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疑点越来越多
  “婉君,对不起,都怪我没用,到现在才认出了你。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拆散我们,为什么?”慕少祁的情绪,瞬间崩掉了,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个身上。
  崩溃到了极致,他冲到烧毁的废屋那边去,疯狂地掀掉那些被烧断的木棍钢扎,到处寻找林婉君的尸体。
  慕少东看到他这个样子,怕他伤到自己,冲上前去,把他拽开。
  “慕少祈,别找了,我都找了很多次了。”
  “你别管我,我要找,我一定要找到婉君。”
  慕少祈根本不听劝,继续在废堆里乱翻着,就算找不到他也要亲自尝试。
  翻着翻着,他的脚突然踢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接把他的身子绊倒,一只脚滑进地洞里去。
  “啊……”慕少祈惶恐的大叫了一声,双手撑在地洞上面,想要爬出去。
  身子重心不稳,却一个劲地往下坠。
  慕少东见状,赶紧冲上前去,在他掉下去之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臂,用力将他往上拉。
  “拉着我的手,不要放,我把你拽上来。”
  “好!”慕少祈听了慕少东的话,紧紧地吊住他的手臂,想要借住他的力气爬上来。
  好不容易爬上来一点点,慕少祈脚下一滑,连带着慕少东一起跌进地洞里。
  “啊……”
  两个人齐声尖叫,双双跌进地洞里去。
  一段滑行过后,两个人方才稳了下来。
  幸好地洞够宽,足以容下他们两个人。
  “哥,我们掉到哪里来了?”
  “应该是一个地洞!”
  慕少东观察了下,“走,我们继续往前爬,应该会有出路。”
  “嗯。”慕少祈应了一声,跟着慕少东往前爬去。
  果然慕少东说的没错,一路往前爬,前方慢慢地有了光亮。
  折腾了好半天,精疲力尽,两个人总算爬到洞口。
  出了洞口,就是一个野外森林了。
  慕少东率先爬出去的,慕少祈则跟在后面。
  爬出去时,慕少祈一不小心踩到一个东西,抓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只女式的红鞋,拿起来就对他喊道:“哥,快看,这里有一只红鞋。”
  红鞋?听到这两个字,慕少东立马想到了林婉茹。
  转过身去,盯着慕少祈手里的那只红鞋,看了过去,立马认了出来。
  “这不就是宛茹的鞋子,上次我陪她出来,顺道买的。”
  “真的吗?这真是她的鞋子?那这么说,她根本就没被烧死,搞不好她也从地洞里逃出去了。不然,她的鞋子怎么会在这里?”慕少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思绪跟着手里的这只红鞋深想起来,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婉君她一定没死,她一定还活着,我一定要找到她。”
  “走,咱们去找找看。”慕少东也跟慕少祈一样,猜想她林婉君没有被烧死,心情也变好起来。
  “既然她的鞋子丢在这里,那她一定就在附近。”
  “快去找人!趁着天黑把她找回去!”
  兄弟俩也不嫌累,赶紧小跑着去找人,心里面又燃起了希望。
  ――
  林婉茹的确没有生命危险,这次多亏了吴桂英,她才能侥幸保住了小命。
  她什么事都没有,倒是吴桂英急着提醒她,一不小心撕破了声带,身体情况很糟糕。
  吴桂英当晚由于声带感染,发了高烧,差一点就丢了性命。
  荒郊野外的,林婉茹一个人也抬不动她,只能留下来照顾她。
  吴桂英多次对她比着手势,让她别管她,赶紧回去府里,怕她家里的那些人担心她。
  可林婉茹并没有答应,命是吴桂英救的,如今她受伤了,她怎么能丢下她呢?
  于是,她留下来照顾吴桂英,打算等她身体好了,她们一起回去。
  由于现在是秋季,森林这边有好多熟了的果子。
  这两天她们都是靠熟果子生存下来的。
  林婉茹心想着等吴桂英伤势好了再回去,免得到时候有很多麻烦。
  每天她都会去摘果子,牵开衣服装着它们,吃一半,留一半带回去给吴桂英吃。
  她又出来摘果子,摘着摘着,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婉茹,你在哪里?”
  “婉君,我知道你没死,听到我的声音快回来吧!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林婉茹越听越熟悉,心想刚刚那两个声音不是慕少东跟慕少祈吗?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有他们帮忙的话,她跟吴桂英这下就有救了。
  林婉茹不摘果子了,把果子丢掉,原地转着身子,大声地回应过去。
  “少东哥,我在这里……在这里……”
  “我好像听见婉茹的声音了。”
  “我也听见了,应该是那个方向发出来的。”
  “走,我们去那边找找看。”
  “好,去那边……”
  兄弟俩商量好,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林婉茹也跑过来找他们。
  终于,三个人成功碰了面。
  “婉君,我就知道你没死,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慕少祈看到林婉茹,情绪立马控制不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林婉茹,激动地不能自已。
  这么多年压抑在心里的感情,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
  林婉茹对他口中的称呼有些反感,手撑在他的身下,用力抵着他,不适的道,“姐夫,你别这样,我是婉茹……”
  “不,你是婉君,你是我的妻子婉君……”慕少祈坚定的喊着她的名字,紧紧地抱住她,舍不得松开她。
  林婉茹挣不开他,眸光抬起来,望向慕少东。
  只见慕少东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告诉她,慕少祈已经知道了。
  既然他都知道了,林婉茹也不用再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慕少祈抱了她很久,最后,他主动松开了她。
  扶着她的两只胳膊,担心的问道:“婉君,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林婉茹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眸底闪过一丝慌张,对当时的情形还有些畏惧。
  慕少祈揉了揉她的胳膊,继续温和的问道:“婉君,你别慌,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着火?是不是什么人有意陷害你们?”
  如果不是有意为之,对方也不会下那么大的毒手,把吴桂英家所有的屋子都烧毁了,一处没留下。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慕少东对这个事情也挺关心的,踱上前来,接着问了一句。
  林婉茹边回忆当时的情况,边回答他,“只是听到有几个男人在外面说话……好像说什么吴婶是个聋哑人,反正也听不见,不如放一把火直接烧了她……说完话没多久,火就升起来了……还好吴婶家有个逃生的地洞,她拉着我从那里逃了出来。要不然……我们就没救了……”
  “谁的心眼那么歹毒,连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不如!”慕少祈边咒骂着边猜想着背后要杀吴桂英灭口的那个人。
  想着想着,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白芷涵。
  除了她会做这些事,貌似也没有别人了。
  林婉茹也想到了她,一口咬定,激动地说出来,“一定是白芷涵干的,她一定是怕我查到了什么,专门过来杀吴婶灭口。当初她买通吴婶,让吴婶帮她偷走我的孩子,之后她就找人把吴婶跟苏桃红女士给废了,且还栽赃嫁祸到我的头上……”
  “婉君,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她的阴谋诡计得逞。”慕少祈开始信任林婉君,知道当年的真相,原来年年根本就不是白芷涵生下的孩子,而是他跟林婉君的孩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白芷涵做的孽,总算要到了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慕家两兄弟把林婉君跟吴桂英带回了慕家。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也就没有人看到他们。
  “婉君,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慕少祈把林婉君送回去休息。
  慕少东把二人世界给了他们,他则去把你吴桂英安排休息的房间。
  尽管他的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真心的祝福他们两个人。
  尤其是婉君,只要看到她幸福,他也跟着幸福了。
  林婉君这一晚睡得特别好,被子又香又软,比露宿森林荒野要好多了。
  且她跟慕少祈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又和好如初了。
  第二天一早。
  慕少祈下令下去,通知白芷涵到老太太那里去,说是有要事要商量。
  白芷涵也没想太多,索性过去了,就连年年也过去了。
  其实老太太也不清楚慕少祈把大家都召集过来,是为了何事。
  连着问了几次,他都没有回答,老太太也只能等着。
  等白芷涵来了之后,慕少祈拍了拍手,通知林婉君跟吴桂英出来。
  白芷涵本来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家事要讨论,过来后才发现大家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在看着她。
  “妈,少祈,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慕少祈没有回答她,而是转了下身,喊了一声出去。
  “你们……可以出来了……”
  白芷涵一脸好奇,不知道慕少祈在对谁说话,眸光跟着他转了过去。
  当她看到屏风后面走出来的那两个人时,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怎么会是林婉茹跟吴桂英……?
  她们不都已经被火给烧死了吗?
  白芷涵的眼里,布满疑惑,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婉茹出来后,挽着吴桂英的手臂,径直走到白芷涵的面前来。
  “吴婶,要不我们跟白二姨太打个招呼吧?”
  吴桂英微笑着应道:“好啊,夫人。”
  “你……你……不是哑巴了吗?怎么会说话了?还有……你为什么喊她夫人?她不是林婉君,不过是她的妹妹。”白芷涵越来越无法淡定了,脑子里面一团乱,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
  吴桂英又笑了笑,大方的回答白芷涵,“二姨太说得对,我是哑巴了,全都是拜二姨太所赐。还好,我福大命大,经历一场大火之后,声带又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当然,这也要感谢二姨太。”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变成哑巴,关我什么事,经历一场大火又关我什么事?”白芷涵慌慌张张的推卸责任。
  这时候林婉茹开口跟白芷涵打起了招呼,“芷涵妹妹,一年了,你果然还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林婉茹,你在发什么神经,谁是你妹妹了,你凭什么模仿你姐姐的口气这么跟我说话?”白芷涵越来越不安了,神色变得特别怪异,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不到最后关头,她依然不肯认下那些罪行!
  林婉茹觉得白芷涵故意装傻,她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么多,继续处理正事。
  她扭头看向吴桂英,“吴婶,该你说了。”
  “好的,夫人。”吴桂英应了一声。
  然后,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把当年的真相,揭露出来。
  “各位好,我先介绍下我自己,我是当年帮林婉君夫人接生的产婆吴桂英。
  当初夫人生产的时候,我一时财迷心窍,被白二姨太收买,答应她,等夫人生下孩子后,偷偷地把夫人的孩子抱给了她。假装是白二姨太生下小少爷,接着再去报告二爷,告诉他,夫人根本就没怀孕,只是往肚子里塞了一只布娃娃谎称她怀孕。其实这一切都是谎言,夫人她怀了孩子,年年少爷就是她生的孩子,都怪我当年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做了伤害夫人的事情,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二爷,对不起慕家所有的人……”
  吴桂英深深地忏悔着,自从她做了那件事后,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好。
  如今她终于有机会把真相说明,还夫人一个清白,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事情败露,白芷涵一脸的难堪,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
  她甩着头发,摇着头,冲跑到慕少祈的跟前去,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少祈,你别听她们胡说,我没有做那些事情,我没有偷别人的孩子,年年他就是我的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那好,既然你说年年是你的孩子,那我们就滴血认亲,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林婉君懒得跟白芷涵一般见识,提议滴血认亲。
  白芷涵听完,情绪更加糟糕,反过来就怒怼林婉君。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要求我滴血认亲,年年是我的儿子,想跟我抢儿子,门都没有。”
  白芷涵怒完林婉君,又转身,往老太太的面前跑了过去。
  “妈,您看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生下年年,又一直对慕家尽心尽力。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妈,您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老太太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年白芷涵在她面前表现不错,她多少还是有点向着她。
  “少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对芷涵这样?”
  慕少祈没有理会老太太,直接命下人去准备道具,他要让年年跟白芷涵还有林婉君三个人滴血认亲,看看到底谁才是年年的亲生母亲?
  林婉君十分配合,率先扎破手指头,挤了一滴血在盛着水的碗里。
  到了白芷涵的时候,她死都不愿配合,答案是什么样子,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见状,慕少祁强行让下人给白芷涵扎手指头,挤她的血。
  白芷涵很不配合,拼命挣扎反抗,“我不要,你们放开我!年年是我的孩子,我才不要滴血认亲,放开我啊……我不要……”
  她发起疯来十分可怕,几个下人都控制不住她。
  慕少祁走上前去,捉住她的手腕,捏住她的一根手指头,霸道地道:“我来扎!”
  他拿着一根银针,强行在白芷涵的手指头上扎了一下,把血挤进碗里。
  被强行挤了血后,白芷涵再也拿他没办法了,整个身子软了下去,瞬间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气势也全没了。
  林婉君跟白芷涵先后挤了血后,接下来到年年了。
  燕儿把年年抱了过来,扎了手指头,分别往两只挤了血的碗里滴了一滴血进去,等着结果出来。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冷凝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结果出来。
  原先老太太还在护着白芷涵,慕少东走到她身旁跟她慢慢解释过后,她老人家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这么些年来,她一直认为白芷涵这个媳妇儿很好,自从她知道白芷涵在背后干了那么多坏事,对她失望透顶。
  同时,她对林婉君感到歉疚,当初信了白芷涵的片面之词,没少做伤害林婉君的事情。
  现在想想,心里特别难受。
  “出来了,出来了,结果出来了……”燕儿看到夫人的血跟小少爷的血融合到一起去,立马激动地大喊。
  慕少祁看到碗里呈现出来的结果,嘴角也高高的扬了起来,心里美滋滋的。
  他歪着头,看了林婉君一眼,手臂抬起来,揽上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婉君,年年是我们的孩子,终于真相大白了。”
  林婉君喜极而泣,这一路走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此时的她,心情好得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
  慕少祁见她哭了,摸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好了,不哭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一家人分开了。”
  说完,他又从燕儿手里把年年抱了过来,再又紧紧地揽着白芷涵的身子,一家三口紧紧地挨在一起,幸福又快乐。
  白芷涵瘫坐在地上,就跟个废人一般,到了这一刻,她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紧挨在一起,心里那叫一个恨。
  这么些年,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本以为可以收获慕少祁的心。
  结果,她还是输了,输得很惨很惨!
  真相大白后,所有的人都簇拥到慕少祁跟林婉君的面前去,为他们表示祝福,没有人再来管她白芷涵的死活。
  顿时,白芷涵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笑、最傻缺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过了,却是什么也没得到。
  脑袋靠在桌腿上,仰着脸,咧开嘴,疯癫颠的笑着……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突然,她撑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墙边上冲了过去,猛地一头撞在了墙面上。
  瞬间,她头破血流,脑浆迸裂,连挣扎一下都没有,直接死了过去。
  “不好了,二姨太撞墙了。”佣人喊了一声。
  大家这才想到白芷涵,纷纷转身望去,白芷涵已经七窍流血的死在了那里,两只眼珠子瞪得老大,死都不瞑目。
  林婉君闻声,第一时间捂住年年的眼睛,大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她不想把孩子牵扯进去。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年年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记住白芷涵好的那一面。
  慕少祁皱着眉,立马吩咐道:“……赶紧把她的尸体清理一下,通知白家人,商量一下丧事的事情。”
  他跟林婉君想的一样,就算白芷涵如今死了,本着一种责任,他还是得帮她把丧事给办了,也算是对她死去亡灵的慰问,但愿她下一生投胎能变成一个好人,不要再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白芷涵的尸体被清理出去后,下人们都退下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老太太跟慕少东慕少祁林婉君几个人了。
  老太太知道真相后,对林婉君充满愧疚,她抓紧她的手,歉然地道:“婉君,对不起,都是妈不好,这些年没少让你受委屈。妈跟你道歉,你不要生妈的气,好不好?”
  “妈,我没生气,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再去提了。”
  “嗯,好,以后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过日子。”老太太说着,又把慕少祁的手拉了过来,把他的手覆在林婉君的手背上,眼里满是眼泪。
  看到他们重归旧好,她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只要孩子们都好,她也就踏实了。
  慕少祁握紧林婉君的手,当着老太太的面,承诺道:“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婉君好的,赶明儿,我们还要再给您生几个孙子。”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对人家好才是正事。”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并且训了他一句。
  老太太这么一训,大家伙儿全都笑了起来,就连慕少东也笑了。
  这一年多,他一直在照顾林婉君,一直在帮助她。
  如今终于护着她,帮她又重获新的幸福,他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慕少东走到他们夫妻面前来,抬起拳头,在慕少祁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语气严厉地警告他:“小子,从今往后要对婉君好一点,否则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哥,放心吧,我保证会对她好的。倒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得赶紧给我们找个嫂子,也生个孩子跟我们年年作伴。”慕少祁一旦不正经起来,收都收不住了。
  林婉君拉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行了吧你,就别臭少东哥了,要不是他一直在帮我,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出了真相。”
  说完,她看向慕少东,太多太多的话想对他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用最简单的方式道出她的心声。
  “少东哥,谢谢你!”
  “不谢!只要你幸福就好了。”他会负责守护她的幸福!
  ——
  慕少祁跟林婉君历经万难,才又重新走到一起。
  如今,他比以往更加珍惜她了,生怕再一次失去了她。
  院子里。
  他环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右耳边,亲昵地道:“老婆,还好你回来了,要是没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有这么夸张吗?我怎么觉得你过得很好?每天吃吃喝喝,多潇洒啊。”林婉君知道他过得不好,但还是故意开着他的玩笑,拿他寻开心。
  慕少祁蹙着眉,认真地道:“有吗?你哪里看到我过得潇洒了?我每天都在想你,真的,我不骗你。”
  他说着,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一些,薄唇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才不信!”林婉君美美的笑着,故意避开了他,“你们男人就知道口是心非,骗人!”
  “有吗?我可不口是心非……”慕少祁说完,将她的身子拨了过来,一只手往她的脑后一扣,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倾着身子靠近她就霸气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着她,停都停不下来,一圈一圈的转着……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年年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看到他们俩在玩亲亲,小家伙站在一旁,捂着嘴巴,乐乐的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