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闫桂玲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行啊,我是没有意见!”
  余晚笑着摇头:“行了,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好好开你的车!”
  “听媳妇儿的。”陆野笑道。
  “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你这么贫?”余晚瞪了他一眼,指挥他,“你去把那剩下的豆腐拿过来,我来做些卤豆腐。”
  “好。”陆野乖乖的听话,去把豆腐取了过来,看着余晚手脚麻利地做起了卤豆腐。
  把店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之后,闫桂玲跟余晚说道:“咱们的东西都卖完了,晚上也没什么好卖的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把东西准备的充足一些,到时候晚上就可以继续营业了!”
  “好!听大姐的!那我先走了!”余晚脱掉了围裙,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跟着陆野回去了。
  一路上,小风吹着,余晚的心情十分的惬意。
  她双手紧紧地搂着陆野的腰高兴的说道:“如果饭店以后都能像今天的情况一样,那咱们很快就有一笔钱了。”
  “但是你很辛苦。”今天的情况他都看见了,余晚才是饭店里那个扛大梁的人。
  “这都是值得的。”余晚将头靠在他的后背上,轻声的说道,“我现在就赶紧盼望着多挣钱,然后可以搬出去,过清净的日子!”
  “那我得努力才行,不能让你这么辛苦。”陆野明白余晚指的是两个嫂子的事情,“再坚持一下,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余晚点点头。
  晚上回了家,秦素萍已经做好了饭菜,一家人庆祝余晚的开业成功。
  余晚心情很好,小酒喝的微醺,在陆野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小别胜新婚。
  这一天晚上,余晚被陆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咬着被角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寂静的夜里,隔着那么一个狭窄的院子,老大和老二屋里头却依然都听的是清楚的。
  靳雪烦躁的翻了个身,把耳朵捂住了依然睡不着。
  她抬脚踹了踹,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陆康:“去给我敲老四的窗户,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陆康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闹腾什么啊!你是又想挑起战争了?这院子本来就小,听见个动静不正常?”
  说完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靳雪更加恼火,又是一脚将陆康踹下了床:“瞧瞧人家老四是什么体力?再瞧瞧你!还是个男人么!”
  次日清晨。
  余晚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去厨房里打水洗脸的时候,遇上了靳雪。
  她笑着问余晚:“昨晚是不是舒服透了?整个院子里都能听见你的叫声。”
  余晚愣住了。
  她觉得自己挺克制的了,难不成,还能听的到?
  “我也听见了。”林春花也跟着凑热闹,“余晚,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
  “两位嫂子,又在欺负我家晚晚了。”陆野端着刷牙水出来,刚刚蹲在了院子角里准备刷牙,听见这番话就大声地说道,“这么多年你们屋里头的动静也没少断过啊?考虑过我这个小叔子的感受吗?”
  “又来护你媳妇了?”林春花斜了他一眼。
  “那还是两位嫂子欺负人?”陆野反问。
  “好了,我们不说了!洗漱完送我上班去吧!”余晚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倒在了盆里,端着出去了。
  早饭都没吃,陆野把余晚送到了镇上的饭店里,店里还没人来,闫桂玲应该是去搞采购了。
  余晚开了门,擦了擦桌椅板凳,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刚收拾完,店里的员工便来了。
  “余晚姐你歇着,剩下的我来做!”店里的服务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叫叶灵,长相普通,但是人挺机灵的,手脚勤快,干活也算麻利。
  在后厨帮忙的小伙子刘恒生一看就憨厚老实,话不多。
  见叶灵开始忙碌了,他也钻到了后厨去擦洗案板菜刀什么的。
  上午九点多闫桂玲来了,她指挥送货的把肉和蔬菜都抬了进来,这一次量特别足,今天一天的饭菜应该是够了。
  余晚开始紧张而忙碌的准备了,陆野趁机出去逛了逛。
  等到中午的时候,来了很多吃饭的,都是单独点饭菜的,什么红烧排骨、清炖鱼……鱼香茄子、辣炒肉片等卖的都很好。
  余晚忙的是四脚不占地,闫桂玲她们也不停地点菜,传菜,收拾碗碟,这一天下来,差点儿都累虚脱了。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余晚几乎都干不动了,她想过饭店红火,却没有想过竟然会这么红火。
  她一个人当厨师,肯定是干不过来的。
  所以下午的时候,她和闫桂玲商量了一下,打算再招几名厨师,由余晚统一指点,把关。
  这一天的生意又是爆火,短短的一天又是几百元入账,高兴的同时却累的要命。
  闫桂玲心疼余晚。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个饭店之所以如此红火,全是因为余晚撑着。所以,当她看见余晚实在累得不得了的时候,干脆晚上决定早点儿闭店,不再营业。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陆野带着累坏了的余晚回家。
  “累坏了吧?今天晚上好好的泡泡脚,我给你按摩按摩。”陆野说道。
  你让他跑车他在行,但,开饭店他实在是帮不上忙。
  “好。”余晚靠在陆野的背上,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车子经过村口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河流哗啦啦的声响。
  一阵凉风吹来,余晚睁开了眼睛,向远方眺望。
  忽然间,看见有个黑漆漆的人影站在河岸上。
  “大晚上的这是谁呀?一个人站在那里怪吓人的。”她也就随口说了一句并没在意。
  “谁知道呢?”陆野看了看也没看清楚,只是看着那身影像是个女人,“大晚上的在河边站着干嘛?”
  “不是要跳河吧?”余晚随意的问了一句。
  “哪有那么多要跳河的?”陆野笑了起来。
  “说的也是。”余晚点了点头,又靠在陆野的后背上闭上了眼睛。
  回到家里,余晚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这边睡下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闹哄哄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