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
  玄天想了很多,但都想不明白,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无所适从,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族长爷爷!那什么!这世上既然没有玄黄之气,那他们如何去执行“仙界禁令”,”玄天惊讶的问道;
  “不是世上没有!传说天地刚开之时是有的,后来被一位大能者收走了,之后就在有没有,我也就不知道了,至于那‘仙界禁令’自然有辨别的办法,具体什么方法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所有修真者对玄黄之气的辨别方法都是长辈扣扣相传的,只有怀疑有人身上有玄黄之气,他们就会强行带这去交给长辈,他们自然能够辨别,说是这样说,到底怎样,谁都不知道。”玄冰解释的说道。
  “那族长爷爷,你能辨别出我身上的真元是玄黄之气吗?”玄天问道。
  “我当然没有辨别出来,不知为什么,你身上的玄黄之气,跟我得知的有很大的差别,据我所知,玄黄之气虽然主体颜色跟你的玄黄之气差不多,但我知道的玄黄之气玄黄之中带有淡淡的紫色,而你的玄黄之气却偏向土黄色。
  刚看到你释放真元时,我还以为你的真元从五行真元变为偏向土属性的真元,没想到你的真元是玄黄之气。”玄冰解释道;
  停顿了一会,玄冰接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相对来说安全了许多,我相信只要你不说,一般的修真者很难发现,但你也不能大意,天下之大,总有人能辨认出来你身上的玄黄之气的。”
  “这样啊!那太好了,我一定要抓紧修行,你不是说过吗,在修真界实力就是一切,只要足够强大,那你说的话就是规则,所以我要尽快强大起来,到那时我看谁敢说我是邪魔转世。”玄天霸道的说道;
  显然邪魔转世,仙界禁令,这些存在,让玄天的心态转变许多,一切未知是我存在和危险,让他对力量的渴求达到了极致,一切像是玩笑一般,一个针对他的“仙界禁令”居然已经法出了亿万年的岁月,玄天真的想不通,是谁要这样处心积虑的这对他,是什么能让他在亿万年就下了这样的命令。
  玄天真的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仇恨能延续亿万年,他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圣,能让一个命令在人世间执行亿万年而没有改变。
  他不懂,也感到有些好笑,自己在亿万年前就存在一个这样强大的敌人,等着他出生,而他一出生就让整个世界的人都成了他的敌人,玄天现在敢肯定,如果让修真者知道自己身上有玄黄之气,他敢肯定,这个修真界都会来捉拿他,也许也是会因为他,会让修真界血雨腥风的厮杀,毕竟,成仙的机会谁都想要。
  此刻,玄天倒是想见见他那不知命的敌人,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实力,是现在他最需要的,他相信入伙自己不死,一定会见到那高高在上的存在,可能不用他去找,人家就会上门来诛杀自己,毕竟亿万年已经不死单纯的时间纪元了。
  玄天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弄明白一切,弄明白为什么从亿万年前开始,自己就被卷进这莫名其妙的仇恨中,他要知道自己到底是那那种“邪魔”转世,要让整个时间寻找他亿万年。
  此刻,玄天的心态已经从刚开始的逃避害怕,转变到他要知道这一切到地是为什么,他要查明真像,到底是有人是针对玄黄之气,还是真的自己是所谓的邪魔转世之身,以前他修真是为了成为神仙,现在他对神仙的形象是大大的折扣,如今他修真,不仅只是为了跳出轮回踏出五行,他还要为自己找个说法,为玄黄之气找个说法。
  如果真的自己是邪魔转世,自己的存在真的会对世人造成死亡威胁,那他毫无怨言,神仙保佑世人,本就合情合理,自己无话可说,但如果这一切只是这对有玄黄之气的人,那他也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小小年纪,这些思想本就不应该发生在他的脑海你,但无奈这一切又不得不让他再一次成熟,人生本就如此,该面对的从来不分你是老是少,有时一个小孩所承担的远比一个老人承担的多。
  在我们的社会中,总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说人生来平等,我们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这所谓的同一起泡线,就是有钱人的孩子做的宝马车上跑,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是在地上爬。所以世上跟没有同一起跑线,想达到终点,只有自己拼命的往前冲,只要追上他们,我们就赢了。
  “是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只要你强大,你就是道理,你就是规则。”玄冰语气黯然的说道。显然他同样感触,这些话所说的现实。
  屋里的烛火依旧不断收缩伸长的跳动着,昏黄的烛光照着屋里一片昏黄,窗外的月亮已经升到半空,月光如洗,皎洁如霜如雪,也不知道皎洁的月光是为谁洒下光华,怜惜了人间大地,照亮了夜色大地,为谁驱走黑暗,照亮前方的大道。
  屋里突然显得好寂静,偶尔从烛灯“噼啪噼啪”的声响,打破刹那的寂静,然后屋里又陷入了沉静之中,屋里的寂静好像慢慢的变成了寂寞,只有灯光中出来的声音,才证明这时光还在运转。
  玄冰和玄天好像都有想不完的心事,好像世间所有的烦恼之事都道了他们这一老一小的老中,让他们缴尽脑丝的思考,也许世界的无奈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心里明白该怎么去做,但还是要不断的去琢磨,不断地煞费苦心。
  “唉!天儿,你既然想通了,就去做吧,但不要迷失本心,修真就是去伪存真,寻求真我,所以以后无论你在修真的路上走多远,你都要做到不忘初心,这样也不枉我教你一场,虽然能教你的并不多,到毕竟这条路是我领你走的。”玄冰苍凉伤感的叹息,打破了屋里的寂静,摸上前摸这玄天的头,语气伤感的说道;
  “我晓得了!族长爷爷,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看着突然变得萧条悲伤的玄冰,玄天莫名的有些难过,他可以看出来,玄冰心里藏着很多的事,让他心里不好受。
  “族长爷爷!你该我说说外面的事吧!”看着玄冰如此,玄天想找个话题,他不愿意看到族长爷爷烦恼伤心,于是故意把话岔开。
  玄冰太有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此时月亮已升至当空,天已经很晚了,转头对玄天说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估计你爹娘都等的着急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在该你讲将外面的世界,关于修真界的一些事,我知道的也是时候该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