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投诚
回到查家别墅以后，何雪琪先下了车，她要去检查一下查兴权的病情。
霍然留在车上并没有下去，因为他有话要问四号。
“你的伤怎么样了？”之前霍然把他的五根手指捏断以后，曾让何雪琪帮他治疗，这段时间有些忙，一直都没有机会去问四号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霍少请放心，我的手指已经完好了。”四号在霍然面前活动了一下五根手指，本来之前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已经废了，五根手指齐断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和被人废了一条手臂是一样的。
霍然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已经好了，那你可以走了。”
“霍少让我走？”四号瞪大了眼睛，似乎像是没有听清楚霍然所说的话一样。
“是的，你自由了，你可以离开了。”霍然重复了一遍。
四号并没有因为被释放而感到有任何高兴，他反而哭丧着个脸道：“霍少，是不是我那个地方做不对了，您别生气，我一定改，求您不要赶我走啊！”
“你没有哪个地方做的不对。”霍然摇了摇头道：“只不过你对我还有所隐瞒，所以我不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怎么会呢？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霍少了，绝对没有半点隐瞒啊！”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四号的脸色稍微有了些变化，而且语气也不是很坚定。
“是么？不对吧？难道你加入四联会以后，除了东哥、蝎子、蜈蚣，就再也不认识其他人了么？”霍然笑了笑，一脸的不相信。
“是……是啊，我没有骗你啊。”四号不敢去看霍然的眼睛，他说话的语气已经开始有点虚。
“据我所知，四联会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需要推荐人，我说的对吧？”霍然记得姚才俊曾经说过的话，如果四号没有人推荐他的话，他是不可能加入四联会的，这就意味着，四号至少还认识一个引荐他入会的人，而这个人，四号从来没有说过。
“啊……”四号像是见鬼了一样，脸色剧变，他没想到霍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东哥怎么看都不像是你的推荐人，否则他对你的态度不会那么差。”霍然分析道：“我猜他只是后来分配给你的上级而已，而你真正的推荐人，另有其人，对么？”
四号咽了咽口水，霍然分析的一语中的，东哥确实不是他的推荐人，他之所以不敢告诉霍然，是因为担心霍然会对他的推荐人不利。
狭小的车厢里，四号的额头上冷汗频频落下，没过一会他就满头大汗，不敢去看霍然。
“不用担心，我既然放你走，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霍然淡淡道：“但是，如果你回头继续帮四联会为虎作伥的话，下一次遇到我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
霍然说完，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留下还在车里失魂落魄的四号。
“本来还以为你会斩草除根，或者对他用刑的。”霍然进门以后，发现何雪琪正双手环胸，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是那种人么？”霍然没好气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
“废话少说，帮你淬体的时间到了。”何雪琪没有回答霍然的问题。
霍然撇了撇嘴，跟在何雪琪的身后，一起回了房间。
当霍然把上衣脱下以后，何雪琪走到他的身边，给了他一颗药丸道：“吞下去。”
“这是什么？”霍然拿着那颗黑不溜秋的药丸看了一眼，感觉有些恶心，但还是一口气吞了下去。
“我用多出来的双魂花制成的药丸，效果应该不错，不过只有这一颗。”何雪琪抽出几根银针，一手摸着霍然的后背，然后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迅速在霍然的后背上下了几针。
吞了双魂花制成的药丸以后，霍然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喉咙处直达体内，而插在他身上的银针，似乎正把那股热气引导进了丹田里。
“聚精会神，导气入体，其他事情不要去想。”何雪琪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霍然身上下针，没过一会，霍然的身上就插满了银针。
做好这一切以后，何雪琪用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这可比帮查兴权治病要耗费更多的精力，而且还是免费的，一想到这里，何雪琪就嘟着嘴，一脸的肉痛。
没过一会，霍然身上开始冒出热气，他身上的毛细孔已经紧闭，头发像是被电过的一样，骤然竖起，然后又落了下去，身体的皮肤开始渐渐变成了红色。
站在一旁的何雪琪不敢大意，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霍然身体的变化，她是第一次帮人淬体，也是第一次做淬体的后续保养，虽然霍然达到了暗劲修为，但是稍有不慎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功亏一篑。
1个小时过去，霍然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他的肤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霍然缓缓睁开眼，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经过了一次奇妙的旅程，虽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提升，但是和之前相比，似乎有所不同了。
“看来你的暗劲渐渐稳固了，这是一件好事。”何雪琪松了口气，道。
“暗劲稳固了？什么意思？”霍然一脸不解地看着何雪琪，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何雪琪一边抽回霍然身上的银针，一边解释道:“用淬体术提升修为，并不意味着完全成功，它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固和继续淬体的加持，才能让你把提升的修为给稳定下来。”
霍然一脸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即便已经突破了暗劲，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难道我的暗劲还会消失不成？”
“你答对了。”何雪琪打了个响指道：“就是这个意思。”
霍然瞪大了眼睛，似乎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愣在原地，脑子里想的都是，假如某一天自己的劲力回到明劲，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不用担心。”何雪琪拍了拍霍然的肩膀道：“有我在，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希望如此。”霍然擦了擦额头的冒出的汗水，他现在一身的臭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你去洗澡吧，一身的臭汗，臭死人了。”何雪琪捂着鼻子，用手扇了扇空气，一脸鄙视的地看着霍然。
霍然赶忙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此刻的他觉得整个人焕然一新，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刚把门打开准备出去的时候，霍然发现四号就站在门外，一脸焦急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很紧急的事情。
霍然疑惑道：“怎么了？我不是让你走了么？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噗通一声，四号一句话还都没说，直接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快起来。”霍然皱着眉头道，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哪怕对方是敌人。
“霍少，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别赶我走好吗？”四号说完，竟朝霍然磕起头来。
他离开四联会已成定局，如果没有霍然保护他的话，他一出去肯定会被四联会的人追杀，到时候便是死路一条，而且藏在外地的家人，恐怕会因为他而惨遭毒手，他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霍然投诚，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霍然一只手拽起四号，淡淡道：“我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你所说的，我不介意收下你。”
四号一听霍然既往不咎，赶紧发下毒誓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霍少放心，如果我有半点隐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姑且相信你，既然这样，你要抛去四联会的一切，以后就别叫四号了。”霍然想了想道：“我还是叫你的本名好了。”
“好啊……”四号点了点头道：“我本名方大牛，霍少以后就叫我大牛好了。”
“大牛？”霍然闻言，差点没笑出声，作为一名杀手，你叫这个名字真的好意思吗？
能够留在霍然身边，方大牛高兴的都哭出来了，霍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其实你留在四联会，迟早不会有好下场的。”
方大牛道：“霍少说的对，其实我当初加入四联会是身不由己，因为家里人病了，需要钱医治，所以在酒吧里，我就碰上了那个人，在他的指引下，我才加入了四联会的。”
霍然问道：“现在你家人的病治好了么？”
“治好了。”方大牛道：“当我家人的病已经治好了，我本来打算不干了，但是推荐人却告诉我，如果半路退出的话，到时候四联会追究下来，不光是我，就连我家里的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我只能继续为他们卖命。”
方大牛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要为四联会卖命，然后在某一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敌人干掉，方大牛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了。
“带我去见一见你的推荐人。”霍然道：“你放心好了，如果他不是罪大恶极的家伙，我是不会对付他的。”
“霍少放心好了，那个人肯定不是坏人，否则的话，他当初也不会对我伸出援手。”方大牛本来还想求霍然手下留情，但是霍然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这让方大牛感激涕零。
霍然留在车上并没有下去，因为他有话要问四号。
“你的伤怎么样了？”之前霍然把他的五根手指捏断以后，曾让何雪琪帮他治疗，这段时间有些忙，一直都没有机会去问四号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霍少请放心，我的手指已经完好了。”四号在霍然面前活动了一下五根手指，本来之前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已经废了，五根手指齐断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和被人废了一条手臂是一样的。
霍然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已经好了，那你可以走了。”
“霍少让我走？”四号瞪大了眼睛，似乎像是没有听清楚霍然所说的话一样。
“是的，你自由了，你可以离开了。”霍然重复了一遍。
四号并没有因为被释放而感到有任何高兴，他反而哭丧着个脸道：“霍少，是不是我那个地方做不对了，您别生气，我一定改，求您不要赶我走啊！”
“你没有哪个地方做的不对。”霍然摇了摇头道：“只不过你对我还有所隐瞒，所以我不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怎么会呢？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霍少了，绝对没有半点隐瞒啊！”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四号的脸色稍微有了些变化，而且语气也不是很坚定。
“是么？不对吧？难道你加入四联会以后，除了东哥、蝎子、蜈蚣，就再也不认识其他人了么？”霍然笑了笑，一脸的不相信。
“是……是啊，我没有骗你啊。”四号不敢去看霍然的眼睛，他说话的语气已经开始有点虚。
“据我所知，四联会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需要推荐人，我说的对吧？”霍然记得姚才俊曾经说过的话，如果四号没有人推荐他的话，他是不可能加入四联会的，这就意味着，四号至少还认识一个引荐他入会的人，而这个人，四号从来没有说过。
“啊……”四号像是见鬼了一样，脸色剧变，他没想到霍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东哥怎么看都不像是你的推荐人，否则他对你的态度不会那么差。”霍然分析道：“我猜他只是后来分配给你的上级而已，而你真正的推荐人，另有其人，对么？”
四号咽了咽口水，霍然分析的一语中的，东哥确实不是他的推荐人，他之所以不敢告诉霍然，是因为担心霍然会对他的推荐人不利。
狭小的车厢里，四号的额头上冷汗频频落下，没过一会他就满头大汗，不敢去看霍然。
“不用担心，我既然放你走，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霍然淡淡道：“但是，如果你回头继续帮四联会为虎作伥的话，下一次遇到我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
霍然说完，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留下还在车里失魂落魄的四号。
“本来还以为你会斩草除根，或者对他用刑的。”霍然进门以后，发现何雪琪正双手环胸，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是那种人么？”霍然没好气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
“废话少说，帮你淬体的时间到了。”何雪琪没有回答霍然的问题。
霍然撇了撇嘴，跟在何雪琪的身后，一起回了房间。
当霍然把上衣脱下以后，何雪琪走到他的身边，给了他一颗药丸道：“吞下去。”
“这是什么？”霍然拿着那颗黑不溜秋的药丸看了一眼，感觉有些恶心，但还是一口气吞了下去。
“我用多出来的双魂花制成的药丸，效果应该不错，不过只有这一颗。”何雪琪抽出几根银针，一手摸着霍然的后背，然后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迅速在霍然的后背上下了几针。
吞了双魂花制成的药丸以后，霍然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喉咙处直达体内，而插在他身上的银针，似乎正把那股热气引导进了丹田里。
“聚精会神，导气入体，其他事情不要去想。”何雪琪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霍然身上下针，没过一会，霍然的身上就插满了银针。
做好这一切以后，何雪琪用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这可比帮查兴权治病要耗费更多的精力，而且还是免费的，一想到这里，何雪琪就嘟着嘴，一脸的肉痛。
没过一会，霍然身上开始冒出热气，他身上的毛细孔已经紧闭，头发像是被电过的一样，骤然竖起，然后又落了下去，身体的皮肤开始渐渐变成了红色。
站在一旁的何雪琪不敢大意，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霍然身体的变化，她是第一次帮人淬体，也是第一次做淬体的后续保养，虽然霍然达到了暗劲修为，但是稍有不慎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功亏一篑。
1个小时过去，霍然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他的肤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霍然缓缓睁开眼，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经过了一次奇妙的旅程，虽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提升，但是和之前相比，似乎有所不同了。
“看来你的暗劲渐渐稳固了，这是一件好事。”何雪琪松了口气，道。
“暗劲稳固了？什么意思？”霍然一脸不解地看着何雪琪，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何雪琪一边抽回霍然身上的银针，一边解释道:“用淬体术提升修为，并不意味着完全成功，它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固和继续淬体的加持，才能让你把提升的修为给稳定下来。”
霍然一脸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即便已经突破了暗劲，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难道我的暗劲还会消失不成？”
“你答对了。”何雪琪打了个响指道：“就是这个意思。”
霍然瞪大了眼睛，似乎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愣在原地，脑子里想的都是，假如某一天自己的劲力回到明劲，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不用担心。”何雪琪拍了拍霍然的肩膀道：“有我在，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希望如此。”霍然擦了擦额头的冒出的汗水，他现在一身的臭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你去洗澡吧，一身的臭汗，臭死人了。”何雪琪捂着鼻子，用手扇了扇空气，一脸鄙视的地看着霍然。
霍然赶忙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此刻的他觉得整个人焕然一新，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刚把门打开准备出去的时候，霍然发现四号就站在门外，一脸焦急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很紧急的事情。
霍然疑惑道：“怎么了？我不是让你走了么？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噗通一声，四号一句话还都没说，直接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快起来。”霍然皱着眉头道，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哪怕对方是敌人。
“霍少，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别赶我走好吗？”四号说完，竟朝霍然磕起头来。
他离开四联会已成定局，如果没有霍然保护他的话，他一出去肯定会被四联会的人追杀，到时候便是死路一条，而且藏在外地的家人，恐怕会因为他而惨遭毒手，他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霍然投诚，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霍然一只手拽起四号，淡淡道：“我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你所说的，我不介意收下你。”
四号一听霍然既往不咎，赶紧发下毒誓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霍少放心，如果我有半点隐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姑且相信你，既然这样，你要抛去四联会的一切，以后就别叫四号了。”霍然想了想道：“我还是叫你的本名好了。”
“好啊……”四号点了点头道：“我本名方大牛，霍少以后就叫我大牛好了。”
“大牛？”霍然闻言，差点没笑出声，作为一名杀手，你叫这个名字真的好意思吗？
能够留在霍然身边，方大牛高兴的都哭出来了，霍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其实你留在四联会，迟早不会有好下场的。”
方大牛道：“霍少说的对，其实我当初加入四联会是身不由己，因为家里人病了，需要钱医治，所以在酒吧里，我就碰上了那个人，在他的指引下，我才加入了四联会的。”
霍然问道：“现在你家人的病治好了么？”
“治好了。”方大牛道：“当我家人的病已经治好了，我本来打算不干了，但是推荐人却告诉我，如果半路退出的话，到时候四联会追究下来，不光是我，就连我家里的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我只能继续为他们卖命。”
方大牛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要为四联会卖命，然后在某一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敌人干掉，方大牛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了。
“带我去见一见你的推荐人。”霍然道：“你放心好了，如果他不是罪大恶极的家伙，我是不会对付他的。”
“霍少放心好了，那个人肯定不是坏人，否则的话，他当初也不会对我伸出援手。”方大牛本来还想求霍然手下留情，但是霍然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这让方大牛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