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该怎么处理?
  柔软又有弹性的小屁屁被迫坐在那处坚硬上,凰歌只觉得自己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她不过是偷偷地摸了这个太监两下,这太监反应怎么就这么大?
  “夫君……我错了……”
  凰歌不敢再乱动,只能委屈又心慌地赔礼道歉。
  这个太监的欲望也有点太强烈了吧?不过是摸了几下啊……
  夜千丞充满暗欲的目光锁定在怀中女人的身上,因为刚才的落水,她浑身已经湿透,胸前的薄衣沾了水,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美好的轮廓来。
  夜千丞目光越来越紧,漂亮的凤眸危险地眯了眯,抬起手帮摸了摸怀中女人滑嫩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脸蛋儿,喉结滚动了两下。
  “现在才知道错,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说完,他往那双娇嫩如初开花瓣般的红唇上重重地吻了过去,如同缺水的鱼般,把那柔软甘甜的唇瓣含在口中,辗转留恋,灵活的舌头,更是想要撬开里面的贝齿,汲取里面的甘甜。
  凰歌没想到夜千丞会忽然吻他,顿时惊住般瞪大双眼,直到唇上有些发疼,她才反应过来,拼命挣扎起来。
  这个男人竟然敢占她的便宜!
  凰歌胡乱挣扎着,夜千丞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长长的胳膊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凰歌动弹不得,被迫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
  这些声音在某个动情的男人听来,无疑于最好的催-情剂,夜千丞只觉得自己某处胀极了,又胀又硬,硬的发疼。
  他需要宣泄。
  凰歌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神秘部位被夜千丞的某处坚硬抵着,滚烫不已,连带她的身体都有些发软了。
  但是不行啊!这人是个太监啊!凰歌拼命地提醒自己,在自己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发狠咬了某个疯狂的男人一口。
  “你!”夜千丞唇上一痛,被迫松开了她,口中泛起淡淡地血腥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唇,大概是被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给咬破了。
  “夫君好好沐浴,我先走了。”
  凰歌心慌意乱地看着他,生怕这个太监动起怒来。
  上次他动怒,可是差点儿把她冻成冰块了啊。
  “楚凰歌,你未免也太不负责了吧?”
  夜千丞眸色一沉,大掌不满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往怀中一带,小小的柔软身体又顺势回到了他的怀中。
  “你自己凭本事硬起来的,关我什么事儿?”
  凰歌把视线移向了别处,强词夺理。
  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摸出来的,分明是他欲望太强烈啊!
  夜千丞被气笑了。
  暗沉又充满欲望的目光移到她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唇瓣上,夜千丞不禁皱了皱眉。
  他刚发现被那娇嫩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了,如果换了下面的……岂不是要被摧残的更甚?
  夜千丞深深地呼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才十四岁,他今天一定不会放过她!
  “滚。”
  夜千丞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凰歌却心花怒放,欢快地从浴桶中爬了出来。
  “夫君,要不,我让袭人或者湘儿来伺候你?”
  凰歌擦了擦身上的水,笑嘻嘻地问道。
  “楚凰歌,你怕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早。”
  夜千丞冷笑着看她,一张足以倾倒众生的脸,险些被气的变了形。
  “啧啧,美人儿生气都是这么漂亮!”
  凰歌向来有不作死不罢休的觉悟,隔空对了他一个飞吻,又抛了个媚眼儿:“夫君我走啦!一会儿水不热了你自己出来哟!”
  凰歌说完,也不管夜千丞,裹着夜千丞专用的大浴巾飞快地逃了出去,门口白露正在等她,寒霜正在和云峰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见她裹着浴巾出来,顿时别开眼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过……这个女人也太不讲究了吧?
  “王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白露担心地看着凰歌,问。
  凰歌因为自己逃离了某个太监的“魔爪”,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正神清气爽不已,闻言笑了笑:“没事,不小心弄湿了,有点冷,我们快走。”
  白露觉得不太好,叫上了寒霜,几人飞快地回到了梧桐院去,白露和寒霜拿了干的衣服,伺候她沐浴更衣。
  “王妃娘娘嘴巴怎么肿了?是上火了吗?要不要奴婢给您那点儿药?”
  寒霜忽然瞧见凰歌嫣红肿胀的唇,有些忧心地问。
  白露有些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说什么呢,故意让王妃娘娘难堪不是?
  “我没事,你们先去休息吧。”
  凰歌脸色一红,决定自己静一静。
  这边夜千丞冷声叫云峰:“云峰,给本王拿条新的浴巾过来。”
  等他的身体彻底冷静下去,才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把他的浴巾给带走了……当真是……财迷极了。
  进来的不是云峰,是等候多时的寒冰。
  寒冰把浴巾递过去,笑嘻嘻地没个正形:“主子,属下来汇报工作。”
  夜千丞声音不冷不热:“说。”
  “今天是属下跟着王妃出门的第一天,我就捡要紧的说了。”
  然后,寒冰絮絮叨叨地从凰歌在济世堂如何如何救人开始,说了一大堆还没说完,听得夜千丞不禁皱了皱眉,这个碎嘴子。
  “捡重要的说。”
  冷不防地被主子打断,寒冰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捡更重要的说:“就是,济世堂的钱大夫跟三皇子很熟,三皇子病重请了他去,也捎带了王妃去,王妃回来的时候,三皇子身边的牧风一直跟着,应该是要探王妃的底细,属下偷袭了他,把他打晕了才脱身的。”
  夜千丞纠结地挑了挑眉,找到了自己的面具重新戴上。
  怎么出门买个药,还买到三皇子府上去了?
  “主子,您别生气。”隔着屏风,寒冰也琢磨不透主子是不是在生气,只能劝道:“属下觉得,王妃就是太善良了,又因为三皇子帮过她几次,才去帮忙看病的,不是都说医者父母心……”
  见寒冰又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夜千丞皱了皱眉:“闭嘴。”
  寒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果然是话太多被主子嫌弃了吗?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当了几年暗卫,平常基本上没人跟他说话,如今好不容易转到了明处,主子竟然还嫌他烦……
  寒冰的脸拧了又拧,觉得自己很是委屈。
  “三皇子那里,你不必管。”
  夜千丞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淡淡。
  他倒是觉得,比起那个多思多疑的太子云烨来,云瑄倒是更好一点,所以,既然那个女人想救他,就随她去好了。
  “属下知道了。”寒冰别扭地应了一声,见夜千丞不再开口,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三皇子府。
  已经到了深夜,牧风才回来。
  云瑄已经让人熬了凰歌开的药服下,身边伺候的是临风。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见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一声不响地跪下,云瑄咳嗽了一声,皱眉问:“钱大夫和黄公子可送回去了?”
  牧风跪在地上,把头埋的很低:“属下失职了。钱大夫安全回到济世堂,但是黄公子……”
  云瑄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他。
  “属下送黄公子回客栈的路上,被人打晕了。”
  牧风说着,脸上多出几分羞愧之色来。
  给三皇子当侍卫这么多年,他还从没有出过这种岔子,今天竟然被人不声不响地打晕,甚至连对方的正脸都没有看到,简直是太丢脸了。
  临风吃惊地看着牧风,只觉心有余悸:“还好对方没想伤你性命,不然的话……”
  怕现在出现在他们不是牧风,而是他们派人找回来的尸体了。
  “这位黄公子身边倒是有高人啊。”云瑄皱了皱眉,说不清高兴还是不高兴:“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
  要么是藏着的那人武力值高于牧风太多,要么就是那种一直躲在暗处的,牧风当时的注意力应该都在黄公子的身上,一时疏忽也是有的。
  不过这位黄公子还很神秘啊。
  云瑄轻笑了一下,忽然释怀了。
  既然对方不想让他们知道行踪,那他们不打听便是,反正这位黄公子,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对他而言便是恩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