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和他的第一个晚上
  “先去洗澡。”
  “……”
  我不知说些什么,唯有点了点头。
  他走近我一步,拿过我手里的钥匙和手袋丢在沙发上,牵着我的手进卫生间。
  “去开水,然后给我脱衣服。”
  我往卫生间扫了一眼,视线停在了浴池上面。
  只能说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我对洗澡用品的认知都是浴缸,可眼前这个是浴池,目测能容纳五个人以上。
  “慕嫣然。”
  “啊?”
  我回过神转头看向蒋靖州。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摇了摇头,“没有。”
  “所以你智商低还有理了。”
  “……”
  我绞尽脑汁想了想,他刚才仿佛真说了句话。
  好像是叫我去开水,然后给他……
  我脸又一红,算是明白了,拖着身子往浴缸走去。
  我开完水去给蒋靖州脱衣服。
  脱上面那些我倒没什么,可当他剩下一条黑色贴身裤的时候,我蹲在他脚边硬是下不了手。
  “慕嫣然,要是你这情妇当得这么不尽责的话,我会考虑取消交易。”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我心里骂了蒋靖州所有认知中骂人的词语,抬头看着他的时候却孙子得跟什么似的摇头。
  “不要,我帮你就是了。”
  我伸手去给他脱。
  没办法,谁让我有求于他。
  我拿着脱下来的贴身衣物还有地面的衣物往衣篮子走去,完全就不敢仔细看他。
  等我放好衣服回头的时候,蒋靖州竟然站在了我身后,我这一回头脸就撞到他结实的胸肌上了。
  他把手摸进我裙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额头处,“慕嫣然,其实我也不是一直不近人情,欺负你。作为补偿,我也帮你脱。要不要?”
  “……”
  我瞪大一双眼睛,忙推开他看着前方红着脸心跳加速的讲,“不……不用了,我自己脱就好。”
  我听见他笑了声,我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我明白我再不自己脱他肯定亲自过来帮我的。
  于是我只好自己脱。
  他竟然还走到了我前面来看着我。
  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套比基尼了,我有种想死的羞耻感,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转回来。”
  “……”
  变态。
  蒋靖州是世界第一大变态!
  最终我被他看着完成了整个过程,剩下胸衣的时候我解开扣子迟迟没有脱,他走过来替我脱下丢在了地面。
  “洗澡不用带这种东西。”
  我无地自容的点了点头,他结实的手臂搂住我腰身,我整个人跌入他怀里,抬起头看他,他强硬霸道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撬开我牙关。
  他边吻我边步步往浴池退,最终我和他一起跌入了水里。
  水里全是泡泡,像是一块遮羞布遮住可我和他脖子以下。
  虽然他手没停的弄我,但我看不见羞耻感到底少了许多。
  ……
  做完后蒋靖州靠在床背吸烟,我躺在床上已经累得剩下半条人命,话都说不出。
  过了一会床头柜他的手机响起,蒋靖州拿过接起。
  “爸爸今天又不回家嘛?哼,不开心。虽然有爷爷奶奶陪,可我还想要爸爸。为什么爸爸不回来。”
  因为很静,我听见了他女儿委屈撒娇的声音。
  不知为何,我的心跟着揪起来,有种想马上跑到蒋思思身边抱住她哄的冲动。
  蒋靖州皱紧眉,眼里有些怜惜与愧疚,“爸爸这几天忙着赶一个项目,现在爸爸就回去陪你。好不好。”
  “好吧,那我等爸爸回来,爸爸不许骗人哦,骗人是小狗。”
  “好,爸爸现在回去,顺路给你买一样东西,自己想想,想要什么。”
  “真的吗?耶!嗯,那我要买一个麦当当的雪糕,还要给黄黄买一个哦爸爸!”
  “好。”
  蒋靖州挂了电话没跟我解释什么,就说他回家住不在这里过夜,有需要会再找我。
  我走到二楼的观光阳台目送他的车开走。
  等他的车开走我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跟他说要他帮忙报复周家一事,我正要回去拿手机打给他,但想想他现在回家了,还是明天再打。
  第二天早上十点我正要打电话给他,他的电话倒是先响了起来。
  “收拾一下行李,陪我去出差几天。”
  “陪你出差?可是……可是你还没有帮我拿回财产还有报复我前夫一家。”
  “回来再让周年给你办这件事,你觉得我会骗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现在过你这里,你收拾行李。”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对蒋靖州的话并不怀疑,我相信他会帮我报仇。
  他说几天,现在离我跟周承志约定的期限还有五天,只要能在五天内赶回来我都不用担心周承志继续耍无赖搞我家人。
  我正要去收拾行李,打开柜子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过来,要收拾也该回出租屋那里去收拾。
  我发短信让蒋靖州到我出租屋楼下等我,自己打车回去。
  等我拖着个行李箱下楼的时候蒋靖州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
  我这边住的大多是普通人,看见蒋靖州这种车都不由自主的转头多看几眼。
  我拉着行李箱走过去,司机下车打开后坐车门。
  我正要坐进去,蒋靖州却皱起了眉,“慕嫣然,你打算就这样跟我去?”
  “要不然呢?”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
  “你现在跟着我,你穿的打扮的都代表着我的面子。”
  “……”
  我抬起头。
  “进来,先带你去买东西,飞机下午五点才起飞。”
  “既然下午五点才起飞你一大早过来接我做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想再疼你一次,这次换阳台上。”
  我脸一红,回头司机就站在我不远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去。
  蒋靖州这个变态。
  我上了车,司机载我和蒋靖州去了市中心专卖奢侈品的商场。
  那些奢侈品牌店的裙子一件是我以前一年的工资,摸上去还跟我行李箱里面的没什么区别。
  但人家卖的也不是质量,而是满足客人虚荣心,穿着这些名牌再拿个爱马仕的手袋走到街上,能吸引一街人的目光。
  买完衣服蒋靖州带我去做了个发型,他自然没看着我做,而是坐在休息区看手机。
  等我焕然一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抬起头,我看见他明显愣了一下。
  说实话我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也是愣了一下,之前不管我怎么打扮也就六七分这样。
  而来到这里经过专业化妆师给化妆换发型后,不敢说十分,但绝对有九分的。
  如今我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些豪门太太名媛四十多岁看起来还跟二十,要有个好的化妆师加上平日肯锻炼保养,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