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吕洞宾
  据闻,从古至今教出来的徒弟,都是名声赫赫的御医。
  现今所有医学界的高材生,老教授,看到他,可能都要毕恭毕敬的叫一声:老师。
  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国内外多少豪门权贵,都想要见他一面,都难上加难。
  据说,这位老院长脾气火爆,性格古怪,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
  虽说有一身本事,却极其难以相处。
  然而,就这么一个老人,却在手机响了一声,看了眼手机号,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
  “我的宝贝丫头上线了。”
  “仇老院长,希尔利的总统还等着您会面呢。”
  “见个屁!我丫头来了,什么狗屁总统都给我等着。”老人家笑的眼都弯成了一条缝。
  风语等了半天见没回复,有些失望,正要下线的时候,一个视频打了过来。
  惊得风语手忙脚乱的,她连忙挂断。
  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专注的傅黔沉,见他没发现这才松了口气。
  她转接到语音,然后暗悄悄的往窗边上躲,小心翼翼的捂住手机说道:“爷爷。”
  “臭丫头!你特么这么久不联系我,老子以为你都嗝屁了!还有说了多少次,叫我帅哥。你搁谁叫爷爷呢,老子有那么老么。”
  风语哭笑不得的,谁能想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竟然跟个老顽童似的。
  不过有求于人,风语连忙改口。
  “好好好。老帅哥,你看到我发的消息没有?有没有办法?”
  “有个屁的办法,整容吧。”仇老爷子说完,又愣了几分钟,“丫头,别告诉是你烫着了?这可不得了啊,烫着哪了?不会是你可爱的小脸蛋吧?这可不行。帅哥给你打个飞的,你现在来春来院,我给你看看。”
  仇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身旁还有一堆德高望重的泰斗。
  他们都是仇老爷子的徒弟,听到仇老爷子的话,一个个脸色怪异,都极其不敢相信,这话能够从他口中说出。
  还记得,曾经有个师兄,因为出了车祸,骨折了好几处,原本是想要来请个假。
  结果仇老爷子一看,一巴掌拍了过去,大骂一声,请个屁,也就断了几根肋骨,扎两针先顶着,把书背了再去住院。
  就这么一个冷血霸道的老爷子,现在会因为一点点小烫伤这么担心有一个人。
  这要是让外界知道,那些半身入土都被他给臭骂过的人,不知道会不当场气的嗝屁。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有个小时候的疤痕,所以才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
  风语说道。
  仇老爷子一听,冷哼一声,“哦……这样啊,不是你啊。”
  “嗯嗯,不是我。”
  “不是你,关我屁事。烫就烫着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现在还在乎这个屁,这么矫情。”
  风语哭笑不得,这老爷子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那你帮不帮嘛!”
  “我说,你那个被烫伤的朋友男的女的。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帮着?”仇老爷子在电话里问道,“臭丫头,你可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等你成年后,你可是要嫁给我孙子的哦。对了,你今年好像就成年了吧,我算算,呀!臭丫头,你当真成年了。”
  风语一个头十个大。
  她怎么忘了这出。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这老爷子,还当真了。
  “呵呵呵,那什么……我信号不太好,呵呵呵呵。”
  风语立马挂断了电话。
  黑网本来就是虚假的,所有人都是披着伪装身份进去的。
  要查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电话另一头,仇老爷子看着手机上的小红点,然后切出去,转换成地图,看着上面标注的坐标,扬起了一抹坏笑。
  “小丫头,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当真以为我抓不到你?”
  ……
  “和谁聊的这么欢快?”
  幽冷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风语回头,微微一惊,“傅先生,你是鬼么?怎么不声不响的躲人背后?”
  傅黔沉眸光幽深,“不做亏心事,会怕鬼敲门?”
  风语拧眉。
  傅先生多半是误会什么了。
  可是她又不好解释说,我给你找消除疤痕的药去了,结果被人盯上想拉回去当孙媳妇。
  傅先生知道,怕也会被气死吧。
  “那得看是什么鬼了,饿死鬼可不管你做不做亏心事,一样敲门。”
  风语扬着唇坏笑道。
  傅黔沉盯着她,忽地,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地咬了一口。
  “死也只能是我的。”
  “傅先生,你不能这么霸道,你管天管地,活人你要管,死人你还管。”风语撇了撇嘴,站了起来。
  她个头没有傅黔沉高,只到他下巴,每次和他说话,都得抬着头。
  但是,傅黔沉却很满意,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吻住这喋喋不休的小嘴。
  “就管你。”
  说着,傅黔沉在她唇上又是一咬。
  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软软的香味,诱的他心血澎湃。
  “傅先生,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你再这样,我改天得去打狂犬症疫苗了。”
  “坏丫头,说谁是狗呢。”傅黔沉圈住她的腰身,将她锁在怀中。
  风语坏坏一笑,“谁说被狗咬了才打狂犬症疫苗,被猫抓了也得去。我又没说你是狗。傅先生,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怪不得别人。”
  傅黔沉黑眸幽深,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带着一抹深意。
  小丫头捉弄人,还敢捉弄到他头上来了。
  傅黔沉松开她,睨着她红润的脸蛋,扬起了唇,“听说过一个和狗相关的词吗?”
  “什么?”
  “如果我是狗,我最喜欢你,你说,你是什么?”
  傅黔沉薄凉的红唇里说着慢条斯理的话,那双幽深的黑眸宛若星辰。
  风语偏着头,耳根一红,又羞又恼,气的朝着他咬了一口。
  “你才狗日的!傅先生,你臭流氓!”
  风语恼羞成怒,傅黔沉却笑意匪浅,他捏着她软软的小脸笑道,”我是想说,狗咬吕洞宾。你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呢。”
  风语的脸更加红了,一时间,那白皙若雪的肤,变得诱人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