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会会他
  ”你等着,我去会会他!”
  我把东西交给了刘卫国,跟着闫泽旭便出去了。
  等到了空地之上,他不耐烦的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想干什么?有话快说,若是为了囚禁而来,那就算了,我是绝不会放过你这种奸佞小人。”
  我欲哭无泪,尴尬的说道:“你我之间是否存有误会,我怎么就成奸诈小人了,对于我跟冰清的事情,没有提前跟您这个做兄长的说明,那是我的错,可是,有话好说,你用不着如此激我。”
  他冷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陈非,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以为自己是古代君主,还想开设后宫佳丽三千?”
  我顿时被他这话噎住,满脸黑线,无语问道,“我哪有这么想,分明是你的臆测,你我之事,就别再让冰清为难,你这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
  “就跟你过不去,那又如何,这次事情我们凭本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力。”
  他轻蔑的瞥了我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我刚要跟上去,结果就见一道黑影横冲直撞而来,我往旁边一躲,那黑影踉跄倒地。
  等她站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是一女子,此时闫泽旭已走了。
  “需要帮忙吗?”
  我尴尬的看向她,她狼狈至极,却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我一笑。
  “不必,你是外来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会来这个地方,不想死的话还是赶紧走吧。”
  我咳嗽两声,无语的说道:“你们这里很仇视外来的?”
  “那倒不是,只是你没听说过这个村子的传言,半夜之时会有无头将军出现,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否则……”
  “否则就会像你这样?”
  我打量了她一眼,她身上有许多处伤,衣裳破烂不堪,可即便这样,她脸上依旧洋溢着热忱的笑。
  “不用你管,这是我自找的,我只劝你一句离开这里。”
  “怕是走不了了。”我失落的回答她。
  她疑惑的看过来,“为何走不了?我是想走也走不了,可是你一个外来者,又如何不能离开?”
  她无语的瞪了我一眼,我尴尬一笑,“我同你一样,都被下了禁制,不多说了,难道我去参观一下村子里吗?”
  我没跟她弯弯绕绕,上来就开门见山,她在故意的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见了鬼。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跟你一样只想找到无头将军的头,只有这样子才能平安离开这里,你不是玩家,所以你不知道。”
  “可我是npc!”
  我差点没有被她气笑,“当真?”
  “当然是开玩笑的,是你自己说玩家什么的,不过,你想要找到无头将军的头,恐怕没那么简单,这几百年来,我们尝试了很多办法,可都没有做到,就凭你一人,还是算了。”
  她耸了耸肩,满眼都是鄙夷之色,我突然一阵无语。
  “不试试怎么知道,况且,你也不想再死人了,你这身上的伤,不会就是出自无头将军之手吧?”
  我打量着她,她则有些不自在。
  “那倒不是,是被我……”
  她不敢多说,但我却看出了她的难言之隐,“是为你后妈?”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哦?”
  她眼里闪过一丝冰冷,我就笑了笑,“我说过,也许我是玩家,有上帝视角。”
  她咯咯笑了两声,“或许真是如此,我带你去,反正在那个村子,总得有人要搅和一下,否则的话,这也太无聊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早在她受到这些伤害之前,她并非是这样的人。
  甚至对于那个地方,她怀着很深沉的热爱。
  只是后来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她开始变了,但这也在情理之中。
  “我劝你一句,别没事找事,我们派过很多人去找,可最终都没找到,而且,入夜之后她都会出来杀人。”
  “难道就没有人管管?”
  我跟着她走了回去,回村的路很偏僻,但我心里却突然有些激动。
  有些事情,该是有个结果了,“也不是没有人管,比如说教堂里的那些老顽固,她们左手拿着经书,右手拿着十字架,画了一张无头将军的肖像,成天对着那咿咿呀呀,但是却并没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而且死的人会更多。”
  她的语气轻松,我却从中听到了一丝惋惜。
  “我家到了。”
  与我想的不同的是,看她这身落魄的样子,我原本以为她的家也终也该如此。
  没想到却是一幢二层小楼,其中还伴随前后花园,花园打理精致,色花儿竟相绽放,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即便是那飞舞的蝴蝶,也会驻足于此。
  她并没有从进门而入,而是特地到了偏门,推门进去之时,她冲我小声的嘘了一声。
  我没有做声,自然知道这里还有别人,二楼的灯一直开着。
  “我不能带你进去,不然会出事的,但我可以给你找个地方睡一下。”
  我一阵无语,她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我是来查案的,可不是想混个地方睡。
  “你误会了。”
  我刚要解释,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你带了谁进来,你在跟谁说话?”
  这声音中透着几分傲慢跟斥责,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她立马就正襟危坐起来,“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说过,不许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就跟你一样。”
  那女孩扯了扯嘴角,却不敢说任何。
  “她很快就走了,你还没睡吗?”
  没有任何回应,大概是她又上楼了,她稍稍松了口气,端了一个果盘到我跟前。
  “你别担心,她脾气就是如此,没有恶意,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屋,你在那里睡下吧,反正很少有人会来。”
  “她就是你后母?”
  对于这个词,我并非是想把她往坏处想,只是她刚才的态度让我联想到了记忆中一些不好的形容词。
  “没错,但平时她对我还算是好,你不用紧张,她不会对你如何,她很少管这种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