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别走
  “权礼叹,你能不能清醒一下!”冷天绥一声怒吼。
  “小爱走了,你让我怎么清醒?”权礼叹彻底崩溃了,颓废的蹲在街边,眼泪肆意妄为的流着。
  “你离开她,就不能活了吗?”
  冷天绥像要把面前这个男人骂醒。
  “冷天绥,你离开蓝雅兰能活吗?”
  一句话,戳中了冷天绥的要害,“不能!”
  “那你就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权礼叹歇斯底里的喊着。
  冷天绥站在他身边没有说话。
  “她是我第一个真心爱过的人,我把我的全部都给她了,可是还换不来她的留下!呵呵,好可笑……”
  权礼叹踉踉跄跄的在街上走着,喊着,哭着。冷天绥在不远处一直跟着他。
  权礼叹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冷天绥跑上前去扶,权礼叹一个挥手,“不要管我!”又踉踉跄跄的爬起,继续向前走。
  冷天绥收回了手,依旧跟着他。直到权礼叹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冷天绥才把他弄上车,带回了别墅。
  别墅里的乔佳爱依旧在画着画。主题依旧是一男一女,男孩穿着黑色的衣服,在车子川流不息街道旁,抱住了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那是权礼叹和乔佳爱确定关系的一抱。
  蓝雅兰想起昨晚,乔佳爱走时的情景。
  机场,人群匆匆忙忙的,有人来,有人走,有人哭,有人笑。蓝雅兰和乔佳爱站在人群里,告着别。
  “小爱,你可不可以不走?”蓝雅兰眼圈红红的。
  “这里已经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了!留下了也没意义了!”乔佳爱摇着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还有我呀!你走了我怎么办?”蓝雅兰抽涕着。
  “小兰,你还有冷天绥,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就要你,冷天绥跟你不一样!我还想跟你说悄悄话呢”
  “乖!我去法国把落下的功课都修完!你如果想我,就去看我!”乔佳爱去意已决,无论蓝雅兰怎么劝,她也不改变决定。
  “前往法国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5210次航班已经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13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小兰,我要开始登机了!”乔佳爱向安检口走去。
  “小爱,你别走了!”蓝雅兰没有放弃挽留乔佳爱的希望。
  “你在家里好好的,等着我回来!”乔佳爱丢下一句话,头也没回的进了安检门。
  乔佳爱在安检门外,泣不成声。
  蓝雅兰的手里响起,是乔佳爱的短信。
  小兰,我没有勇气跟你说再见。我最近负能量爆棚,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每天吃饭睡觉都会想起权礼叹,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下来。我很喜欢他,但我忍受不了他的背叛。我要找事情不断的充实自己。正好我在法国的学业告诉我近期去销学籍。我决定现在我要继续完成它。要把以前放弃的东西都一点一点找回来。我相信,几年后再见面,你会看到全新的我!小兰,为我加油吧!
  蓝雅兰看着乔佳爱的短信,眼睛以模糊,想起她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乔佳爱笑的那么开心,还像个孩子,这两年真的发生太多事了。
  “福伯!”大堂里响起冷天绥的声音。蓝雅兰兴奋的跑出卧室迎接。却看到冷天绥吃力的抬着权礼叹。
  福伯上前接住了左右乱晃的权礼叹,却根本撑不住他向下沉的身体。蓝雅兰跑下楼帮忙,却根本不起作用,又跑过来两个仆人,才把权礼叹抬起来,弄进客房。
  冷天绥累的气喘吁吁的,看到蓝雅兰充满关心的眼神,笑了。
  “你笑什么?”蓝雅兰一脸茫然。
  “你那样盯着我干嘛?”
  “我是关心你!”蓝雅兰白了冷天绥一眼,转身上楼。
  冷天绥看准机会,倒在了蓝雅兰转过身的背上,双臂搭在她的不宽的肩膀上。
  “冷天绥,你没事吧!”蓝雅兰以为冷天绥晕倒了,一阵担心。
  “你说呢?”冷天绥充满调戏的声音,回响在蓝雅兰的耳边。
  “你这个坏蛋!”蓝雅兰向后退,狠狠地踩了冷天绥的脚趾,转身上了楼。
  冷天绥抱着脚,龇牙咧嘴的冲着蓝雅兰的背影叫到,“我受伤了!”
  “我看你确实受伤了,伤脑袋上了吧!”蓝雅兰一个白眼,不想再理冷天绥。
  “不信你来看!”
  冷天绥掀起袖子,蓝雅兰看到在他的胳膊上有一条伤痕,还在流着血,急忙跑过来,“你这是怎么搞得?”
  在街道上的权礼叹迷迷糊糊的走着,撞到了两个人。
  “你没长眼睛呀!”其中一个人骂到。
  “你才没长眼睛呢,你全家没长眼睛!”权礼叹口齿不清的喊着。
  “我看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大爷我是谁!”
  那人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一把带着血槽的刀,向权礼叹捅去。冷天绥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那人狗急跳墙,甩开冷天绥的手,又向冷天绥捅去。冷天绥眼疾手快,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旁边的人看到情况不好,也从兜里掏出到,向冷天绥的手臂划入。冷天绥猝不及防,受了伤。
  “刚才不小心磕到了!”冷天绥选择不跟蓝雅兰说实话。
  “福伯,药箱在哪里?”蓝雅兰不想在听冷天绥废话,“别说话了!”
  “蓝小姐,药箱来了!”福伯提着药箱。快步走来。
  蓝雅兰从里面拿出止血药,消炎水,棉签,纱布,医用胶带。
  用沾着止血药的棉签在冷天绥的手臂上抹着伤口。
  “呲……”冷天绥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我弄疼了?”蓝雅兰关切的询问着。
  “没有!”冷天绥笑着。
  蓝雅兰放轻了手上的力度,边向伤口吹着气,边抹着药。想着这样可以减轻冷天绥的疼痛。
  血止住后,又抹了一层消炎药,最后用纱布一圈接着一圈的将冷天绥的手臂缠了起来。冷天绥的手臂被缠的回弯都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