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为上
  (还没有改错别字)
  五月六日,从沧州南下的特战营到达了益都。
  城外的攻心战仍然在继续,守城的士绅打定主意死守,对城外的叫嚣不做回应。
  刘信启召集诸将和焦睿开会。
  先由刘信远给焦睿介绍了一下战况,焦睿问道:
  “盟主,您是不想制造太大的伤亡,所以没有强攻对吧?”
  “是,这是主要原因。但是我们火药不足也是原因之一。”刘信启回道。
  已兴汉盟的甲胄防护力、兵员素质,就算没有火炮也能够再次攻下益都,但双方死伤必然会非常巨大。
  里外流的都是汉人的血,不值当。
  “这简单,今天晚上我们直接翻墙进城,端了敌军的指挥部,这场仗就结束了。”焦睿道。
  刘信启稍微思量了一下,点头同意。
  现在属于紧要时期,西进战略进行到现在,已经骑虎难下,若是退回登莱,此前所有的付出就算是泡汤了。若是大军摆开硬攻,兴汉盟必定撑不到最后,现在只能充分利用己方的高端武力了。
  接下来有徐忠给焦睿介绍城中反抗军的布置。
  士绅富商进城后,征用了城中近半的房屋,用来安置自己人和军队,几个主事之人则集中住进了知州府。
  之前攻下益都后,对城中已经进行了一次测绘,现在徐忠手里的地图算是比较详细的,将城中的主要布防介绍完后,焦睿要求道:
  “这份地图能否借我用用,我用来给手下的连长布置战术。”
  “行,不要毁坏了,这地图仅有两份。”
  “好。”
  到了现在,特战营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作战方式,只需要下达任务,至于怎么完成,自由焦睿这个营长去制定战术。
  六日晚,子时过后,焦睿带着短暂休整后的特战营摸黑出了大营。
  刘信启站在大营西边的瞭望塔上,看着六百人规模的特战营悄无声息的接近到了东南角的城墙。
  三根超过两丈长、胳膊粗的方木架在了护城河上。
  特战营的战士踩着方木轻易的过了河。
  到达城墙之后。两个战士面对城墙并排战力,外侧单手撑在城墙上,内侧双手互相抓稳,双脚微微张开,扎了个高马步,稳稳站定。后面两个战士快速攀上两个战士的肩膀,以同样的姿势扶墙站稳。接下来是第三层。
  两息不到的时间,就搭建了一个由三层臂膀组成的人梯。
  除了这组人梯,旁边左右各有两组人梯,总共五组。
  “登城!”焦睿小声命令道。
  这时,城墙上的守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有人将头伸出来,朝着城墙下查看。
  嗖!
  一支弩箭精准的插在了这个人的咽喉部位,呜咽之间,尸体顺着女墙倒在了城墙上。
  其他战士听到焦睿的命令后,踩着三层胳膊人梯,开始快速的登城。
  进两丈的城墙,四步就站在了城墙顶上,整个过程都很安静。
  “谁!”
  随着站在城墙上的战士增多,守军终于发现有敌袭。
  “敌袭!!”
  “敌人上城墙了!!”
  焦睿这时也已经登上了城墙,看到守军只是喊叫,并没有人敢扑上来厮杀,开口道:
  “不用管他们,我么进城。”
  走到城墙内往下看,下面紧邻城墙的是一条宽一丈多的道路,并没有建筑物,道路内侧才是房屋。
  焦睿直接朝着城内一跃,就站在了道路上,这条内环道上铺有地砖,还算整洁。
  “直接下来吧。”
  城墙上的战士开始往下跳。
  特战营通过这种方式,花了小半刻钟的时间,全部进入了益都城。
  期间城墙上终于有将领组织守军过来厮杀,不过被战士轻易杀退。
  直到最后搭人梯的战士也被吊上城墙,入了城,焦睿命令道:“直接前往知州府衙,不要掉队。”
  战士们快速在城中穿梭,中间遇到巡夜的守军,直接留下一个班或者一个排的人手,应对守军,其他人好不停歇的快速冲刺。
  “敌军入城”的消息还没有传递到知州府,焦睿已经带着战士站在了知州府衙的大门前。
  “杀!!”焦睿大声命令
  “杀!!”战士们大声回应。
  知州府大门被跳进院子的战士很快打开,特战营鱼贯而入。
  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的房门被暴力踹开,其中的人都被垃大院子中,用刀将被单劈成布条,将这些人捆扎了个结实。
  中途凡是手持武器的人,均是刀剑伺候,多的一句话都没有。
  很快,焦睿就冲到了府衙后院。
  突袭的效率太高、速度太快。
  到了这里,后院的房间里才开始亮起烛光。
  看了看布局,焦睿挑了一间应该是堂屋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里面有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掀开被子,打算下床,穿上还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放肆!你是谁!”
  这人手里没有武器,看其体态肯定地位不低,焦睿上前直接将其绑了,嘴上塞上布团,提起来,扔在了院子里。
  五月份的晚上天气还是有些凉,这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被扔到院子后,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没有了刚才训斥的胆气,哆哆嗦嗦缩成一团。
  不一会儿,整个府衙的男人就全被集中到了一起,女的则没有管。
  府衙外已经有守军开始聚集,不过焦睿留了一半的战士守着前后门,暂时没有人守军能够杀进来。
  “你们之中,谁是主事的?”随着刘信启问话,有战士上前,快速将这一百多人最红的布团取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
  有个年青人,叫嚣道,看其面向和气质,肯定不是主事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叫嚣,也说明其没有什么眼色。
  焦睿摆了摆头,一个战士上前,抓住他的头发,一刀将其脑袋砍了下来。
  脖颈出的热血喷出了五六尺远,由于战士特意调整了方向,在场的人近半被血喷溅道。
  “啊!!”
  一时,各种声调的尖叫声四起。
  “闭嘴!”焦睿大声呵斥道。
  战士么上前,对尖叫的人拳打脚踢,县城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弱的痛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