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来的实际些
  她借着夜色仔细的看了看那风华绝代的男人,心里暗想“这么好看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不亏啊”。
  这样一想,她清了清嗓子,又问,“那……要给银子吗?”
  怎么说她也是慕容澈定下婚约的人,日后若是嫁给他,总不能因为生活拮据,日子都过不下去吧。
  “怎么?想白拿?”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出声,宁月却无端端听出一丝嘲讽的意味,脸色一沉,刚想开口,下颌就被那人捏住了。
  她听到他说:“想白拿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做本王的女人。”
  宁月朝他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用手拍掉他的手,揉着下巴说道:“你做梦来的实际些。”
  “本王若是想硬上弓呢?”男人沉默片刻,低笑了一声。
  宁月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压在花丛中,双手禁锢在两侧。薄唇逼近她的唇瓣,若有若无的呼吸扑簌在她唇角处,暧昧蚀骨。
  须臾,那人像是有些不耐,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唇瓣传来湿漉漉的刺痛感,让她十分羞耻的红了脸。
  宁月瞳孔微微放大,心脏也剧烈跳动起来,难以掩饰的慌乱袭上心头,还伴随着一丝非常怪异的感觉。
  宁月微微闭上了眼睛,剧烈挣扎起来,动作狠厉疯狂,修长双腿屈起,狠狠地顶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微微用力,双腿将她的腿老老实实的压在了下面,唇瓣微微离开她的唇,宁月也因此有了喘息的功夫。
  她面颊微红,桃花眸泛着水润,唇瓣微肿,看在他眼里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别说你武功没了。”男人的嗓音因为接吻的关系变得有些沙哑,笑意低沉,“就算还在,你也不是本王的对手。”
  “你混蛋!”宁月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殊不知她这委屈的神情在他看来更像是撒娇,轻而易举的就勾起他心底的欲望,上官倾墨微微闭了闭眸,深吸了一口气。
  “乖……不闹了。”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放开。
  宁月抬起手,用力的擦了擦唇瓣,恨不得把被他亲过的那层皮给擦掉。
  可不管她怎么擦,属于他的味道依然残留在上面。
  她有时候真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相信这个男人,觉得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就兴冲冲的来到了这里。
  他是没有伤害她,但他的所作所为更让她恼火,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怎么?我亲你的时候你就这副模样?”上官倾墨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来,声音泛着寒冰,“慕容澈亲你的时候倒没见你反抗的这么激烈。”
  “你连这个都知道。”宁月冷哼一声,虽然是她主动亲慕容澈的,但那一次也只是想给他添堵。
  本质上来说,她和上官倾墨很像,都喜欢给别人添堵,这不,自己也受这苦了。
  “本王知道的时候,就在点兵了。”男人低低的开口,语气带着难以言喻的危险,“不管你在哪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王的眼底。”
  “你若是再敢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接触,本王就霸王硬上弓。”
  他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她,只要她敢让慕容澈碰她一分一毫,他就举兵攻打大楚。
  这男人的战神之名不是虚传的,在各国中颇有名气,就连慕容澈也是后起之秀。
  他带兵打仗的时候,宁月当时还在西宁京都做混世魔王。
  “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宁月烦躁的推开他,起身走进院内的凉亭,气呼呼的问道,“有酒吗?”
  她提到酒,上官倾墨忽然想起楚昭临走前说的那番话,她身子不好,若是不及时调理,活不过三十岁。
  首先,就是忌酒。
  “从今往后,不许再喝酒。”上官倾墨说道。
  “我喝酒你也要管?”宁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桃花眸,气急败坏的踢了下一旁的柱子。
  “啊!娘啊!”用劲太大,只听得‘咔’一声,好像是脚扭到的声音,没成想,气没撒成,还把自己给伤着了。
  宁月欲哭无泪的单腿蹦着坐到了一旁,上官倾墨见了低低地笑了起来,真是笨。
  “你身子不好,以后少喝点酒。”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检查。
  “我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啊!疼!你轻点!”
  他指尖在她脚腕处揉了揉,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药膏出来。
  轻柔的涂抹在她脚腕,药膏清清凉凉,倒让她有些舒服的哼出声。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便好了。”上官倾墨放下她的腿,说道。
  宁月眼神很尖的注意到他手中的药膏,眸里划过一丝疑惑,“这药膏……”
  宁月在慕容澈那里见过同样的药膏,当时听慕容澈提到过,是他从神医谷得到的。
  宁月抬头看向她对面的那个男人,他也和神医谷有交情吗?
  “怎么?”
  宁月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像见过。”
  这男人又小气又记仇,她现在可不敢在他面前提到慕容澈这三个字。
  “二哥,你看我来都来了,你就不要再使绊子了。”宁月想了想,说道。
  她可以留在他身边,直到慕容澈返回帝京的那一日,可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上官倾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慵懒往后一靠,“呆多久?”
  “半个月?”宁月歪着头,尝试的问道。
  “呵!”上官倾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那一个月总行了吧。”宁月恼怒的瞪着他。
  “一年。”
  “你说什么?”宁月仿佛没听清似的又问了一遍。
  “本王说,一年。”
  “得寸进尺了是吧?”宁月怒拍了下石桌,脸蛋扭曲了片刻,收回手暗暗的揉了揉,真疼啊……
  “两个月不能再多了。”
  “一年。”
  “三个月!”
  “一年。”
  “半年!半年总行了吧?”久争不下,宁月委实不耐烦了。
  “可以。”比他预计的多了一半。
  宁月:“……”总感觉自己被坑了。
  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预计的是,西北最多三个月就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