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因为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工作,所以苏晚和方叶华也没有闲着,在为迎接县领导做准备好工作,以便应对检查。
  ……
  而在另一边,江城。
  虽有阳光照耀,可天空总像有一块白布笼罩着,显得格外朦胧,似乎有点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厉南津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修长的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眸里散发着冷酷无情,车子跑的飞快。
  而坐在副驾驶的方雪落,时不时的小心看看厉南津,双手紧握着安全带不敢多说什么。
  车子穿过一片嫩绿人工树林,走到别墅区,在一座高大敞亮的别墅前停下了车。
  这是就有一位中年大叔急忙迎上前来,“少爷回来了。”
  这是厉南津在外面的私人别墅,平时不回厉家,就居住在这里。
  中年大叔是厉南津的管家,大家都叫他沈叔。沈叔为方雪落打开了车门,厉南津也从车上走了下来,直径进屋,方雪落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进屋一中年妇人走近,“少爷,需要用午饭吗?”
  这是专门为厉南津做饭的佣人,大家都叫她陈姨,类似还有很多。厉南津招招手表示不用,随后佣人都退下了,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他和方雪落。
  房间里的气氛冷寂得可怕,方雪落小心翼翼并娇弱的声音响起,“你把我带回来该不会只是想让我俩这样一直坐在这儿吧?”
  厉南津没有说话,表情反而更加阴沉、冷酷,也没有抬头看方雪落。
  方雪落轻轻站起来,走到厉南津的身旁,弯着腰用手抚摸着厉南津的肩膀,手指不断蠕动在厉南津的双肩上,似乎要将整个身体都倾贴下来。
  方雪落正要开口说话时,厉南津起身让开,满脸嫌弃并走到对面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修长的腿比女人还要迷人。
  冷酷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方雪落也顺势坐在厉南津之前的位置,转过头去并没有再看厉南津,心脏却跳动的很快,她感到脸和耳朵非常热,说实话确实是面红耳赤。
  “你不觉得?现在应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吗?”厉南津魅惑的声音,浮现在耳边,冷冷的询问到。
  方雪落的心里咯噔一下,又再一次的紧紧的挽着,厉南津的胳膊,柔弱的说道:“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伤害你母亲的人,就是苏雪莉。我这也有证据,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会是你干的吧?”厉南津这种坚定不可拒绝的语气打破了这份宁静。
  方雪落愣了一下看着他,随后冷笑一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听不懂?”厉南津的脸色愈加阴沉,“是你陷害的苏晚,我母亲的死是苏晚和她姑姑陷害的吗?想必你也很清楚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方雪落冷笑着,“我可是有苏晚和她姑姑先害你母亲的证据,你竟然不相信我,去维护杀你母亲的凶手,会不会太可笑了?”
  方雪落害怕,眼神中却多出一份犀利。
  厉南津冷酷的眼眸盯着方雪落,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拳头捏的很紧,指甲插入肉里,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月牙印,视线愈发寒冷,紧紧皱着眉头,起身走到方雪落旁边。
  “你要干什么?”方雪落不免心中一惊。
  “干什么?我要杀了你。”厉南津弯着腰,双手撑在沙发两侧看着她。
  “杀了我,媒体就会揭露你,我可是你在大众面前承认的新妻子。”方雪落傲慢地说着。两人四目相对于似乎要发生一场世界大战。
  “妻子?你还不配。我厉南津的妻子只有一个,这一点你很明白。并且这根本不会,对公司造成任何影响。”
  “哼!如果你杀了我,我手中苏雪莉杀害你母亲的证据就会流向警方,苏雪莉就会入狱,苏晚会恨你。这可是你帮不了她的。”方雪落冷笑着,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想看着你心爱的人的姑姑入狱?”
  厉南津看着她,双手拳头捏得更紧,青筋暴起。厉南津一个转身离开沙发,不再看着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能冲动。
  “哈哈哈哈……”方雪落在他身后大笑着,“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只要我俩好好在一起,苏晚就不会有事情。”
  厉南津站在那里背对着方雪落,抬起头,紧闭双眼,没有说话。
  “我那么爱你,我也是为你好啊!”方雪落继续说道,“你可得仔细,好好的想一想。”
  ‘确实是,我没有证据去证明方雪落手中那份证据是假的,如果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只会害了苏晚’厉南津紧皱眉头想着。
  两人都异常安静,稍过片刻,厉南津开口说话,“好,我答应你,但你可要保证苏晚的安全,收好你的证据。别让我听见,或者是看见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情。”
  为了苏晚只能如此,他不能让苏晚,再次陷入到险境。
  方雪落欣喜万分,走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厉南津,厉南津甩开她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离我远点儿”
  于是乎,一脸嫌弃的走到沙发上坐下,面目狰狞地盯着电视屏幕。
  “以后你就安安分分的住在这儿,别想闹事。不安分,我绝对会亲手杀了你。”
  “怎么会呢?我可是最希望你好好的人,我不可能害你的。”方雪落撒着娇说,“我一定会安安分分的。”
  厉南津让陈姨给她安置偏房住下,因为主卧永远是苏晚的,一直为她留着。
  “当好你妻子的角色!”
  安排好一切事宜后,厉南津头也不回大踏步走出去。启动车子,一会就没影儿了。
  方雪落正在房间里慢悠悠地参观着,喃喃的说了几句,“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了。”
  说完这句话,她傻傻的笑着。
  “不管用什么方法,你不爱我也罢,我都是你妻子,只要我爱的,苏晚就永远不可能……”
  在厉氏集团公司顶楼,厉南津单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全景玻璃前盯着远方,另一只手的雪茄一直冒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