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对面几乎一秒接过电话，语气格外急切，“你好，是裴小姐吗？”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姜董的秘书，他有些事情想跟您谈谈，所以才让我联系你。”
姜董是裴如念原公司的高层领导，架子很大。
上次去公司办理解约，他态度特别差，还扬言要让裴如念在业界混不下去。
裴如念原原本本录下‘谈判破裂’的证据，启动法律诉讼的程序，将事情交给妈妈公司的法务部处理。
再然后，裴如念就没有特别关注过原公司。偶尔跟邵天良提前公司，也主要分享解约经验，帮助师兄逃离火坑。
万万没想到，原公司竟然还会联系自己。
“抱歉，我跟姜董没什么好谈的，到时候法庭见吧。”裴如念牢记亲哥的嘱咐，开庭之前不跟被告方私下往来。
“裴小姐！”对方生怕她挂断电话，慌忙说，“姜董现在的意思呢，想跟你庭外和解。合约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处理不当，公司愿意支付您违约金，希望你能够撤诉。”
秘书开出一个数字，比裴如念签约四年，赚得通告费多好几倍，显然是公司那边忍痛割肉。
“请你转告姜董，我不打算庭外和解。”裴如念依旧坚持原本的态度，直接了当告诉对方，“我不缺钱，打官司的目的，也不是想要违约金。”
解约那天，周思忆亲自陪她去公司，还威胁了那位大领导。
公司那边已经知道裴如念的身份，知道她看不上小钱，特意提高了违约金的价格。
结果，裴如念本人依旧无动于衷。
“我方诉求是，希望你们取消对艺人的霸王条款。把艺人当做摇钱树的同时，首先要尊重他们的基本权利。”裴如念说完这番话，再次表示不接受庭外和解，然后挂断电话。
“呦~”徐玫全程听完她打电话，用力鼓掌，“很帅哦，兄弟~”
裴如念声音立刻软下来，萌哒哒问，“怎么变成兄弟了？”
“因为你刚才太帅了，我敬你是个汉子。”徐玫清清嗓子，模仿她的语气，“我不缺钱，也不想要违约金。听听你说的，世界上真有不喜欢钱的人，好酷！”
“什么啊，我喜欢钱，真的！”裴如念连忙解释，“我只是不想要他的违约金。因为，我现在妥协，他们还会用那样的霸王合约，压迫更多有梦想的人。我知道那样的感觉，所以…啊，你会觉得我很矫情吗？”
“不会啊，我能理解你。”徐玫摊开手，轻飘飘说，“像你说的那样，有些事情很多人做，并不代表这件事本身是对的。世界那么大，总要有人坚守正义。”
裴如念直勾勾盯着她，沉默许久。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这种话很奇怪？”
“不是，”裴如念摇摇头，诚恳地问，“我还说过那么有道理的话？什么时候啊？”
“裴如念，你是金鱼脑子吗？记性那么差！”
“我记忆力很正常啊，你居然能记住我说过的话，好神奇。”
“……”徐玫哑然。她仔细回想，发现自己确实记住跟裴如念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对待珍宝似的，妥善收好，当成漫漫人生中珍贵的记忆。
裴如念：“我想说一句话，你别打我。”
徐玫扬扬下巴，“你说吧。”
“玫玫~”裴如念拉起她的手，肉麻兮兮说，“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好姐妹。”
“啊！”徐玫被她的说法恶心到了，用力甩开裴如念的手，语气充满嫌弃，“离我远点！”
她嘴上说着要跟裴如念保持距离，身体却很诚实的没有推开对方，任由甜甜的小女生笑倒在自己身上。
——命中注定的好姐妹。
稍晚些，裴如念联系方秋南，把接到原公司电话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
“哦，正常。”方秋南早有预料，气定神闲告诉裴如念，“只要法院判定他们败诉，那边就必须修改合同。许多艺人早就受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款，准备趁机解约。到时候唰啦啦走一大批人，你的前公司肯定撑不住。”
“所以，他们想让我取消诉讼？”
方秋南回答，“对。他们之前碰到的艺人都好拿捏，没有死磕合同的。第一次硬碰硬就碰到你，报应吧。”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交给你妈妈，剩下静观其变。”方秋南有理有据分析，“既然那边敢用霸王合同，他们肯定做好打官司要违约金的准备，合作律师不会太菜。这种时候，自然要用魔法碾压魔法。论业务能力，我还是更相信裴总公司的法务部。”
裴如念听完，觉得有道理，她也更加相信自家的律师叔叔。
用他们的话来说，裴如念的合约纠纷只能练练手，根本没啥难度。
“相比之下，”方秋南换了个话题，轻飘飘提问，“你跟言总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公关部需要早做准备。”
“公、公什么开？”裴如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方秋南压根不吃这套，“公开，向大家公布你们的恋爱关系。当然，你想要直接公布结婚，我没什么意见，正好少公关一次。”
艺人恋爱和结婚都是大事，尤其是卿可言这种体量，至少要在热搜挂三天。
他俩愿意合二为一，直接跳到结婚，方秋南乐得省事。
裴如念没想过公开恋爱的事，更别说结婚。
她现在跟卿可言的关系，属于那种昭然若揭的暧昧。虽然全世界的人，都觉得他俩是情侣。但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中间那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
“我暂时没想法，我先挂了！”裴如念狼狈的挂断电话，再次逃避现实。
结果转过身，却看到徐玫似笑非笑审视自己。
“你缺伴娘吗？我要报名。”
“那个…”
“我们不是命中注定的好姐妹吗？你连伴娘的名额都不给我留。”徐玫用她说过的话攻击裴如念，堵得她哑口无言。
没办法，裴如念只好答应徐玫的要求，承诺自己结婚时，一定请她当伴娘。
“呦~”徐玫挑了下眉，“所以你真的要结婚了，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裴如念：？？？
你套路好深！
十二月底，今年进入倒数阶段，裴如念即将登上跨年的舞台。
离正式表演还有两天，她赶到彩排地点，发现已经有许多粉丝提前赶到，为自己的偶像布置各种应援。
路边的广告灯牌，换成各位明星的应援海报，大屏滚动播放应援视频，连附近奶茶店的杯托都写满应援词。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裴如念大为震惊，感慨粉丝为偶像应援真是费尽心思。
“难怪那么多艺人拼命想红，被人爱的感觉真好。”裴如念捧着奶茶，看到杯托上写着徐玫的名字和应援词，心里有些羡慕。
“可不是吗？无论我穿什么衣服，在他们眼里都是最美的。无论台上有多少人，在他们眼中我都是最耀眼的。”徐玫捧着自己的应援奶茶，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被人无条件偏爱的感觉很棒。而且吧，虽然粉丝来来回回，可能不会永远喜欢某个艺人。但他们喜欢的时候，感情一定是最纯粹的。每个人爱意都特别诚挚，让我想努力回报他们。”
“我能体会到。”现在，裴如念也享受到被人喜欢的感觉，所以深有感触，“有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好累，但是为了喜欢自己的人，又觉得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确实。你的粉丝也很有心啊，我看到他们还准备的…”徐玫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住口。
“准备的什么？”裴如念茫然。
“没什么，当我没说。”徐玫摆摆手，任由她怎么追问，也不肯泄露半个字。
裴如念以为自己漏掉什么，又出去转了圈，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应援。
她原本的期待值很低，即使没有任何应援，也不觉得失望。但听到徐玫的话，她心底突然萌生出一丝小火苗。
裴如念登录小号，偷摸摸点进自己超话，发现自家粉丝像打哑谜似的商量着什么。
【今晚就要让念念成为全场最有排面的崽！】
【追线下的姐妹记得录视频，咱们必须把念念弄哭】
【对，她必须给我哭！】
裴如念陷入沉思：难道我的粉丝打算用洋葱应援？
第78章 白嫖不香吗？
裴如念认认真真翻超话的贴子, 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丝到底要怎样把自己弄哭。
整个超话仿佛打哑谜似的，充满着一股‘我们都知道但是不告诉你’的心照不宣, 氛围特别神奇。
“搞什么啊？”裴如念低声嘟囔。
她本来就是小女孩心性，好奇心比较重。他们越是掖着藏着, 裴如念越想要知道，心里仿佛被小猫爪爪轻轻挠痒。
奈何自家粉丝们，仿佛人均保密局毕业，口风特别严实。
裴如念悄咪咪用小号加应援群, 却因为‘超话等级不够’被无情拒绝。
收到拒绝入群的群消息, 裴如念心情格外复杂。
纵观娱乐圈，还有比自己更惨的明星吗？
她用自己的小号, 能够在卿可言的粉圈横着走, 甚至轻轻松松打入核心群, 却连自家一个普通粉丝群都进不去。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世界的参差？
拒绝入群邀请之后, 管理把2759的加群申请截个图, 甩到内部管理群众。
-：兄弟姐妹们, 来瞅瞅这个id认识吗？总觉得有点眼熟。
-：卧槽！！！这位是言家最牛逼的氪金粉，怎么爬墙来念念这边了？
-：我认识2759大佬, 她是单场能砸百万的惊天巨壕, 你咋给人家拒绝了？
-：我看她超话等级不够……呃，我现在拉回来来得及吗。
-：别别别, 她毕竟是言家大粉，爬墙会引起饭圈恐慌的，我先跟言总那边交涉一下。
裴如念粉丝群的管理找到卿可言家大粉，将截图发过去，向对方说明情况。
两家虽然捆绑炒cp, 却意外的没有正儿八经撕过，粉丝相处还算和谐。
言家大粉接收到消息，迅速回复：她没有爬墙，应该是手滑吧，你们别放她进群。
管理：好的，麻烦你转告富婆姐姐，就算看热闹也开个小号吧。
言家大粉：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转告？
管理懵逼几秒，反问：我们怎么转告？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姜董的秘书，他有些事情想跟您谈谈，所以才让我联系你。”
姜董是裴如念原公司的高层领导，架子很大。
上次去公司办理解约，他态度特别差，还扬言要让裴如念在业界混不下去。
裴如念原原本本录下‘谈判破裂’的证据，启动法律诉讼的程序，将事情交给妈妈公司的法务部处理。
再然后，裴如念就没有特别关注过原公司。偶尔跟邵天良提前公司，也主要分享解约经验，帮助师兄逃离火坑。
万万没想到，原公司竟然还会联系自己。
“抱歉，我跟姜董没什么好谈的，到时候法庭见吧。”裴如念牢记亲哥的嘱咐，开庭之前不跟被告方私下往来。
“裴小姐！”对方生怕她挂断电话，慌忙说，“姜董现在的意思呢，想跟你庭外和解。合约的事情，确实是我们处理不当，公司愿意支付您违约金，希望你能够撤诉。”
秘书开出一个数字，比裴如念签约四年，赚得通告费多好几倍，显然是公司那边忍痛割肉。
“请你转告姜董，我不打算庭外和解。”裴如念依旧坚持原本的态度，直接了当告诉对方，“我不缺钱，打官司的目的，也不是想要违约金。”
解约那天，周思忆亲自陪她去公司，还威胁了那位大领导。
公司那边已经知道裴如念的身份，知道她看不上小钱，特意提高了违约金的价格。
结果，裴如念本人依旧无动于衷。
“我方诉求是，希望你们取消对艺人的霸王条款。把艺人当做摇钱树的同时，首先要尊重他们的基本权利。”裴如念说完这番话，再次表示不接受庭外和解，然后挂断电话。
“呦~”徐玫全程听完她打电话，用力鼓掌，“很帅哦，兄弟~”
裴如念声音立刻软下来，萌哒哒问，“怎么变成兄弟了？”
“因为你刚才太帅了，我敬你是个汉子。”徐玫清清嗓子，模仿她的语气，“我不缺钱，也不想要违约金。听听你说的，世界上真有不喜欢钱的人，好酷！”
“什么啊，我喜欢钱，真的！”裴如念连忙解释，“我只是不想要他的违约金。因为，我现在妥协，他们还会用那样的霸王合约，压迫更多有梦想的人。我知道那样的感觉，所以…啊，你会觉得我很矫情吗？”
“不会啊，我能理解你。”徐玫摊开手，轻飘飘说，“像你说的那样，有些事情很多人做，并不代表这件事本身是对的。世界那么大，总要有人坚守正义。”
裴如念直勾勾盯着她，沉默许久。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这种话很奇怪？”
“不是，”裴如念摇摇头，诚恳地问，“我还说过那么有道理的话？什么时候啊？”
“裴如念，你是金鱼脑子吗？记性那么差！”
“我记忆力很正常啊，你居然能记住我说过的话，好神奇。”
“……”徐玫哑然。她仔细回想，发现自己确实记住跟裴如念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对待珍宝似的，妥善收好，当成漫漫人生中珍贵的记忆。
裴如念：“我想说一句话，你别打我。”
徐玫扬扬下巴，“你说吧。”
“玫玫~”裴如念拉起她的手，肉麻兮兮说，“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好姐妹。”
“啊！”徐玫被她的说法恶心到了，用力甩开裴如念的手，语气充满嫌弃，“离我远点！”
她嘴上说着要跟裴如念保持距离，身体却很诚实的没有推开对方，任由甜甜的小女生笑倒在自己身上。
——命中注定的好姐妹。
稍晚些，裴如念联系方秋南，把接到原公司电话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
“哦，正常。”方秋南早有预料，气定神闲告诉裴如念，“只要法院判定他们败诉，那边就必须修改合同。许多艺人早就受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款，准备趁机解约。到时候唰啦啦走一大批人，你的前公司肯定撑不住。”
“所以，他们想让我取消诉讼？”
方秋南回答，“对。他们之前碰到的艺人都好拿捏，没有死磕合同的。第一次硬碰硬就碰到你，报应吧。”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交给你妈妈，剩下静观其变。”方秋南有理有据分析，“既然那边敢用霸王合同，他们肯定做好打官司要违约金的准备，合作律师不会太菜。这种时候，自然要用魔法碾压魔法。论业务能力，我还是更相信裴总公司的法务部。”
裴如念听完，觉得有道理，她也更加相信自家的律师叔叔。
用他们的话来说，裴如念的合约纠纷只能练练手，根本没啥难度。
“相比之下，”方秋南换了个话题，轻飘飘提问，“你跟言总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公关部需要早做准备。”
“公、公什么开？”裴如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方秋南压根不吃这套，“公开，向大家公布你们的恋爱关系。当然，你想要直接公布结婚，我没什么意见，正好少公关一次。”
艺人恋爱和结婚都是大事，尤其是卿可言这种体量，至少要在热搜挂三天。
他俩愿意合二为一，直接跳到结婚，方秋南乐得省事。
裴如念没想过公开恋爱的事，更别说结婚。
她现在跟卿可言的关系，属于那种昭然若揭的暧昧。虽然全世界的人，都觉得他俩是情侣。但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中间那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
“我暂时没想法，我先挂了！”裴如念狼狈的挂断电话，再次逃避现实。
结果转过身，却看到徐玫似笑非笑审视自己。
“你缺伴娘吗？我要报名。”
“那个…”
“我们不是命中注定的好姐妹吗？你连伴娘的名额都不给我留。”徐玫用她说过的话攻击裴如念，堵得她哑口无言。
没办法，裴如念只好答应徐玫的要求，承诺自己结婚时，一定请她当伴娘。
“呦~”徐玫挑了下眉，“所以你真的要结婚了，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裴如念：？？？
你套路好深！
十二月底，今年进入倒数阶段，裴如念即将登上跨年的舞台。
离正式表演还有两天，她赶到彩排地点，发现已经有许多粉丝提前赶到，为自己的偶像布置各种应援。
路边的广告灯牌，换成各位明星的应援海报，大屏滚动播放应援视频，连附近奶茶店的杯托都写满应援词。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裴如念大为震惊，感慨粉丝为偶像应援真是费尽心思。
“难怪那么多艺人拼命想红，被人爱的感觉真好。”裴如念捧着奶茶，看到杯托上写着徐玫的名字和应援词，心里有些羡慕。
“可不是吗？无论我穿什么衣服，在他们眼里都是最美的。无论台上有多少人，在他们眼中我都是最耀眼的。”徐玫捧着自己的应援奶茶，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被人无条件偏爱的感觉很棒。而且吧，虽然粉丝来来回回，可能不会永远喜欢某个艺人。但他们喜欢的时候，感情一定是最纯粹的。每个人爱意都特别诚挚，让我想努力回报他们。”
“我能体会到。”现在，裴如念也享受到被人喜欢的感觉，所以深有感触，“有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好累，但是为了喜欢自己的人，又觉得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确实。你的粉丝也很有心啊，我看到他们还准备的…”徐玫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住口。
“准备的什么？”裴如念茫然。
“没什么，当我没说。”徐玫摆摆手，任由她怎么追问，也不肯泄露半个字。
裴如念以为自己漏掉什么，又出去转了圈，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应援。
她原本的期待值很低，即使没有任何应援，也不觉得失望。但听到徐玫的话，她心底突然萌生出一丝小火苗。
裴如念登录小号，偷摸摸点进自己超话，发现自家粉丝像打哑谜似的商量着什么。
【今晚就要让念念成为全场最有排面的崽！】
【追线下的姐妹记得录视频，咱们必须把念念弄哭】
【对，她必须给我哭！】
裴如念陷入沉思：难道我的粉丝打算用洋葱应援？
第78章 白嫖不香吗？
裴如念认认真真翻超话的贴子, 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丝到底要怎样把自己弄哭。
整个超话仿佛打哑谜似的，充满着一股‘我们都知道但是不告诉你’的心照不宣, 氛围特别神奇。
“搞什么啊？”裴如念低声嘟囔。
她本来就是小女孩心性，好奇心比较重。他们越是掖着藏着, 裴如念越想要知道，心里仿佛被小猫爪爪轻轻挠痒。
奈何自家粉丝们，仿佛人均保密局毕业，口风特别严实。
裴如念悄咪咪用小号加应援群, 却因为‘超话等级不够’被无情拒绝。
收到拒绝入群的群消息, 裴如念心情格外复杂。
纵观娱乐圈，还有比自己更惨的明星吗？
她用自己的小号, 能够在卿可言的粉圈横着走, 甚至轻轻松松打入核心群, 却连自家一个普通粉丝群都进不去。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世界的参差？
拒绝入群邀请之后, 管理把2759的加群申请截个图, 甩到内部管理群众。
-：兄弟姐妹们, 来瞅瞅这个id认识吗？总觉得有点眼熟。
-：卧槽！！！这位是言家最牛逼的氪金粉，怎么爬墙来念念这边了？
-：我认识2759大佬, 她是单场能砸百万的惊天巨壕, 你咋给人家拒绝了？
-：我看她超话等级不够……呃，我现在拉回来来得及吗。
-：别别别, 她毕竟是言家大粉，爬墙会引起饭圈恐慌的，我先跟言总那边交涉一下。
裴如念粉丝群的管理找到卿可言家大粉，将截图发过去，向对方说明情况。
两家虽然捆绑炒cp, 却意外的没有正儿八经撕过，粉丝相处还算和谐。
言家大粉接收到消息，迅速回复：她没有爬墙，应该是手滑吧，你们别放她进群。
管理：好的，麻烦你转告富婆姐姐，就算看热闹也开个小号吧。
言家大粉：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转告？
管理懵逼几秒，反问：我们怎么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