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是骡子是马
周六上午，大小美女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正悠闲地看着电视。
陈芝怡左手搂着叶念云的胳膊，右手边放着一个盛满葡萄的瓷碗，两腮吃得鼓鼓的，还时不时地喂她念云姐一个。
两人如姐妹花一般，相处地十分融洽。
小萝莉几乎是人见人爱，与陈重熟悉的这些人中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就连古怪的叶念云都对她疼爱不已，每天亲自早起给她做早餐。
说实话，即便一整天什么都不做，陈重也愿意呆在一旁，因为实在是太养眼了。
他手里摆弄着齐达送给他的别墅钥匙，在想着是不是要搬过去。
他对住哪里本不挑剔，但那俩如果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首先叶念云就不止一次地表示过面馆的环境太差，整日不见阳光与新鲜空气，对她皮肤的保养有害之类的云云。
陈芝怡就更不用提了，小孩子哪有不喜欢别墅的？
只是，搬去别墅的话，距离陈芝怡的学校就远了，小丫头每天上学便成了问题。
正当他准备提出搬家的事情时，系统发来了提醒：又出现了一名连环凶案的受害者。
陈重一惊，又出现了一个？
他这一皱眉，那边的两位女同胞便好奇地瞅瞅他，刚刚还好好的啊。
还没等她们问明原因，电视中正好插播一条本地新闻。
“本台最新消息，半小时之前滨阳市西郊一处垃圾桶旁发现一具女尸，现已确认为近来发生在本市的连环凶案的第四名受害者……”
前三次由于警方的控制并没使消息扩散开来，看来这一次是瞒不住了。
“接下来的画面会引起不适，请观众选择观看……”当主持人念到此处时，叶念云飞快地抬起手遮住了陈芝怡的眼睛。
其实，播放出来的弃尸现场画面已经是处理过的，可以看见警方已经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陈重已经发现了韩立才的身影。
抛尸地点比较偏僻，垃圾桶不如叫作垃圾堆，周围脏乱不堪。镜头中的一切只有破败与贫穷的感觉，仿佛是被现代社会遗忘的角落。
摄像头没有，目击者零，这一次的侦查难度要比以往更加困难。
陈重此刻的脸色有些阴沉，因为既已接下了任务便有责任抓住这个禽兽般的凶手，如今又多出了一位受害者，他觉得自己的手里也沾上了鲜血。
复仇任务中，下线委托人那里果然又多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陈重的拳头握紧了。
“念云姐，让我看看嘛……”小萝莉眼睛被捂着只能听到声音，小脑袋来回挣扎着。
叶念云看了看有些不一样的陈重，道：“听话，这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就没有找到凶手的办法了吗？”
陈重在心中愤怒地质问着系统。
“暂时没有简单的方法。”
“每个人的走姿，步伐距离都不同，难道就找不出来吗？”
“分析样本种类单一，运算能力不足，请升级。”
升级？要是可以的话我不想升级吗？
这一刻的陈重才意识到复仇系统也不是万能的，要从千万人口中找出一个故意藏起来的人，系统也是力有未逮。
也许是感受到了陈重的烦躁情绪，系统终于给出了点有用的建议。
“如果接入声音源的话，找出凶手的可能性可以提高45。”
有转机？陈重问道：“为什么？”
“只有画面数据的话，可以分析身高，步距等直观数据，如果接入声音源后，可以在此基础上加上走路时发出的响动，个人的特点会更加清晰。”
明白了，原来系统本来只是有一双眼睛，现在是要陈重再给它添上一对耳朵。
但陈重却犯难了，街道上摄像头虽然很多，但一般并没有安装声音采集器，要是一个个地安上去，不知要耗到猴年马月去了。
但很快，系统就给出了一份数据：滨阳市超过80％的人口都在使用“秋实”公司所出品的智能手机，而该公司的华夏中东部后台数据收集及服务中心设就在滨阳市内。
如果陈重可以潜入内部并将系统给出的一串代码输入“秋实”的后台中，那么系统便可以远程打开滨阳市的所有秋实公司生产的手机话筒。如此一来，声音数据的来源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陈重这个电脑白痴眨了眨眼，半天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操作。哈哈，既然有办法，那就值得一试，猛地一拍手，他的情绪明显有了好转。仔细一想，自己与陈芝怡平时所用的手机不都是秋实品牌的吗？
那边新闻已经播完，叶念云看见陈重一惊一乍的，嘀咕道：“神经病……”
……
何英纵敲开了父亲的房门，开门见山地谈起了陈重所说洪庆山的问题。
何英雄直勾勾地盯着儿子，问道：“你不是不爱过问这些事的吗？怎么突然又关心起来了？”
“这……”何英纵贵人多忘事，这才想起来当时是自己为了替陈重隐瞒才把抓住洪庆山的功劳揽了下来，被突然这么一问，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何英雄何等眼力，同时对儿子的性格也了如指掌，说道：“我猜得果然不错，这个洪庆山根本不是你抓住的对不对？”
“嘿嘿……”何英纵尴尬的一挠头，说道：“既然老头子你也猜到了，我认。”
何英雄抬手就是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道：“就你那不会撒谎的样子，第一次我就知道了。”
“老头子，怎么说我也三十多岁了，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你是老子的儿子，什么时候我都能教育你。说说吧，前几天半夜突然出去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
何英纵得意一笑，道：“老头子果然慧眼如炬啊，没错。”
“能让你这么在意的人，想必身手很不错？”何英雄问道。
“岂止是不错……”何英纵表情夸张起来，双手比划着，道：“估计打我十个都不成问题！”
何英雄对此倒没有太大的反应，继续问道：“洪庆山是他抓到的？你带回来的那个洪家小喽啰也是他让你看管的？”
何英纵点点头。
“那你说吧，提起洪庆山干什么？”何英雄抱起了膀子。
“我这个朋友想用洪庆山对付洪家。”
何英雄闻言双眼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不行！”
被一口回绝的何英纵问道：“为什么？洪庆山本来就是他送给咱们的，他再要回去又有何不对？”
“那是他自己变卦，和何家无关。如今洪庆山在何家内，就归何家管！”何英雄腰板挺直，拿出了门主的气势，斩钉截铁道。
别看何英纵看似浑人一个，但却也不敢与父亲争执，哼了一声也不言语。
何英雄皱起眉头，又道：“你刚才说你这个朋友要对付洪家？他手下有多少人？”
老头子这是想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以为陈重是一个小帮派的头目要取洪家而代之？
“你想岔了，他只是一个人，人家对咱们地下世界的争权夺利没有丝毫兴趣。”
何英雄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忍不住发出了洪亮的笑声。“哈哈哈……一个人就要对付洪家？……英纵啊，我一直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傻……”
何英纵猛地站起来，认真道：“你不用笑，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何英雄一拍手边的桌板，也站了起来。
“好，既然你的朋友如此有本事，那就当面让我瞧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
晚上八点，陈重出门了。
秋实公司总部设在长京，滨海的分部位于中央商务区一带，整个一栋超过二十层的建筑完全属于秋实公司。
秋实公司成立于十年前，通过让世界震惊的一步步壮举后，现已成为全球第一智能手机厂商，产品远销世界各地，就在去年已经成功挤入全球500强企业的前十名。
它旗下的产品主要为高科技电子领域：智能手机、电脑、屏幕、处理器等等。
如此一个庞大的公司，即便是滨海的分部那保安措施也是强大到超乎想象。
陈重站在秋实公司外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好主意。
就算已是晚上八点多，从大厦外依旧可见很多窗户内的灯光亮着，可想而知有许多员工还在加班。
而一楼大门口处居然设立了比机场安检还要严格的检查区域，无论是职员下班还是进入大厦都要接受一大堆繁琐的检查。
首先是最基本的员工卡，然后是随身携带的物品要接受扫描，最后职员要走过一个装有红外线扫描的通道。
这些都是陈重刚刚在远处观察后得知的。
看来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口进入似乎是不可能了，陈重只能放弃了本想暂时借用某位倒霉员工身份卡的计划了。
“系统，想点办法啊，我该怎么进去？”陈重不禁在心中诉苦。
不久后系统给出回应：经过计算，最保险的方式为“暴力”进入。
靠！陈重都想骂娘了，搞了半天你要我硬闯？这还用你分析吗？
此时，街道上驶过一辆铃声大作的救护车，陈重愣了一下，接着眼睛亮了起来。
秋实公司门口的安检处，几名保安人员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都快九点了，楼上还有不少人在加班，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刚来不久吧。不妨告诉你，整宿不回家的大有人在，你就别抱怨了。”
“谁替我一下？我出去抽根烟……”
就在大家聊天之际，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嗵”的一声。
众保安就向外面望去，只见一个满头是血的男子趴在了门口的台阶上，不知是死是活。
一个应该是小队长之类职务的保安立刻大声道：“都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过去看看！”
大家这才恍然惊醒，纷纷走了出来，一股浓重的酒气直打鼻子。
“这得喝了多少啊……”
“去试试他还有没有呼吸。”
一名保安蹲下身子把手指放在醉酒男子的鼻前，几秒钟后脸色一松，道：“队长，还有呼吸。”
“管不管他？”
“废话！人就在倒在咱们公司门口，这要是不救的话岂不是给公司抹黑吗？”
“这应该是喝多了之后不知在哪碰到了头部，才流了这么多血，保安室内有急救箱，咱们给他抬进去简单地包扎一番，先止住血再说。”小队长道。
几人说干就干，将醉汉从地上抬了起来，跟在后面的队长正在打电话叫救护车。
陈芝怡左手搂着叶念云的胳膊，右手边放着一个盛满葡萄的瓷碗，两腮吃得鼓鼓的，还时不时地喂她念云姐一个。
两人如姐妹花一般，相处地十分融洽。
小萝莉几乎是人见人爱，与陈重熟悉的这些人中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就连古怪的叶念云都对她疼爱不已，每天亲自早起给她做早餐。
说实话，即便一整天什么都不做，陈重也愿意呆在一旁，因为实在是太养眼了。
他手里摆弄着齐达送给他的别墅钥匙，在想着是不是要搬过去。
他对住哪里本不挑剔，但那俩如果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首先叶念云就不止一次地表示过面馆的环境太差，整日不见阳光与新鲜空气，对她皮肤的保养有害之类的云云。
陈芝怡就更不用提了，小孩子哪有不喜欢别墅的？
只是，搬去别墅的话，距离陈芝怡的学校就远了，小丫头每天上学便成了问题。
正当他准备提出搬家的事情时，系统发来了提醒：又出现了一名连环凶案的受害者。
陈重一惊，又出现了一个？
他这一皱眉，那边的两位女同胞便好奇地瞅瞅他，刚刚还好好的啊。
还没等她们问明原因，电视中正好插播一条本地新闻。
“本台最新消息，半小时之前滨阳市西郊一处垃圾桶旁发现一具女尸，现已确认为近来发生在本市的连环凶案的第四名受害者……”
前三次由于警方的控制并没使消息扩散开来，看来这一次是瞒不住了。
“接下来的画面会引起不适，请观众选择观看……”当主持人念到此处时，叶念云飞快地抬起手遮住了陈芝怡的眼睛。
其实，播放出来的弃尸现场画面已经是处理过的，可以看见警方已经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陈重已经发现了韩立才的身影。
抛尸地点比较偏僻，垃圾桶不如叫作垃圾堆，周围脏乱不堪。镜头中的一切只有破败与贫穷的感觉，仿佛是被现代社会遗忘的角落。
摄像头没有，目击者零，这一次的侦查难度要比以往更加困难。
陈重此刻的脸色有些阴沉，因为既已接下了任务便有责任抓住这个禽兽般的凶手，如今又多出了一位受害者，他觉得自己的手里也沾上了鲜血。
复仇任务中，下线委托人那里果然又多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陈重的拳头握紧了。
“念云姐，让我看看嘛……”小萝莉眼睛被捂着只能听到声音，小脑袋来回挣扎着。
叶念云看了看有些不一样的陈重，道：“听话，这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就没有找到凶手的办法了吗？”
陈重在心中愤怒地质问着系统。
“暂时没有简单的方法。”
“每个人的走姿，步伐距离都不同，难道就找不出来吗？”
“分析样本种类单一，运算能力不足，请升级。”
升级？要是可以的话我不想升级吗？
这一刻的陈重才意识到复仇系统也不是万能的，要从千万人口中找出一个故意藏起来的人，系统也是力有未逮。
也许是感受到了陈重的烦躁情绪，系统终于给出了点有用的建议。
“如果接入声音源的话，找出凶手的可能性可以提高45。”
有转机？陈重问道：“为什么？”
“只有画面数据的话，可以分析身高，步距等直观数据，如果接入声音源后，可以在此基础上加上走路时发出的响动，个人的特点会更加清晰。”
明白了，原来系统本来只是有一双眼睛，现在是要陈重再给它添上一对耳朵。
但陈重却犯难了，街道上摄像头虽然很多，但一般并没有安装声音采集器，要是一个个地安上去，不知要耗到猴年马月去了。
但很快，系统就给出了一份数据：滨阳市超过80％的人口都在使用“秋实”公司所出品的智能手机，而该公司的华夏中东部后台数据收集及服务中心设就在滨阳市内。
如果陈重可以潜入内部并将系统给出的一串代码输入“秋实”的后台中，那么系统便可以远程打开滨阳市的所有秋实公司生产的手机话筒。如此一来，声音数据的来源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陈重这个电脑白痴眨了眨眼，半天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操作。哈哈，既然有办法，那就值得一试，猛地一拍手，他的情绪明显有了好转。仔细一想，自己与陈芝怡平时所用的手机不都是秋实品牌的吗？
那边新闻已经播完，叶念云看见陈重一惊一乍的，嘀咕道：“神经病……”
……
何英纵敲开了父亲的房门，开门见山地谈起了陈重所说洪庆山的问题。
何英雄直勾勾地盯着儿子，问道：“你不是不爱过问这些事的吗？怎么突然又关心起来了？”
“这……”何英纵贵人多忘事，这才想起来当时是自己为了替陈重隐瞒才把抓住洪庆山的功劳揽了下来，被突然这么一问，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何英雄何等眼力，同时对儿子的性格也了如指掌，说道：“我猜得果然不错，这个洪庆山根本不是你抓住的对不对？”
“嘿嘿……”何英纵尴尬的一挠头，说道：“既然老头子你也猜到了，我认。”
何英雄抬手就是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道：“就你那不会撒谎的样子，第一次我就知道了。”
“老头子，怎么说我也三十多岁了，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你是老子的儿子，什么时候我都能教育你。说说吧，前几天半夜突然出去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
何英纵得意一笑，道：“老头子果然慧眼如炬啊，没错。”
“能让你这么在意的人，想必身手很不错？”何英雄问道。
“岂止是不错……”何英纵表情夸张起来，双手比划着，道：“估计打我十个都不成问题！”
何英雄对此倒没有太大的反应，继续问道：“洪庆山是他抓到的？你带回来的那个洪家小喽啰也是他让你看管的？”
何英纵点点头。
“那你说吧，提起洪庆山干什么？”何英雄抱起了膀子。
“我这个朋友想用洪庆山对付洪家。”
何英雄闻言双眼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不行！”
被一口回绝的何英纵问道：“为什么？洪庆山本来就是他送给咱们的，他再要回去又有何不对？”
“那是他自己变卦，和何家无关。如今洪庆山在何家内，就归何家管！”何英雄腰板挺直，拿出了门主的气势，斩钉截铁道。
别看何英纵看似浑人一个，但却也不敢与父亲争执，哼了一声也不言语。
何英雄皱起眉头，又道：“你刚才说你这个朋友要对付洪家？他手下有多少人？”
老头子这是想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以为陈重是一个小帮派的头目要取洪家而代之？
“你想岔了，他只是一个人，人家对咱们地下世界的争权夺利没有丝毫兴趣。”
何英雄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忍不住发出了洪亮的笑声。“哈哈哈……一个人就要对付洪家？……英纵啊，我一直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傻……”
何英纵猛地站起来，认真道：“你不用笑，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何英雄一拍手边的桌板，也站了起来。
“好，既然你的朋友如此有本事，那就当面让我瞧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
晚上八点，陈重出门了。
秋实公司总部设在长京，滨海的分部位于中央商务区一带，整个一栋超过二十层的建筑完全属于秋实公司。
秋实公司成立于十年前，通过让世界震惊的一步步壮举后，现已成为全球第一智能手机厂商，产品远销世界各地，就在去年已经成功挤入全球500强企业的前十名。
它旗下的产品主要为高科技电子领域：智能手机、电脑、屏幕、处理器等等。
如此一个庞大的公司，即便是滨海的分部那保安措施也是强大到超乎想象。
陈重站在秋实公司外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好主意。
就算已是晚上八点多，从大厦外依旧可见很多窗户内的灯光亮着，可想而知有许多员工还在加班。
而一楼大门口处居然设立了比机场安检还要严格的检查区域，无论是职员下班还是进入大厦都要接受一大堆繁琐的检查。
首先是最基本的员工卡，然后是随身携带的物品要接受扫描，最后职员要走过一个装有红外线扫描的通道。
这些都是陈重刚刚在远处观察后得知的。
看来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口进入似乎是不可能了，陈重只能放弃了本想暂时借用某位倒霉员工身份卡的计划了。
“系统，想点办法啊，我该怎么进去？”陈重不禁在心中诉苦。
不久后系统给出回应：经过计算，最保险的方式为“暴力”进入。
靠！陈重都想骂娘了，搞了半天你要我硬闯？这还用你分析吗？
此时，街道上驶过一辆铃声大作的救护车，陈重愣了一下，接着眼睛亮了起来。
秋实公司门口的安检处，几名保安人员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都快九点了，楼上还有不少人在加班，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刚来不久吧。不妨告诉你，整宿不回家的大有人在，你就别抱怨了。”
“谁替我一下？我出去抽根烟……”
就在大家聊天之际，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嗵”的一声。
众保安就向外面望去，只见一个满头是血的男子趴在了门口的台阶上，不知是死是活。
一个应该是小队长之类职务的保安立刻大声道：“都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过去看看！”
大家这才恍然惊醒，纷纷走了出来，一股浓重的酒气直打鼻子。
“这得喝了多少啊……”
“去试试他还有没有呼吸。”
一名保安蹲下身子把手指放在醉酒男子的鼻前，几秒钟后脸色一松，道：“队长，还有呼吸。”
“管不管他？”
“废话！人就在倒在咱们公司门口，这要是不救的话岂不是给公司抹黑吗？”
“这应该是喝多了之后不知在哪碰到了头部，才流了这么多血，保安室内有急救箱，咱们给他抬进去简单地包扎一番，先止住血再说。”小队长道。
几人说干就干，将醉汉从地上抬了起来，跟在后面的队长正在打电话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