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之龙
  正当那奇男子抽的爽时,这时又传来一声娇媚之声:“哎哟,巴哥哥,你要玩,也不等等奴家!”
  唐火疼苦的扭头朝那娇媚声望去,只见一身材高挑,呈s形,前凸后翘,长发飘飘,皮肤白如白玉的少女走来。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可是令唐火当时气打不出来的是那少女嫩白的额头上,居然也系绑了一条布,那布上写的则是奴家之名巴吧,请不要唤奴家为巴巴。
  “我去!这是从哪里来的俩奇葩?”唐火心中火道。
  可是在吃了那奇男子巴巴的耳光后,非常有经验的唐火心中虽在咒骂着巴巴和巴吧,但他的嘴上此时却闭的紧紧的,不敢再多出一言。
  可是他经验丰富,并不代表着他的手下经验也丰富。由于巴吧之美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唐火的手下中有一人完全忘记了那奇男子刚才的范例,竟然当众失声:“巴巴,好美哦!”
  “我靠!你这头蠢猪!”唐火听后他就已知他的那手下一定在劫难逃了,他的下面现在虽还疼着,但他的心此刻更疼。心中不忍的他只好将他的脸转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疼。
  果不其然,那手下之言才出,众人便感觉到一股劲风刮起,紧接着有一道曼妙的身影飞起,跟着就听到了嘭的一声,好像有东西碎了。
  “奴家都说了奴家之名为巴吧,请不要唤奴家为巴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这下可好,小哥你现在碎了一颗蛋,以后怎扛得住啊?”
  此时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全都被那少女巴吧的狠厉的手段给惊吓住。直到那少女巴吧的话说完,周边的所有男人都立即再次朝后退了数十步,然他们觉得还不够安全,接着又朝后退了十来步。
  待他们站定后,才将其目光使向那疼的满脸狰狞的可怜人,都在想着破了一颗蛋后的那人,以后是否真的扛得住那些如火如狼的女人的需要。
  那少女巴吧搞定完那碎了一颗蛋的可怜虫后,这才带着笑容走到唐火面前,蹲下来摸了摸唐火他那张脸,柔声问道:“火堂主想不想再加把火啊?”
  “我去!你这狠毒的女人缠谁不好,还来缠我?没看见堂主我现在受伤很深么?”唐火当时是欲哭无泪,想出手将那少女巴吧擒下,可又无力,只好哭丧着脸一言不发,愣在那一动也不动。
  “这就乖嘛!记住哦,从今日起请唤奴家巴吧,被再唤错了哦!”少女巴吧说完就起身朝巴巴使了一个眼色。
  二人同时大步走到巴清面前,双双恭敬的行礼,道:“属下巴吧(巴巴)见过姑娘。”
  “你们俩总算赶来了!”巴清的脸上此时才终于露出了真诚的笑容,那一笑足以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
  不过那一笑,看在当时的唐火眼中,却是一道羞辱他的可恶之笑。
  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出气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回去后一定让门主派人来将那巴清抓回去,一定要将她骑在身下让她受尽凌辱。
  那一天的事,半日就传遍了整个巴郡城。从那日起,巴郡城内的所有人都再次知道了巴清这个名字。也就是从那日起,唐火凡是遇见巴清的人,他都不敢再正面交锋。
  当然,从那日起,唐火在好长一段时间内,成为巴郡城内男人们饭后闲暇之时逗乐子的笑柄。
  也就是从那日起唐火对巴清是恨上加恨,可是因巴清的五大金刚武功高强,她又很少出府,再加上唐王的约束,五年来尽管唐火的武功突飞猛进,然也无报仇的用武之地。
  故现在他才对唐王提议要对巴清宣战,将巴清擒来一雪前耻。可是今日他再次失望,因为不仅唐王不想贸然动巴清,其他两位堂主也没有轻易开战的意思。
  唐王现在提醒他不要忘记巴清,是在告诫他五年前的巴清就有胆子在唐门眼皮子底下做生意,五年后的她更有魄力能让唐门不可小觑。不可因个人恩怨,而毁了大局。
  不过唐火依然还是有点不甘,道:“难道就什么都不做,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和秦苏合谋图取我唐门?”
  “不是不做。只是要做得隐晦一点。不可让蜀王占了便宜!”唐金提示着唐火。
  “隐晦?怎么隐晦?”唐火又问。
  “既然是试探深浅,现在动武不行,我们可以来文的嘛!”唐金笑着说道。
  “金堂主所言甚是。那巴清重商,和我唐门商武并重不同。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生意上试试她的深浅。”唐水闻言接着唐金的意思继续讲述着如何试探巴清深浅。
  “生意上?”唐火此时才总算明白了唐水和唐金二人的真正意思。
  唐王沉吟半会,道:“恩。秦苏此人身世神秘,那巴清也是一样。两个不知来历之人走在一起,一定所谋不小。然,我们不知他们是否对我唐门不利。若贸然行事,必然会中蜀王下怀。与其双方俱损,倒不如在巴清擅长的领域来试探她的反应。”
  “原来如此。既然是门主和两位堂主的决定,那我无意见!”
  唐火见唐王和唐水、唐金三人都一致认为应该将重点放在文斗上,他若是当面反对,一定会让他们对自己产生不满。小不忍则乱大谋,来日方长。他不信将来没有机会擒住巴清,无奈之下只好服从了他们三人之意。
  苍生有寿,岁月无寿,转眼间,又是一日已去,整片人间大地再次迎来了新的一天。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不来到巴清府上的大涂也是如此。
  今日一大早,大涂在公鸡还没鸣叫时就爬了起来。他迅速的穿衣,洗脸后,便开始拿起扫把干起活来。
  将茶楼四周打扫干净后,他又去挑水,待装满了三缸水后,他接着又擦拭着茶楼内的桌椅板凳上的灰尘。总之,下人干的活,他一个人全都包了,而且干的比下人还利索。
  待他干完一切活后,公鸡才开始打鸣,太阳才懒庸庸的爬了起来。巴清府内的下人们也正式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
  “咦?地怎么这么干净?谁扫的?”
  “呃?缸里的水谁倒的?全满了?”
  “呃?茶楼里怎么一尘不染?谁干的?”
  ……
  今日一大早所有起来准备像往常一样例行干活的下人,全都发现自己往日大清早要干的活,今日不知被谁全都干完了。这下子他们全都轻松了许多,可是他们也心也一下子都空虚了许多。
  因为一下子没事干,让他们适应不过来,心中总感觉缺少了一点什么似的。然缺少的到底是什么,他们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可以说大涂的勤奋是值得赞赏的,可是他实在是勤奋过度了。因为他的勤奋,造成了巴清府茶楼附近的下人今日都无事可干,不知所措,完全打乱了他们做事的正常工作程序。
  好在茶楼的管事很快就来到茶楼,当机立断的吩咐那些不知所措,无所事事的人全都干其他活去,方才化解了这些下人的心中不安。
  待那些人全都干活去后,管事的才暗中观察起所有干活的人来。都说人老成精,那管事也不例外。他很快就在人群中发现了大涂的不平凡。于是他让人将大涂叫过去,想和这位新来的下人聊聊。
  “你就是苏小小新带来的那大涂?”管事的端正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望着大涂问道。
  大涂虽不知管事为何一大早就唤自己前来,但他也明白管事叫他来,自然是有其道理。他非常恭敬的回道:“是!”
  管事的眯着双眼凝望着大涂,问道:“今天的活,都是你干的?”
  大涂直接简单回道:“是!”
  管事的没想到大涂会如此坦白,为此他继续追问:“一个人么?”
  大涂还是简单的回道:“是!”
  “哦?真是一个人干的?”管事的听后深深的望了一眼大涂,沉吟半会,又道:“你可知你今日犯下了何错?”
  大涂原本以为管事会因此事而夸赞他一番,哪想到管事竟然会问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他心中非常不解,不解为何自己明明这么勤快,为何还会犯错?难道人勤快也是错么?
  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来此是有目的的,为了能达成那目的,就算再这里受再多的苦难,他也要承受下去,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闯。
  心中想定后,他摇摇头回道:“不知!还请管事您指点!”
  管事的盯着大涂的那双眼睛,他好像从中看出了些不寻常之处,略有所思的指出:“世上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位置,一旦失去了那个位置,那么那个人,就会失去了继续存在这个世上的理由。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大涂琢磨了半会,点头道:“我懂了。还请管事处罚!”
  管事的非常满意这种结果,道:“既然你懂了,那你就下去领罚吧!”
  “是!”大涂应完后乖乖的朝刑事房奔去。
  然他没看见的是当他离去后,管事的脸上却露出了狐疑之色,并低声说:“苏小小,你到底从何处为本管事弄来的这池中之龙呢?这条龙来我巴府又有何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