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我不配拥有
  乔莘拿起方便面,轻车熟路的煮着,而当她刚煮好想要吃的时候,陆御丰却淡定的端起方便面往外走。
  乔莘一看,立刻火了。
  跟在他身后,当陆御等把方便面放在桌上的时候,她利落的拿起那碗面,倒在垃圾桶里。
  陆御丰的脸立刻黑了。
  乔莘看着他,面带得意,“我煮的面,你凭什么吃?”
  “我的面,你凭什么煮?”陆御丰站起来,借由身高优势,让乔莘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她不自觉后退一步,倔强的抬起头看着他,“我会捡起来晒干还你。”
  陆御丰扯了扯嘴角,转身便想走,乔莘却快速叫住了他。
  “陆御丰,我等下想出去,你可以叫保镖跟着我,我不会跑。”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顿了顿脚步,便离开了。
  乔莘略显不安。
  他那样,到底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半响,小拳头一握,他不答应,她就硬闯!
  最多受点伤,反正死不了!
  想着,她慢慢走到门口,略为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跨过一步,出了门口。
  她一喜,便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但刚走没几步,却看到一辆车停在了大门的楼梯下,旁边还站着几个黑衣保镖。
  “请,夫人。”黑衣保镖伸出手,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呵。”
  这是变相的囚禁吗?他想的还真周到。
  乔莘坐上车,面色不变,吩咐道:“c市监狱。”
  驱车来到监狱门口,乔莘下车,刚想走进去,那些保镖作势就要跟上。
  “在这等着,我不会跑。我也跑不了。”声音轻柔,语气坚定。
  保镖犹豫了下,乔莘却不管不顾的走了进去。
  她要去看看乔思远,以亲生女儿的身份去看他。
  ……
  她在椅子上等了一会,便看见里侧,一个瘦弱的头发苍白的老人慢慢走了出来。
  乔莘猛地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乔市长。
  这才几天,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爸,爸……”乔莘颤抖的拿起话筒,声音微颤。
  “乔儿,你来看我了啊……”乔思远苍白的脸上带上了一点笑容。
  “爸,狱里很苦吗?为什么你会瘦的这么……快!”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看了,心里会疼。
  乔思远沉默了一会,半响,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自己做的虐啊……”
  “是,陆御丰吗?”乔莘握紧了手,眼泪在眼睛里汹涌。
  乔思远只是沉默,那种沉默,相当于默认。
  陆御丰……真的是他!
  为什么,他已经坐牢了,他从曾经高高在上的乔市长变成了现如今的阶下囚,为什么他还是不放过他?
  并且,从法律上来说,他也是他陆御丰的老丈人啊!
  不,或许……在陆御丰心里,她,早就不是他的老婆了。
  坐上车子,失神的回到了家。
  陆御丰正在沙发上看沙发,乔莘忽然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但他说的话,却在一瞬间打破了她的幻想。
  “看得满意吗?”陆御丰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心彻底冷了,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满意,很满意。”
  她走向陆御丰,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慢慢摘下手上的钻戒,随后,在他面前扔下。
  “是我以前太天真。”
  相信了他的鬼话,认为事情还有转机,天真得让她自己都觉得愚蠢。
  陆御丰的眼神由震惊变为狂怒,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乔莘就开口打断。
  “这个戒指,我不配拥有!”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
  深邃的眼中酝酿着狂风暴雨,他的表情却平静得可怕。
  他于她,这么容易割舍吗?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陆御丰一把把乔莘抗在肩上,迅速上楼,狠狠扔在床上。
  乔莘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便整个扑了上来。
  “那个戒指,你确实不配!”
  低沉的声音透露恐怖的愤怒。
  听到他这句话,乔莘的理智崩溃,眼泪瞬间决堤,一串串的,顺着苍白的脸流到被子上,泅出一团深色。
  陆御丰惩罚般的在她身上狂咬,乔莘挣扎着,却换来他更激烈的动作。
  最终,她臣服了,任由这只野兽在她身上肆虐。
  即使痛,她也没有叫,只是失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任由眼泪湿了枕头。
  隔天起来,乔莘感觉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她眉头紧皱,记忆慢慢回笼。
  “咕噜咕噜……”
  肚子在叫唤,却不想起床吃东西。
  这个家,哪里有她配吃的东西?
  “扣扣。”门被敲响。
  “进来吧。”乔莘的声音有气无力。
  门开了,管家慢慢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满脸苍白的乔莘,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是少爷吩咐我做给你吃的。”管家把一碗飘香的粥放在了桌子上。
  “他吩咐的?”乔莘笑了,笑得悲凉,“管家,你不用安慰我。”
  “真的……”管家急了。
  “你出去吧,我会吃的。”不管是不是他吩咐的,她都会吃,她不会饿着自己。
  她知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忍着疼痛,慢慢坐起来,她拿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喝到最后,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擦擦眼泪,把最后一口粥咽下,便扶着墙壁来到了浴室,冲刷着自己残破的身体。
  丝丝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乔莘无视着那刺眼的鲜红,闭上了眼睛,任由冰冷的水击打在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细嫰的皮肤泛起了白皮,她知道,那是手泡太多的警告。
  她擦了擦身体,扶着墙走了出来。
  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慢慢走到客房,然后沉沉睡下。
  躺在那个床上,只会让她觉得更痛苦。
  “陆少,少夫人喝了……”管家站在一旁,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报告。
  “恩。”
  “但是,她……不相信是您吩咐的。”管家语气忐忑,眼里带着点点无奈。
  陆御丰的手顿了顿,半响,轻轻点了点头。
  她……又怎么可能相信?
  当理智回来时,看到如此残破的她,他竟落荒而逃,他不敢相信,昨天如此残暴的那个人,是他……
  他真的错了吗?
  错在把对乔思远的愤怒发泄在她身上。
  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谁?你不能进去!”
  “滚开,我找陆御丰有事!”
  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打破了陆御丰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