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对付【神】的办法
不论林空怎么套话，【驯兽尸江雪燕】都没有泄露出【石中男】的身份。
原因有两个：
一是【驯兽尸江雪燕】内心畏惧实力深不可测的【石中男】，所以在谈话的过程中，对于【石中男】的一切信息，【驯兽尸江雪燕】都非常地注重和小心。
就算是从5楼依次走到8楼才能进入的特殊电梯，【驯兽尸江雪燕】也是嘴巴咬得死死的，一个字也没有向林空透露出去。
原因二则是……
【驯兽尸江雪燕】也不知道【石中男】的身份。
【石中男】的面孔一直都是模糊状态的，【驯兽尸江雪燕】连看都看不清楚，就更别说查探【石中男】的真实身份了。
虽然【驯兽尸江雪燕】不太了解【石中男】的身份，但是林空却可以通过各种蛛丝马迹，以及找书龙的分析，大致的猜测出了【驯兽尸江雪燕】背后之人的身份，
应该、
或许、
可能、
大概是……
数万亿年前的人！
而且，还是皇室之中的人。
因为那个刻在石板上的特殊修炼法，找书龙并没有写在【无价之书】里面，也没有写在其它的地方。
并且，那个相当高级的修炼方法，只有皇室之人才能接触到。
抓住了这个关键点，找书龙便能确定【驯兽尸江雪燕】身后之人的实力了。
——以前大概是【创世神】级别的存在。
只有【创世神】境界的超级强者，才能在那场病毒浩劫之中生存下来。
现在嘛，最多最多也就是【神】了。
而且，绝对是实力被削弱得非常严重的【神】。
想到了这一步后，林空的思维顿时就豁然开朗了。
“我知道了，这个【万果神树】肯定是【驯兽尸江雪燕】背后的【神】搞出来的鬼。”
【驯兽尸江雪燕】再神通广大，再聪明好学，也不可能把恐龙时代的【无价之书】，变成一刻能力奇特的树。
能做到这一切的，也只有其背后的那个【神】了。
“嗯，林空你分析得很多。我估计那个传授【驯兽尸江雪燕】坚固法术的人，也是这个【神】！”
找书龙相当地赞同林空的猜测。
不过，即使林空猜中了【驯兽尸江雪燕】背后之人的实力和手段，却仍然是不容乐观的。
因为本来的对手只是【半神】而已啊，现在，却变成了……【神】！
按照找书龙提供的境界划分来说，【神】的实力，大概可以随意地秒杀【半神】。
一万个【半神】，都很可能打不死一个【神】！
【神】，
已经是超脱了人类的超级存在了。
想要打死一个【神】，
唯有同样是【神】的存在才能做到。
因此，林空要想打赢【驯兽尸江雪燕】背后的【神】，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整个救世基地的所有人，都同时攻击一个【神】，也是不可能将其战胜的。
找书龙解释完了【神】的强大后，忍不住向林空提议道：
“怎么样？要不要中止任务，直接自*杀回城？……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咱们回家一波，就藏在雷龙的身体里面，然后慢慢地发育一下，直到修炼成【神】的时候，再跳出来大杀四方。”
找书龙的建议是非常中肯的，也是相当实用的。
防御力特别高的雷龙就要出世了，林空完全可以躲在雷龙的身体里面，当个缩头乌龟。
对于这个“猥琐战术”，林空是很乐意的，他一点儿也不介意。
只是……
林空在答应“自*杀回城”之前，还得确认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问题——
“你先前说这个【半神】级别的雷龙，完全不虚【神】的攻击，只有【创世神】级别的存在，才能破开掉雷龙的防御是吧？”
“呃……”
听到林空通过意念传来的这道信息，找书龙迟钝了一下，然后尴尬地承认道，“好吧，我昨天晚上吹牛了，【半神】级别的雷龙，其实抵抗不了【神】的攻击。……【半神】，说到底，就根本不是神！因此，面对【神】的攻击，仍然是无法抵挡的。……昨天不是吓唬吓唬那个会长赵左一嘛，所以就小小地吹了一下牛皮，嘿嘿~~！”
“唉——，你果然在吹牛皮！那这样的话，我就得继续待在这里对付【驯兽尸江雪燕】了。”
林空拍了拍脑门，长叹了一声。
其实他也是十分想要回去的，躲在雷龙的身体里面，整天抱着女朋友，过着吃吃睡睡的幸福日子，别提多美了。
可是，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根本容不得林空做缩头乌龟。
找书龙听了，相当地纳闷：
“敌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们承受的极限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危险敌人的身边呢？”
林空没有直接回答找书龙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新问题：
“如果我躲在雷龙的身体里，一旦被这个【神】发现了，我存活的几率有多少？”
“呃……零吧。如果这个【神】是坏蛋的话，那我们生还的几率是零。”
“你说过，到了【神】之后，感知能力会发生蜕变是吧，会变成【神念】，这种【神念】可以一下子查探很广阔的地方，所以雷龙被发现的概率是多少？”
“呃……如果这个【神】是坏蛋的话，我们必定会被发现。因为雷龙的身体太大太显眼了，依据【神】的手段，可以轻轻松松地找到雷龙。”
“所以，很明显，只要这个【神】想弄死我们，那我们几乎是必死的！”
“嗯！……虽然这个结果令人难以承受，但你说的是对的。”
找书龙回答了林空的两个问题后，心中便大致地了解了林空的思维方向了。
总结起来就是，
躲起来，必死无疑！
不躲，才有活命的机会！
但是，仍然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找书龙，他想不明白，如果我们不躲起来的话，那又有什么办法去对付一个无敌的【神】呢？
眼下，
林空这边最强的战力，毫无疑问就是会长大人赵左一了。
可如果和【神】交战的话，赵左一估计一个照面，就会被秒杀了。
找书龙把这个疑问抛给了林空，林空摸着下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论：
“对于一个【神】来说，【无价之书】的价值高不高呢？
那肯定是高的！
可，
如此珍贵的【无价之书】却被用作批量制造【半神】级别的丧尸，就相当于……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因为【半神】级别的手下，对于【神】来说，就是垃圾嘛。
【神】压根儿就不需要【半神】这种蝼蚁一样的东西。
所以，
问题就来了。
既然【神】不需要这些蝼蚁般的【半神】丧尸，那他为什么还要费心费力地向【驯兽尸江雪燕】传授坚固法术，并且还要不惜浪费半本的【无价之书】去制造一棵【万果神树】出来呢？
这个【神】，为什么要干这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情呢？
他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别有用心呢？
答案明显是——别有用心嘛。
顺着这个‘别有用心’往下面想……
一个【神】的‘别有用心’会是什么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空就闭嘴了。
找书龙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他的腹部丹田之中，其灵气之珠全部布满了细小的裂缝！
正是这么多的裂缝，才让得现在的他只能使用可怜兮兮的两缕灵气而已！
感受着那孤零零的两缕灵气，找书龙瞬间恍然大悟了：
“我知道了，这个【神】的目的，肯定跟我差不多，应该是身体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损伤，他需要治疗！……他需要【驯兽尸江雪燕】这个废物来给他制造治疗的东西。”
发现找书龙想通了，林空很是欣慰：
“既然这个【神】想要治疗，那么我们就不要让他治疗，就破坏掉【万果神树】，就干掉【驯兽尸江雪燕】！”
“嗯，这个战术策略不错，可是……风险太大了，万一这个【神】突然从暗中杀出来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凉拌咯！……现在我们的局势已经是非常非常劣势了，只有舍命一搏，才能抓住那一线的生机。”
林空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眼下的局势是，林空一方要是躲起来，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如果不躲，反而主动进攻，去干掉【驯兽尸江雪燕】，砸掉【万果神树】，破坏掉批量制造【半神】的计划，那么林空这一边，将有一点点逃出生天的机会。
但很显然，
进攻的风险是特别特别大的，毕竟这个【神】是藏在暗处的，一旦林空的攻击行动被发现了，基本上就全军覆没了。
虽然进攻的风险很大，可不进攻也是死路一条。
反正，
最后的结论就是——
【干就完事了！】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么我们的战术目标就要发生变化了。”
林空确定了【拼死一搏】的策略后，便迅速地开始调整自己的战术目标：
“先前，我们的目标是破开【引雷宫殿】的坚固法术，然后砸掉【万果神树】，现在……
我们不仅要砸树，还要干掉【驯兽尸江雪燕】这个【半神】！
只有【万果神树】和【驯兽尸江雪燕】全都嗝屁了，我们存活的几率才能大大增加。”
找书龙非常赞同林空的战术，于是也立马转告了赵左一。
赵左一听说林空的战术目标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先是惊讶了一阵，后来经过找书龙的一阵解释后，特别是发现敌人的实力是【神】后，素来冷静的赵左一，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挖槽，敌人竟然是【神】……这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不过，他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会长大人”，摸了一把冷汗之后，也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行吧，林空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毒尸之城】那边的事情就先停一停了，我会把所有的高手全部调到这边来的。”
林空和赵左一的分工原本是，一个人负责对付万尸森林的【驯兽尸江雪燕】，一个人负责看管【毒尸之城】的百万毒尸们。
现在，那些没脑子的百万毒尸，和【神】级别的敌人相比，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赵左一果断地决定，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万尸森林这边来。
“嗯，【毒尸之城】的毒尸们，虽然数量多，但是它们的脑子不好使，对付起来并不太麻烦，我们确实应该集中精力对付【驯兽尸江雪燕】。”
林空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讨论战术，林空立即让找书龙发动了“木偶操纵之术”，好让其控制了七黑球的身体。
思绪来到了七黑球身上后，林空和赵左一的沟通，就顺畅多了。
就这样，林空一边在【驯兽尸江雪燕】的身边，学习着提升灵气的办法，一边在救世基地里面，讨论着干掉【驯兽尸江雪燕】的办法。
在林空和赵左一认真讨论的时候，【未来之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说出了自己的预言：
“那个……林先生，赵会长，我先前预测到了你们和【驯兽尸江雪燕】的结果。——【驯兽尸江雪燕】将会在一天之内，被你们干掉。”
【未来之水】原本是不打算说的，毕竟这个预言不是坏的预言，只要顺其自然，那么这个预言就必定会发生。
可是，
由于听到了林空和赵左一的讨论，发现了敌人的境界是【神】后，【未来之水】的身体直接吓得不停地冒着气泡。
这个【神】境界的敌人，可实在是太恐怖了，太令人绝望了。
所以，【未来之水】才没忍住，把这个预言告诉了林空他们，就是想要帮帮忙，希望林空他们能够打败这个可怕的【神】。
林空和赵左一听了【未来之水】的预言，都表现出了惊愕的表情。
“呃，我们这么厉害的吗，竟然一天就干掉了【驯兽尸江雪燕】。”
惊愕完毕后，林空又询问了关于未来的信息。
但是【未来之水】的等级只有5级，对于【半神】级别的【驯兽尸江雪燕】，其预测的信息是十分有限的。
因此，她并不能告知林空更多的信息。
【未来之水】知道，也只有这【驯兽尸江雪燕】死亡的大概时间罢了。
“对不起，林先生，我无法帮助你更多的忙。”
“没关系，你的预言非常重要。……现在我更加有信心了。”
林空操纵着七黑球的身体，拍了拍【未来之水】的肩膀鼓励道。
说老实话，林空的心里也是没底的。
毕竟对手是【神】啊。
但现在，【未来之水】却告诉自己，【驯兽尸江雪燕】很快就会被*干掉了。
——这无疑给林空打了一剂“强心针”。
使得他在迷雾重重的未来之中，看到了一缕希望的光芒。
当林空在救世基地里面感到振奋的时候，正位于【引雷宫殿】的【驯兽尸江雪燕】，也已经将用于修炼的全部材料都准备好了。
接下来，
2级新人类的林空，终于可以飞速地升级了。
原因有两个：
一是【驯兽尸江雪燕】内心畏惧实力深不可测的【石中男】，所以在谈话的过程中，对于【石中男】的一切信息，【驯兽尸江雪燕】都非常地注重和小心。
就算是从5楼依次走到8楼才能进入的特殊电梯，【驯兽尸江雪燕】也是嘴巴咬得死死的，一个字也没有向林空透露出去。
原因二则是……
【驯兽尸江雪燕】也不知道【石中男】的身份。
【石中男】的面孔一直都是模糊状态的，【驯兽尸江雪燕】连看都看不清楚，就更别说查探【石中男】的真实身份了。
虽然【驯兽尸江雪燕】不太了解【石中男】的身份，但是林空却可以通过各种蛛丝马迹，以及找书龙的分析，大致的猜测出了【驯兽尸江雪燕】背后之人的身份，
应该、
或许、
可能、
大概是……
数万亿年前的人！
而且，还是皇室之中的人。
因为那个刻在石板上的特殊修炼法，找书龙并没有写在【无价之书】里面，也没有写在其它的地方。
并且，那个相当高级的修炼方法，只有皇室之人才能接触到。
抓住了这个关键点，找书龙便能确定【驯兽尸江雪燕】身后之人的实力了。
——以前大概是【创世神】级别的存在。
只有【创世神】境界的超级强者，才能在那场病毒浩劫之中生存下来。
现在嘛，最多最多也就是【神】了。
而且，绝对是实力被削弱得非常严重的【神】。
想到了这一步后，林空的思维顿时就豁然开朗了。
“我知道了，这个【万果神树】肯定是【驯兽尸江雪燕】背后的【神】搞出来的鬼。”
【驯兽尸江雪燕】再神通广大，再聪明好学，也不可能把恐龙时代的【无价之书】，变成一刻能力奇特的树。
能做到这一切的，也只有其背后的那个【神】了。
“嗯，林空你分析得很多。我估计那个传授【驯兽尸江雪燕】坚固法术的人，也是这个【神】！”
找书龙相当地赞同林空的猜测。
不过，即使林空猜中了【驯兽尸江雪燕】背后之人的实力和手段，却仍然是不容乐观的。
因为本来的对手只是【半神】而已啊，现在，却变成了……【神】！
按照找书龙提供的境界划分来说，【神】的实力，大概可以随意地秒杀【半神】。
一万个【半神】，都很可能打不死一个【神】！
【神】，
已经是超脱了人类的超级存在了。
想要打死一个【神】，
唯有同样是【神】的存在才能做到。
因此，林空要想打赢【驯兽尸江雪燕】背后的【神】，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整个救世基地的所有人，都同时攻击一个【神】，也是不可能将其战胜的。
找书龙解释完了【神】的强大后，忍不住向林空提议道：
“怎么样？要不要中止任务，直接自*杀回城？……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咱们回家一波，就藏在雷龙的身体里面，然后慢慢地发育一下，直到修炼成【神】的时候，再跳出来大杀四方。”
找书龙的建议是非常中肯的，也是相当实用的。
防御力特别高的雷龙就要出世了，林空完全可以躲在雷龙的身体里面，当个缩头乌龟。
对于这个“猥琐战术”，林空是很乐意的，他一点儿也不介意。
只是……
林空在答应“自*杀回城”之前，还得确认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问题——
“你先前说这个【半神】级别的雷龙，完全不虚【神】的攻击，只有【创世神】级别的存在，才能破开掉雷龙的防御是吧？”
“呃……”
听到林空通过意念传来的这道信息，找书龙迟钝了一下，然后尴尬地承认道，“好吧，我昨天晚上吹牛了，【半神】级别的雷龙，其实抵抗不了【神】的攻击。……【半神】，说到底，就根本不是神！因此，面对【神】的攻击，仍然是无法抵挡的。……昨天不是吓唬吓唬那个会长赵左一嘛，所以就小小地吹了一下牛皮，嘿嘿~~！”
“唉——，你果然在吹牛皮！那这样的话，我就得继续待在这里对付【驯兽尸江雪燕】了。”
林空拍了拍脑门，长叹了一声。
其实他也是十分想要回去的，躲在雷龙的身体里面，整天抱着女朋友，过着吃吃睡睡的幸福日子，别提多美了。
可是，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根本容不得林空做缩头乌龟。
找书龙听了，相当地纳闷：
“敌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们承受的极限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危险敌人的身边呢？”
林空没有直接回答找书龙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新问题：
“如果我躲在雷龙的身体里，一旦被这个【神】发现了，我存活的几率有多少？”
“呃……零吧。如果这个【神】是坏蛋的话，那我们生还的几率是零。”
“你说过，到了【神】之后，感知能力会发生蜕变是吧，会变成【神念】，这种【神念】可以一下子查探很广阔的地方，所以雷龙被发现的概率是多少？”
“呃……如果这个【神】是坏蛋的话，我们必定会被发现。因为雷龙的身体太大太显眼了，依据【神】的手段，可以轻轻松松地找到雷龙。”
“所以，很明显，只要这个【神】想弄死我们，那我们几乎是必死的！”
“嗯！……虽然这个结果令人难以承受，但你说的是对的。”
找书龙回答了林空的两个问题后，心中便大致地了解了林空的思维方向了。
总结起来就是，
躲起来，必死无疑！
不躲，才有活命的机会！
但是，仍然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找书龙，他想不明白，如果我们不躲起来的话，那又有什么办法去对付一个无敌的【神】呢？
眼下，
林空这边最强的战力，毫无疑问就是会长大人赵左一了。
可如果和【神】交战的话，赵左一估计一个照面，就会被秒杀了。
找书龙把这个疑问抛给了林空，林空摸着下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论：
“对于一个【神】来说，【无价之书】的价值高不高呢？
那肯定是高的！
可，
如此珍贵的【无价之书】却被用作批量制造【半神】级别的丧尸，就相当于……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因为【半神】级别的手下，对于【神】来说，就是垃圾嘛。
【神】压根儿就不需要【半神】这种蝼蚁一样的东西。
所以，
问题就来了。
既然【神】不需要这些蝼蚁般的【半神】丧尸，那他为什么还要费心费力地向【驯兽尸江雪燕】传授坚固法术，并且还要不惜浪费半本的【无价之书】去制造一棵【万果神树】出来呢？
这个【神】，为什么要干这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情呢？
他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别有用心呢？
答案明显是——别有用心嘛。
顺着这个‘别有用心’往下面想……
一个【神】的‘别有用心’会是什么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空就闭嘴了。
找书龙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他的腹部丹田之中，其灵气之珠全部布满了细小的裂缝！
正是这么多的裂缝，才让得现在的他只能使用可怜兮兮的两缕灵气而已！
感受着那孤零零的两缕灵气，找书龙瞬间恍然大悟了：
“我知道了，这个【神】的目的，肯定跟我差不多，应该是身体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损伤，他需要治疗！……他需要【驯兽尸江雪燕】这个废物来给他制造治疗的东西。”
发现找书龙想通了，林空很是欣慰：
“既然这个【神】想要治疗，那么我们就不要让他治疗，就破坏掉【万果神树】，就干掉【驯兽尸江雪燕】！”
“嗯，这个战术策略不错，可是……风险太大了，万一这个【神】突然从暗中杀出来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凉拌咯！……现在我们的局势已经是非常非常劣势了，只有舍命一搏，才能抓住那一线的生机。”
林空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眼下的局势是，林空一方要是躲起来，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如果不躲，反而主动进攻，去干掉【驯兽尸江雪燕】，砸掉【万果神树】，破坏掉批量制造【半神】的计划，那么林空这一边，将有一点点逃出生天的机会。
但很显然，
进攻的风险是特别特别大的，毕竟这个【神】是藏在暗处的，一旦林空的攻击行动被发现了，基本上就全军覆没了。
虽然进攻的风险很大，可不进攻也是死路一条。
反正，
最后的结论就是——
【干就完事了！】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么我们的战术目标就要发生变化了。”
林空确定了【拼死一搏】的策略后，便迅速地开始调整自己的战术目标：
“先前，我们的目标是破开【引雷宫殿】的坚固法术，然后砸掉【万果神树】，现在……
我们不仅要砸树，还要干掉【驯兽尸江雪燕】这个【半神】！
只有【万果神树】和【驯兽尸江雪燕】全都嗝屁了，我们存活的几率才能大大增加。”
找书龙非常赞同林空的战术，于是也立马转告了赵左一。
赵左一听说林空的战术目标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先是惊讶了一阵，后来经过找书龙的一阵解释后，特别是发现敌人的实力是【神】后，素来冷静的赵左一，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挖槽，敌人竟然是【神】……这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不过，他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会长大人”，摸了一把冷汗之后，也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行吧，林空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毒尸之城】那边的事情就先停一停了，我会把所有的高手全部调到这边来的。”
林空和赵左一的分工原本是，一个人负责对付万尸森林的【驯兽尸江雪燕】，一个人负责看管【毒尸之城】的百万毒尸们。
现在，那些没脑子的百万毒尸，和【神】级别的敌人相比，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赵左一果断地决定，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万尸森林这边来。
“嗯，【毒尸之城】的毒尸们，虽然数量多，但是它们的脑子不好使，对付起来并不太麻烦，我们确实应该集中精力对付【驯兽尸江雪燕】。”
林空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讨论战术，林空立即让找书龙发动了“木偶操纵之术”，好让其控制了七黑球的身体。
思绪来到了七黑球身上后，林空和赵左一的沟通，就顺畅多了。
就这样，林空一边在【驯兽尸江雪燕】的身边，学习着提升灵气的办法，一边在救世基地里面，讨论着干掉【驯兽尸江雪燕】的办法。
在林空和赵左一认真讨论的时候，【未来之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说出了自己的预言：
“那个……林先生，赵会长，我先前预测到了你们和【驯兽尸江雪燕】的结果。——【驯兽尸江雪燕】将会在一天之内，被你们干掉。”
【未来之水】原本是不打算说的，毕竟这个预言不是坏的预言，只要顺其自然，那么这个预言就必定会发生。
可是，
由于听到了林空和赵左一的讨论，发现了敌人的境界是【神】后，【未来之水】的身体直接吓得不停地冒着气泡。
这个【神】境界的敌人，可实在是太恐怖了，太令人绝望了。
所以，【未来之水】才没忍住，把这个预言告诉了林空他们，就是想要帮帮忙，希望林空他们能够打败这个可怕的【神】。
林空和赵左一听了【未来之水】的预言，都表现出了惊愕的表情。
“呃，我们这么厉害的吗，竟然一天就干掉了【驯兽尸江雪燕】。”
惊愕完毕后，林空又询问了关于未来的信息。
但是【未来之水】的等级只有5级，对于【半神】级别的【驯兽尸江雪燕】，其预测的信息是十分有限的。
因此，她并不能告知林空更多的信息。
【未来之水】知道，也只有这【驯兽尸江雪燕】死亡的大概时间罢了。
“对不起，林先生，我无法帮助你更多的忙。”
“没关系，你的预言非常重要。……现在我更加有信心了。”
林空操纵着七黑球的身体，拍了拍【未来之水】的肩膀鼓励道。
说老实话，林空的心里也是没底的。
毕竟对手是【神】啊。
但现在，【未来之水】却告诉自己，【驯兽尸江雪燕】很快就会被*干掉了。
——这无疑给林空打了一剂“强心针”。
使得他在迷雾重重的未来之中，看到了一缕希望的光芒。
当林空在救世基地里面感到振奋的时候，正位于【引雷宫殿】的【驯兽尸江雪燕】，也已经将用于修炼的全部材料都准备好了。
接下来，
2级新人类的林空，终于可以飞速地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