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慕容宸衍
  “天哪,公主又准备了我最爱的桃花酿。公主你实在太好了。”蒋佩佩拿着酒瓶子跑到荣乐公主的身边奉承道。
  赵灵儿瞥了眼,“呵呵”一笑,说道:“你说再多也逃不掉今晚的表演,公主,你可别手下留情啊。”
  荣乐公主轻轻地在蒋佩佩的脑门上戳了戳,说道:“你呀,还不赶紧去吃上两口,等会就要表演了。”
  “唉!”蒋佩佩听到待会要表演,垂头丧气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埋头吃菜。
  玉润好笑地夹起一块鱼肉放到蒋佩佩的碗里,说道:“佩佩怎么不说话了?不如我陪你喝几口桃花酿?”
  “几口?这样子才爽快!”蒋佩佩一下子拔出软木塞,拿着酒瓶对着嘴“咕嘟咕嘟”一通喝。
  “天哪,蒋佩佩居然这样好爽,果然是女中豪杰。”六长老惊得下巴都快合不上了,连忙从边上拿起还剩下的半瓶桃花酿对着嘴巴也是“咕嘟咕嘟”一通喝,最后往外一扔,只听得“嘭”的酒瓶落地应声而脆的声音。
  接下来,赵灵儿也操起酒瓶喝了个底朝天,乐呵呵地说道:“咱们练武之人,当然是对酒当歌,一杯一杯那是文人才干的事情。”
  玉润上前一脑瓜子下去,瞪了赵灵儿一眼,说道:“才开始喝,脑子就犯糊涂了?什么练武之人,什么文人,你不知道现在推崇天下文武一家亲嘛!如今我们灵山学院也十分推崇跨学院学习。我可警告你,你待会若是不把酒逼出来,醉个昏天暗地,我就把你打包送回武侯府。”
  赵灵儿“哼”了一声,又拿起一瓶酒,对荣乐公主说道:“公主,你可一定要收留我。这润儿越来越像我表姐了,少年老成,一天到晚叨叨念,甚是烦人!”
  正当玉润打算夺过赵灵儿的酒是,荣乐公主拦住了玉润的手,劝说道:“今日大家高兴,你就由着她们吧,我这儿最不缺丫鬟婆子,随便使唤便是。你如今身体刚好,应该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你快别管她们了,你看这些,这碗是鱼翅羹,那个是大鲍鱼,还有那碗鸡汤里我特地让人放了上百年的人参,鹿茸,枸杞......”
  “你想说都是给我准备的?”玉润有些懵地看着荣乐公主,问道。
  荣乐公主连连点头,说道:“是啊,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了,我得给你好好补补。”
  “这也太油腻了,而且一碗鸡汤你放了那么多药材,你就不怕我虚不受补,喝了流鼻血吗?”玉润有些无奈地说道。
  荣乐公主摇摇头,说道:“你不必担心,我派人问过你师父,他说吃了对你有好处,让你多吃点。”
  “我说你们别再这里说了,你看那边,那三个人都喝成一团了,我看那今日蒋佩佩是诚心喝那么多的,把自己弄醉了就不用表演了。”陈芷兰纤细的小手指了指蒋佩佩说道。
  玉润看着荣乐公主,问道:“公主你想好让佩佩表演什么了吗?”
  荣乐公主笑着说道:“她们不是说对酒当歌嘛,就让佩佩唱歌吧。”
  苏伊曼扯了扯坐地东倒西歪的蒋佩佩,说道:“听见没,公主让你唱歌。”
  只见蒋佩佩“腾”地站起身,抱着酒瓶子说道:“唱就唱,你们不知道吧,我只会唱一首歌,那是我小时候我哥教我的。”
  “好。”赵灵儿醉醺醺的站起身鼓掌。
  蒋佩佩抱着酒瓶子几个跳跃来到了花园中,玉润和荣乐公主几人也跟着跑到花园,生怕蒋佩佩在花园发酒疯。
  “你们看好了。”蒋佩佩脸蛋红彤彤的,将装满桃花酿的酒瓶子轻轻往上一抛,接着飞快地抽出佩剑接住酒瓶子,转过头嫣然一笑,如三月里的桃花,春风拂面。
  接着,蒋佩佩手腕用力将酒瓶抛向了空中,嘴里开始有节奏地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几个跳跃翻转后,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往后抬起;一只手伸展开来如白鹤展翅,另一只手,手持佩剑往前一接,酒瓶稳稳地落在佩剑上。
  忽然,酒瓶再次被带入空中,玉润和荣乐公主等人只听得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嘭”的一声,酒瓶在空中炸裂开来。随之而来的是清甜的桃花酿的酒香四散开来,蒋佩佩又飞快地一掌往空中一击,那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鼻尖那带着醉意的梅花香。
  “好!”大伙都被蒋佩佩的表演赞不绝口,纷纷拍手叫绝。
  蒋佩佩收回佩剑,怯怯地躲在赵灵儿的身后,说道:“这是小时候我哥教我的,你们看看就好,别笑话我。”
  “怎么会笑话你呢,佩佩你跳的真棒,唱的也很好。”荣乐公主走上前,将蒋佩佩从赵灵儿身后拉出,笑着说道。
  蒋佩佩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吗?我哥总笑话我不像个女子,这是他逼着我学的。”
  “是真的很好。”赵灵儿看着一脸茫然的蒋佩佩,感慨道:“幸亏是你输了,若是我估计得出丑了。”
  “灵儿,你也就会贫嘴。”玉润捂着嘴哈哈地笑道。
  赵灵儿双手叉腰,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狠狠地瞪了玉润一眼,接着又吐吐舌头做了一副搞怪的模样,惹得周围的人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之类的,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夜深,巽翼院
  自从黑二离开后,黑三就顶替了黑二的位置守在慕容宸衍的院子外面。
  晚膳过后,正当黑三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哼着小调守在慕容宸衍的院外时,忽然里面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黑三后背一紧,吐掉狗尾巴草后,立刻走到门口,正要一脚跨进去时,又想起黑二走之前对自己的叮嘱,这个房间不能随便进入,于是黑三收回了脚,只是敲了敲门,小心地问道:“三公子,可需要属下进来?”
  “嘭”一股强劲的风从房里飞出,将没有心理准备的黑三打出了三米多远,随之而来的是慕容宸衍愤怒的声音:“滚!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黑三揉着发疼的胸口,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站起来,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守在了房间的十米开外的树上。
  屋内,慕容宸衍看着变回蝴蝶后不肯现身的云兮气的手都在颤抖,怒吼道:“你到底想怎样!自从你重生后,我哄着你,顺着你,讨你开心,你呢?你看看外面的这场烟花,你以前说你最喜欢烟花,我今日为了你不顾其他人的怀疑给你足足放了一个晚上,你可给我露过一个笑容?你这是要跟我作对作下去吗?你打算这辈子都躲着我了吗?”
  彩蝶依旧在空中扑闪着翅膀,不理会慕容宸衍的怒火。
  “好!”得不到发泄的慕容宸衍狠狠地一拳砸在了书桌上,瞬间,书桌便凹陷了一大块,同时慕容宸衍的手指开始滴血。
  “黑三!”慕容宸衍忽然往吼了一声。
  听到慕容宸衍的召唤,黑三立刻从树上飞落下来,跑到屋外,谨慎地问道:“三公子有什么指示?”
  “你去将婉娘子找来,就说我找她。”慕容宸衍紧紧握着拳头,目光一刻都不曾从空中移开过。
  “是。”黑三说完赶紧去了婉娘子的房里。
  婉娘子是个机灵的,也颇有手段,不然也不会从小小的丫鬟变成如今的婉娘子,而且还能慕容宸衍出行。
  没一会,一个内着薄蝉翼的霞影纱抹胸,外披白色梅花蝉翼纱,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的女子出现在了慕容宸衍的屋内。
  女子走近慕容宸衍的身边,随之如黄莺般的声音传来:“三公子,你的手怎么了?需要婉儿给公子包扎吗?”
  慕容宸衍手指动了动,并不说话。
  女子轻移莲步,从边上的抽屉里取药瓶和棉纱,柔声说道:“三公子,请忍着点。”接着蹲在地上开始为慕容宸衍上药包扎。
  此刻慕容宸衍躺在软塌上,感受到草药进入肌肤开始有了微微凉意又带着丝丝刺痛感,忍不住抽搐了下,却正好看到了女子那姣好的侧脸,还有那薄如蝉翼的抹胸内的风情。
  慕容宸衍伸出另一完好的手轻轻抚过女子的面庞,笑着说道:“这些年过去,婉娘子还是如此动人,真是我见犹怜啊。”
  婉娘子上好药后,一边细细地为慕容宸衍包扎,一边“咯咯咯”地笑道:“什么怜不怜,动不动人的,能得到公子的怜爱是婉儿的福气,即使能为公子去死,婉儿也是心甘情愿的。”
  慕容宸衍看了看已经被包扎好的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个侧身将婉娘子压了身下,仿佛如一头凶兽袭身,开始疯狂地撕扯婉娘子的衣衫。
  “啊!”婉娘子痛得叫出了声音,颤抖着双手试图去阻拦慕容宸衍。
  但慕容宸衍岂会在意她的感受,随手拿来一块已被扯烂的布条,将婉娘子的双手绑住,然后又开始低头享受自己的美食。
  婉娘子被慕容宸衍这粗暴的行为吓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惊恐地问道:“三,三公子,婉,婉儿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啊!啊!”屋内婉娘子凄厉的哭喊声一波接过一波,黑三依靠在树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屋内,慕容宸衍直起身,看了看身下血肉模糊的婉娘子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又抬头看看依旧在空中飞舞的彩蝶依旧不为所动,于是开始一边解自己的衣衫,一边说道:“婉娘子,你刚不是说即使为我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吗?怎的?这就怕了?”
  说着,一把将婉娘子拉出了角落,房间里再次传出婉娘子绝望地叫喊声。
  不知道是对云兮避而不见的怒火无法消除,还是婉娘子那喊叫声刺激到了慕容宸衍,直到一个时辰过去,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块地上的碎片,往婉娘子的脖子一扔,只听到一个沙哑的“啊”的声音,婉娘子彻底断了气息,那被碎片扎着的脖子依旧还在汩汩留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