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往事
  直到宫屿拿着房卡冲进房间,看到他这一生最不愿意见到的场景,江伊和彭少峰没穿一件衣服地纠缠在一起,房间里春色盎然。江伊和彭少峰见到宫屿,都慌忙用被单遮住身体。
  宫屿气得发狂,他一拳把彭少峰打倒外地,连踹数脚,正举起床头的台灯想向他的头砸去时,被江伊抱住手臂。
  彭少峰跪在地上护住头,一声不吭。同时被未婚妻和最好的朋友背叛,这样的事情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江伊哭得像个泪人:“别打了宫屿,求求你了!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宫屿被江伊死死拽住,眼中的怒火却分毫不减:“江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江伊急得跪下来苦苦哀求宫屿:“我喜欢的是少峰。是我爸妈非逼我嫁给你,就为了钱。可我和少峰是真心相爱,看在我们三个人十多年的感情上,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宫屿!求求你了!”
  放过他们两个一条生路?
  感激一辈子?
  要是她早点儿告诉他,他说不定真的成全他们。
  但是!
  现在做出这种事情才求他放过?
  宫屿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觉得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心目中高洁的江伊了。他用力把台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碎片散落一地,就像他的心一样。
  宫屿咬牙切齿地说:“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再也别让我看到你们!”说完甩手离开,留下江伊抱着彭少峰号啕大哭,
  十几年的感情换来他放过江伊和彭少峰,不去用商业力量报复江氏和彭氏集团。可绝不能使宫屿原谅他们!随后宫屿主动解除了和江伊的婚约,高傲如他不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玷污了的女人。
  宫屿之所以会愿意花大价钱买下苏予淳第一夜,也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一点点像江伊。
  江伊曾经让他悲愤交加,整整五年都无法再爱上别人,现在,她还有什么脸来见他!
  到了晚上七点,宫屿来到江伊电话里说的“老地方”,那是一家他们三个人以前经常聚会的私人餐厅。已经过去五年了,江伊的容貌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依旧美丽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澄清得像是干净的湖水。
  宫屿站在她面前,并不打算坐下。他来,只是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
  “宫屿你来了!”江伊有些惊喜,但她很快注意到宫屿阴沉的脸色。
  “……说吧”
  “宫屿,已经过去五年了,我来是真心想求得你的原谅!这五年我跟少峰都不敢结婚,心里备受煎熬!我承认是我们对不起你,都是我们的错。但已经过去五年了,你能不能宽宏大量原谅我们?”
  宽宏大量?心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背叛他,她却说让他宽宏大量?
  宫屿看着江伊期待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江伊,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宫屿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别痴心妄想了!”说完转身离开,任凭身后的江伊怎样哭喊他的名字也不回头。
  回家的路上,宫屿打发走了司机,一个人把车开得飞快,任由大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即使过去了五年,宫屿仍旧无法平静地面对这两人的背叛。再次见到江伊,引爆了他积攒已久的愤怒和心痛,巨大的痛苦压抑得他快要受不了了。
  宫屿回到宫氏庄园后,摔门下车,怒气震得车门都要掉下来了。管家被吓得一愣,他很少见到宫屿这样雷霆震怒,吓得不敢说话。
  这天是苏予淳值晚班,刚收拾好宫屿的书房,就听到一连串快速的脚步声。只见宫屿用力推开门,把目之所及的一切东西都扫到地上,走过的地方一片狼藉,满地碎片。
  苏予淳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一方面是因为宫屿的震怒,另一方面是这摧毁一切的狼藉得花多长时间才能打扫干净啊?
  宫屿推开苏予淳,一把拿下书架上的相框,用尽全力砸了个粉碎。
  苏予淳想要劝阻宫屿,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样会引火上身。
  可是已经晚了。
  宫屿把苏予淳拦腰举起,摔在巨大的书桌上,扑上去撕扯予淳身上的女仆装。裂帛之声尖利刺耳,很快予淳身上的裙子就已经破破烂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要啊……”予淳知道自己的反抗软弱无力,可桌子上都是碎片,扎得她裸露出的皮肤到处都是血。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予淳换了个方式哀求道,“这里都是你砸出来的碎片。”
  宫屿看到予淳身上的鲜血,稍微冷静了一点,把她扛起来走进卧室,扔在床上。
  “啊,疼……”予淳被摔得很痛,向另一边床角缩过去,“宫屿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啊……”
  宫屿早已丧失理智,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就如饿狼扑食一般向予淳扑去。
  “别……你轻点……”予淳被宫屿逼到角落里,无处可逃。
  宫屿掐住予淳的下巴,瞪着她那双和江伊有几分相似的大眼睛,命令道:“吻我!”
  “什,什么?”
  “我让你吻我!快点!”宫屿又加大了力度。
  予淳被逼无奈,只好靠近宫屿的脸。
  宫屿引导着她。予淳很快就掌握了技巧,于是宫屿松开钳制她的手,放松后的予淳把手搭在宫屿腰间,温柔地亲吻着他。慢慢地,予淳感受到宫屿逐渐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激动,呼吸也变得规律。
  比起刚才的暴怒,予淳很珍惜宫屿平静的时候,于是她轻轻地抚摸着宫屿,像在安抚他的情绪。宫屿让她想起了发病时的淼淼,不说话也不动,安静得让人心疼。
  予淳索性扯下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布条,把宫屿的头埋在自己胸间,就像对待还未断奶时的淼淼,每次淼淼一哭闹,只要把他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他就能逐渐安静下来,没想到宫屿也是这样。
  宫屿受不了了,直接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