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大恐怖
  当我看到小美的面庞,我整个人身体都不自然的抖动了起来,很像呐喊出口,但还我不能喊出来,小美的整个头颅之,只有一些头发,在那头发之下,竟然是只有一张人皮的脸,皮下的血肉以及骨头,全部消失不见,那皱巴巴的人脸正直直的对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心的惧意,猛地将头一扭,随即狠狠的咬在了一个兄弟的屁股之,以此来发泄内心之的恐惧。
  那被我狠狠咬在屁股的兄弟,口发出一声闷哼之声,当这声闷哼之声响起,我能感受得到,那正准备跳下去的海哥,却是突然回过了头,并且抬起脚步,想要向着这边走来。
  “好酒,继续喝啊,小王你耍赖啊,我还没醉呢”在这个时候,那兄弟,却是突然发起了酒疯,口不断的嘟囔了起来。
  终于,这兄弟的嘟囔之声,救了我们两个一命,海哥不再理会我们,而是快速的跳了下去。
  当海哥快速跳下去之后,我也是深深的松了口气,急忙松开口,在那兄弟的屁股,轻轻的摸了两下,心暗道,对不住了,不能怪我,为了保命没有办法啊。
  从那以后,我便十分的留心海哥的一切,我虽然知道海哥的不妥,但是依然还抱着一些幻象,每天,我都会去海哥的房间哪里蹲守这,每次海哥偷偷摸摸的溜出来,我都会小心翼翼的跟着海哥。
  起初,我还很怕,怕海哥会发现我,怕那些人皮,怕那些刑具,不过随着次数的越来越多,我对于那下面知道的也是越来越多,也是越来越熟悉,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一些东西,才决定离开。
  “哦是什么让你下定决心离开了”我听着皱了皱眉头,随即便想到了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那一幕,不过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却是不知。
  “看到了什么”
  “看到的东西,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李叔说着,双目之间透着惊骇,过去这么久,想起来,却依然的那么令人恐惧。
  虽然我知道,那下面定然是异常的可怕,但是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想要一窥究竟。
  终于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偷偷的除了房间,先是来到了海哥的房间,见海哥的房间之没有一点动静,在海哥的门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我确定海哥不在房间,便快速的走到了下层那个通道之前。
  我十分熟练的掀开地的木板,下了地道,轻车熟路的向着深处而去。
  那挂满人皮的通道,我虽然依然觉得十分的恐怖,但是不再像先前那样,吓得走不动路。
  当我再次走到那通道之前的时候,双目快速的在墙壁之扫了一眼,发现大小美的人皮,并不在墙壁之挂着,看来是随着海哥一起。
  我见此,便放心的向前走了几步,不过我只是走了几步,脚步便再次的停了下来,因为,我在前方,却是看到了几张新鲜的人皮。
  那人皮之,还有着刚刚干枯不久的血迹,人皮还有一些气色,还不曾完全被风干。
  当我看清那几张新鲜的人皮的时候,整个人便愣住了,因为那几张人气,却是无的熟悉,正是最近几日莫名失踪的兄弟。
  当初这几个兄弟突然表消失不见,大伙都说是这几个兄弟偷了海哥的钱财,偷偷的溜走了。
  当时有些人的房间也确实被翻动过,也有人丢了钱财,而且我们备用的小船,也是丢了几只,所以当时大伙也都一致认为,这几人,却实是畏罪潜逃了。
  然而,本应逃走的几人,在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张张的人皮,被孤零零的挂在了这里,随着那铁链不断的摆动着。
  我把牙关咬的紧紧,双手也是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着那早已化作人皮的兄弟,双目通红,心的恐惧,也是被怒火所压制,这些可都是日夜生活在一起的兄弟啊,现在却变成了这般摸样,到底是谁做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海哥
  对,一定是海哥,这个地方恐怕只有海哥一人知晓吧但是海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愤怒的用手狠狠的砸在了墙面之,随后便迈着脚步,向着通道尽头处的大门走了过去。
  当我站在大门的前面,闭了双目,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推开了大门。
  当时的我,已经做好的一切的准备,不管看到什么,我都勇敢的面对,我当时想到了数百种场景,有凶残,有恐怖,有诡异,但是出现的场景,却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当我推开门之后,入目,却是一片的通明。
  一间无巨大的房间之,竟然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摆设,而在我疑惑的望向四周,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在那房间之,却是突然传出一声奏乐之声。
  “那日桃花开正艳,忽有信使南方来,触目惊心三滴血,一命呜呼丧黄泉啊”一阵女子的戏之声,随着奏乐的响起,也徐徐道来。
  我听到那戏的那一刻,便猛地抬起了头,我刚刚抬起头看向前方,在那前方的黑暗之处,一个黑色的幕帘,却是缓缓的拉开。
  当那幕帘被拉开之后,则是出现一个红色的帷幕,那帷幕十分的巨大,而那戏之声,则是从幕布之后传来。
  我死死的盯着那块红色的帷幕,想要看清里面到底有着什么,而在这个时候,那块帷幕不等我去拉开,却是自己拉开,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当那帷幕来开露出里面的戏台之后,只见那戏台之,正站着几人,其有先前我在海哥房间之,所见到的那三人。
  这一次并不是只有那书生三人,哈多了几个类似于古代官兵一样的人物,以及一个被镣铐押解着的犯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跪在地,不断的唱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