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一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黎司南和成怡君身上。
  他们在风暴之内，却又远离中心。看着在跟别人闲谈，实则正在密切关注这边的动向。
  黎司南皱起眉头，又很快舒展。
  他拥着成怡君走过去，脸带笑意，“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胖子嘿嘿笑，“黎少，你之前不是跟我推荐过沐森森，让我给她介绍生意么？虽说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给，但也得看看她当不当的起。”
  “这不，机会难得，大家也都很好奇，传闻中的小巫婆是不是名至实归，就想让她露一手看看。你不会护着吧？”
  黎司南没说话，反倒是成怡君抿着嘴唇笑了。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司南，你不是一直说给森森介绍生意么？现在朋友们都在，的确是个好机会。”
  黎司南点头，“森森，稍微玩一下，注意今天的场合，别太过火。”
  女孩弯起嘴角，“好啊。”
  黎司南看了她一眼，心中浮现古怪的感觉。
  依他对沐森森的了解，他以为还需要费点口舌。
  毕竟这种拘鬼为乐的事情，完全违背了沐森森的处事原则。
  不过现在倒是省事了。
  胖子色眯眯盯着女孩的脸，“不要有压力。不成功也没关系，不成功你就把裙子撩起来让胖爷看看腿直不直。腿直的话，胖爷照样找你做法。”
  就算不会其它的，这张脸也可以玩一个月了，如果腿直，还可以再玩一个月。
  他这话粗鄙下流，在场许多人都皱起眉头。
  “好。”人群中心的女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楚冉冉招手，角落处两个拿着手机的男人朝她跑过来。
  她现在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
  这两个人本来只是预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大用场。
  “森森，我帮你出名。这两个人是冰鱼平台上知名的主播，每个都拥有上千万粉丝。”
  “人家都是直播吃喝旅游，直播捉鬼还是头一回。森森，你可要好好表演，别演砸了！”
  帝豪润景酒店她也算常来。
  但凡这种大酒店，都很注重风水，尤其是在南清，五行风水之说更加盛行。
  今天是成怡君和黎司南订婚，早就请大师看了场地，就算有什么东西肯定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沐小巫婆想揽生意？好，她就帮她出名！让她名扬四海！
  两个主播都把手机举到浅蓝长裙的女孩面前。
  不得不说，这姑娘真漂亮，就算什么美化滤镜都没加，那张脸在镜头里也依然毫无瑕疵，各个角度都完美无瑕。
  两人心中暗叫可惜。
  若不是得罪了贵人，就凭这张脸，这女孩子就能大火。
  毕竟这样天然的神颜，完全可以碾压冰鱼上那些奇形怪状的整形小网红！
  直播刚开，弹幕里的路人们就已经发出阵阵赞叹。
  “天呐！这女孩是哪个明星？”
  “妈妈，我恋爱了！”
  “求小姐姐联系方式！”
  镜头里，女孩活动着手指，慢条斯理说了句：“神鬼之说实属无稽之谈，抓鬼什么的，恕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