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爷的红颜知己?(3更)
  宋风晚完全是顺着江风雅的话说的,没毛病。
  底下人看江风雅小脸雪色一片,娇弱的身子更显羸弱可怜。
  忍不住嗤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耍什么小聪明,现在懵逼了吧。”
  “还愣着干嘛啊,自己要走的,怎么还不滚!”
  程岚一直站在底下,双手抱胸,眉头拧紧。
  给她铺好路都不会走,真特么蠢透了!
  “我看谁敢让她出去,这里是我家,我不开口,还轮不到别人放肆!”宋敬仁语气威严笃定。
  被妻女杀了威风,江风雅再被赶出去,那他以后真的没法在云城混了。
  乔艾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更是染了层寒霜,冷冽又凄厉。
  “这房子写的是晚晚名字,作为房主,她连让谁滚的资格都没有吗?”
  宋家有不少房产,不过这处别墅买的迟,宋敬仁又爱逢场作戏,立爱妻宠女的人设,就写了宋风晚名字,当时还有媒体报道。
  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房子是我出资的!”宋敬仁气急败坏。
  “好了爸,您别吵,消消气,要不我走。”江风雅也实在待不下去了,“阿姨,你们之间有误会,有话好好说……”
  “我在和他说话,你算什么东西,需要你多嘴?”乔艾芸哂笑,“再说了,和解调停,你有这个资格吗?”
  江风雅又被一怼,气得眼泪直往下掉。
  “乔艾芸,你差不多得了,你不就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宋敬仁看向一侧的张秘书,“马上就给我拟离婚协议,这种疯妇我要不起!”
  “离婚是吧,之前我想低调解决,除了晚晚我什么都没要,现在不同了……”乔艾芸将手中的面纸揉碎。
  “我俩结婚多年,公司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工作室,发展成为上市公司,这里面的资金股份,都算我们夫妻共同财产。”
  “加上这些年你的股票期权,房产土地,各种不动产,都是我们婚姻存续期间购买的。”
  “所有财产,我们找律师……”
  “慢慢分!”
  提到要分割公司,宋敬仁直接炸了,“乔艾芸,你是不是疯了!”
  “还有,晚晚没成年,可能会涉及到抚养权问题,你出轨在先,法院也会尊重孩子意见,抚养权你就甭想了。”
  “你还想分财产?门都没有!”宋敬仁怒不可遏,上前两步,气势汹汹,活像要把乔艾芸给撕碎。
  “你若敢碰我一下,我保证我雇的保镖,会把你按在地上踩,你试试?”乔艾芸是决心与他一刀两断。
  “以前我不要,是因为我顾念夫妻感情,你既然不要脸,那属于我的东西,我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你!”
  “好啊,你和我分财产是吧,那你婚后经营的乔家铺子是不是也该和我一起分!”宋敬仁喘着粗气,手指攥紧握拳。
  “宋敬仁,你特么脑子有病吧,这些铺子都是我哥的,我这些年是帮他打工,你和我离婚,还想分割我娘家人的财产?你莫不是有毛病!”
  乔艾芸轻哂,好像在看活体智障。
  “员工离婚,还要分老板财产?”她嗤嗤一笑。
  宋敬仁瞧不上乔家那几个破铺子,压根没在意过所属权的归属问题。
  此刻被她讥嘲,全场哗然,都闷笑出声。
  “那些东西都是我这些年辛苦攒下的基业,你别做梦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这不是成心想要他的命嘛!
  “你不想给,咱们就法庭见,好谁能耗死谁,咱们慢慢磨。”
  都说这女人爱你时,恨不能对你掏心掏肺,这要是死心绝情,出手也是狠辣啊。
  **
  就在气氛焦灼僵持的时候,有人出了声。
  “宋先生,乔女士,我叫程岚,是《京城日报》的主编,二位不如听我一句劝,现在这样对谁都不好,不如先送宾客走,有什么事,你们私下商量。”
  江风雅一个劲儿给程岚使眼色,两人也算共坐一条船。
  她没办法,站出来劝了一句。
  “程岚?”乔艾芸不认识她,她也不好对外人横眉冷对,只能先敛起了怒意。
  宋风晚却蹙起了眉头,这名字听着怎么那么耳熟,这声音也熟。
  “艾芸,这位程小姐和傅家三爷关系很好。”周围一些相熟的富家太太出声提醒,无非是让乔艾芸给傅三爷面子。
  “是啊,你们离婚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完,私下说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可是三爷的红颜知己。”
  ……
  傅沉的朋友?
  乔艾芸看着程岚神情越发古怪,“你和傅沉很熟?”
  如果是傅沉的朋友,乔艾芸欠过他人情,自然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宋风晚更是诧异,她没听三爷说过,他有红颜知己啊?
  程岚笑着,“我和三爷有些交情罢了。”
  这话十分委婉。
  这一声三爷,宋风晚才陡然响起,这不是那晚她和傅沉视频时,听到的女人声音,因为过于娇媚,辨识度很高。
  她咬了咬嘴唇,打量着程岚,一身职业装,精明干练,身材婀娜,又显得成熟妩媚。
  三爷喜欢这种?
  还说没有异性伴侣,原来是有红颜知己啊。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乔艾芸听她口气,自然以为是客套的说辞,傅沉的面子肯定要给,刚想开口,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呦——傅三的红颜知己?谁啊,我瞅瞅。”
  那声音戏谑带着几分调侃,众人回头,瞧着几人进来,傅沉极少露面,认识他的人不多,可是某个白面男人却是非常出名。
  大家心底不约而同暗叹:卧槽,这位爷久不露面,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