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打脸
“嗡嗡嗡……”
船的鸣笛声在我耳朵里回响，我坐在床上，抽着烟，昨天晚上我受到的屈辱，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被颠覆了，我从来没觉得人生这么艰难，为什么活着就那么难呢？
我好好的过日子，没有奢求成为什么名人，什么富豪，我只是想要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能有一个温饱，但是怎么就那么难呢？
被胖五欺负，被邵军欺负，被逼着要去做坏事。
我下意识的摸着我的胸口，那个吊坠已经不见了，我很想拿回来，那是我跟萧红最后的记忆了，我忘不掉萧红，我爱她。
可是，他现在被邵军抢走了，我很想哭，但是连眼泪都没有。
门被敲响了，我看着瘦猴带着小江还有江蕙来了我家，我急忙起床，把裤子拉过来穿着，在家里睡觉，我就穿了个裤衩，江蕙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下意识的就做了这个动作。
江蕙也没有觉得尴尬，但是还是扭头出去了，说：“阿姨，我来来看看你，身体好点了没有。”
我看着她朝着我妈妈那屋去，我就下床，把裤子给穿上，然后收拾收拾头发，看到我好好的，两个人都比较好奇，小江说：“哥，对不住了，昨天晚上的事，我……”
我看着小江愧疚的样子，我就说：“没事，都过去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嘛，没事的。”
我只能这么说，我不这么说，我能说什么呢？我说你他妈的还有脸来吗？你他妈的看着我去死，也救我一把？我当初干嘛要多管闲事，我自己犯贱是不是？
我不能这么说，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也不傻，你付出了一些东西，但是，不能两边不讨好，我那么说了，我才是真的傻。
我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给两人递烟，瘦猴看着我，拿着烟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抽，他看着我，说：“阿峰，你行，够义气，我瘦猴以后跟你混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你跟我混？混什么？混死啊？”
我说着就踢了板凳给两个人坐，我也坐下来，小江说：“昨天，他们没难为你吧？”
我说：“没有，能难为我什么？倒是他们被罚了五万块钱。”
“他们让你填上？这钱我给，哥，我回头就拿给你。”小江说。
我摇头，吐了个烟圈，我把口袋里的戒面拿出来，我说：“这不是钱的事情，他们要我帮他们拿一批货。”
“哎哟，阿峰，这事你可得考虑清楚了，邵军这个人在整个瑞城都是有名的，放爪子，卖粉，收保护费，他们管理会的那几个老大，那个不是干黑活的，以前给他们干活的人，现在都没几个出现了，我跟你说，他们拿了货，没有被抓，你得吃黑枪，你被抓了，你得蹲号子。”瘦猴说。
我听着他说的，跟他亲眼所见似的，我笑了一下，没有答话，虽然我相信瘦猴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觉得，我是不能干的。
但是现在我不干，他们也会逼着我干的，就如邵军说的那样，被人抓了痛脚，你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江蕙走了出来，说：“别聊了，走，咱们吃饭去，走，阿峰，我请客。”
他说着就拍着我肩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抱歉，也有感谢，我站起来，我没说什么，跟我妈妈说了一声，我就出去了，这顿饭我必须得吃，我凭什么不吃？
昨天晚上，我差点连手指头都被剁掉了，我必须得吃。
小江开的小面包来的，我们坐车去镇子上的民俗餐厅，勐卯宴餐厅是瑞城最好的民俗餐厅了，人很多，想要包厢都没有位置，我们只能坐在大厅里。
小江随便点了一些吃的，就要了一打啤酒，我们开了啤酒喝了一点，我其实不想跟他们吃饭的，心里难受，我不是个大度的人，我其实是计较昨天的事，也幸亏我没有被切掉手指头，如果我被切掉了手指头，我是不会在跟他们说一句话的。
“阿峰，我瘦猴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决定了要帮邵军干？我看你犹豫不决，我知道他肯定抓到你什么把柄了，否则，你不可能就这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他不是那种人。”瘦猴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说：“他把我的吊坠拿走了，他看了里面的人，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做，他会让我难受的。”
“萧红啊？你们不都分手了吗？你还在乎这个？”瘦猴问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就说：“知道了，你还真是够情义啊，阿峰，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思考，其实跟着邵军干也没什么不对，他邵军虽然不是好人，但是，这条街面上的人都给他面子，而且我们现在得罪了胖五，没有人罩着我们，我们活不下去的，而现在邵军又着你帮他做活，咱们可以干一票，我跟你一起，成败在此一举了，这种被人欺负的日子，老子活腻了。”
“哥，我也去，我们三个人一起……”
小江刚想说什么，江蕙就打断了，说：“小江开车给你们做接应吧，来回总得有个接应。”
我看着江蕙，我苦笑了起来，她还真是保护她弟弟，我没什么好说的，其实，我如果有这么一个姐姐，我也觉得挺开心的，虽然，她的想法跟做法，让我挺寒心的，但是，这不妨碍她是一个好姐姐。
我说：“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去找邵军，看看要拿什么活，适合，咱们就做，不适合，他拿刀捅我，我也不能做的。”
我说完就端起来酒杯喝了一口，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他能让我拿什么货？哼，在边境能有什么货是他不能拿，只能找替死鬼去拿的？
我心里清楚的很。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茉莉花香水的味道，这是萧红最常用的香水，我急忙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我看到了萧红，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走了进来。
她的妈妈笑的花枝乱颤的在外面，我看着一辆奔驰车的门打开了，她妈妈跟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萧红的妈妈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的，那种表情，就像是谄媚的奸臣一样。
萧红的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漠的朝着里面走，我从她的脸上就看出来了不开心，我下意识的低头，但是我们的位置刚好坐在要到楼上的过道，就算我低头，他也还是看到我了。
她停在我的面前，摘掉墨镜，说：“阿峰。”
我抬头看着她，她一下子就哭了，眼睛红肿，我心里很心疼，我站起来，想要拥抱她，安慰她，但是当我看到她妈妈没有好脸色过来的时候，想要抬起来的手，垂下来了，心情也荡到了谷底。
“嘢，真奇怪啊，没想到，你还吃的起这种餐厅啊？”赵曼丽鄙夷的说着。
我听着心里就很难受，我没有说什么，又坐下来了，萧红看着她妈妈，说：“你是什么意思？你就一定要挖苦他吗？他到底那点不好？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他过不去呢？”
赵曼丽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瞟了她一眼，但是我更在意的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他年纪有点大，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穿的很体面，身材有点发福，手上戴着一枚黑色墨翠的戒指，我光是看戒托都要上万，一看他就是身价不菲的人。
“我跟他过不起？是他跟我过不去吧？哼，自己有钱吃这里，跟你订婚的时候吃那里？他分明就是没有诚意跟你结婚，也幸好我极力反对，走走走，这种人穷就是罪，跟他待久了，晦气都上身了，想想他那个老爸，他迟早也窝囊的死，别沾上这种穷鬼。”赵曼丽生气的说着。
她说完就拉着萧红要走，而萧红不愿意，一把就推开了赵曼丽，说：“我不去，李先生，对不起，我是有男朋友的，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订婚了，很抱歉，这就是我男朋友。”
萧红说着，就看着我，我心里很感动，一直到现在，萧红还不愿意放手，这让我心里极为的内疚。
“噢，你好，我叫李久红，做木材生意的，整个瑞城三分之一的红木是我做的，你是萧红的男朋友吗？”李久红问。
我站起来，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我知道，我跟他没法比，我看着萧红，她突然生气的说：“阿峰，你不窝囊，只是被现实绊住了脚，我妈妈可以鄙视，但是别人不可以鄙视你，就算你不爱我了，但是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你一辈子真的就别想抬头了。”
我听到萧红的话，心里很难受，我看着那个李久红，我说：“是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想怎么样？”
赵曼丽很愤怒，说：“哼，你你，你这个穷鬼，小李，你别听他的，分了分了，我不会同意他们的，小李别理他，走，我们上去。”
赵曼丽刚说完，就要拉他上楼，她显得十分焦急，好像跟我多说一句话都多余，但是李久红不紧不慢的抬着头，傲慢的看着我说：“我听说，你连彩礼都给不起？你有什么资格娶萧红呢？跟她结婚，你最起码得有一套三百平的房子，上百万的车，用担子挑的聘礼，还有一个稳定的收入，这样才配得上萧红，我看你，只不过是一个连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大学狗吧？我要是你，我就放手，让萧红找一个更适合她的，要不然，你就会让觉得是一只癞蛤蟆故意绑着这只天鹅，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分手费，或许，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听着，瞪着眼睛，我握紧了拳头，直接朝着李久红的脸面打了过去。
我知道，我打了他，我会有很大的麻烦，会坐牢，会赔钱，会被告，种种的后果我都知道，但是，我还是一拳就打下去了。
妈的，去你娘的分手费！
船的鸣笛声在我耳朵里回响，我坐在床上，抽着烟，昨天晚上我受到的屈辱，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被颠覆了，我从来没觉得人生这么艰难，为什么活着就那么难呢？
我好好的过日子，没有奢求成为什么名人，什么富豪，我只是想要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能有一个温饱，但是怎么就那么难呢？
被胖五欺负，被邵军欺负，被逼着要去做坏事。
我下意识的摸着我的胸口，那个吊坠已经不见了，我很想拿回来，那是我跟萧红最后的记忆了，我忘不掉萧红，我爱她。
可是，他现在被邵军抢走了，我很想哭，但是连眼泪都没有。
门被敲响了，我看着瘦猴带着小江还有江蕙来了我家，我急忙起床，把裤子拉过来穿着，在家里睡觉，我就穿了个裤衩，江蕙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下意识的就做了这个动作。
江蕙也没有觉得尴尬，但是还是扭头出去了，说：“阿姨，我来来看看你，身体好点了没有。”
我看着她朝着我妈妈那屋去，我就下床，把裤子给穿上，然后收拾收拾头发，看到我好好的，两个人都比较好奇，小江说：“哥，对不住了，昨天晚上的事，我……”
我看着小江愧疚的样子，我就说：“没事，都过去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嘛，没事的。”
我只能这么说，我不这么说，我能说什么呢？我说你他妈的还有脸来吗？你他妈的看着我去死，也救我一把？我当初干嘛要多管闲事，我自己犯贱是不是？
我不能这么说，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也不傻，你付出了一些东西，但是，不能两边不讨好，我那么说了，我才是真的傻。
我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给两人递烟，瘦猴看着我，拿着烟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抽，他看着我，说：“阿峰，你行，够义气，我瘦猴以后跟你混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你跟我混？混什么？混死啊？”
我说着就踢了板凳给两个人坐，我也坐下来，小江说：“昨天，他们没难为你吧？”
我说：“没有，能难为我什么？倒是他们被罚了五万块钱。”
“他们让你填上？这钱我给，哥，我回头就拿给你。”小江说。
我摇头，吐了个烟圈，我把口袋里的戒面拿出来，我说：“这不是钱的事情，他们要我帮他们拿一批货。”
“哎哟，阿峰，这事你可得考虑清楚了，邵军这个人在整个瑞城都是有名的，放爪子，卖粉，收保护费，他们管理会的那几个老大，那个不是干黑活的，以前给他们干活的人，现在都没几个出现了，我跟你说，他们拿了货，没有被抓，你得吃黑枪，你被抓了，你得蹲号子。”瘦猴说。
我听着他说的，跟他亲眼所见似的，我笑了一下，没有答话，虽然我相信瘦猴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觉得，我是不能干的。
但是现在我不干，他们也会逼着我干的，就如邵军说的那样，被人抓了痛脚，你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江蕙走了出来，说：“别聊了，走，咱们吃饭去，走，阿峰，我请客。”
他说着就拍着我肩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抱歉，也有感谢，我站起来，我没说什么，跟我妈妈说了一声，我就出去了，这顿饭我必须得吃，我凭什么不吃？
昨天晚上，我差点连手指头都被剁掉了，我必须得吃。
小江开的小面包来的，我们坐车去镇子上的民俗餐厅，勐卯宴餐厅是瑞城最好的民俗餐厅了，人很多，想要包厢都没有位置，我们只能坐在大厅里。
小江随便点了一些吃的，就要了一打啤酒，我们开了啤酒喝了一点，我其实不想跟他们吃饭的，心里难受，我不是个大度的人，我其实是计较昨天的事，也幸亏我没有被切掉手指头，如果我被切掉了手指头，我是不会在跟他们说一句话的。
“阿峰，我瘦猴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决定了要帮邵军干？我看你犹豫不决，我知道他肯定抓到你什么把柄了，否则，你不可能就这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他不是那种人。”瘦猴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说：“他把我的吊坠拿走了，他看了里面的人，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做，他会让我难受的。”
“萧红啊？你们不都分手了吗？你还在乎这个？”瘦猴问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就说：“知道了，你还真是够情义啊，阿峰，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思考，其实跟着邵军干也没什么不对，他邵军虽然不是好人，但是，这条街面上的人都给他面子，而且我们现在得罪了胖五，没有人罩着我们，我们活不下去的，而现在邵军又着你帮他做活，咱们可以干一票，我跟你一起，成败在此一举了，这种被人欺负的日子，老子活腻了。”
“哥，我也去，我们三个人一起……”
小江刚想说什么，江蕙就打断了，说：“小江开车给你们做接应吧，来回总得有个接应。”
我看着江蕙，我苦笑了起来，她还真是保护她弟弟，我没什么好说的，其实，我如果有这么一个姐姐，我也觉得挺开心的，虽然，她的想法跟做法，让我挺寒心的，但是，这不妨碍她是一个好姐姐。
我说：“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去找邵军，看看要拿什么活，适合，咱们就做，不适合，他拿刀捅我，我也不能做的。”
我说完就端起来酒杯喝了一口，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他能让我拿什么货？哼，在边境能有什么货是他不能拿，只能找替死鬼去拿的？
我心里清楚的很。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茉莉花香水的味道，这是萧红最常用的香水，我急忙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我看到了萧红，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走了进来。
她的妈妈笑的花枝乱颤的在外面，我看着一辆奔驰车的门打开了，她妈妈跟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萧红的妈妈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的，那种表情，就像是谄媚的奸臣一样。
萧红的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漠的朝着里面走，我从她的脸上就看出来了不开心，我下意识的低头，但是我们的位置刚好坐在要到楼上的过道，就算我低头，他也还是看到我了。
她停在我的面前，摘掉墨镜，说：“阿峰。”
我抬头看着她，她一下子就哭了，眼睛红肿，我心里很心疼，我站起来，想要拥抱她，安慰她，但是当我看到她妈妈没有好脸色过来的时候，想要抬起来的手，垂下来了，心情也荡到了谷底。
“嘢，真奇怪啊，没想到，你还吃的起这种餐厅啊？”赵曼丽鄙夷的说着。
我听着心里就很难受，我没有说什么，又坐下来了，萧红看着她妈妈，说：“你是什么意思？你就一定要挖苦他吗？他到底那点不好？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他过不去呢？”
赵曼丽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瞟了她一眼，但是我更在意的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他年纪有点大，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穿的很体面，身材有点发福，手上戴着一枚黑色墨翠的戒指，我光是看戒托都要上万，一看他就是身价不菲的人。
“我跟他过不起？是他跟我过不去吧？哼，自己有钱吃这里，跟你订婚的时候吃那里？他分明就是没有诚意跟你结婚，也幸好我极力反对，走走走，这种人穷就是罪，跟他待久了，晦气都上身了，想想他那个老爸，他迟早也窝囊的死，别沾上这种穷鬼。”赵曼丽生气的说着。
她说完就拉着萧红要走，而萧红不愿意，一把就推开了赵曼丽，说：“我不去，李先生，对不起，我是有男朋友的，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订婚了，很抱歉，这就是我男朋友。”
萧红说着，就看着我，我心里很感动，一直到现在，萧红还不愿意放手，这让我心里极为的内疚。
“噢，你好，我叫李久红，做木材生意的，整个瑞城三分之一的红木是我做的，你是萧红的男朋友吗？”李久红问。
我站起来，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我知道，我跟他没法比，我看着萧红，她突然生气的说：“阿峰，你不窝囊，只是被现实绊住了脚，我妈妈可以鄙视，但是别人不可以鄙视你，就算你不爱我了，但是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你一辈子真的就别想抬头了。”
我听到萧红的话，心里很难受，我看着那个李久红，我说：“是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想怎么样？”
赵曼丽很愤怒，说：“哼，你你，你这个穷鬼，小李，你别听他的，分了分了，我不会同意他们的，小李别理他，走，我们上去。”
赵曼丽刚说完，就要拉他上楼，她显得十分焦急，好像跟我多说一句话都多余，但是李久红不紧不慢的抬着头，傲慢的看着我说：“我听说，你连彩礼都给不起？你有什么资格娶萧红呢？跟她结婚，你最起码得有一套三百平的房子，上百万的车，用担子挑的聘礼，还有一个稳定的收入，这样才配得上萧红，我看你，只不过是一个连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大学狗吧？我要是你，我就放手，让萧红找一个更适合她的，要不然，你就会让觉得是一只癞蛤蟆故意绑着这只天鹅，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分手费，或许，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听着，瞪着眼睛，我握紧了拳头，直接朝着李久红的脸面打了过去。
我知道，我打了他，我会有很大的麻烦，会坐牢，会赔钱，会被告，种种的后果我都知道，但是，我还是一拳就打下去了。
妈的，去你娘的分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