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暴雨
  吃过饭后,离开。
  “我送你们回去吧。”我在门口站住身子,然后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要去小陈那里看看,顺便给他带点东西吃。”孟璐说道:“这样吧,你送露姐回去,我打个车一会就到了。”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行。”陈露说道。
  “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商量吧。”说着孟璐就招呼下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了进去走了。
  “走吧,我送你。”我看着眼前的陈露,然后说道。
  陈露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求跟着我的脚步上了车。
  “最近好么。”陈露开口问道。
  “哦,还行吧”我说道,然后我看了一眼陈露,只见陈露坐在副驾驶祖宗为上面,稍稍挺了下胸脯,然后撩了下头发,没有再继续问。
  “你跟孟宁?”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干嘛提他?”陈露脸上明显的不高兴了,就像是晴空中突然间挂上的一片阴云。
  万万没想到自己试探性的一问竟然让陈露这么迅速的转换了自己的表情,更没想到的是陈露现在对孟宁这两个字也还是那么的敏感。想当初她跟孟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时候,怎么就另觅新欢了呢?
  我看了下后视镜,不久就转弯到达了陈露家,陈露下了车后身子倚在车边,然后跟我说:“张总,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她的眼睛里面好像是有一只会是魔法的精灵,朝我眨了下,我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有一些酥麻,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电了一下,我刚想熄灭车,然后拉开车门下去,就被身体里面冒出的另外一个自己跟拉住。
  “你不能去,这可能是个陷阱。”我身体里面的白色天使说道。
  “去吧去吧,不过就是去喝杯茶叙叙旧而已,干嘛那么的担心。”我身体里面一个黑色天使说道。
  他们两个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面争执,然后不断地在吵闹,我最终还是战胜了那个黑色的小天使,我朝着陈露笑了下,然后关上车门,就离开了。
  边走便想,今天太幸运了,如果今天我进去了,没准就又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毕竟我是有家室的男人,虽然最近跟死期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和善,但是最起码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我驱车回家,在家门口前,我站住脚,吐了口气,掏出钥匙就开门进去了。
  “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思琪冷言冷语的说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到家门口放着一个行李箱,我猜思琪有事要出去吧?该不会是跟那个狗屁金总?
  “你要出去?”我问道,试图了解下她到底是跟谁出去。
  “不会是那个金总吧?”我没等思琪回答就直接的说了出来,我想与其是拖拖拉拉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省的绕那么多的弯子,何必呢?
  我走向沙发坐了下来。
  我与思琪四目相对,我看到思琪的眼睛里面冒出的火光,心里面想到我大概是真的猜对了,每次当我触碰到了正确答案的时候,思琪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犀利,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我一片片的削割着。
  “呵,那个金总还真是魅力大。”我嘲笑的说道。
  “你够了。”思琪压低了嗓子将这三个字吐出来,像是吐出三座大山一样,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里。
  “怎么,不能说么难道?!”我有些窝火,觉得这么久以来思琪竟然是这样的,这个金总还真是魅力大的不得了。
  “既然不能说,那你就不要干那些事情!我万万没想到李思琪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我近乎咆哮的说道。
  “呵呵。”李思琪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面,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笑了笑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直戳在我的心窝子上面。
  我没有说话,微微眨了下眼睛,耸着眉头,我要感觉自己分分钟就要碎了,于是慢慢的开口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我要出差三天,这三天你自己好好想想。”思琪站起身子,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我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我的心里面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我拿起外套也走出了家门。
  酒吧里面的男女一如往常一般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我在人群里面,借着这迷彩的灯光,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包臀鱼尾裙的女人。
  她自己坐在一个沙发上面,显得格外的扎眼,就像是一枝梅花,身上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息。
  我端着酒杯在她旁边的沙发上面坐下,然后细细的品着。
  “怎么,谁让你坐在我的旁边的。”眼前的女人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压根就没有看我,冷冷的说道。
  “抱歉。”我吐出两个字,然后没有再说话,将被被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褐色的头发,鹅蛋脸,大大的眼睛,烈焰般的唇色,白皙的肌肤,削瘦却不失丰满,总体来说,就是该瘦的地方都瘦了,该丰满的也都恰到好处的丰满着。
  “你心情不好?”我将身子嵌进沙发里面,然后问道。
  “关你什么事。”女人的上下嘴唇微微一碰,说道。
  “切……”我心里面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蛮有性格的,我示意服务生在拿一瓶酒,我准备给他倒酒的时候,女人用手掌稍微护了一下酒杯,说道:“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有酒。”然后她拿起桌子上面自己的拿瓶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面。
  我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给自己斟满酒,说道:“看你不像是经常出入酒吧的吧?”
  我打量着女人,女人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淡淡的自己喝着闷酒。
  “你这么个喝法容易醉的。”我有些担心,说来也奇怪,我竟然会为了个陌生人感到担忧。
  “多事。”女人淡淡的说道,然后瞥了一眼我,没有继续说话,一仰头,将杯子里面的就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