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疯子啊
  “是我啦二皇兄!呜呜……刚才好可怕,差点吓死了……”
  皇甫长安蹭的跳了起来,扒开床帷露出一个脑袋,紧接着又伸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把遮挡在床边的帷幕拉到了一边。
  见状,白苏不得不承认,这丫不仅抗打击能力很强大,心理承受能力一样也很强大!
  就连她都没来得及喘口气,甚至连皇甫砚真八成也没搞明白当前的状况,皇甫长安就已经笑嘻嘻地凑了上去,一张俏丽的小脸笑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借着屋内不算明亮的烛光,皇甫砚真尚且能看清对方的容貌,眉眼精致而秀气,媚中带柔,柔中带刚,刚中又见妩媚,一张染了些许胭脂的面庞在烛火的照射下闪烁着微亮的光泽,鼻尖翘圆,红唇饱满,一眼之下,竟是妖冶得不可方物。
  皇甫砚真眸光微凛,转眼向下,在见到她那身过于裸露的装扮之后,不由微蹙眉头,自语了两句。
  “原来是个疯子么……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闻言,白苏极力控制住点头称赞的冲动!只在心底涕泪横流,相见恨晚!艾玛二殿下……您又真相了!
  一旁,皇甫长安差点没跳起来!
  卧槽!我屮艸芔茻!
  居然说她是疯子?!尼玛!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二皇兄~”强压下心头的暴虐之气,皇甫长安刻意提起腔调,一声叫唤媚入骨髓,蛇妖似的扭着身子贴了上去,眼角眉梢尽显旖旎风韵,“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三个多月之前,在白安山顶的道观之中,本宫曾经说过——要、亲、手、撕、烂、你、的、嘴!”
  皇甫砚真的表情一直很寡淡,直到听了最后一句话,才终于微微裂出了一道细纹,瞳孔跟着缩了一缩。
  就在他微诧的那一瞬,皇甫长安眼疾手快,瞅着他开口正要说话的当口飞快地往他嘴里“pia”的拍进去一粒药丸!啊哈哈!秒中!
  铿铿锵,铿铿锵,你以为这出戏已经唱完了吗?那也太小看她皇甫长安的能耐了,刚才那些不过是前奏而已,好戏……才刚刚开场!
  “咳……”皇甫砚真没料到会被偷袭,还是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偷袭,不免脸色微暗,眸光如冰,“你给我吃了什么?”
  “嘿嘿!”皇甫长安不无得瑟地笑了两声,勾起眉梢靠坐在床头,犹如一只偷了腥的骚狐狸,“你猜啊!”
  皇甫砚真生平最讨厌受制于人,被皇甫长安耍了那么一道,已然心有薄怒,然而方才的那个消息确然出人意料,惊诧之下才没有当场发作,眼下见了皇甫长安这番姿态,不由缓缓收紧五指……却不想,皇甫长安喂的那药霸道得很,这才一瞬的功夫,竟然就起了作用,四肢百骸一阵乏力,竟然提不起内劲。
  “别白费力气了,本宫亲手研制的丹药,可都是下足了剂量一针见血的……”
  皇甫长安悠悠一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时候,便抬起她那修长有力的大白腿儿伸到皇甫砚真的身后,继而往他的腰际猛地一勾!
  白苏只见得皇甫砚真笔直立于床头,听着两人的对话,只当他被那药丸封了内力,却不想皇甫长安这么一勾,美若天仙的二殿下便软软栽倒在了床板上,像是刹那间失去了魂魄似的,看起来好不诡异!
  拍了拍皇甫砚真的俊脸,皇甫长安“哟嘿”一笑,得意洋洋。
  “不赖嘛!能撑这么久……不过,遇上本宫算你倒霉,武功高强就很拽吗?拽你个鹌鹑蛋啊!还不是照样得栽在本宫的手心里!哼~”
  自从见识了白苏和李青驰的身手之后,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在她还没有练会武功足以自保之前,各种独门暗器冷箭暗箭毒药泻药……必须是王道不解释!
  对着白苏招了招手,皇甫长安舔了舔嘴角,露出痞子似的神态:“来,帮本宫把他的衣服扒了……”
  “呃……”白苏面露难色,“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本宫又没让你上了他……”撇了撇嘴唇,皇甫长安将重度昏迷中的皇甫砚真翻了过来,摊平在枕头上,一抬眸,对上了那张精雅如画的面庞,没来由的心头一动,险些看得入迷……想了想,皇甫长安还是抬手挥退了白苏,“算了,你先下去吧,本宫自己来就好。”
  “遵命!殿下!”
  白苏闻言如获大赦,当即跳下了床!
  天知道她有多怕皇甫长安一个心血来潮,顺口就下令给她“要不,你把二哥给上了吧!”这样!……杞人忧天?!不不不……发生这种惨案的概率十之八九,皇甫长安会好心放过她那才是真正的意外!
  窸窸窣窣,费了好一会儿,皇甫长安才把皇甫砚真拾掇得当,五花大绑拴着手脚绑在了床上。
  啧……
  某女坐在床头,伸手轻轻摸了一把毒舌美人那腻滑如玉的下颚,忍不住感叹,这手感怎么能这么好呢?犹如极品的羊脂玉,温软,细腻,却又不是软绵绵的那种,于柔嫩中带有独属于男人的坚实骨肉。
  因为被拴着手脚的缘故,皇甫砚真此刻的姿态看起来很是滑稽,但尽管如此,整个人还是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幽兰之气,再加上匀称的体态,嫩滑的肌肤,窄实的腰际,修长的双腿……此男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摸,真是极品啊极品!
  白苏垂眸立于床边,不忍抬头直视——殿下您摸完了没有?这天都快亮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