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但是我们礼礼用装病拖住烟烟实在太茶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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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不舍
  .
  越在乎的人
  越小心安抚
  反而连一个吻
  也留不住
  我也不想这么样
  反反复复
  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
  ——《我也不想这样》
  .
  100.不舍
  借一盏光。
  就借门廊这一盏光。
  最好她黯淡无光的人生被点亮的同时, 廊灯下她与他这方天地之外的所有,都随之毁灭吧。
  毁灭吧。
  南烟从没有这么喜欢同哪个男人接吻过。
  以前她总是想啊,与这样的男人上过一次床之后, 再和其他男人都够索然无味了,却没想到,居然连接吻也是。
  从前到刚才之前,她也总是想。
  她与他之间不过就是露水一场幸甚至哉。再见到他,她绝对不要, 不要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因为危险。
  太危险。
  真的有女人在他面前能管住自己的心吗?
  南烟被他吻得神魂颠倒, 她瑟缩在他的臂弯,神魂飘荡无措, 踮起的足尖儿都软了。
  几乎不知所以。
  她手臂勾住他宽阔的肩,他柔和的气息缠.绵在她唇齿, 他步步紧逼吻得她节节败退,直到她退无可退腿都跟着软, 他臂弯一揽她双.腿, 她极为配合, 紧跟着盘上了他的腰,绞得他紧紧的。
  怀礼便无声笑了一笑, 灼灼呼吸流连在她唇边,很亲昵温柔地喟叹着:“宝贝。”
  他继续吻着她, 轻而易举地托住了她的腰臀,带着她,向客厅沙发的方向去。
  疯了。
  他们都知道,他们疯了。
  而且疯得很彻底。
  他顺着她唇角一路吻到她的耳根, 灼意顺势而下, 她裙子肩带滑落, 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滩水,与他毫无痕迹地交.融。坠落下来的一刻他也随之倾覆,他流连之处都同如过了电,惹得她又颤又痒。
  他的吻却没停,满满的侵略欲,远处高楼投映过来暗红色的光,拂过他眉目的轮廓。好似温柔的浪.潮裹挟住彼此,而他和她成了这苍茫天地间无人问津的岛屿。
  你拥有我。我也拥有你。
  只有你与我。
  南烟感觉自己像是条濒死的鱼,她抬着头,盯着黑沉一片的天花板,激.情燃烧得他们透不过气。她忍耐不住弓起腰,怀礼覆身过来的同时她脚踝也去厮.磨他,他呼吸沉了,于是又来吻她的唇,从她腰抚到肩,流连忘返。
  他的脸颊触到她的。
  好烫。
  都好烫。
  怀礼深深地呼气,再开口,他的目光低垂下来,温和地瞧住她,唇角染着笑意,“要去酒店吗。”
  怕她在这里不自在似的。
  是了。
  这里现在不仅是他的家。
  南烟枕在沙发柔软的扶手。
  她的唇很红,娇艳欲滴的。她盈盈瞧他,时不时地挑一挑他的皮带扣,发出细微的动静。
  她的眼神狡黠,又目的直接。
  目的还是他。
  她潋滟的眸对上他幽深的眼。她手指在附近轮廓画着圈儿。她在感受他。
  男人在等她的答案的同时,轻柔地用指腹抚她的唇角。
  像是在逗.弄一只可喜的猫儿,很耐心似的。
  “怎么样,嗯?”他又问她。
  四目相对。
  可她却没了答案。
  这时,猝不及防的“哐当——”两声。
  那会儿为他从冰箱拿来了冰袋与他口袋的手机一齐掉在了地板上。怀礼本没想去理会,可突然来了电话。
  铃声大作。
  霎时划破了气氛。
  于是从地板捡起。
  手机屏幕冰冷的蓝光勾出他侧脸轮廓,他垂眸看一眼,静了静,起身之前伸手抚她的脸颊与唇畔,朝她温柔地笑,“我去接一下。”
  寂静的房间。
  没有开灯的房间。
  只有他们的房间。
  落地窗前,男人身形修长高大,天色昏黑,几乎融为一体。
  仿佛离她很远。
  南烟听不清,也不确定是谁。
  可她的第一反应,应该还是他的什么女人。
  是女人吧。
  不知是否是开了空调的缘故,她身上有点冷了。于是南烟从沙发坐起来,拉下自己的裙子,裹上沙发上的毯子。有他的味道。
  好闻的雪松香。
  怀礼说了两句就回来。
  才要开口。
  南烟却是先看着他,笑了一笑:“我要回去了。”
  怀礼眉目一顿,从她的笑容中明白了些什么。
  他转头看窗外,思忖时候的确不早了。他也不强留她,便笑道:“我送你吧。”
  南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起身,背起自己的画板。
  怀礼替她调整了下身后画板的肩带,他顺势揽住了她的肩,她抬头看他,他也垂眸,略带凉意的指背似有若无地滑过她脸颊。似是留恋。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吻了吻她发顶。
  “外面下雨了。”他说。
  轻嗅她的香。很不舍似的。
  他去玄关拿外套,临出门,突然又想起她那副画儿还在厨房。
  他又回身去取。
  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去一侧接起了电话。
  嗓音沉缓,飘了很远。
  突然。
  门外响起和缓有节律的高跟鞋声,靠近。
  南烟心下顿了顿,钥匙和门把手旋开了。
  晏语柔一开门,就撞上了站在门边的南烟。南烟微微睁眸。
  晏语柔也讶异。但又不是很意外了。
  怀礼同时听到了门边动静,回头。晃了她们一眼。但显然是个重要的电话,他没有过来。
  晏语柔冷笑了两声,抱住手臂,倚住门框儿,没管南烟,而是扬起下巴,有点嘲讽地问正打电话的怀礼:“怎么,陈舒亦打电话催你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