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见色起意
  雨蝶不说话了,她梨花带雨,可怜楚楚的躺在地上。她实在说不出话了,他太累了。仿佛就要到极乐世界,他看到了伊轻舞,那个对她全心全意好的主子。
  他被黑白无常牵着。他们要带他去另一个世界。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想,他就跟着他们一步一步的向着那个世界走去。
  这时候伊轻舞举着宝剑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他命令黑白无常放了雨蝶。
  但那二位坚决不同意,他们说是奉命行事,他们警告伊轻舞:“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儿,阴间的事儿不能插手,你如果管得太多,小心你的小命,到时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有你好受的。”
  雨蝶张大嘴巴让伊轻舞快走,不要管他。
  但是伊轻舞哪里肯听,挥剑就向那二位刺去。但那两个终究不是伊轻舞的对手。他们最终被伊轻舞打跑了。
  雨蝶迅速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和手上的镣铐,他跑啊跑啊。他跑得气喘吁吁的,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伊轻舞。荒山野岭没有一个人影,他大喊:“伊姐姐,你快来呀,我好怕怕,你在哪里呢?”
  雨蝶醒过来了,她嘴里还在叫着伊姐姐。
  海盗头子静静的注视的雨蝶,虽然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他敢肯定,这个人刚才死过一回,而且又活过来了,她是一个女的,而且长得非常漂亮。
  海盗头子可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家伙。他蹲下身子,伸手就去趴雨蝶身上的衣服。雨蝶大惊,他伸出无力的手去阻挡,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但很快海盗头子的手慢了下来。因为雨蝶的身体受伤了,而且是严重的剑伤,血液和衣服粘在一起。强盗头子可不想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血淋淋的样子。
  海盗头子摇摇头说:“你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找你的亲戚,鬼才相信你说的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对面那个女魔头手下的人,到我这里来探听虚实。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雨蝶大惊,看来这个海盗头子还不是个粗人,他确实很精明。也是,一个毫无智慧的粗人怎么会当海盗头子,鬼都不信。
  再说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大男人,其中有的人带着不同的梦想,有的被生活所迫,有的在乡村里欺男霸女,当然也不乏一些好汉,总之一句话,这里聚集了各色的人,他们聚集到这里,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哪一个是好说话的主,就是好人,也被这里熏染成杂色的人,不是有句古语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这句话形容这里的环境再恰当不过。
  这些年来,他们被海盗头子驯服的服服帖帖,你能说海盗头子不是一个智慧超群的人吗?不但如此,他还有很高的组织领导才能,经过十多年的磨砺,他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这也是副将张问不敢动他的真正原因,所以雨蝶的谎话是骗不了他的。
  但是海盗头子还是被雨蝶的美色打动,他有点儿舍不得伤害这个女孩子。如果换成一个男的,她早就手起刀落,把他扔进河里喂鱼了,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他心里像装了几个兔子,欢喜地,他以前的美姬都对他服服帖帖的。他已经玩腻了他们。现在他就想要一个性格刚列的,最好带一点武功。这样的女子玩起来才带劲。
  这时,旁边的张文提醒说:“头儿不能放他走,还是把他处死了。”
  海盗头子看了一眼张文,不耐烦的说:“他就是一个女子,还能去翻天不成。”
  但是张文却不这么认为。他说:“他不是一般的女子,你想他深更半夜能闯入我们这个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营地,你认为他是一般的人吗?”
  其实海盗头子心里有数,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不要他的命,未必想要放她走,他想要的是这个女子的贞操和自尊的。只有这样,他才能让他服服帖帖的为自己办事。
  海岛头子倒是很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张文有些懊悔,他没有想到这个奸细竟然是个女的,如果他早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让他活在现在,他知道最毒妇人心。
  事情的发展确实出乎张文的意料。但是他还是不失时机的劝诫海海盗头子一句:“头儿,我们也应该以大局为重,把这个女子关进地牢。”
  海盗头子说:“大牢就不必了,把它扔进我隔壁的房子,让那个能治病的医生过来给他瞧一瞧,等她好一点儿,我随时可以审讯他。”
  副将张文还想再说点什么,只见海盗头子挥挥手。张文只好闭上了嘴,其实他心里比谁的都清楚,海盗头子:一定是见色起意。他被这个女奸细迷住了。
  副将张文懊悔不易,明明是一件好事,却被他给搞砸了,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来昨天晚上大家都白忙活了一场。
  不用说雨蝶就被那些海盗拖进了海盗头子卧室旁边的房子里。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海岛头子说审讯他方便,其实是为了他干坏事方便罢了。这件事闹的副将当为哭笑不得。他本以为立了大功,反倒弄得里外不是人。他有一肚子的苦水无处倒。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咽下去。一个人喝的脏水多了,委屈多了,压抑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得非常暴力。
  这时他看到身边站着的侍卫。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拳打脚踢。侍卫被打得莫名其妙。又不敢反抗。张文打累了,坐在地上直喘气。
  他突然感到非常懊悔,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虽然他发泄了自己心中的愤怒,也许得罪了身边这个人。
  这个人被他打了,非但没有一点恼火,而且依然对她毕恭毕敬。他突然感到一种害怕,因为这个人的性格和他相似。他本就是一个阴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比他更阴。
  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拉出去砍了。但转念一想,他暂时还不能这么做。因为他在这里的根基还不稳定,还需要这些人来帮助他。他应该对他好,对他们这一群人好。他要笼络人心,建立自己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