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宴会
  宫寒和萧宁雅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几天,萧宁雅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为母亲报仇的进度了,现在这样自己也出不去,把证据给交出去简单,但没有自己在场,怕是扳不倒萧家那群人。那群人平时蠢得不行,但是够不要脸,他们耍起无赖怕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萧宁雅正在构思这件事,宫寒突然从外面敲门进来,径直扔给她一套礼服,淡淡的说:“换上,明天跟我出席一场宴会。”萧宁雅莫名其妙,宫寒出席宴会,为什么要让自己跟着?虽然疑惑,但萧宁雅也没有拒绝。能够出去,说明就有机会和外界接触,况且宫寒不是那么无聊的人,特意把自己叫出去,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样想着萧宁雅也就很配合,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好的。”宫寒暗想,这妮子倒是挺知情识趣,冷哼一声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宁雅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穿上宫寒给自己送来的礼服,不得不说,宫寒这个人虽然年纪大了,人也严肃,但挑衣服的眼光还是不错,一袭裸粉色的礼服紧紧包绕着她饶好的身躯,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萧宁雅看了看镜子,满意的挑了挑唇角。
  宫寒看到萧宁雅这副打扮出了门,心里颇为惊讶。看不出来,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有心情收拾自己。而且,她打扮起来好像更像他的母亲了呢。宫寒垂下眼睑,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快过来,上车。”宫寒整理好情绪,冲萧宁雅喊了一声。萧宁雅乖乖的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到后座上。
  宫寒同样打开车门,坐在萧宁雅旁边,两个人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面,萧宁雅有些紧张。宫寒仿佛身边没有这个人一样。
  萧宁雅顿了顿,问他:“为什么要带我去这个宴会?或者说,这宴会上会有什么人?”
  宫寒抬了抬眼皮,懒懒地搭声:“你想太多了吧,我只是想路上有个解闷的,你不会以为我特意安排你去见什么人吧?”
  萧宁雅愕然,久久说不出话,难道这男人真的这么无聊?接下来的一路,两个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
  很快到了酒宴,萧宁雅跟在宫寒身后进了宴会大厅。看得出宴会的主人很用心,这大厅里布置花了不少心思。萧宁雅默默打量着,殊不知自己也落到了多少人的眼里。
  沈天煜看着亦步亦趋跟着宫寒的那个女人,捏着酒杯的手都泛起了青筋。这个女人,她怎么在这里?她还在跟着那个宫寒?
  到了宴会之后,就不断有人上来跟宫寒攀谈,宫寒忙着应酬各种各样的人,倒一时忘了自己身后还跟着一只小尾巴。
  萧宁雅冷眼看着,确定宫寒把自己叫来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开始动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既然他不带自己去见人,那自己去找自己想见的人,也没什么不对吧?他又没限制她的行动,萧宁雅刚刚打起自己的小算盘,就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沈天煜径直拉起眼前的女人,不顾她的惊呼,把她拉到拐角处走廊的尽头。萧宁雅原本踉踉跄跄的被前面的男人拽着走,发现这个人是沈天煜之后就放下警惕,任由他拽着自己。
  沈天煜感觉到身后的女人挣扎的力度小了,回头盯着面前的女人,压抑了好久,尽量不让自己的怒气吓到她,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宁雅压抑自己内心的慌乱,尽量冷静的说:“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沈天煜觉得自己刚刚压下的火气又要有跳起来的苗头,这个女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把他气的火大,“我是说在这里不安全,你为什么还在宫寒那个男人的身边?”
  萧宁雅挑眉,气死人不偿命的开口:“那当然是因为我还有我没做的事,在他身边对我有帮助。”
  “你想要干什么?我都可以帮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到这么危险的境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沈天煜暴躁的向她怒吼。
  萧宁雅看着眼前男人烦躁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缓了缓口气,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亲自来做,也只能靠我亲手去做。而且我在宫寒身边不是一无所获,你知道吗?其实杀死沈夫人凶手是聂夫人!”
  沈天煜愕然,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萧宁雅发现沈天煜的态度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但还是耐心解释:“是聂夫人亲口对我说的,她亲口承认的,但我当时知道时候太震惊了,没留下证据,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沈天煜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我当然相信你,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但是你,你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宫寒那个男人,我现在就带你走。”
  萧宁雅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沈天煜看起来更头痛了,整个人都围绕着浓浓的悲伤,他沉默了一下,下定决心才开口:“我确实比你知道的早一点,但我不想让你陷入这种危险当中,这件事我自己已经有打算了,而且有的是时间,我不用着急,重要的是你的事,我每天都很担心你,宫寒那个人,阴晴不定,万一……”
  萧宁雅知道,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干脆也放弃和他继续沟通,想要转身就走,却被沈天煜一把拉住胳膊。
  沈天煜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执拗?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呢?还是,她始终就不信任他?
  萧宁雅皱眉,冷淡的开口:“你有你的打算,我也有我的,我有一定要靠自己才能完成的事,请你松手好吗?而且,收起你的没用的担心,我现在好好的,以后也会好好的,宫寒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沈天煜无力的松开手,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他每次面对她都感觉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气使不出来,她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乖乖藏在男人身后,一定要自己冲锋陷阵,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