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莫芹说完这句话，也转身离开了，店里的人越来越多，她才没时间搭理这俩个人。
柳菲菲看着面前寡淡的冬瓜汤，并不是很想喝，一脸嫌弃的模样，莫枝盈凑过去，“浪费粮食，可是会变丑的！”
轻飘飘说完这句话，莫枝盈一边盯着她一边离开。
她可接受不了，姐姐煮的这么好吃的东西被人浪费！
听见莫枝盈这句话，柳菲菲忍不住笑出声，“真是小屁孩。”
不过倒是拿起勺子准备尝试一番。
这种寡淡的汤，吃起来就是刷锅水的味道，她那时候为了接触方浩吃过几次，想起来都反胃。
但吃上莫芹做的冬瓜汤，她脑袋像是冒出一个小烟花，很惊喜，嘟囔着：“没想到手艺还挺好。”
倒是改观了不少，不只是汤好喝，煮得微烂的冬瓜、排骨搭配米饭，特别香，平时她的绝对不会吃完整整一碗饭的，这一次吃完了，她才后知后觉：“哎呀，我怎么把这么多碗饭给吃完了？！完了完了，我今天得多跑两公里才行！”
一旁方浩吃了冬瓜排骨汤，也是一脸的吃惊，以前可不知道莫芹手艺这么好。
两个心思各异，吃完东西，见莫芹忙碌都觉得无趣，便结账离开了。
而那边忙碌的莫芹根本没在意过他们，等到下午休息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人早就已经走了。
也就这样一想，莫芹又继续忙起来了。
冬瓜排骨汤非常受欢迎，特别是周围的老人家，煮得清甜，因为这个吃了不少饭。
今天售卖的还算不错，还剩下几碗冬瓜排骨汤，她们三个人就着简单米饭，全部都吃完了。
莫芹呼出一口热气，时不时吃一些清淡的东西，果然不一样。
尹梓婷在一旁点点头，十分满足模样，这里工资不算很高，不过包餐老板也很关照，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了！我们快将店里面的卫生打扫一下，回去休息了。”
尹梓婷和莫枝盈两个人抬着厨房用具先行回去了，莫芹将大门锁好，往前边走去，这个店面和房子都是家里人为了方便才买的，走路回去不过才五分钟。
只不过莫芹才刚走一会儿，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方浩。
“莫芹，为什么你把我删掉了？是不是柳菲菲跟你说了什么了？你别误会了，我现在是她爸公司员工，关系近了，为了不让她难堪，所以不好意思直接说……”
方浩一步步接近，轻声说着。
莫芹皱眉，忍不住骂回去：“方浩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不了解你，现在都过了两年时间了，你就没必要跟我装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回我回来，为什么当初不跟我联系？”
方浩低头，不言语，半天才辩解一句：“当时大家不都在找工作，我想稳定了再给你联系。”
“方浩，你真是说谎天才，那时候我家刚破产，你不就是嫌弃我穷，才攀了另一个高枝吗？”莫芹将手机拿出来，翻出柳菲菲的对话框。
“毕业那时候，方浩就嫌弃过你了，明明家里是开厂子的，怎么都不会化化妆，以为自己真的天生丽质吗？还是柳菲菲你更有气质，就像真正的白天鹅。”
柳菲菲自带的嘲讽语气，在这样安静的街道里面显得刺耳。
方浩难堪地看着莫芹：“真不是那样的，是柳菲菲她……”
还没等到方浩想要说些什么，一旁又走来一个人，是个脸生的男生，站在他们俩人之间，对着莫芹，方浩停下说话，转头疑惑地看着走来的男生。
莫芹也同样奇怪地看着男生，他面无表情，说道：“前几天做的脆皮烤鸭还做不做？我想买。”
“什么？”
方浩被人打断本来就很不开心了，没想到这个人只是说一些无聊的话，他用力将男生推开。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一连串反应很快，男生被推到一边，莫芹转头看了一眼，方浩拉住了她的手，她皱眉赶紧抽出来，脸上嫌弃的表情好像手上碰上了什么不该碰上的东西。
方浩被莫芹这一动作弄愣住了，好像没想到对方会拒绝自己。
“方浩，你让我恶心。”莫芹说完想走，方浩却拦着，一脸哀求的模样，就跟个粘人的烦人精。
莫芹厌烦地抬头，看见前面怒气冲冲赶来的柳菲菲，眼睛亮了，总算是得救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柳菲菲一跑过来，就给了方浩一巴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原来你都看上王家女儿了？呵，你知道对方怎么说你的吗？说你是她的一条狗啊！”
方浩瞬间变了脸色，眼眸思绪千变万化，最后还是拉着发疯的柳菲菲离开了。
只不过很快就看见柳菲菲钻进方浩的怀里，莫芹看着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菲菲是抓死方浩这个人了，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哭闹一番再被哄一哄就好了。
莫芹摇摇头，准备离开却还看见前边凑过来的男生，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问道：“老板你还做脆皮烤鸭吗？我想要。”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哈哈笑起来：“我们不卖脆皮烤鸭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卖了。”
“明天不能做吗？钱不是问题的。”
莫芹又笑了，看着对方依旧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好认真回答：“真的不能做了，我们是不重样美食店，每天的菜品都不一样，过了十天才能定制菜单，一个月就会更新菜单了。”
男生失落地看了莫芹一眼，见她没反应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默默离开了。
莫芹脸上还带着笑，这个陌生的男生看着有些莫名其妙，就是怪异地让人看起来有些有意思，她耸耸肩，转身离开回家了。
第二天。
今天的菜单是盐焗鸡，莫芹将冰箱里面的，叫莫枝盈带回来的鸡肉，清洗干净。
下午系统任务才完成，她便打电话给熟悉的卖鸡肉的摊主让她留一份鸡，让莫枝盈下课顺手去拿。
莫枝盈补习课早已经结束了，已经是开学期间，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在店里面帮忙，莫芹也让她好好学习，不要让开店成为她的麻烦，谁知道莫枝盈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既然这样，也就任由她去做了。
莫芹将处理鸡肉，边想着，现在她已经把粗盐、盐焗粉倒进电饭锅里，里面混合了八角等香料，一起焖煮的时候，才会更有香味。
盐上摆上葱姜，给鸡肉吸干水分，就放进去定时蒸煮。
好的盐焗鸡，蒸煮好之后整个鸡肉是干的，不会有那么多油和水分。
莫芹弄好这些，就洗漱后休息了，打开门开了一眼莫枝盈，微微亮的房间，能看到被蚊帐裹住的床，莫枝盈卷缩在床里一个小角落睡着。
她微微笑了一下，默默地回去睡了。
……
手机突然响起警报声，莫芹睡梦中惊醒，赶紧拿出手机一开，是系统发来的通知。
【警告：有人试图闯进店门！坚固的门正在防御中。】
莫芹吓了一跳，穿着拖鞋就想跑出去，瞬间在大门停住了。
这凌晨一两点，外面可半点人也没有，独自一个人出去要是撞上小偷，怎么能对付得上？她先打电话报警，便在家等了一会儿，附近就有一个值班的派出所，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莫芹焦急地等待了十分钟，这才往外走，到了店门口，果然看见警察同志已经到了，她便大胆地出来了。
警察猛地转头，见是莫芹，身上的警惕也就松了一些，他在这片待了几十年了，两个人都是认识的。
“是你报警的吗？”
莫芹点点头：“我店里的报警器给我发信息了，我不敢一个人过来，就报警了。”
“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个人往外面走，没看清楚那人的脸，过来的时候也检查过了，”警察指着店门的锁，“上面有撬锁的痕迹，你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没有就先回去值班，下次还有情况就直接打我们派出所电话。”
莫芹点点头，警察跟着她进去看了一圈，店里面整洁干净，没有进去过的痕迹，她便谢过警察，关上门回家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莫芹又累又困，既然店里面没有什么问题，她也重新睡去了。
第二天开店，三个老人姐妹花便早早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莫芹，“听说店里昨天晚上进贼了？你没事吧？”
“两个小姑娘在店里就是危险，要不养一条狗吧？”
莫芹看着她们笑了笑：“你们消息这么灵通，就被你们知道了。”
“那可不是，没出事吧？”梁奶奶看着莫芹摇摇头，这才放心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幸好你前段时间重新装修过一次，将以前那个老门换了，就以前那个门，一踹就踹开了。”
奶奶们还在念叨着，莫芹反而在思考她们前边说养狗的事情，在店里养条狗确实不错，正好邻居的伯伯的狗要生小狗了，要不去讨一只？
还没等莫芹思考出来，就听见一句问话：“我送你一条特别威猛的狗，能不能给我做脆皮烤鸭？”
莫芹反应过来，忍不住笑起来，说话的人正是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男生。
她摇摇头，表示拒绝，男生叹了口气，不知道莫芹为什么这么固执。
男生叫陆光霁，上次家里阿姨打包了一盒脆皮烤鸭回来，他吃了一次就恋恋不忘，现在终于有时间过来吃了，结果老板不做了！
陆光霁被拒绝之后，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坐下来，准备尝试尝试新的菜。
他很少在外面这些小店吃东西，看了看店面环境，难免有些嫌弃老旧，不过桌子的卫生还是挺好的，没有油腻的感觉。
店里面的人手只有两个，不过现在店里人少，店员还跟着前边那桌奶奶们聊天，陆光霁听了一耳朵，都是附近的八卦，蛮无聊的。
这边陆光霁乱想着，店里又来了一个客人，是一个笑容满面的女生，她环视了店面一眼，选了里柜台比较近的一桌子，坐下来就拿起手机跟人发信息。
不一会儿，邵敏和另个女生进了店，环视一眼之后，很快坐在女孩面前。
“米米，怎么样？我看你最近都忙着没时间跟我们联系。”邵敏坐下来就问。
笑得开心的女生，正是前段时间在店里面跟男朋友发生争执的那位，她听见邵敏的问话，笑得更灿烂了：“最近太忙了，因为我分手了，搬家找房子，应付爸妈，这几件事情搞得头都大了，所以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邵敏还是惊喜的：“你居然分手了？你们交往的时间也挺长了，真是挺难割舍的。”
米米洒脱道：“最难的时候是做决定的那一刻，只要做好了决定，其他事情就不难了。上次如果不是你们开导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悟过来，上次没说明白，其实谈到结婚这件事情，我们就一直在吵架，如果一点都不开心还不如就一个人过吧，反正习惯了也没有什么。”
她将近期发生的事情都详细地说给邵敏她们听，听见她的前任最后苦苦哀求的样子，邵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原本跟你好声好气地说，只觉得合理，变本加厉吃到恶果之后，才知道后悔！”
米米赞同点点头：“邵敏你说得太好了！哎，先说好，今天还是我请客，算是恭喜我终于恢复单身！”
三人又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聊了十多分钟，她们点的餐边上来了，盐焗鸡的味道不是非常的有冲击力，但是看着表皮光滑的鸡肉，莫名的有一种视觉的诱惑力。
她们三个人，点了一份鸡肉，再来一个三碗米饭，三杯柠檬汽水，已经很有份量了。
鸡肉是让莫芹斩块处理的，邵敏对店里的美食甚是怀念，夹起来一块肚子靠下的肉，就是这样肉眼一看都能感觉到，这个鸡肉的紧实度，一口下去又能感受到煮熟后嫩滑的口感，带着微咸的口感，完全就是绝佳的口感。
三人全都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品尝美味。
那边的陆光霁也在埋头苦吃，越来越多的骨头，也可以看出来这个盐焗鸡的香，这样简单的鸡肉，居然这么有滋味，这是他很难吃到的美味。
……
莫芹收拾好东西，往外面走，谨慎地关上门，便跟着莫枝盈一起准备离开，迎面却撞到陆光霁。
柳菲菲看着面前寡淡的冬瓜汤，并不是很想喝，一脸嫌弃的模样，莫枝盈凑过去，“浪费粮食，可是会变丑的！”
轻飘飘说完这句话，莫枝盈一边盯着她一边离开。
她可接受不了，姐姐煮的这么好吃的东西被人浪费！
听见莫枝盈这句话，柳菲菲忍不住笑出声，“真是小屁孩。”
不过倒是拿起勺子准备尝试一番。
这种寡淡的汤，吃起来就是刷锅水的味道，她那时候为了接触方浩吃过几次，想起来都反胃。
但吃上莫芹做的冬瓜汤，她脑袋像是冒出一个小烟花，很惊喜，嘟囔着：“没想到手艺还挺好。”
倒是改观了不少，不只是汤好喝，煮得微烂的冬瓜、排骨搭配米饭，特别香，平时她的绝对不会吃完整整一碗饭的，这一次吃完了，她才后知后觉：“哎呀，我怎么把这么多碗饭给吃完了？！完了完了，我今天得多跑两公里才行！”
一旁方浩吃了冬瓜排骨汤，也是一脸的吃惊，以前可不知道莫芹手艺这么好。
两个心思各异，吃完东西，见莫芹忙碌都觉得无趣，便结账离开了。
而那边忙碌的莫芹根本没在意过他们，等到下午休息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人早就已经走了。
也就这样一想，莫芹又继续忙起来了。
冬瓜排骨汤非常受欢迎，特别是周围的老人家，煮得清甜，因为这个吃了不少饭。
今天售卖的还算不错，还剩下几碗冬瓜排骨汤，她们三个人就着简单米饭，全部都吃完了。
莫芹呼出一口热气，时不时吃一些清淡的东西，果然不一样。
尹梓婷在一旁点点头，十分满足模样，这里工资不算很高，不过包餐老板也很关照，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了！我们快将店里面的卫生打扫一下，回去休息了。”
尹梓婷和莫枝盈两个人抬着厨房用具先行回去了，莫芹将大门锁好，往前边走去，这个店面和房子都是家里人为了方便才买的，走路回去不过才五分钟。
只不过莫芹才刚走一会儿，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方浩。
“莫芹，为什么你把我删掉了？是不是柳菲菲跟你说了什么了？你别误会了，我现在是她爸公司员工，关系近了，为了不让她难堪，所以不好意思直接说……”
方浩一步步接近，轻声说着。
莫芹皱眉，忍不住骂回去：“方浩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不了解你，现在都过了两年时间了，你就没必要跟我装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回我回来，为什么当初不跟我联系？”
方浩低头，不言语，半天才辩解一句：“当时大家不都在找工作，我想稳定了再给你联系。”
“方浩，你真是说谎天才，那时候我家刚破产，你不就是嫌弃我穷，才攀了另一个高枝吗？”莫芹将手机拿出来，翻出柳菲菲的对话框。
“毕业那时候，方浩就嫌弃过你了，明明家里是开厂子的，怎么都不会化化妆，以为自己真的天生丽质吗？还是柳菲菲你更有气质，就像真正的白天鹅。”
柳菲菲自带的嘲讽语气，在这样安静的街道里面显得刺耳。
方浩难堪地看着莫芹：“真不是那样的，是柳菲菲她……”
还没等到方浩想要说些什么，一旁又走来一个人，是个脸生的男生，站在他们俩人之间，对着莫芹，方浩停下说话，转头疑惑地看着走来的男生。
莫芹也同样奇怪地看着男生，他面无表情，说道：“前几天做的脆皮烤鸭还做不做？我想买。”
“什么？”
方浩被人打断本来就很不开心了，没想到这个人只是说一些无聊的话，他用力将男生推开。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一连串反应很快，男生被推到一边，莫芹转头看了一眼，方浩拉住了她的手，她皱眉赶紧抽出来，脸上嫌弃的表情好像手上碰上了什么不该碰上的东西。
方浩被莫芹这一动作弄愣住了，好像没想到对方会拒绝自己。
“方浩，你让我恶心。”莫芹说完想走，方浩却拦着，一脸哀求的模样，就跟个粘人的烦人精。
莫芹厌烦地抬头，看见前面怒气冲冲赶来的柳菲菲，眼睛亮了，总算是得救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柳菲菲一跑过来，就给了方浩一巴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原来你都看上王家女儿了？呵，你知道对方怎么说你的吗？说你是她的一条狗啊！”
方浩瞬间变了脸色，眼眸思绪千变万化，最后还是拉着发疯的柳菲菲离开了。
只不过很快就看见柳菲菲钻进方浩的怀里，莫芹看着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菲菲是抓死方浩这个人了，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哭闹一番再被哄一哄就好了。
莫芹摇摇头，准备离开却还看见前边凑过来的男生，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问道：“老板你还做脆皮烤鸭吗？我想要。”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哈哈笑起来：“我们不卖脆皮烤鸭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卖了。”
“明天不能做吗？钱不是问题的。”
莫芹又笑了，看着对方依旧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好认真回答：“真的不能做了，我们是不重样美食店，每天的菜品都不一样，过了十天才能定制菜单，一个月就会更新菜单了。”
男生失落地看了莫芹一眼，见她没反应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默默离开了。
莫芹脸上还带着笑，这个陌生的男生看着有些莫名其妙，就是怪异地让人看起来有些有意思，她耸耸肩，转身离开回家了。
第二天。
今天的菜单是盐焗鸡，莫芹将冰箱里面的，叫莫枝盈带回来的鸡肉，清洗干净。
下午系统任务才完成，她便打电话给熟悉的卖鸡肉的摊主让她留一份鸡，让莫枝盈下课顺手去拿。
莫枝盈补习课早已经结束了，已经是开学期间，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在店里面帮忙，莫芹也让她好好学习，不要让开店成为她的麻烦，谁知道莫枝盈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既然这样，也就任由她去做了。
莫芹将处理鸡肉，边想着，现在她已经把粗盐、盐焗粉倒进电饭锅里，里面混合了八角等香料，一起焖煮的时候，才会更有香味。
盐上摆上葱姜，给鸡肉吸干水分，就放进去定时蒸煮。
好的盐焗鸡，蒸煮好之后整个鸡肉是干的，不会有那么多油和水分。
莫芹弄好这些，就洗漱后休息了，打开门开了一眼莫枝盈，微微亮的房间，能看到被蚊帐裹住的床，莫枝盈卷缩在床里一个小角落睡着。
她微微笑了一下，默默地回去睡了。
……
手机突然响起警报声，莫芹睡梦中惊醒，赶紧拿出手机一开，是系统发来的通知。
【警告：有人试图闯进店门！坚固的门正在防御中。】
莫芹吓了一跳，穿着拖鞋就想跑出去，瞬间在大门停住了。
这凌晨一两点，外面可半点人也没有，独自一个人出去要是撞上小偷，怎么能对付得上？她先打电话报警，便在家等了一会儿，附近就有一个值班的派出所，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莫芹焦急地等待了十分钟，这才往外走，到了店门口，果然看见警察同志已经到了，她便大胆地出来了。
警察猛地转头，见是莫芹，身上的警惕也就松了一些，他在这片待了几十年了，两个人都是认识的。
“是你报警的吗？”
莫芹点点头：“我店里的报警器给我发信息了，我不敢一个人过来，就报警了。”
“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个人往外面走，没看清楚那人的脸，过来的时候也检查过了，”警察指着店门的锁，“上面有撬锁的痕迹，你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没有就先回去值班，下次还有情况就直接打我们派出所电话。”
莫芹点点头，警察跟着她进去看了一圈，店里面整洁干净，没有进去过的痕迹，她便谢过警察，关上门回家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莫芹又累又困，既然店里面没有什么问题，她也重新睡去了。
第二天开店，三个老人姐妹花便早早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莫芹，“听说店里昨天晚上进贼了？你没事吧？”
“两个小姑娘在店里就是危险，要不养一条狗吧？”
莫芹看着她们笑了笑：“你们消息这么灵通，就被你们知道了。”
“那可不是，没出事吧？”梁奶奶看着莫芹摇摇头，这才放心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幸好你前段时间重新装修过一次，将以前那个老门换了，就以前那个门，一踹就踹开了。”
奶奶们还在念叨着，莫芹反而在思考她们前边说养狗的事情，在店里养条狗确实不错，正好邻居的伯伯的狗要生小狗了，要不去讨一只？
还没等莫芹思考出来，就听见一句问话：“我送你一条特别威猛的狗，能不能给我做脆皮烤鸭？”
莫芹反应过来，忍不住笑起来，说话的人正是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男生。
她摇摇头，表示拒绝，男生叹了口气，不知道莫芹为什么这么固执。
男生叫陆光霁，上次家里阿姨打包了一盒脆皮烤鸭回来，他吃了一次就恋恋不忘，现在终于有时间过来吃了，结果老板不做了！
陆光霁被拒绝之后，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坐下来，准备尝试尝试新的菜。
他很少在外面这些小店吃东西，看了看店面环境，难免有些嫌弃老旧，不过桌子的卫生还是挺好的，没有油腻的感觉。
店里面的人手只有两个，不过现在店里人少，店员还跟着前边那桌奶奶们聊天，陆光霁听了一耳朵，都是附近的八卦，蛮无聊的。
这边陆光霁乱想着，店里又来了一个客人，是一个笑容满面的女生，她环视了店面一眼，选了里柜台比较近的一桌子，坐下来就拿起手机跟人发信息。
不一会儿，邵敏和另个女生进了店，环视一眼之后，很快坐在女孩面前。
“米米，怎么样？我看你最近都忙着没时间跟我们联系。”邵敏坐下来就问。
笑得开心的女生，正是前段时间在店里面跟男朋友发生争执的那位，她听见邵敏的问话，笑得更灿烂了：“最近太忙了，因为我分手了，搬家找房子，应付爸妈，这几件事情搞得头都大了，所以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邵敏还是惊喜的：“你居然分手了？你们交往的时间也挺长了，真是挺难割舍的。”
米米洒脱道：“最难的时候是做决定的那一刻，只要做好了决定，其他事情就不难了。上次如果不是你们开导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悟过来，上次没说明白，其实谈到结婚这件事情，我们就一直在吵架，如果一点都不开心还不如就一个人过吧，反正习惯了也没有什么。”
她将近期发生的事情都详细地说给邵敏她们听，听见她的前任最后苦苦哀求的样子，邵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原本跟你好声好气地说，只觉得合理，变本加厉吃到恶果之后，才知道后悔！”
米米赞同点点头：“邵敏你说得太好了！哎，先说好，今天还是我请客，算是恭喜我终于恢复单身！”
三人又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聊了十多分钟，她们点的餐边上来了，盐焗鸡的味道不是非常的有冲击力，但是看着表皮光滑的鸡肉，莫名的有一种视觉的诱惑力。
她们三个人，点了一份鸡肉，再来一个三碗米饭，三杯柠檬汽水，已经很有份量了。
鸡肉是让莫芹斩块处理的，邵敏对店里的美食甚是怀念，夹起来一块肚子靠下的肉，就是这样肉眼一看都能感觉到，这个鸡肉的紧实度，一口下去又能感受到煮熟后嫩滑的口感，带着微咸的口感，完全就是绝佳的口感。
三人全都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品尝美味。
那边的陆光霁也在埋头苦吃，越来越多的骨头，也可以看出来这个盐焗鸡的香，这样简单的鸡肉，居然这么有滋味，这是他很难吃到的美味。
……
莫芹收拾好东西，往外面走，谨慎地关上门，便跟着莫枝盈一起准备离开，迎面却撞到陆光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