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0炮 要我蛋者,蛋必碎
  死神没动,可是他身上的战意迸发出来。那是只有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才会产生的气息,俗称杀气。
  杀气蔓延了整个房间,一种无形的压抑让房间的三个人有种喘不过来气。
  枪,是用来杀坏人。而不是被坏人利用来欺压好人的。
  三角眼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该把枪拿出来。
  这个错误,他自己也认识到了。以前的枪总是能让他找到成就感,或者居高临下的感觉。可是今天,他感受到死神身上那种杀气之后,突然觉得手中的枪好像是烫手的山芋,就算拿在手中也带给不了他半点安全感。脑海中甚至出现了一个感觉,就算是用枪也杀不死面前这个男人。
  “没有人敢用枪指着我。”
  死神的声音真的犹如那个神话中收割人生命的“阎王”一般环绕在房间内的三个人耳朵中。
  尽管十分的害怕,可现在枪是三角眼最后的保障,就算他十分的害怕,但不能丢下枪。丢了枪,他就等于丢了一切。
  “啊!”三角眼痛苦的大叫,因为他握着枪的手腕已经被死神握在了手中。手腕已经被掰断,惨白的骨头已经刺穿了皮肤露了出来。而那把刚刚对准死神的枪已经跑到了死神的手中。
  房间里面的两个猛男刚想动,不知道为什么同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冲上去也死死路一条。
  混的人,不代表都是不怕死的。
  死神甩开三角眼的胳膊,一脚踩在对方的裤裆中央。
  要我蛋者,你的蛋……必碎!
  对待敌人,死神想来不会仁慈。没有当场击毙这种混蛋,已经是天大的开恩了。
  收拾了三角眼,死神表情淡漠把手枪拆卸得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对废铜烂铁。
  看到死神向前,站在地中央的两人立刻让开了一条道。
  拦住死神?
  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胆子了。现在他们恨不得这个瘟神赶紧离开,越快越好。
  死神离去,两人赶紧冲到三角眼的近前,看到对方胳膊的伤,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哪怕是他们整天混在刀口上,看到这种手段也不禁后怕。三角眼别说以后开枪了,就是打飞机都不行了。
  这倒是其次,三角眼一直捂着裤裆,也不知道蛋碎没碎,那才是真正的痛处。可别手治好了,飞机却没了!
  在这里已经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死神直接离开了赌场。
  从出口出来后,就看就看到黄子鸣骑着哈雷摩托带着六个兄弟杀到。几人全副武装,看起来是打架的,而不是来赌钱的。
  黄子鸣第一时间看到从赌场里面走出来的死神,停好摩托,从车上跳了下来,冲到了死神的面前。
  “兄弟,你没事吧?”
  死神笑着摇摇头,回答道:“我能有什么事?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好。你走了之后,我就一直感觉到心神不宁,担心你出事。我就带着几个兄弟过来了。这里毕竟不是普通地方,产生摩擦很正常。以后你没事,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黄子鸣知道陈晴风是什么性格,木讷老实,赌场这种地方真的不适合对方。
  可是黄子鸣不知道的是,如今的陈晴风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陈晴风了。
  在这一刻,死神从黄子鸣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在三十六队中才可以感受得到。
  能够开得了赌场的人,没有点底蕴能行吗?或者说需要很大的势力和人际关系网才行。黄子鸣清楚其中的门道,可是他在知道陈晴风可能有危险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的带着兄弟赶了过来。
  人生得一兄弟,足以!
  “恩,我知道了。”死神并没有感谢,因为对方也不许要他的谢谢。他的感谢会用另外一种方式还给对方。
  陈晴风的兄弟,那就是他的兄弟。对方曾经对陈晴风的照顾,他会双倍奉还。
  东开市有许多有名的景点,每年为这座城市带来上千万的游客前来观光。而每位游客必到之处肯定有锦绣公馆这个地方。尽管只能在外围观看,但不能减少他们对动则上亿的别墅欣赏之情。
  锦绣公馆并不是旅游景点,而是东开市最有名气的别墅园区。有着东开市最贵的房价,同样也有着皇家园林般住宅小区的美称。
  据说港澳台不少大牌明星都在这里有住宅。如果在这个园区内看到明星,绝对不用惊讶,因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锦绣公馆依山而建,在山顶有单独一处别墅,犹如别墅群中傲视着山下的一切。
  此刻,在这座别墅二楼的一间落地窗前,站在一个表情清冷的女人,犹如天仙下凡般的气质只是站在那不动,就让人敬而远之。
  女人身穿白色西装,里面是白色的吊带,白色的套装裙,白色的白皮。一身白色的装扮本十分清淡,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神采奕奕,将她的气质衬托的更加完美。
  在家中穿着这套服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是你却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任何不妥的地方。因为,这个女人在的地方,就是她的主场。就像她身上那套注定不会出现在任何时装展上的衣服一样,容不得一点瑕疵。
  女人望着窗外因为夜晚降临而变得五彩缤纷的东开市夜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在她的身后站在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保持着充足工作状态的唐孀。
  合上资料架,唐孀的汇报完毕。
  在她整个汇报的过程中,白沫然都没有做任何的表态。
  “小姐,汇报完毕。”唐孀不得不提醒了一声。
  白沫然依然看向窗外,眼前浮现出了陈晴风的模样,良久,在心底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沈七七吗?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白沫然也没有期望谁给她答案。从小到大,她就懂得一个道理,想要答案,靠自己就能够得到。
  不过,在感情的世界里,一个人的努力是没用的。
  白沫然转身,问道:“他们来了?”
  “来了。在客厅候着。”
  “爷爷呢?”
  “老爷身体不舒服,已经先去休息了。”唐孀回答。
  白沫然心中明白,爷爷是打算把事情交给她自己处理。
  她们,一定迫不及待的自己嫁出去了吧?
  “小姐,要下去吗?”唐孀做了白沫然七年的助理,自然明白下面那些男人女人代表着什么,处理这些人不比公司的事情容易,相反更加的困难。
  “他们那么愿意候着,就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