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
刘嘉慧孤身一个人出现在了关家老宅的门外。
她抬起头，望着大铁门。
曾几何时，两人家是通家之好。而现在也是儿女亲家。
但是，在刘嘉慧知道了杀死那奇的人就是南柯的那一刻。她立刻想到的就是冲到这里来，当面质问。
门开了，关家的人出来了。
刘嘉慧没有变得歇斯底里，也没有生气发火。
“我想见见赫莲娜，好久不见了。”
关家的佣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都认识刘嘉慧，自然也没有多想。
客厅里，周阿姨递给刘嘉慧一条毛巾。
“那太太，你怎么满头都是雪啊。”周阿姨关心地问道。
刘嘉慧拿过毛巾，擦了擦：“没事，来得匆忙，忽然间想见赫莲娜了。不知道我来的是不是有些唐突。”
周阿姨说：“没有，没有，太太就是家里。”
说话间，赫莲娜已经出来。
她看到刘嘉慧，忽然觉得奇怪。
“嘉慧，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刘嘉慧反问了一句，口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赫莲娜连忙说：“没有，没有啊，你来了真好。我正一个人觉得闷呢。嘉慧，我正好有件事情和你说。”
赫莲娜拉住刘嘉慧的手，对她嘘寒问暖一番。
刘嘉慧笑了笑：“什么事啊？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赫莲娜说：“当然可以啦。你也知道。关氏集团有一家基金会，最近准备搞活动，就是慈善拍卖什么的。这家基金会以前一直都是在我的名下。哦，也就是挂名，实际上，也是梦霖在打理。你看，这个儿子多能干啊。”
“是啊，梦霖真是能干。最近好像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新闻。”
说起这些，赫莲娜也很高兴。
刘嘉慧也很赞同：“是啊，他是很能干，最近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了。”
说完，刘嘉慧话锋一转：“梦霖呢，上班去了？”
“那是当然了。他可是大忙人。”
“那他的妻子呢。我是说南柯。那个姑娘挺讨人喜欢的。”
真说着，南柯从楼上下来。
赫莲娜招招手：“南柯，过来啊，这边说说话。 ”
南柯温婉地说：“妈妈，你好，那伯母好。”
她点点头，坐到了赫莲娜的身边。
看到南柯的那一刻，刘嘉慧想起了林宇的那番话。她的心提了起来，两只手也攥紧了拳头。
“嘉慧，嘉慧……”
赫莲娜连叫了两声，刘嘉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赫莲娜碰了她一下。她才清醒过来。
刘嘉慧问：“那拉呢，她去哪了？”
南柯说：“之前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和朋友有个约会？”
赫莲娜觉得奇怪：“哦，约会，是男的女的？”
“这，没问。”
赫莲娜噗嗤一声笑了：“你倒是还紧张起来了。我可没怀疑什么。不错，这样的天气，出去见朋友，大概是什么重要的朋友吧。”
南柯也觉得是这样：“或许是这样吧。”
刘嘉慧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南柯的脸上，眼珠一动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
刘嘉慧忽然说：“南柯，你的样子真漂亮。真是越看越喜欢。”
赫莲娜看看刘嘉慧，又看看南柯。
她说：“你们两个长得倒是很像，要说你们是母女，估计都会有人信吧。”
南柯连忙说：“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哪有什么漂亮啊。”
赫莲娜说：“你长得确实像年轻时候的嘉慧，嘉慧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名的大美女。”
提起当年，刘嘉慧只能叹气。
“当年就是当年，现在都人老珠黄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谈得上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南柯连忙说：“其实，伯母现在也很漂亮。这也是一番成熟美。”
“是吗？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刘嘉慧依旧看着南柯，“孩子，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喜欢梦霖呢。他的花边新闻那么多。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安心过日子的人。”
南柯低着头，微微一笑：“他呢，或许就是这样吧。我也不喜欢他那样。只是因为……大概是因为缘分吧。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慢慢的就靠近了。”
刘嘉慧也笑了：“要说你是我女儿估计会有很多人相信，连脾气也像，我年轻的时候，遇到那奇，她也是那样放荡不基爱自由的那个类型。没少让我伤心。我想，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选他。”
赫莲娜的眉头微微一簇，刘嘉慧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嘉慧，你这是……”
刘嘉慧转向赫莲娜，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重来，我一定不会想选他，我选个可以安下心来过日子的男人，就算是一生平淡，也没什么。赫莲娜，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这么选。”
赫莲娜耸耸肩，摊开手：“这个，我叫不知道了。这辈子是没机会选了。”
“是啊，这辈子是没机会选了。我既然选择了他。那就是他的妻子。”
刘嘉慧的两只眼睛里投射出冰冷刺骨的光芒，直直地射向了南柯。
“南柯，我问你。到底是谁把那奇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你告诉我？是谁？”
刘嘉慧说话的语气依然是如此沉稳，如此温柔，可说出来的内容，却让南柯全身发冷。
南柯说：“伯母，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刘嘉慧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南柯的话一样，依旧在问：“你告诉我，是谁把那奇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告诉我，我要你说，南柯，我要你说！”
南柯的身子不住地后退：“伯母，我、我……你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些时间，我过一阵子再告诉你。”
她的手按在肚子上。
那里有她的小宝宝。
刘嘉慧摇头：“不行，你现在就要告诉我。我知道真相。”
刘嘉慧站起来，要走向南柯。
赫莲娜也站起来，伸手拦住了她。
“等等。嘉慧，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刘嘉慧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盯着刘嘉慧：“我很冷静，我非常冷静，我不想吵架，也不想要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真相。”
“你知道真相又能如何？那奇也死了。”
这句话说过，刘嘉慧的脸上立刻滑下了两道泪痕。
“是啊，他死了，可是，就因为他死了，我才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嘉慧，你……”
“我很冷静！”刘嘉慧提高了声音，“我刚才 说了。这辈子我很后悔，因为我选择了那奇，那奇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既然我选了，既然我和他走过了那么多年，我就要有始有终，我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南柯，告诉我。”
南柯也站起来，右手放在了肚子前面，她连连后退。
“伯母，你别这样，我、我……”
南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面对。
刘嘉慧却步步紧逼。
赫莲娜拦不住，于是就紧跟着刘嘉慧。
“妈！”
正这个时侯，那拉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了刘嘉慧，轻声说着：“妈妈，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妈，你回答我啊。”
刘嘉慧看着女儿，眼泪簌簌的流着。
“拉拉，你知道吗？今天有人告诉我，你爸爸的死不是意外，是被人害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妈妈……”那拉拉着妈妈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嘉慧从那拉的表情中读出了写什么。
“哦，你知道啊，原来你是知道的。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把这件事揭发出来，是因为关家儿媳妇的位子，是啊，那家到了，已经不能让你做大小姐了。你需要有个有钱有势的靠山，所以，你就只能什么都不说。是吗？爸爸被人弄死了，你也只能装聋作哑，还和那个杀死你爸爸的人朝夕相处。”
刘嘉慧的这些话说的非常平缓，就好像吹拂起来的清风一样，一字一句地灌入了那拉的耳朵。可对那拉来说，这些话每一句都好像重锤，敲打着自己的心。把她的心敲成了一片一片。
那拉使劲摇头：“妈，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刘嘉慧问：“那你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
“别说你不知道你爸爸的事情。”
“我知道。”
“那你做了什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刘嘉慧看着女儿，这世界上谁都可以辜负她，她也不会记恨任何人。可唯独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就是女儿。不能站在外人的那边。
那拉情急之下也是口不择言了。
“妈妈，南柯答应我了。只要孩子生下来，就给我一个交代。”
“给你交代，给你一个什么交代？你告诉我，还是说，南柯，你告诉我！”
刘嘉慧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射在了南柯的脸上。
南柯反倒心情平和了。
“那伯母，我已经答应了那拉。等到孩子生下来，我会把事情处理的。我会去警察局自首，到那里去讲清楚。我说到做到。但是，那伯母，我的事情我负责，我也必须说明。我的妈妈是被那奇杀死的。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他为什么杀死你妈妈？”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失手。我不想去想理由。那是我亲眼看到的。”
“亲眼所见，好吧。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好老公，好父亲，甚至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不能这么白白地死。绝对不能。”
她抬起头，望着大铁门。
曾几何时，两人家是通家之好。而现在也是儿女亲家。
但是，在刘嘉慧知道了杀死那奇的人就是南柯的那一刻。她立刻想到的就是冲到这里来，当面质问。
门开了，关家的人出来了。
刘嘉慧没有变得歇斯底里，也没有生气发火。
“我想见见赫莲娜，好久不见了。”
关家的佣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都认识刘嘉慧，自然也没有多想。
客厅里，周阿姨递给刘嘉慧一条毛巾。
“那太太，你怎么满头都是雪啊。”周阿姨关心地问道。
刘嘉慧拿过毛巾，擦了擦：“没事，来得匆忙，忽然间想见赫莲娜了。不知道我来的是不是有些唐突。”
周阿姨说：“没有，没有，太太就是家里。”
说话间，赫莲娜已经出来。
她看到刘嘉慧，忽然觉得奇怪。
“嘉慧，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刘嘉慧反问了一句，口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赫莲娜连忙说：“没有，没有啊，你来了真好。我正一个人觉得闷呢。嘉慧，我正好有件事情和你说。”
赫莲娜拉住刘嘉慧的手，对她嘘寒问暖一番。
刘嘉慧笑了笑：“什么事啊？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赫莲娜说：“当然可以啦。你也知道。关氏集团有一家基金会，最近准备搞活动，就是慈善拍卖什么的。这家基金会以前一直都是在我的名下。哦，也就是挂名，实际上，也是梦霖在打理。你看，这个儿子多能干啊。”
“是啊，梦霖真是能干。最近好像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新闻。”
说起这些，赫莲娜也很高兴。
刘嘉慧也很赞同：“是啊，他是很能干，最近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了。”
说完，刘嘉慧话锋一转：“梦霖呢，上班去了？”
“那是当然了。他可是大忙人。”
“那他的妻子呢。我是说南柯。那个姑娘挺讨人喜欢的。”
真说着，南柯从楼上下来。
赫莲娜招招手：“南柯，过来啊，这边说说话。 ”
南柯温婉地说：“妈妈，你好，那伯母好。”
她点点头，坐到了赫莲娜的身边。
看到南柯的那一刻，刘嘉慧想起了林宇的那番话。她的心提了起来，两只手也攥紧了拳头。
“嘉慧，嘉慧……”
赫莲娜连叫了两声，刘嘉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赫莲娜碰了她一下。她才清醒过来。
刘嘉慧问：“那拉呢，她去哪了？”
南柯说：“之前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和朋友有个约会？”
赫莲娜觉得奇怪：“哦，约会，是男的女的？”
“这，没问。”
赫莲娜噗嗤一声笑了：“你倒是还紧张起来了。我可没怀疑什么。不错，这样的天气，出去见朋友，大概是什么重要的朋友吧。”
南柯也觉得是这样：“或许是这样吧。”
刘嘉慧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南柯的脸上，眼珠一动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
刘嘉慧忽然说：“南柯，你的样子真漂亮。真是越看越喜欢。”
赫莲娜看看刘嘉慧，又看看南柯。
她说：“你们两个长得倒是很像，要说你们是母女，估计都会有人信吧。”
南柯连忙说：“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哪有什么漂亮啊。”
赫莲娜说：“你长得确实像年轻时候的嘉慧，嘉慧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名的大美女。”
提起当年，刘嘉慧只能叹气。
“当年就是当年，现在都人老珠黄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谈得上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南柯连忙说：“其实，伯母现在也很漂亮。这也是一番成熟美。”
“是吗？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刘嘉慧依旧看着南柯，“孩子，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喜欢梦霖呢。他的花边新闻那么多。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安心过日子的人。”
南柯低着头，微微一笑：“他呢，或许就是这样吧。我也不喜欢他那样。只是因为……大概是因为缘分吧。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慢慢的就靠近了。”
刘嘉慧也笑了：“要说你是我女儿估计会有很多人相信，连脾气也像，我年轻的时候，遇到那奇，她也是那样放荡不基爱自由的那个类型。没少让我伤心。我想，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选他。”
赫莲娜的眉头微微一簇，刘嘉慧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嘉慧，你这是……”
刘嘉慧转向赫莲娜，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重来，我一定不会想选他，我选个可以安下心来过日子的男人，就算是一生平淡，也没什么。赫莲娜，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这么选。”
赫莲娜耸耸肩，摊开手：“这个，我叫不知道了。这辈子是没机会选了。”
“是啊，这辈子是没机会选了。我既然选择了他。那就是他的妻子。”
刘嘉慧的两只眼睛里投射出冰冷刺骨的光芒，直直地射向了南柯。
“南柯，我问你。到底是谁把那奇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你告诉我？是谁？”
刘嘉慧说话的语气依然是如此沉稳，如此温柔，可说出来的内容，却让南柯全身发冷。
南柯说：“伯母，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刘嘉慧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南柯的话一样，依旧在问：“你告诉我，是谁把那奇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告诉我，我要你说，南柯，我要你说！”
南柯的身子不住地后退：“伯母，我、我……你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些时间，我过一阵子再告诉你。”
她的手按在肚子上。
那里有她的小宝宝。
刘嘉慧摇头：“不行，你现在就要告诉我。我知道真相。”
刘嘉慧站起来，要走向南柯。
赫莲娜也站起来，伸手拦住了她。
“等等。嘉慧，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刘嘉慧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盯着刘嘉慧：“我很冷静，我非常冷静，我不想吵架，也不想要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真相。”
“你知道真相又能如何？那奇也死了。”
这句话说过，刘嘉慧的脸上立刻滑下了两道泪痕。
“是啊，他死了，可是，就因为他死了，我才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嘉慧，你……”
“我很冷静！”刘嘉慧提高了声音，“我刚才 说了。这辈子我很后悔，因为我选择了那奇，那奇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既然我选了，既然我和他走过了那么多年，我就要有始有终，我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南柯，告诉我。”
南柯也站起来，右手放在了肚子前面，她连连后退。
“伯母，你别这样，我、我……”
南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面对。
刘嘉慧却步步紧逼。
赫莲娜拦不住，于是就紧跟着刘嘉慧。
“妈！”
正这个时侯，那拉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了刘嘉慧，轻声说着：“妈妈，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妈，你回答我啊。”
刘嘉慧看着女儿，眼泪簌簌的流着。
“拉拉，你知道吗？今天有人告诉我，你爸爸的死不是意外，是被人害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妈妈……”那拉拉着妈妈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嘉慧从那拉的表情中读出了写什么。
“哦，你知道啊，原来你是知道的。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把这件事揭发出来，是因为关家儿媳妇的位子，是啊，那家到了，已经不能让你做大小姐了。你需要有个有钱有势的靠山，所以，你就只能什么都不说。是吗？爸爸被人弄死了，你也只能装聋作哑，还和那个杀死你爸爸的人朝夕相处。”
刘嘉慧的这些话说的非常平缓，就好像吹拂起来的清风一样，一字一句地灌入了那拉的耳朵。可对那拉来说，这些话每一句都好像重锤，敲打着自己的心。把她的心敲成了一片一片。
那拉使劲摇头：“妈，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刘嘉慧问：“那你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
“别说你不知道你爸爸的事情。”
“我知道。”
“那你做了什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刘嘉慧看着女儿，这世界上谁都可以辜负她，她也不会记恨任何人。可唯独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就是女儿。不能站在外人的那边。
那拉情急之下也是口不择言了。
“妈妈，南柯答应我了。只要孩子生下来，就给我一个交代。”
“给你交代，给你一个什么交代？你告诉我，还是说，南柯，你告诉我！”
刘嘉慧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射在了南柯的脸上。
南柯反倒心情平和了。
“那伯母，我已经答应了那拉。等到孩子生下来，我会把事情处理的。我会去警察局自首，到那里去讲清楚。我说到做到。但是，那伯母，我的事情我负责，我也必须说明。我的妈妈是被那奇杀死的。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他为什么杀死你妈妈？”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失手。我不想去想理由。那是我亲眼看到的。”
“亲眼所见，好吧。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好老公，好父亲，甚至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不能这么白白地死。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