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时绾绾不知道在街上逛了多久,她走了很长一段路,走的脚几乎要没有力气了。
  她转动着那双晦涩的眸子,看着从自己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原本每一张陌生的脸,在此时,都变成了席盏和叶小雅的脸。
  时绾绾近乎痛苦的捂着脑袋,慢慢蹲下身体,双眼红了一片。
  走开,都走开,不要靠近我。
  “撕拉。”
  就在时绾绾痛不欲生的时候,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从时绾绾的头顶划过,时绾绾被刺目的灯光弄的几乎要睁不开眼睛。
  她正用手挡着眼睛的时候,从车上下来一个浑身黑的人,她走到时绾绾跟前,居高临下看着时绾绾惨白的脸,微笑道;“时绾绾,在见到我,是不是很开心?”
  时绾绾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后,她瞳孔猛的一阵紧缩,脸色近乎发白。
  方晓月?
  为什么方晓月会在这里?
  方晓月见时绾绾看到自己时候的表情,她捂着嘴,低低笑了起来。
  “很意外吧?谈司冥和席盏的人都在找我,可是,他们谁都没找到我。”
  “听说你流产了?真是可怜呢。”
  “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怕我立刻报警,将你抓起来。”
  时绾绾从地上起来,眼神犀利冷酷望着方晓月道。
  “呵呵,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方晓月捂着嘴,痴痴笑了笑,从口袋拿出一个喷雾,朝着时绾绾脸上喷了过去。
  时绾绾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脸,眼前一黑,直接便晕厥了过去。
  方晓月看着已经昏倒在自己脚边的时绾绾,她走到时绾绾跟前,用脚尖踢了踢时绾绾,对时绾绾冷冷笑了笑。
  时绾绾,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方晓月将时绾绾拖上车,绝尘而去。
  第二天,时绾绾没去公司上班,谈司冥特意去席家,询问时绾绾的下落。
  管家告知谈司冥,时绾绾并未回席家。
  谈司冥脸色发冷,开车去了席氏集团。
  席盏昨晚一整个晚上都在陪叶小雅,心神疲倦,谈司冥闯进的时候,让席盏面色不悦。
  他目光阴沉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谈司冥,冷冷道;“谈司冥,你懂不懂规矩?这里是席氏集团,不是时光集团。”
  “时绾绾在哪里?”
  谈司冥懒得和席盏说这么多废话,他上前,一把揪住 席盏的衣襟,对席盏阴森可怕道。
  席盏愣了半秒后,绿色的眸子危险冷冽的眯了眯。
  “什么意思?”
  谈司冥跑到他这里问时绾绾的下落?
  时绾绾难不成出什么事情了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席盏的双手不由用力捏紧。
  “绾绾今天没去公司,我去席家找,你的管家说绾绾昨晚没回来。”
  “席盏,怎么?利用完时绾绾后,就想将时绾绾丢掉?”
  “我和时绾绾之间的事情,似乎不需要和你交代。”
  “谈司冥,你不走,我便让人将你扔出去。”
  席盏抬起脚,踹到谈司冥身上,将谈司冥踹开后,他理了理衣襟的位置,喊来公司的保安人员,将谈司冥,直接扔了出去。
  谈司冥被扔出去后,席盏立刻给时绾绾打电话。
  这个死女人,究竟在哪里?
  时绾绾的电话打不通,席盏尝试了不下十次,却一次电话都没打通。
  席盏愤怒不已,扬手直接将手机扔了出去。
  该死的,时绾绾究竟……哪里去了?
  他稳定情绪,给阿冰打电话,让阿冰将手中能够派出去的人找时绾绾。
  不管时绾绾在哪里,先将时绾绾带回来。
  而此时,时绾绾正被方晓月带到距离京城市区有些远的郊区一处老房子里。
  她是被饿醒的。
  “呦,醒来了?饿了吧?”
  方晓月阴测测的声音,在时绾绾头顶的位置响起,时绾绾呼吸有些乱,她看了方晓月一眼,咳了一声,哑着嗓子:“方晓月,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好一个执迷不悟。”
  方晓月将手中的碗直接扔了过去。
  四碎的碗,吓了时绾绾一跳。
  时绾绾沉了沉脸,看着方晓月,没说话。
  “时绾绾,我之前说过什么?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我现在就是老鼠过街,你知道吗?”
  “本来,我是可以成为谈太太的。”
  “都是因为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上一次没弄死你,是你幸运,不过……你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幸运的。”
  方晓月蹲下身体,握着时绾绾的下巴,癫狂笑了起来。
  时绾绾蹙眉,对着方晓月吐口水:“方晓月,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不知死活。”
  方晓月目光阴沉的瞪着时绾绾,将脸上的口水擦掉后,对着时绾绾讥诮嘲弄说完,举起手,狠狠给了时绾绾一耳光。
  时绾绾被方晓月打了一个耳光,疼的她全身都在抽搐。
  她咬牙,双眸近乎凶狠的瞪着方晓月。
  方晓月见时绾绾还敢瞪自己,抬起脚,踹到时绾绾的腹部,凶狠无比道:“时绾绾,我看你是找死。”
  “唔。”
  时绾绾被踹的浑身痉挛,她蜷缩着身体,冷汗直冒,嘴唇死白死白。
  看时绾绾这样,方晓月轻蔑冷笑道:“很疼吗?疼你就喊出来,或者对我说饶命,说不定我会看在我们像是一场的份上,好好善待你。”
  “休想。”
  时绾绾咬牙切齿的抬头,看向方晓月,对方晓月愤怒道。
  方晓月见时绾绾这样,她蔑笑道:“时绾绾,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原来你就是一个可怜虫,哈哈哈。”
  “你爱谈司冥的时候,谈司冥爱我,宠我,伤害你。”
  “你爱席盏的时候,人家不过是将你当成救自己心爱女人的血库。”
  “时绾绾,你可真是惨呢。”
  方晓月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刺进时绾绾的心脏,时绾绾的脸,几乎要变形。
  “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受一点呢。”
  方晓月一把抓住时绾绾的头发,将时绾绾整个人抓起来,对时绾绾阴森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