿,想和我在一起吗?”
  慕兮月道:“可以啊。”
  席盎心中一阵激动,眼眸忍不住带着笑意。
  慕兮月的房间里摆放了很多抱枕,小玩偶,初看,以为是走近了儿童房。
  席盎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坐在床上。
  慕兮月忽然开口道:“盎哥哥,心情变得好奇怪,我看你坐在我的床上,心里就觉得空空的,好像不喜欢你坐上面。”
  “为什么?”
  席盎愣了愣,而后苦笑道:“还是不能呢。”
  “不能?什么不能?为什么会这样,盎哥哥,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席盎道:“月儿,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意,盎哥哥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情况呢。明天带你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夜晚,席盎并没有在她房间里逗留,很快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席盎便带慕小辞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