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队伍里剩余学生数量越来越少。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为上场的人加油，场面一度白热化。
上场打斗的人拼尽全力。
场外加油助威的双方更是想用气势压倒对方。
这?一场以所谓友谊赛开?局的对抗赛，已经完全变了性?质，打红了眼，谁都想要摘取胜利的果?实。
挑战方那?边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诶，对面只剩下十个人了，正好一窝端！”
也有人开?始喊出“霍云程”的名字。
“霍云程，你怎么不上啊，要是再来一个人失手了，他?们人数不到十个，我们赢不了，到时候挨罚的也是我们所有人啊？”
“霍哥，你上吧！我们相信你可以的！”
“剩下十个人，刚好赢十次，我们全体加分还能稳赚半个下午的休息时间！”
新生们听到霍云程的名字，心里全都一个咯噔。
在军校发送的正式录通知的邮件上，明晃晃地标注了单兵系前三名的名字——霍云程，是单兵系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不管是资质测试还是综合评分，远远超过后面的赵致和庄明远。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杀手锏，在这?种?关键时候亮出来，所有人心有不甘，却又忍不住心生气馁。
那?可是，霍云程啊。
一拳打出两千以上的力量值。这?一拳头下去，谁能挨得住？
别?说一挑十。
就是说他?一挑三十，他?们也都觉得不无可能。
这?种?无力挣扎的感觉包裹住队伍里的每个人，一时间，整个队伍都没?有人开?口?。
范飞扬从自个儿?队伍里探出头，贱兮兮地笑着：“怎么样？是不是要直接认输？我们霍哥的实力，可是连教官都赞不绝口?，你们……”
一看到他?，新生团队这?边的火气又蹭蹭往外冒。
他?们头上有火，嘴上哪肯认输，终于有人喊道?：“霍云程又怎么样！我们剩下十个人，照样要打过才知道?！兄弟们，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
“说得对！”
“是输是赢，打到最后才会知道?！”
他?们努力给自己打气，也是在告诉他?们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输。
霍云程就在他?们的叫喊声中，一步一步地从他?的队伍里走出来。明明是在人群之中，但他?五官拼凑在一起，就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感觉，此?时，在人群里面，异常地显眼。
新生们的气势在他?的步伐里，一点又一点的减弱，直到他?走到中心的位置，两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噤声。
霍云程这?才开?了尊口?：“剩下十个人，你们依次上来，我就不特意指名了。”
依次上场。
任意排序。
这?就是单兵系第一名的底气！
他?根本不怕和谁打架，在新生里面，他?就代表着绝对实力！
团体对抗赛进行到现在，周围已经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团队的人了，还有不少教官领着自己队伍过来观摩的，中间保证充足的场地，外围却是乌压压的一片人。
新生们和新生们人挨着人，使劲儿?往前凑，就想围观霍云程的实力，听到霍云程的话，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全都是被他?的霸气外露所感染。
但对被挑战的人来说，霍云程这?一开?口?的底气，直接把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打击到一点不剩。
霍云程站在人群中心，等对方上前挑战。
钱教官一看霍云程这?个架势，忍不住就冲着王教官挤眉弄眼：“你看看，这?就是我看好的那?个苗子，我跟你说啊，这?个学生资质测试的时候潜力值有s+，难得的是精神?力等级有a+，勤奋又刻苦，训练的时候全都一丝不苟的完成，又快又出色！”
王教官：“……”这?在内涵谁？他?手底下的兵，也都认真完成了训练任务。
他?的余光瞥了眼钱教官，黑脸不发一言。
钱教官的炫耀，引来他?周围几个教官的白眼，他?丝毫不知收敛，也不怕被其?他?教官联合起来揍一顿，一张嘴叭叭的炫耀自己的好运，毕竟像霍云程这?样的学生，十几届也不见得能出一个。
这?一场对抗赛，他?们团队赢定了！
所有人对这?个结果?都没?有疑问，连作为霍云程对手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好长?一段时间，刻意腾出来的比赛场地上就只有霍云程一个人。
围观人群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霍云程的身手，传出各种?催促的声音。
“你们还上不上啊？”
“刚才不都说输赢要打过才知道?吗？怎么这?会儿?还没?有人上，我就想看看霍哥的实力啊！”
“快上啊，等不及了。”
“……”
催促声不断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面。
霍云程站在原地，气定神?闲，一点不催促对手，大有让他?们可以慢慢来的意思?。
大量围观者的压力和霍云程自身实力的双重压力下，仅剩的十个没?有上场的学生面无血色，都觉得他?们的两只脚上在地上生了根，一步都动不了。
只想要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把他?们从这?种?困境里解脱出来。
“对抗赛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苏棠轻柔的声音出现在附近，和周围嘈杂的声音明显区别?开?来。
她的出现，让江月等人的目光集体投向了她——打到红了眼，几乎都忘了他?们团队里还有三个人因?为速度过慢，被拉出去罚十组蛙跳了。
准确的说，他?们团队还剩下十三个人没?有上场。
江月她们赶紧围拢到苏棠身边，但眼下，明显没?有时间给苏棠细说具体情况，那?些围观的人还在不断催促他?们上场。
苏棠也听到了这?些声音，视线转向那?十个人，就看到他?们脸上绝望的神?情，好像上去打架是赶赴刑场一样。
她刚刚完成十组蛙跳，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钱教官忽悠他?们过来比赛，后来人逐渐多起来，她和其?他?两名同学被迫到操场另一边罚跳。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一场无关生死的对抗赛，仅仅是学生内部?的交流和切磋，事实上，对抗赛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激励学生奋发向上，完全不需要这?样。
苏棠的视线从他?们身上划过。
“你们都在想什么？对抗赛输了就输了，最多是被扣积分，再说，钱教官带领团队，主动发起挑战，我们是被动接受的一方，就算第一场就被横扫，也都不会被倒扣积分。”
“最差的结果?，就是你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输了。但那?又怎么样？输和赢不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团队赛，只要还有一个人没?上场，输赢都是未知数，你们这?幅哭丧的表情，我还以为是教官让你们直接面对九品的进化类虫兽，你们要悲壮赴死呢。”
被点名教训的十人：“……”
他?们张口?想要说什么来证明他?们的悲壮心情。
但是还没?有开?口?，苏棠声音下沉：“天资不如别?人，实力不如别?人，那?都是眼下，但你们要真放弃了，那?就是一眼望到头的事情！只要是人活着努力，就能看到对方先死的场面。”
“……”
什么叫做活着看到对方死的场面。
他?们以为苏棠会说出什么奋起直追的大道?理来，却没?想到被她这?一番话，硬生生地破坏了所有严肃的气氛。
苏棠越过眼前这?十个人，瞥了眼在场上站得笔直，宛如一棵常青树的霍云程。她收回视线，眼里没?有什么畏惧的情绪，更没?有什么崇拜和爱慕。
“现在依次给我上。”
“去九个人，最后一个位置，我给你们兜底。”
苏棠的出现，宛如一针强心针，让他?们感受到主心骨的存在。那?天晚上，她预判教官的出现，以及有条不紊地分配任务，最终，凭借着一片荆棘藤林地，他?们甚至让教官都栽了一个大跟头，她说的话做的决定，还没?有出现过失误。
因?为一件事情，让所有人对苏棠的话盲目的信服。
苏棠说的对，对抗赛又不是一招定生死。
他?们从一开?始就抱着试试的心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愤怒冲昏理智，对胜利和赢的渴望牢牢占据了他?们的全部?思?想，以至于，在面对霍云程的降维打击时，完全乱了分寸。
加上苏棠说的斩钉截铁。
他?们前面全输了也没?有关系，还有她在第十个位置兜底！
他?们心里的那?股必输无疑，悲壮赴死还要被人笑话的畏惧情绪终于消退，甚至，因?为只有九个位置，为了谁先出战而发生了一点小争吵——被苏棠填充了底气后，思?维转变，再想到能够和霍云程交手，就成了一种?难得的体验！
苏棠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大。
周围的环境更是嘈杂，大多都是催促苏棠他?们快点上场的声音，以至于，等到终于有人出场时，也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情绪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只有一直观察他?们的几个教官“咦”了一声，纷纷扭头看王教官。
“刚刚那?个女生，就是昨天大晚上还在罚跑的那?个吧？”
“她都跟人说了什么？这?人上场的时候，心态都变了。”
“……”
王教官也往苏棠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后者平缓地移开?眼神?，给人一种?她仿佛知道?这?是教官们故意挑起的错觉。
王教官心里莫名一突，又很快压下这?种?升起的情绪——都是钱教官惹出来的事情，与他?无瓜。
教官这?边的话，影响不了全局。
霍云程的对手终于上场，场外的围观学生给予他?无数的热情鼓励，更多的是让他?多坚持一会儿?，好让他?们能欣赏一下霍云程的身手，面对这?么多像极了说丧的声音，他?稳了稳心神?，想着苏棠给他?们兜底的话，居然也有勇气先一步攻击。
他?基础力量不足，唯一的优势就是速度，抢先一步，是他?基于自己优势的判断。
但霍云程也是凭实力坐稳单兵系第一名，面对攻击，他?快速闪躲的同时，直接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拉，凭借自己的力道?，直接把对方带倒在地。
这?一摔，摔的很重，对方一下子都没?能爬起来。
霍云程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没?有真正伤到对方。
周围围观的新生都纷纷表示看不过瘾，这?么一招就结束了战斗，他?们根本就摸不透这?个单兵系第一名的实力。
被霍云程摔在地上的学生缓了一会儿?，很快就爬起来跑回队伍里，心态没?有崩溃，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都坚持不了一招，下一个下一个。”
“该我了！”
下一个同学立即接上，又很快到下一个同学上场。
每个人在霍云程手上都撑不过一招，不管是主动出手还是被动防御，全都是被一招击溃，他?们的出场仿佛都是在给霍云程的实力添砖加瓦，让霍云程在新生里的声望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他?已经连续赢了九场，还差一场，就可以达到十连胜的成就，带领他?们团队拿到对抗赛的胜利，每个人除了可以得到两分外，还能额外获得半天的休息。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为上场的人加油，场面一度白热化。
上场打斗的人拼尽全力。
场外加油助威的双方更是想用气势压倒对方。
这?一场以所谓友谊赛开?局的对抗赛，已经完全变了性?质，打红了眼，谁都想要摘取胜利的果?实。
挑战方那?边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诶，对面只剩下十个人了，正好一窝端！”
也有人开?始喊出“霍云程”的名字。
“霍云程，你怎么不上啊，要是再来一个人失手了，他?们人数不到十个，我们赢不了，到时候挨罚的也是我们所有人啊？”
“霍哥，你上吧！我们相信你可以的！”
“剩下十个人，刚好赢十次，我们全体加分还能稳赚半个下午的休息时间！”
新生们听到霍云程的名字，心里全都一个咯噔。
在军校发送的正式录通知的邮件上，明晃晃地标注了单兵系前三名的名字——霍云程，是单兵系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不管是资质测试还是综合评分，远远超过后面的赵致和庄明远。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杀手锏，在这?种?关键时候亮出来，所有人心有不甘，却又忍不住心生气馁。
那?可是，霍云程啊。
一拳打出两千以上的力量值。这?一拳头下去，谁能挨得住？
别?说一挑十。
就是说他?一挑三十，他?们也都觉得不无可能。
这?种?无力挣扎的感觉包裹住队伍里的每个人，一时间，整个队伍都没?有人开?口?。
范飞扬从自个儿?队伍里探出头，贱兮兮地笑着：“怎么样？是不是要直接认输？我们霍哥的实力，可是连教官都赞不绝口?，你们……”
一看到他?，新生团队这?边的火气又蹭蹭往外冒。
他?们头上有火，嘴上哪肯认输，终于有人喊道?：“霍云程又怎么样！我们剩下十个人，照样要打过才知道?！兄弟们，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
“说得对！”
“是输是赢，打到最后才会知道?！”
他?们努力给自己打气，也是在告诉他?们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输。
霍云程就在他?们的叫喊声中，一步一步地从他?的队伍里走出来。明明是在人群之中，但他?五官拼凑在一起，就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感觉，此?时，在人群里面，异常地显眼。
新生们的气势在他?的步伐里，一点又一点的减弱，直到他?走到中心的位置，两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噤声。
霍云程这?才开?了尊口?：“剩下十个人，你们依次上来，我就不特意指名了。”
依次上场。
任意排序。
这?就是单兵系第一名的底气！
他?根本不怕和谁打架，在新生里面，他?就代表着绝对实力！
团体对抗赛进行到现在，周围已经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团队的人了，还有不少教官领着自己队伍过来观摩的，中间保证充足的场地，外围却是乌压压的一片人。
新生们和新生们人挨着人，使劲儿?往前凑，就想围观霍云程的实力，听到霍云程的话，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全都是被他?的霸气外露所感染。
但对被挑战的人来说，霍云程这?一开?口?的底气，直接把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打击到一点不剩。
霍云程站在人群中心，等对方上前挑战。
钱教官一看霍云程这?个架势，忍不住就冲着王教官挤眉弄眼：“你看看，这?就是我看好的那?个苗子，我跟你说啊，这?个学生资质测试的时候潜力值有s+，难得的是精神?力等级有a+，勤奋又刻苦，训练的时候全都一丝不苟的完成，又快又出色！”
王教官：“……”这?在内涵谁？他?手底下的兵，也都认真完成了训练任务。
他?的余光瞥了眼钱教官，黑脸不发一言。
钱教官的炫耀，引来他?周围几个教官的白眼，他?丝毫不知收敛，也不怕被其?他?教官联合起来揍一顿，一张嘴叭叭的炫耀自己的好运，毕竟像霍云程这?样的学生，十几届也不见得能出一个。
这?一场对抗赛，他?们团队赢定了！
所有人对这?个结果?都没?有疑问，连作为霍云程对手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好长?一段时间，刻意腾出来的比赛场地上就只有霍云程一个人。
围观人群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霍云程的身手，传出各种?催促的声音。
“你们还上不上啊？”
“刚才不都说输赢要打过才知道?吗？怎么这?会儿?还没?有人上，我就想看看霍哥的实力啊！”
“快上啊，等不及了。”
“……”
催促声不断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面。
霍云程站在原地，气定神?闲，一点不催促对手，大有让他?们可以慢慢来的意思?。
大量围观者的压力和霍云程自身实力的双重压力下，仅剩的十个没?有上场的学生面无血色，都觉得他?们的两只脚上在地上生了根，一步都动不了。
只想要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把他?们从这?种?困境里解脱出来。
“对抗赛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苏棠轻柔的声音出现在附近，和周围嘈杂的声音明显区别?开?来。
她的出现，让江月等人的目光集体投向了她——打到红了眼，几乎都忘了他?们团队里还有三个人因?为速度过慢，被拉出去罚十组蛙跳了。
准确的说，他?们团队还剩下十三个人没?有上场。
江月她们赶紧围拢到苏棠身边，但眼下，明显没?有时间给苏棠细说具体情况，那?些围观的人还在不断催促他?们上场。
苏棠也听到了这?些声音，视线转向那?十个人，就看到他?们脸上绝望的神?情，好像上去打架是赶赴刑场一样。
她刚刚完成十组蛙跳，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钱教官忽悠他?们过来比赛，后来人逐渐多起来，她和其?他?两名同学被迫到操场另一边罚跳。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一场无关生死的对抗赛，仅仅是学生内部?的交流和切磋，事实上，对抗赛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激励学生奋发向上，完全不需要这?样。
苏棠的视线从他?们身上划过。
“你们都在想什么？对抗赛输了就输了，最多是被扣积分，再说，钱教官带领团队，主动发起挑战，我们是被动接受的一方，就算第一场就被横扫，也都不会被倒扣积分。”
“最差的结果?，就是你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输了。但那?又怎么样？输和赢不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团队赛，只要还有一个人没?上场，输赢都是未知数，你们这?幅哭丧的表情，我还以为是教官让你们直接面对九品的进化类虫兽，你们要悲壮赴死呢。”
被点名教训的十人：“……”
他?们张口?想要说什么来证明他?们的悲壮心情。
但是还没?有开?口?，苏棠声音下沉：“天资不如别?人，实力不如别?人，那?都是眼下，但你们要真放弃了，那?就是一眼望到头的事情！只要是人活着努力，就能看到对方先死的场面。”
“……”
什么叫做活着看到对方死的场面。
他?们以为苏棠会说出什么奋起直追的大道?理来，却没?想到被她这?一番话，硬生生地破坏了所有严肃的气氛。
苏棠越过眼前这?十个人，瞥了眼在场上站得笔直，宛如一棵常青树的霍云程。她收回视线，眼里没?有什么畏惧的情绪，更没?有什么崇拜和爱慕。
“现在依次给我上。”
“去九个人，最后一个位置，我给你们兜底。”
苏棠的出现，宛如一针强心针，让他?们感受到主心骨的存在。那?天晚上，她预判教官的出现，以及有条不紊地分配任务，最终，凭借着一片荆棘藤林地，他?们甚至让教官都栽了一个大跟头，她说的话做的决定，还没?有出现过失误。
因?为一件事情，让所有人对苏棠的话盲目的信服。
苏棠说的对，对抗赛又不是一招定生死。
他?们从一开?始就抱着试试的心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愤怒冲昏理智，对胜利和赢的渴望牢牢占据了他?们的全部?思?想，以至于，在面对霍云程的降维打击时，完全乱了分寸。
加上苏棠说的斩钉截铁。
他?们前面全输了也没?有关系，还有她在第十个位置兜底！
他?们心里的那?股必输无疑，悲壮赴死还要被人笑话的畏惧情绪终于消退，甚至，因?为只有九个位置，为了谁先出战而发生了一点小争吵——被苏棠填充了底气后，思?维转变，再想到能够和霍云程交手，就成了一种?难得的体验！
苏棠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大。
周围的环境更是嘈杂，大多都是催促苏棠他?们快点上场的声音，以至于，等到终于有人出场时，也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情绪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只有一直观察他?们的几个教官“咦”了一声，纷纷扭头看王教官。
“刚刚那?个女生，就是昨天大晚上还在罚跑的那?个吧？”
“她都跟人说了什么？这?人上场的时候，心态都变了。”
“……”
王教官也往苏棠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后者平缓地移开?眼神?，给人一种?她仿佛知道?这?是教官们故意挑起的错觉。
王教官心里莫名一突，又很快压下这?种?升起的情绪——都是钱教官惹出来的事情，与他?无瓜。
教官这?边的话，影响不了全局。
霍云程的对手终于上场，场外的围观学生给予他?无数的热情鼓励，更多的是让他?多坚持一会儿?，好让他?们能欣赏一下霍云程的身手，面对这?么多像极了说丧的声音，他?稳了稳心神?，想着苏棠给他?们兜底的话，居然也有勇气先一步攻击。
他?基础力量不足，唯一的优势就是速度，抢先一步，是他?基于自己优势的判断。
但霍云程也是凭实力坐稳单兵系第一名，面对攻击，他?快速闪躲的同时，直接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拉，凭借自己的力道?，直接把对方带倒在地。
这?一摔，摔的很重，对方一下子都没?能爬起来。
霍云程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没?有真正伤到对方。
周围围观的新生都纷纷表示看不过瘾，这?么一招就结束了战斗，他?们根本就摸不透这?个单兵系第一名的实力。
被霍云程摔在地上的学生缓了一会儿?，很快就爬起来跑回队伍里，心态没?有崩溃，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都坚持不了一招，下一个下一个。”
“该我了！”
下一个同学立即接上，又很快到下一个同学上场。
每个人在霍云程手上都撑不过一招，不管是主动出手还是被动防御，全都是被一招击溃，他?们的出场仿佛都是在给霍云程的实力添砖加瓦，让霍云程在新生里的声望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他?已经连续赢了九场，还差一场，就可以达到十连胜的成就，带领他?们团队拿到对抗赛的胜利，每个人除了可以得到两分外，还能额外获得半天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