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的是很变态诶!
  其实,艾琳也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她性格腹黑,有点傲娇,喜欢SM,冷血,总是习惯性的自由行动,好像总是孤零零的一人,或许她听到这个词,又要说我们乱说了,竟然用这么矫情的词形容她。艾琳对自己的评价定然是不怎么样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当年的龙化了的艾琳,意外间有了个孩子,该如何描述她当时的心情呢?痛苦?开心?不知所措?一脸懵逼?还真的不好说,悲喜交加错杂的感情存在于艾琳的心中。然而暴虐却持续了三年,艾琳承受了三年的痛苦,鞭打,羞辱,吃不饱也穿不暖,若是常人,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吧。可是她却撑了过去,连同肚子里那个孩子,也就是艾露莎。
  牢狱里是黑暗的,是潮湿的,是寒冷的,是没有希望的,她或许是所有政治婚姻中最惨的一位公主了吧?或许吧,艾琳是这样想着的。不,也有比她更惨的,只是那个惨样,也不必多说了,总归是,特别可怕的。牢房还是木质的,一根根木头,排的密密的,只露出一两点间隙,特别特别小的缝隙,小到如何呢?小到你看不清外面,模糊万分。好在不是铁质的,不过即使是铁质的牢笼又如何呢?就算这是一个塑料牢笼,艾琳也根本逃不出去。
  你问我,她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她有龙化的力量,为何不破牢而出呢?她如何能跑呢?她跑了又当如何呢?她一个人,哦,不,两个,还有艾露莎,她的女儿,她好像,也不是一个人吧。可是,她逃不掉呀,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是一人对抗一整个国家的人民,这不存在的逃走的几率,与其出去被人民乱棍打死,倒不如就待在牢里,看在政治婚姻的份儿上,看看他能不能放她一马。
  手脚都被封魔石给锁住了,想逃也逃不掉啊。呵,艾琳嘲笑着自己,嘲笑着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接下来将会如何,一概未知。且走一步看一步,应该是不会死的,目前还能苟活着,还能奢望一下吧?
  艾琳永远是那样的傻的脱节,后来的她也是这样评价自己的,这犹如黑洞一般的牢笼,天天吸引着一些犯罪份子的到来,“但是我没犯罪呀,我怎么会犯罪,我,何罪之有呢?”哈哈哈哈哈,艾琳在这里喃喃自语,小声嘀咕,“bb什么呢,瞎bb,罪犯。”巡查的士兵听见艾琳的自语声,骂了几句,顺便随手将嘴里啃了一半的苹果扔了进去,哦,当然,扔不进去的,缝隙太小,密密麻麻的,于是吐了一口痰在旁边表示唾弃。
  来自眼神里,不,或许是从心底衍生出的恶心,嫌弃,鄙视,全融入了那巡查的士兵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里,满满的厌恶,(可能自己就是这样的令人讨厌吧)艾琳这样想到。
  随着“吱~吱~呀~呀~~~”的铁门打开声,阳光照射进了这黑暗的牢里,(我在这里呆了多久?我在哪里?这一切都怎么了?为什么不再是我熟悉的那样?不在是你我熟悉的曾经?我,又是谁呢?)艾琳的内心已然一片茫然,脑袋里也是一片混沌,饶是撑住了严刑拷打却也精神有些崩溃。
  长时间的待在昏暗潮湿的地底下,而这阴暗的地牢里却是都不及湓江地区,就连那黄芦苦竹都不成饶此地生长,如果你能在外面看见,或者有一天,艾琳能从这里走出去,能从这里逃出去的话,那么,你或者她将会看见,这荒无人烟的位置,坐落着一个迷宫似的牢房,或许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吧。
  不过即使犯人逃跑,怕是也跑不出这迷宫似得变态牢笼,就连国王在看了工匠的制作图后,都在感叹:“太变态了!简直是变态到没人性!不过,还蛮不错的,赏!”于是乎工匠还稀里糊涂的得了个奖——王国最佳设计奖。也是没谁了,这么6的操作,真的是望尘莫及。也许也只有他能设计出这么变态的建筑了。
  不仅仅如此,这个牢房当然不只像迷宫一样难走,更坑的是整个迷宫只有一条出路,其他的都是死路,但是那唯一一条出路上面都是沼泽,没错,你没看错,这其实是建立在一个沼泽上的迷宫牢房。并且处处是陷阱,像一般的踩中陷阱也就是被抓起来咯,或者是被扎破了脚,被捕兽锁咬断了腿?这都算是好的,然而这个迷宫牢房却没这么简单。
  迷宫的牢房是由一块块儿的砖砌起来的,每一条路,每一面墙,都有着一块一块的痕迹,就仿佛这地,是由这一块块的砖组成的,当然,除了那块沼泽侵入的地方。一般来说,建好了之后,就会刷上一层或白或灰的油漆,但是这里的墙面地面,砖的连接的缝隙中还留有灰色的石灰泥。
  为什么是这样的构造布局呢?为什么不再刷一面颜色上去呢?这个问题或许就要设计师来回答了,在此之前,这个设计在王国内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然而这迷宫的地面竟然和王国内一模一样,于此人们恍然大悟,明白了设计师是想让逃跑的犯人以为自己回到了王国内,放松了警惕,无视了机关,于是一脚踩上去那就是一个稀巴烂的状态。
  还有踩中机关被绞成肉糜的,也有被万箭穿心而死的,陷入沼泽的更是不计其数,牢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也容下了很多罪犯,似乎每隔一两天都有犯罪的人而被关押到这里。
  这样看来,这的的确确是一个死局,出不去的局,永远被控制,永远待着这里,直到死去的局。这个迷宫牢房也成了禁忌,一般也不敢谈起。坐落在城门外不远处的沼泽地上的牢房,也从没有人敢去看一两眼,静静的杵在那里,是那么的可怕。可怕到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