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法阵
马腾飞脸上的表情很是真诚，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幽默和暗捧，实难让人拒之千里之外。
但是宋子阳却总感觉此人的内心里，在打着不可告人的算盘。
倒也说不上是不是不怀好意，可那副面孔更像是伪善的面具。
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样子，心下却是暗自警惕。
楚一刀听到“郑宝瑞”这个名字，顿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现出一丝了然，肩上扛着霸刀，并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那原本冲天而起的宝光，骤然黯淡了下来。
“可以进去了！”
有人一声大叫。
随后便有人飞快的向里面冲去。
之前那始终阻止着中人前进的力量，此刻莫名消失了。
所有人都不甘落后，各自施展手段，急速冲向通天塔。
此时这出世的通天塔，裸露在外的，除了塔基之外，就只有两层。
第一层大概有十个窗户，第二层八个，宝光散尽之后，这些狭窄的窗户都敞开了。
通天塔没有进出的大门，所有人都从这些狭窄的窗口向里面挤。
宋子阳和楚一刀却极有默契的都没有着急，一边聊着天一边缓缓前行。
“楚姑……好吧，楚爷，你是怎么一下就看穿了我？”
宋子阳终于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如今这幅模样，就算是照着镜子，我都认不出来我自己！”
楚一刀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上次我就告诉你了，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不管你外表变成什么模样，味道都不会变！”
“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如今这大雨倾盆，有什么味道也都被冲刷干净了，再说了，我也没有狐臭什么的啊……你鼻子属狗的吗，这样都能闻得出来？”
宋子阳依旧十分疑惑，“真是搞不懂……”
“大雨倾盆？你身上的味道跟大雨什么关系？”
楚一刀狐疑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的身体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但是你体内确实有一种让我喜欢的味道，即便是隔着好远，都能够吸引到我！”
“啊？你说的味道，难道不是身上的汗臭味吗？”
宋子阳明白自己搞错了，不由干笑两声，“哈哈……我还以为说的是……”
“啪！”
楚一刀一巴掌抽在他的肩膀上，“鬼才喜欢你身上的汗臭味，姑奶奶岂会有这种怪癖！”
宋子阳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随后肩膀一阵剧烈的痛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疼的龇牙咧嘴，翻着白眼嘀咕道：“姐姐你是吃暴龙肉长大的吗？这么大力气……”
但猛地，他心中一动，对方喜欢的味道，就在自己体内！
而自己体内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自出生就拥有的阴阳镜吧！
一念及此，他顿时一阵心惊。
这可是他压箱底的秘密，万万不可让任何人知晓的，否则势必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至少，在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之前，是绝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的！
这一点，他认知的很清楚。
“姑奶奶是天生神力，啊哈哈！”
他的声音自然逃不过楚一刀的耳朵，她顿时得意大笑。
“对了，你为何藏头露尾的，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不像个男人！”楚一刀忽的开口问道。
宋子阳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道：“我身上有一件秘宝，别人很是觊觎，青州几乎所有的大势力，都在追杀我，想要抢夺走我身上的秘宝。而我也想要杀死他们为师父以及宗门内三百七十八条人命复仇，但我目前的实力太弱了，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戴上面具浑水摸鱼，看看是否有机会寻到宝物或者击杀他们。”
“今天在场的人就有你的仇人？快说，是哪只，姑奶奶砍了他！”
楚一刀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兔子，“唰”地一下，就将霸刀抽了出来，威风凛凛的喝道。
在一旁稍微走的慢些的修士，都齐齐吓了一跳，唯恐遭受无妄之灾，飞快的向前疾蹿。
宋子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用，我会一个个亲自和他们清算的，血债血偿，我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楚一刀看了他一眼，赞赏的点了点头，道：“说得好，这句话说的像是个爷们！”
然后他伸手又拍了拍宋子阳的肩膀，差点直接将他拍倒，认真的道：“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会帮你报仇！”
“咒我死，可恶！”宋子阳哭笑不得，口中调侃着，心中却莫名的涌起了一阵暖流。
他自幼是个孤儿，师父又当爹又当妈的将自己抚养长大，算是唯一的亲人了。在九宫派被彻底灭门，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没了……复仇就是目前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此刻骤然听到对方的这真心话，让这个少年充斥着阴霾与黑暗的心里，多了几分阳光。
不管怎样，还是有人惦记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两人说着，便已经走到了通天塔的窗口前。
这时候，其他所有的修士，都已经先一步闯了进去。
他们两人不慌不忙的一人一个窗口，翻身进去。
“我其实心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宋子阳翻窗的同时，开口问道，“楚一刀不是你的匪号码？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呢？”
楚一刀也翻入了通天塔内，扛着霸刀四处乱瞅，随口答道：“那狗屁名字太娘了，不提也罢！”
“……”
宋子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翻了翻白眼，干脆的闭口不言，开始打量这通天塔内的情形。
从外面看，第一层通天塔方圆只有百丈大小，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两人的脚下，是一座山头，四周是一望无际的丛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完全无法分辨边界在哪儿，竟似是无边无际一般。
林中隐约还有野兽嘶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花草的清香，而在森林的上空，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雾气稀薄，似乎还在缓缓地流动。
这通天塔的第一层，似是自成一个世界。
但在场的，几乎都是阴阳术士，最是擅长法阵和寻龙之道，都能够分辨出来，这是一座巨大的法阵。
而法阵的阵眼以及压阵之物，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在短暂的彼此对视之后，所有的修士纷纷各自选择一个方向，快速的消失在丛林内，搜寻宝物去了。
就连那些散修也不例外，之前聊的很是开心投机，但在这时候，都彼此警惕的对望一眼，闷声离开。
都是生存在万丈红尘中的散修，谁又能够信任的了谁？
但隐隐约约，宋子阳似是看到了那马腾飞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很快，这小小的峰头之上，又只剩下了宋子阳和楚一刀。
“干他娘，宝藏出世放在这儿大家争抢就好了，为何搞得如此复杂！”
兵门出身的楚一刀，面对着这样的法阵，一筹莫展。
宋子阳神秘一笑，道：“跟我来。”
他挥了挥手，当先向前行去。
楚一刀没有丝毫的犹豫，直直的跟在他的身后。
迈入森林中，四周的景象，便骤然一变。
原本看起来只有三无丈左右的树木，此刻莫名拔高，足有上百丈，那树干更是粗壮的三人合抱不过来。
地上原本那低矮的草丛，也在悄然之间直没膝盖，并且直往双腿上纠缠，向前趟行，压力巨大。
楚一刀被这草丛纠缠的心烦，扬起长刀便劈了出去。
顿时一道刀芒犹若钩犁，将身前十几丈远的草层齐根斩断。
但是没有想到，在下一瞬间，这些青草便又疯狂的长了出来，比之前更加坚韧。
“没有用的，这都是法阵之力所形成的虚像！”
宋子阳一边分辨着道路，拐来拐去前行，一边转头对楚一刀道，“不要白费力气了，只要法阵不被摧毁，法阵之内所有的一切，都能够立刻复原。”
“这草、这树、还有那飞舞的蝴蝶、飞虫，地底爬行的蚂蚁、蛇，都是幻象吗？为何我觉得如此真实？”
楚一刀还刀入鞘，伸手如电，从地上的草丛内拽出一把吐着猩红信子的红斑青蛇，认真的打量。
红斑青蛇似是吓坏了，奋力的挣扎着，但不论如何扭动，都无法逃脱的她的白嫩小手。
“怎么说呢，这法阵所形成的空间，可以说是真实的，也可以说是虚幻的。”
宋子阳摇了摇头道：“像是这样存留了数万年甚至是数十上百万年的大阵，所形成的独立空间，有可能是连通了这个世界的某一处世外桃源，有可能是独立形成的幻象，最终衍化成空间法宝。阵法之道，博大精深，有的阴阳术士穷极一生去钻研，最终还是被天地所形成的法阵给困死其中。”
“唔，这都是我师父的原话，其实我也不懂！对于法阵，我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或者，连皮毛都算不上。”
他说着，声音禁不住有些低沉。
因为他又想到了师父。
师父本打算穷极一生来钻研法阵、探寻龙脉，却不想正值壮年之时，因为一件秘宝而被众多的高手围攻击杀。
“我一点都听不懂，这法阵真是没意思，姑奶奶有这一把刀就够了，谁不服，全都砍了！”
楚一刀随手将手中的红斑青蛇丢掉，扛起肩上霸刀，比划了两下。
那可怜兮兮的红斑青蛇好容易逃脱了魔掌，忙不迭的钻入草丛中，向着远方逃走了。
但是宋子阳却总感觉此人的内心里，在打着不可告人的算盘。
倒也说不上是不是不怀好意，可那副面孔更像是伪善的面具。
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样子，心下却是暗自警惕。
楚一刀听到“郑宝瑞”这个名字，顿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现出一丝了然，肩上扛着霸刀，并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那原本冲天而起的宝光，骤然黯淡了下来。
“可以进去了！”
有人一声大叫。
随后便有人飞快的向里面冲去。
之前那始终阻止着中人前进的力量，此刻莫名消失了。
所有人都不甘落后，各自施展手段，急速冲向通天塔。
此时这出世的通天塔，裸露在外的，除了塔基之外，就只有两层。
第一层大概有十个窗户，第二层八个，宝光散尽之后，这些狭窄的窗户都敞开了。
通天塔没有进出的大门，所有人都从这些狭窄的窗口向里面挤。
宋子阳和楚一刀却极有默契的都没有着急，一边聊着天一边缓缓前行。
“楚姑……好吧，楚爷，你是怎么一下就看穿了我？”
宋子阳终于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如今这幅模样，就算是照着镜子，我都认不出来我自己！”
楚一刀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上次我就告诉你了，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不管你外表变成什么模样，味道都不会变！”
“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如今这大雨倾盆，有什么味道也都被冲刷干净了，再说了，我也没有狐臭什么的啊……你鼻子属狗的吗，这样都能闻得出来？”
宋子阳依旧十分疑惑，“真是搞不懂……”
“大雨倾盆？你身上的味道跟大雨什么关系？”
楚一刀狐疑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的身体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但是你体内确实有一种让我喜欢的味道，即便是隔着好远，都能够吸引到我！”
“啊？你说的味道，难道不是身上的汗臭味吗？”
宋子阳明白自己搞错了，不由干笑两声，“哈哈……我还以为说的是……”
“啪！”
楚一刀一巴掌抽在他的肩膀上，“鬼才喜欢你身上的汗臭味，姑奶奶岂会有这种怪癖！”
宋子阳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随后肩膀一阵剧烈的痛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疼的龇牙咧嘴，翻着白眼嘀咕道：“姐姐你是吃暴龙肉长大的吗？这么大力气……”
但猛地，他心中一动，对方喜欢的味道，就在自己体内！
而自己体内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自出生就拥有的阴阳镜吧！
一念及此，他顿时一阵心惊。
这可是他压箱底的秘密，万万不可让任何人知晓的，否则势必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至少，在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之前，是绝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的！
这一点，他认知的很清楚。
“姑奶奶是天生神力，啊哈哈！”
他的声音自然逃不过楚一刀的耳朵，她顿时得意大笑。
“对了，你为何藏头露尾的，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不像个男人！”楚一刀忽的开口问道。
宋子阳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道：“我身上有一件秘宝，别人很是觊觎，青州几乎所有的大势力，都在追杀我，想要抢夺走我身上的秘宝。而我也想要杀死他们为师父以及宗门内三百七十八条人命复仇，但我目前的实力太弱了，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戴上面具浑水摸鱼，看看是否有机会寻到宝物或者击杀他们。”
“今天在场的人就有你的仇人？快说，是哪只，姑奶奶砍了他！”
楚一刀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兔子，“唰”地一下，就将霸刀抽了出来，威风凛凛的喝道。
在一旁稍微走的慢些的修士，都齐齐吓了一跳，唯恐遭受无妄之灾，飞快的向前疾蹿。
宋子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用，我会一个个亲自和他们清算的，血债血偿，我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楚一刀看了他一眼，赞赏的点了点头，道：“说得好，这句话说的像是个爷们！”
然后他伸手又拍了拍宋子阳的肩膀，差点直接将他拍倒，认真的道：“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会帮你报仇！”
“咒我死，可恶！”宋子阳哭笑不得，口中调侃着，心中却莫名的涌起了一阵暖流。
他自幼是个孤儿，师父又当爹又当妈的将自己抚养长大，算是唯一的亲人了。在九宫派被彻底灭门，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没了……复仇就是目前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此刻骤然听到对方的这真心话，让这个少年充斥着阴霾与黑暗的心里，多了几分阳光。
不管怎样，还是有人惦记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两人说着，便已经走到了通天塔的窗口前。
这时候，其他所有的修士，都已经先一步闯了进去。
他们两人不慌不忙的一人一个窗口，翻身进去。
“我其实心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宋子阳翻窗的同时，开口问道，“楚一刀不是你的匪号码？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呢？”
楚一刀也翻入了通天塔内，扛着霸刀四处乱瞅，随口答道：“那狗屁名字太娘了，不提也罢！”
“……”
宋子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翻了翻白眼，干脆的闭口不言，开始打量这通天塔内的情形。
从外面看，第一层通天塔方圆只有百丈大小，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两人的脚下，是一座山头，四周是一望无际的丛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完全无法分辨边界在哪儿，竟似是无边无际一般。
林中隐约还有野兽嘶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花草的清香，而在森林的上空，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雾气稀薄，似乎还在缓缓地流动。
这通天塔的第一层，似是自成一个世界。
但在场的，几乎都是阴阳术士，最是擅长法阵和寻龙之道，都能够分辨出来，这是一座巨大的法阵。
而法阵的阵眼以及压阵之物，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在短暂的彼此对视之后，所有的修士纷纷各自选择一个方向，快速的消失在丛林内，搜寻宝物去了。
就连那些散修也不例外，之前聊的很是开心投机，但在这时候，都彼此警惕的对望一眼，闷声离开。
都是生存在万丈红尘中的散修，谁又能够信任的了谁？
但隐隐约约，宋子阳似是看到了那马腾飞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很快，这小小的峰头之上，又只剩下了宋子阳和楚一刀。
“干他娘，宝藏出世放在这儿大家争抢就好了，为何搞得如此复杂！”
兵门出身的楚一刀，面对着这样的法阵，一筹莫展。
宋子阳神秘一笑，道：“跟我来。”
他挥了挥手，当先向前行去。
楚一刀没有丝毫的犹豫，直直的跟在他的身后。
迈入森林中，四周的景象，便骤然一变。
原本看起来只有三无丈左右的树木，此刻莫名拔高，足有上百丈，那树干更是粗壮的三人合抱不过来。
地上原本那低矮的草丛，也在悄然之间直没膝盖，并且直往双腿上纠缠，向前趟行，压力巨大。
楚一刀被这草丛纠缠的心烦，扬起长刀便劈了出去。
顿时一道刀芒犹若钩犁，将身前十几丈远的草层齐根斩断。
但是没有想到，在下一瞬间，这些青草便又疯狂的长了出来，比之前更加坚韧。
“没有用的，这都是法阵之力所形成的虚像！”
宋子阳一边分辨着道路，拐来拐去前行，一边转头对楚一刀道，“不要白费力气了，只要法阵不被摧毁，法阵之内所有的一切，都能够立刻复原。”
“这草、这树、还有那飞舞的蝴蝶、飞虫，地底爬行的蚂蚁、蛇，都是幻象吗？为何我觉得如此真实？”
楚一刀还刀入鞘，伸手如电，从地上的草丛内拽出一把吐着猩红信子的红斑青蛇，认真的打量。
红斑青蛇似是吓坏了，奋力的挣扎着，但不论如何扭动，都无法逃脱的她的白嫩小手。
“怎么说呢，这法阵所形成的空间，可以说是真实的，也可以说是虚幻的。”
宋子阳摇了摇头道：“像是这样存留了数万年甚至是数十上百万年的大阵，所形成的独立空间，有可能是连通了这个世界的某一处世外桃源，有可能是独立形成的幻象，最终衍化成空间法宝。阵法之道，博大精深，有的阴阳术士穷极一生去钻研，最终还是被天地所形成的法阵给困死其中。”
“唔，这都是我师父的原话，其实我也不懂！对于法阵，我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或者，连皮毛都算不上。”
他说着，声音禁不住有些低沉。
因为他又想到了师父。
师父本打算穷极一生来钻研法阵、探寻龙脉，却不想正值壮年之时，因为一件秘宝而被众多的高手围攻击杀。
“我一点都听不懂，这法阵真是没意思，姑奶奶有这一把刀就够了，谁不服，全都砍了！”
楚一刀随手将手中的红斑青蛇丢掉，扛起肩上霸刀，比划了两下。
那可怜兮兮的红斑青蛇好容易逃脱了魔掌，忙不迭的钻入草丛中，向着远方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