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双重身份
“归阳掌，那不是魔教的武功吗？难道这江天霸是死于魔教之手！”
“一定是的，三年前，魔教左护法桐百川大战河南铁掌无敌洛天，就是用归阳掌将铁掌无敌击毙，在他的胸口就有这么一个紫红色的手印！”
“归阳掌法是将体内阳气聚于掌内，击中对方时是将这股灼热的内力穿透身体，瞬间激活对手体内真阳之气，灼烧心脉，是一门至刚掌法。魔教武功的确非同小可！”
听到一人详细的道处归阳掌法精髓，他身边的人纷纷侧目，有人好奇问道：“敢问这位仁兄怎知道的如此详尽！”
那人淡淡说道：“若是你也受上一掌，自然知道的比我还要详细！”
那人也不理问话之人不悦之色，撩开自己衣襟，在他的左侧胸口出竟然也有一个紫红色的掌印，只不过颜色对比江天霸尸体上的要浅了不少，想必是隔了太久岁月淡化了。
众人见到这人也有一个紫红色掌印，看得出来与江天霸那一掌几乎一模一样，失声惊呼。
先前那位被他揶揄之人不屑道：“这掌法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至少连你也没有被打死！”
那人听后却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开口说道：“那只是我幸运罢了，在下天生畸形心脏长在右边，所以才侥幸死里逃生。”
“你是实心铁皮安定元！”
“不错，我就是安定元。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
这消息让周围宾客更加吃惊，这安定元与提到的铁掌无敌洛天是河南顶尖的两大高手，二人并称河南双雄，更是要好的朋友。洛天练就一双铁砂掌，曾连败中原十三大高手，安定元更是了得，一身铁布衫功夫成名多年，只是最近这些年销声匿迹，想不到竟然在此遇见。
安定元也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像是在回忆，自语道：“当年我得知魔教中人要寻洛兄麻烦，便跑去报信尽早防备，可还是晚了一步，途中遇到返回的魔教众人，自然也遇到了桐百川，可想不到这人武功极高，只三个回合就将我功法破去，一掌将我打败，要不是这天生畸形的缘故恐怕早与洛兄地府相见。当年那一掌对方最多也只是三成之力，否则就算是畸形怕也一命呜呼。即便是三成力道我也足足休养了三年才捡回一条性命，武功更是别指望再有精进……”
安定元说完，竟苦笑起来，不知是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还是被往事触动了伤疤。
李楚离得较远根本听不见安定元的自述，信天生与巢湖水寨等人也没空去理会这些陈年旧事，这种事情在江湖上可以说每天都在发生，只有说书先生才有闲心去认真听录那些琐碎的故事。
他们只关心究竟是谁用这魔教武功杀死了江天霸！
信天生首先想到了魔教尊使白长老，可想到白长老所擅长的武功并不是归阳掌，杀人也没必要隐藏手段，一时也感迷茫，“难道还有其他魔教之人随白长老一同前来，却不便与我照面？”
倪坤及其他水寨众人眼中放射着凶光，像一条条露出獠牙的毒蛇一般，盯着信天生，如今不是要去洗脱嫌疑，而是要信天生交代一个说法。死人仍然是有价值的，甚至许多时候比活着的更有价值。今日寨中三当家死在了他天生镖局，巢湖水寨更是当众受辱，倪坤心中发誓定要天生镖局付出惨痛的代价，否则，血债血偿！
“倪老弟，你也看到了，三当家是被归阳掌所杀，定是魔教所为，与我天生镖局没有半点关系！今日我镖局也遭魔教陷害，我们更应该联手对付魔教才是！”信天生见巢湖水寨洗脱嫌疑连忙转移仇恨，眼下一团混乱，儿子大仇未报，可不是树立敌人的时候。
倪坤虽知晓江天霸的死或许与信天生无关，可仍旧不肯善罢甘休，这笔帐他可没胆量跟魔教去算，心中盘算着如何从信天生身上割下一块血肉。“信总镖头，我兄弟死在你府上，在下在等你一个交代！”
都是老狐狸，信天生怎能不知他心思，不过没空与他纠缠，道：“倪寨主稍安勿躁，待老夫为吾儿报仇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如今杀害吾儿与贵寨兄弟的凶手就在此处，你我二人更应联手报仇雪恨才是！”言罢，看向院子中央的李楚与红灵儿，目露凶光。
倪坤也不怕信天生抵赖，虽然不知江天霸真正死于谁手，但想来也与那妖女红灵儿有关，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也将目光转向院落中央，就算一只苍蝇也休想在这满是杀气的目光下逃脱。
这一边红灵儿也没想到事态复杂，低声问道：“你真是亲眼看见大胡子是被他打死的？”她自然知道归阳掌的来历，本以为或许是信天生出手杀人才开口问道。
“千真万确！”李楚坚决的回答道。
“哼！小杂种，下次想要嫁祸别人先找好证据，这江天霸分明就是被魔教之人所杀，这归阳掌就是最好的证据！”想不到李楚拿出的证据竟然正好可以为自己洗脱嫌疑，大师兄大声呼喝，怪异的声音听着就像夜枭鸣叫。
李楚真不知这归阳掌是魔教武功，看着大师兄眼角飘过一瞬得意的神色，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奸计。“他杀人时故意用那魔教章法就是为了洗脱嫌疑，只要他死也不露出那掌法，我说破天也不可能揭穿他！难道他也是魔教中人？一定是的，信老贼都是他一定也是！不过不用你得意，我还有证据！”
“是不是魔教武功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打出那一掌的右手臂上被少镖主信仰临死前狠狠的咬了一口，若是没猜错的话，那伤口现在一定还没愈合！”李楚斩钉截铁的说道。
大师兄一听险些跌坐在地，想不到这隐秘的伤势竟然也被李楚看到，心中惊恐怀疑，“难道他会法术，那屋子里我搜查过明明没有人，他怎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证据实在爆炸，就连信天生也动容，本已拟定好对策，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他本来面色红润，可遭一轮轮打击变故此刻脸色发白，眯成一条细线的眼睛已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有一道深黑，遮掩了他此刻的心思。
“怎么，你不敢将手臂露出让大家瞧一瞧，因为你根本就是杀人凶手！”李楚不容置疑的高声宣告。
大师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手握这么重要的证据，即使他诡计多端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左手下意识想要盖住右臂那块伤口，连忙控止，所有目光汇聚过来，如同自己裸露在骄阳之下，自己的阴谋就快要全部暴露。
这一瞬间的反转让大师兄立刻陷入被动，所有人都在等待他掀开右臂上的衣袖，他的伪装随着拖延渐渐被扯下，回头看向师父，看到的也是有两道阴冷的目光。
忽然一道疾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已经到了大师兄身前，大师兄没敢躲避，因为那团身影正是信天生。
信天生眉梢一紧，抬起铁钳般的手掌一把抓住大师兄的右侧手臂，狠狠一拽，衣袖瞬间四分五裂，一条干瘦的手臂裸露在所有人眼中。
咬痕！
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上面两排深深的牙齿印记，半块皮肉翻在皮肤之外，一圈牙印外还带着不少半干未干的血迹。
许多人看得清清楚楚，可还有几个人的目光却被那条干枯的手臂吸引。信天生瞳孔忽然放大，隐约可以看见那手臂上皮肤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印记顺着血管沿臂而上，就像是在皮肤之下埋着一条条蚯蚓。离得不远的赤灵子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不易察觉的细节。
那绝不是常人的血管，而更像是血管被用烈火灼烧之后的痕迹！
“归阳掌！”信天生心中惊讶，想不到在大师兄的身上看到了习练归阳掌法的痕迹。
信天生入教多年，虽未习练本教武功，可对魔教一些功法还是有所耳闻，知道这归阳掌虽威力无穷，可对自身有所损害，尤其会在修炼到一定火候时灼烧经脉血管，教中也有不少弟子因练功不慎，自烧经脉而亡。
眼前看到大师兄修炼归阳掌的痕迹，惊讶远远要比那咬痕证据来得猛烈，“尤儿，居然是圣教弟子！”
无数思绪充塞进信天生的脑海，这些年的一点一滴，一时一刻，纷纷重叠成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从背后慢慢爬上信天生的脊梁，像是一根根刺骨的针，扎在每一处脊缝之间。
“为什么尤儿会是圣教弟子？难道是圣教派来监事我的？难道真如那小杂种所说，是尤儿杀害了仰儿，想要夺取镖局之主的位置？我对圣圣教忠心耿耿，圣教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才命他来杀害不是圣教弟子的仰儿，好来取代我的位置……”
信天生细思极恐，虽不知大师兄目的何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仰儿定是大师兄所杀，那江天霸也定是被他所害。
大师兄一手臂被信天生紧紧箍住，神色惶恐，脑子飞转，也没太注意信天生的异样，眼见被师父扯下袖袍，所有人都看见了手臂上的伤口，扑通一声，跪在了信天生面前。
“师父！弟子没有杀师弟，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是那江天霸，是他与红灵儿一起杀了师弟，我手臂上的伤口也是被江天霸咬的！”
“一定是的，三年前，魔教左护法桐百川大战河南铁掌无敌洛天，就是用归阳掌将铁掌无敌击毙，在他的胸口就有这么一个紫红色的手印！”
“归阳掌法是将体内阳气聚于掌内，击中对方时是将这股灼热的内力穿透身体，瞬间激活对手体内真阳之气，灼烧心脉，是一门至刚掌法。魔教武功的确非同小可！”
听到一人详细的道处归阳掌法精髓，他身边的人纷纷侧目，有人好奇问道：“敢问这位仁兄怎知道的如此详尽！”
那人淡淡说道：“若是你也受上一掌，自然知道的比我还要详细！”
那人也不理问话之人不悦之色，撩开自己衣襟，在他的左侧胸口出竟然也有一个紫红色的掌印，只不过颜色对比江天霸尸体上的要浅了不少，想必是隔了太久岁月淡化了。
众人见到这人也有一个紫红色掌印，看得出来与江天霸那一掌几乎一模一样，失声惊呼。
先前那位被他揶揄之人不屑道：“这掌法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至少连你也没有被打死！”
那人听后却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开口说道：“那只是我幸运罢了，在下天生畸形心脏长在右边，所以才侥幸死里逃生。”
“你是实心铁皮安定元！”
“不错，我就是安定元。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
这消息让周围宾客更加吃惊，这安定元与提到的铁掌无敌洛天是河南顶尖的两大高手，二人并称河南双雄，更是要好的朋友。洛天练就一双铁砂掌，曾连败中原十三大高手，安定元更是了得，一身铁布衫功夫成名多年，只是最近这些年销声匿迹，想不到竟然在此遇见。
安定元也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像是在回忆，自语道：“当年我得知魔教中人要寻洛兄麻烦，便跑去报信尽早防备，可还是晚了一步，途中遇到返回的魔教众人，自然也遇到了桐百川，可想不到这人武功极高，只三个回合就将我功法破去，一掌将我打败，要不是这天生畸形的缘故恐怕早与洛兄地府相见。当年那一掌对方最多也只是三成之力，否则就算是畸形怕也一命呜呼。即便是三成力道我也足足休养了三年才捡回一条性命，武功更是别指望再有精进……”
安定元说完，竟苦笑起来，不知是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还是被往事触动了伤疤。
李楚离得较远根本听不见安定元的自述，信天生与巢湖水寨等人也没空去理会这些陈年旧事，这种事情在江湖上可以说每天都在发生，只有说书先生才有闲心去认真听录那些琐碎的故事。
他们只关心究竟是谁用这魔教武功杀死了江天霸！
信天生首先想到了魔教尊使白长老，可想到白长老所擅长的武功并不是归阳掌，杀人也没必要隐藏手段，一时也感迷茫，“难道还有其他魔教之人随白长老一同前来，却不便与我照面？”
倪坤及其他水寨众人眼中放射着凶光，像一条条露出獠牙的毒蛇一般，盯着信天生，如今不是要去洗脱嫌疑，而是要信天生交代一个说法。死人仍然是有价值的，甚至许多时候比活着的更有价值。今日寨中三当家死在了他天生镖局，巢湖水寨更是当众受辱，倪坤心中发誓定要天生镖局付出惨痛的代价，否则，血债血偿！
“倪老弟，你也看到了，三当家是被归阳掌所杀，定是魔教所为，与我天生镖局没有半点关系！今日我镖局也遭魔教陷害，我们更应该联手对付魔教才是！”信天生见巢湖水寨洗脱嫌疑连忙转移仇恨，眼下一团混乱，儿子大仇未报，可不是树立敌人的时候。
倪坤虽知晓江天霸的死或许与信天生无关，可仍旧不肯善罢甘休，这笔帐他可没胆量跟魔教去算，心中盘算着如何从信天生身上割下一块血肉。“信总镖头，我兄弟死在你府上，在下在等你一个交代！”
都是老狐狸，信天生怎能不知他心思，不过没空与他纠缠，道：“倪寨主稍安勿躁，待老夫为吾儿报仇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如今杀害吾儿与贵寨兄弟的凶手就在此处，你我二人更应联手报仇雪恨才是！”言罢，看向院子中央的李楚与红灵儿，目露凶光。
倪坤也不怕信天生抵赖，虽然不知江天霸真正死于谁手，但想来也与那妖女红灵儿有关，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也将目光转向院落中央，就算一只苍蝇也休想在这满是杀气的目光下逃脱。
这一边红灵儿也没想到事态复杂，低声问道：“你真是亲眼看见大胡子是被他打死的？”她自然知道归阳掌的来历，本以为或许是信天生出手杀人才开口问道。
“千真万确！”李楚坚决的回答道。
“哼！小杂种，下次想要嫁祸别人先找好证据，这江天霸分明就是被魔教之人所杀，这归阳掌就是最好的证据！”想不到李楚拿出的证据竟然正好可以为自己洗脱嫌疑，大师兄大声呼喝，怪异的声音听着就像夜枭鸣叫。
李楚真不知这归阳掌是魔教武功，看着大师兄眼角飘过一瞬得意的神色，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奸计。“他杀人时故意用那魔教章法就是为了洗脱嫌疑，只要他死也不露出那掌法，我说破天也不可能揭穿他！难道他也是魔教中人？一定是的，信老贼都是他一定也是！不过不用你得意，我还有证据！”
“是不是魔教武功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打出那一掌的右手臂上被少镖主信仰临死前狠狠的咬了一口，若是没猜错的话，那伤口现在一定还没愈合！”李楚斩钉截铁的说道。
大师兄一听险些跌坐在地，想不到这隐秘的伤势竟然也被李楚看到，心中惊恐怀疑，“难道他会法术，那屋子里我搜查过明明没有人，他怎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证据实在爆炸，就连信天生也动容，本已拟定好对策，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他本来面色红润，可遭一轮轮打击变故此刻脸色发白，眯成一条细线的眼睛已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有一道深黑，遮掩了他此刻的心思。
“怎么，你不敢将手臂露出让大家瞧一瞧，因为你根本就是杀人凶手！”李楚不容置疑的高声宣告。
大师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手握这么重要的证据，即使他诡计多端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左手下意识想要盖住右臂那块伤口，连忙控止，所有目光汇聚过来，如同自己裸露在骄阳之下，自己的阴谋就快要全部暴露。
这一瞬间的反转让大师兄立刻陷入被动，所有人都在等待他掀开右臂上的衣袖，他的伪装随着拖延渐渐被扯下，回头看向师父，看到的也是有两道阴冷的目光。
忽然一道疾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已经到了大师兄身前，大师兄没敢躲避，因为那团身影正是信天生。
信天生眉梢一紧，抬起铁钳般的手掌一把抓住大师兄的右侧手臂，狠狠一拽，衣袖瞬间四分五裂，一条干瘦的手臂裸露在所有人眼中。
咬痕！
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上面两排深深的牙齿印记，半块皮肉翻在皮肤之外，一圈牙印外还带着不少半干未干的血迹。
许多人看得清清楚楚，可还有几个人的目光却被那条干枯的手臂吸引。信天生瞳孔忽然放大，隐约可以看见那手臂上皮肤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印记顺着血管沿臂而上，就像是在皮肤之下埋着一条条蚯蚓。离得不远的赤灵子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不易察觉的细节。
那绝不是常人的血管，而更像是血管被用烈火灼烧之后的痕迹！
“归阳掌！”信天生心中惊讶，想不到在大师兄的身上看到了习练归阳掌法的痕迹。
信天生入教多年，虽未习练本教武功，可对魔教一些功法还是有所耳闻，知道这归阳掌虽威力无穷，可对自身有所损害，尤其会在修炼到一定火候时灼烧经脉血管，教中也有不少弟子因练功不慎，自烧经脉而亡。
眼前看到大师兄修炼归阳掌的痕迹，惊讶远远要比那咬痕证据来得猛烈，“尤儿，居然是圣教弟子！”
无数思绪充塞进信天生的脑海，这些年的一点一滴，一时一刻，纷纷重叠成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从背后慢慢爬上信天生的脊梁，像是一根根刺骨的针，扎在每一处脊缝之间。
“为什么尤儿会是圣教弟子？难道是圣教派来监事我的？难道真如那小杂种所说，是尤儿杀害了仰儿，想要夺取镖局之主的位置？我对圣圣教忠心耿耿，圣教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才命他来杀害不是圣教弟子的仰儿，好来取代我的位置……”
信天生细思极恐，虽不知大师兄目的何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仰儿定是大师兄所杀，那江天霸也定是被他所害。
大师兄一手臂被信天生紧紧箍住，神色惶恐，脑子飞转，也没太注意信天生的异样，眼见被师父扯下袖袍，所有人都看见了手臂上的伤口，扑通一声，跪在了信天生面前。
“师父！弟子没有杀师弟，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是那江天霸，是他与红灵儿一起杀了师弟，我手臂上的伤口也是被江天霸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