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
  完饭,张青青开着她那辆宝马离开了,只是她看向陈多了许多的东西,让陈锐一时之间琢磨不透,但他却没有过多的在意,心想只要她记着自己不是阿郎,是陈锐,就行了。
  程绮瑶的电话在此时正合时宜的来了:“大叔,你说话不算数,不是让你等我的吗,怎么你就一个人跑了?”
  “要是等你,我早就饿晕了,已经在体育馆边上了,刚才出去吃了点东西,你不是说你的事只有一个小时吗,怎么现在也办了这么长时间?”陈锐刚刚吃饱,有些散然的说着。
  程绮瑶的身影自咖啡馆里出来,看到陈锐举着手机慢慢靠近,依然在手机里娇声道:“吃饭也不等我,这次那四个死丫头彻底服贴了,你没看到那个杨媚,真是被我们修理的惨了,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就算是想叛逆,也得有个限度,她这种已经超离了她自身的承受能力,是不是啊,大叔?”
  陈锐挂上了电话,直接来到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头道:“我说怎么那么起劲,原来是为了杨媚的事,我看她得改个名字,叫杨霉算了,好了,我送你回去,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出来玩。”
  同时,他心里想到,这丫头对叛逆的理解果然是拿捏的恰到好处,再增一分,就变成像杨媚那样,基本上成了三陪,再减一分,就有点做作,现在倒正好是最率真的模样,可见这丫头实在是聪明极了。
  程绮瑶没再说话,拉着陈锐的胳膊,嘟着小嘴,弱弱的说了声:“大叔,回去可以,不过下次你要想个刺激点的节目,让我好好玩玩。下周五我就要回学校参加一趟课外辅导课,在那之前,你一定要想出来。”
  “就你的鬼主意多,走吧,我知道了,开学了以后。要好好学习,虽然你是保送的,但也不能得意忘形。”陈锐站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程绮瑶在他的身后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在出租车停下来以后,她却收敛了笑容。又化为甜甜一笑,似是很赞同陈锐的说话。
  车内,程绮瑶紧紧傍着陈锐。裸露地胳膊触在陈锐光光的小臂上,宽松的背心下隐隐可见内里的胸罩,这让陈锐倚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起来,心想刚刚说完这丫头聪明,懂得保护自己,她却在自己面前毫不注意,有意无意就走光了。
  “大叔,你和燕赤雪走得近。我不管,你和她交好我也不管,但你就是不能和她上床。这也是你答应我的条件,说是给我们公平的机会,至少要等我上了大学之后。看你现在地样子,我就有点担心,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我知道现在我可能比不过她。但再给我两年的成长,我一定会把苹果变成木瓜的。”程绮瑶看着陈锐闭着的眼睛,幽幽说道,声音压得很低,这是只给陈锐一个人听的话。
  陈锐眼开眼睛,看着她很认真的眼神,不由抚了抚额头,心想这丫头倒是很认真,这些事记得很深。原来是想她以后若是上了大学,眼光高了。人也成熟了,就不会再有这些无聊的想法了,现在她对自己地感觉,多半是一种暂时的、近乎于盲目崇拜的依恋,那和爱情这玩意,相差太远,但她却不依不挠,倒也颇令人头痛。
  “放心吧,我说过地话,不会改变,所以你也不用整天费尽心思的,想着法子破坏我和燕子的约会,那很没意思。”陈锐再次摸了摸她的头,心想再这么整下去,以这丫头的魅力,如果说自己不动心,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程绮瑶的小手轻轻捶了陈锐的大腿一下,有点不满道:“谁费尽心思要破坏你和她的约会了?我也想和你约会,我也有想玩地项目。大叔,你这么说,就是不公平,我反对,别以为我小就好欺负。”
  陈锐举了举手,眼睛却落在她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在阳光下,白花花的大腿散着一股子温润感,那条热裤只及大腿根部,只是包住了她的屁股,将大腿完全展示出来。
  程绮瑶将头靠在陈锐的肩头处,借着低头的当下,泛起得意的笑,长长的睫毛经过最精致地打磨,根根清晰,在她小巧的脸上,愈发显得动人了。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程绮瑶家,她恋恋不舍的下了车,然后一步三回头,身段多了几分柔和,慢慢迈入了别墅之中。陈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这才让出租车司机掉转方向,向自己家里驶去。
  手机里又传来一声短消息音,是程绮瑶发来的,透着一种小小的缠绵:大叔,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几天我想得很清楚,关键是你要禁得起诱惑。
  陈锐回了一条消息:你知道什么是诱惑吗?好好干你该干的事。
  回到家里时,陈锐竟意外的看到了王离的鞋子摆在门口,浴室里传来一阵地水流声,这显示出她正在洗澡,他摇着头上了楼,心想看来这孩子是吃了不少苦,这几天在桑楚那里,整天烧菜,估计能洗把脸就不错了,根本就没有时间洗澡,也不知道被油烟熏成什么样了,可怜了那水灵灵的孩子。
  等陈锐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王离独特的声音传来:“哥哥,你回来了吗,我也回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做饭?”
  陈锐一边拿着条大毛巾擦着头,一边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王离,摇头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为自己做点饭就行了。”
  她的模样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感觉稍微瘦了点,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的关系,脸色还红扑扑的,再配着两个小酒窝,令陈锐心里觉得舒服极了,心想看到她,才觉得这家里安宁了不少。
  “我也吃过了,不过晚上我可以烧几个菜给哥哥吃了,桑老师说我已经可以出师了,他再没有可以教给我的东西了,晚上让哥哥试试。”王离垂着头,看着脚尖,用她一贯的方式,那种淡淡的自卑,使得她的声音很脆,说不出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