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手
下午的时候，陈虎和小凡一起来到了那栋大厦，赵爽暗中在外面接应。
“你从12层往下找，我从8层往上找，如果遇到可疑的人，先不要采取行动，咱们互相用无线电沟通后再看如何处理。”在电梯里，陈虎和小凡交待了注意事项。
两人分别在8层和12层下了电梯，小凡在12层狭长的楼道里走着，两侧的门上挂着很多公司的牌子。这时，一个挂着天启贸易公司牌子的门打开了，一个50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装着灰色夹克，身体很粗壮。两人迎面走过时，那个男人歪过头看了看小凡。小凡又往前走了十几米，忽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扭头的样子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小凡站住了，他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扭头的姿态，和那天黑色面具人扔炸弹时扭头的姿态一模一样。
小凡慢慢转过了身，看到那个男人刚刚进了电梯，便马上用无线电呼叫陈虎。“一个50多岁、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刚进了电梯，这个人很可疑。”
“咱们马上走楼梯追他。”陈虎在无线电中给出了指令。
小凡、陈虎先后跑进了楼梯间，一路向楼下狂奔，陈虎先下到了一层，他刚好看到一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从楼的后门走了出去，便赶紧追了出去，还通过无线电告知着小凡。
然而，陈虎刚出了后门，便感觉被人拎了起来，狠狠地抛了出去。他觉得自己在空中飞了十几米，才跌落到地上，摔得直犯晕。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那个男人已经冲着自己举起了枪。
“呯、呯、呯！”那个男人连开了三枪，就在枪声响的同时，赵爽突然出现，她挡在了陈虎的身前，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这三颗子弹。
这时，小凡追了出来，他掏出枪对那个男人连续射击，但子弹打在那个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他忽然想起爸爸说的话，心想，这个人50多岁，和我生父年龄差不多，他们应该是同一批被注射药物的人，对，打眼睛！想到这里，小凡瞄准对方的眼睛连续开枪。这一招果然管用，那个男人用两只手护住眼睛，并一步一步往后退，小凡则是步步紧逼。
突然，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那个男人身后，这个人的手上戴着一双乌黑的金属手套，只见他用手隔空向旁边的一台旧冰箱挥了一下，这个冰箱立刻向小凡飞了过来。小凡躲闪不及，被冰箱撞得飞出去老远，等他站起身的时候，对手都已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赵爽转身观察着小凡，这时陈虎才看到，刚刚的三颗子弹将赵爽后背的衣服烧出了三个窟窿，赵爽雪白的肌肤已清晰可见，他连忙脱下了自己外衣，给赵爽穿上。
小凡见敌人已逃脱，便走过来看陈虎的伤势，看到扶着陈虎的赵爽，小凡问，“这位是？”
“她是……”陈虎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是陈虎的女朋友赵爽！”赵爽落落大方地做着自我介绍。
“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么不介绍给我，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小凡笑着对陈虎说。
陈虎苦笑了一下，仍旧没有说话。
“你伤得怎么样？”赵爽关切地问陈虎。
“没事儿，刚才被摔得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现在没事了！”陈虎推开了赵爽的手，让她不要再搀着自己。他对小凡说到：“小凡，刚才那个人是从哪个房间出来的，咱们马上去那个房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陈虎的话音刚落，几个人的头上忽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小凡抬头一看，惊呼到：“是那个房间，那个房间被炸掉了……”
“今天晚上，带上你女朋友，到我那儿聚一下吧！”小凡突然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什么情况？咱们还在执行任务！”陈虎不解地说到。
小凡指了指爆炸的房间，“你觉得这个任务还有办法继续执行吗？今天我们家冯笑笑研究生毕业，晚上说要庆祝一下。她喜欢人多热闹，想让我多叫几个朋友，正好你们俩都在，说好了，今晚7点，地址，我的单身公寓，咱们不见不散！”
陈虎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赵爽。
“好啊，我和陈虎准时赴约！”赵爽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晚上，在小凡的单身公寓里，四个人的小型派对开始了，赵爽一反往日的劲装打扮，穿了一条轻盈的连衣裙，走起路来衣袂飘飘，非常好看，陈虎忍不住也多看了她几眼。但陈虎和她毕竟不熟，所以两人在一起总是显得有那么一点生分。
笑笑叫小凡到厨房里帮忙，小凡一进厨房，就听笑笑说：“小凡，你觉不觉得这两个人有点怪，我越看他们越不像男女朋友。”
小凡听了不以为然地说：“你不了解陈虎，他就是个木头疙瘩，和谁在一起，他都是一脸冷漠的样儿，哪像我这么阳光，这么贴心啊！”说完，他一把将笑笑搂到怀里，说：“祝贺我的笑笑研究生毕业啦……”
笑笑轻吻了一下小凡，然后挣脱小凡的双手，笑着说：“赶紧干活！”
赵爽听力惊人，笑笑和小凡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连忙用手机给陈虎发了个信息，说笑笑已经怀疑了他们的情侣关系，一会儿他们需要尽量装得像一点。
陈虎看到手机上的信息，不免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怎么才算是装得像。
“来吧，一起喝几杯”，笑笑和小凡端着红酒和小菜从厨房里出来了。
赵爽说：“走，咱们过去。”
很快，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温暖又柔软的手牵了起来，他从未被女人这样牵过手，顿时觉得如触电一般，又兴奋又紧张，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看来这个家伙也不完全是块木头！”观察到陈虎的反应，赵爽心里暗自好笑。
看到两人牵着手过来了，笑笑心想，“看来是我想多了！”
有笑笑和小凡在，气氛自然不会差，除了陈虎一直不怎么说话，另外三个人一直聊得很嗨。而陈虎一说话，肯定又是和工作有关。
“小凡，咱们的手绘人员已经根据你的描述，画出了那个男人的样子，你看画得像不像？”陈虎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画像递给了小凡。
“太像了，没错，就是这家伙！”小凡不停地点着头。小凡记忆力极强，所以和手绘师说的也非常详细。
陈虎有点沮丧地说：“但是，咱们的人从所有数据库里都查不到这个家伙。”
“查过失踪人员吗？”小凡问到。
“当然查过了！”
“给我看看！”笑笑突然说话了。
笑笑从小凡手里拿过照片，看了看，说了一句，“我来试试！”说着，她把画像扫描到了自己的电脑上，然后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起来，电脑很快就进入了人脸网络匹配模式，无数张人脸在电脑屏幕上不停地切换着，也就是一分钟的光景，电脑屏幕定格在了一个男人的照片上。
“找到了！”笑笑兴奋地说了一句。
陈虎赶紧凑过去看，“没错，虽然电脑上这张照片看着有点年轻，但的确是同一个人。”陈虎也感觉非常兴奋，马上往下看这个人的档案，但没看几行字，他就楞住了。
“这个人在20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陈虎自言自语地说到。
小凡也凑了过去，一边看着这个人的档案，一边说：“这个人是跳伞冠军，怪不得不怕飞来飞去的。这个人的名字叫……杨学东。不知道他和今天那个天启贸易公司是什么关系，笑笑，你神通广大，看看能不能从天启贸易公司那里查出什么线索。”
听到小凡的话，笑笑又飞快地在电脑上查起了这个天启贸易公司，查了半天，笑笑把电脑往众人面前一摆，电脑屏幕定格在一栋小楼上，楼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启东散打俱乐部。”
“这个天启贸易公司到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家散打俱乐部和天启贸易公司几乎每天都有资金往来，你们说是不是有点奇怪？”笑笑指着屏幕中的建筑说到。
“这家散打俱乐部肯定有问题，小凡，走，咱们现在去查查！”说着，陈虎就站起了身。
小凡一把拉住了陈虎，“你没事吧，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可查的。明天，咱们让局里多派些人手，以免再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至于今晚，你们就踏踏实实地陪我的笑笑喝酒！”
赵爽见状也连忙拉住陈虎，说：“对，今天是庆祝笑笑毕业，其他的事儿明天再说！”说完，三个人都举起了酒杯。陈虎无奈，只好坐了下来，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从12层往下找，我从8层往上找，如果遇到可疑的人，先不要采取行动，咱们互相用无线电沟通后再看如何处理。”在电梯里，陈虎和小凡交待了注意事项。
两人分别在8层和12层下了电梯，小凡在12层狭长的楼道里走着，两侧的门上挂着很多公司的牌子。这时，一个挂着天启贸易公司牌子的门打开了，一个50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装着灰色夹克，身体很粗壮。两人迎面走过时，那个男人歪过头看了看小凡。小凡又往前走了十几米，忽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扭头的样子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小凡站住了，他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扭头的姿态，和那天黑色面具人扔炸弹时扭头的姿态一模一样。
小凡慢慢转过了身，看到那个男人刚刚进了电梯，便马上用无线电呼叫陈虎。“一个50多岁、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刚进了电梯，这个人很可疑。”
“咱们马上走楼梯追他。”陈虎在无线电中给出了指令。
小凡、陈虎先后跑进了楼梯间，一路向楼下狂奔，陈虎先下到了一层，他刚好看到一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从楼的后门走了出去，便赶紧追了出去，还通过无线电告知着小凡。
然而，陈虎刚出了后门，便感觉被人拎了起来，狠狠地抛了出去。他觉得自己在空中飞了十几米，才跌落到地上，摔得直犯晕。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那个男人已经冲着自己举起了枪。
“呯、呯、呯！”那个男人连开了三枪，就在枪声响的同时，赵爽突然出现，她挡在了陈虎的身前，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这三颗子弹。
这时，小凡追了出来，他掏出枪对那个男人连续射击，但子弹打在那个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他忽然想起爸爸说的话，心想，这个人50多岁，和我生父年龄差不多，他们应该是同一批被注射药物的人，对，打眼睛！想到这里，小凡瞄准对方的眼睛连续开枪。这一招果然管用，那个男人用两只手护住眼睛，并一步一步往后退，小凡则是步步紧逼。
突然，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那个男人身后，这个人的手上戴着一双乌黑的金属手套，只见他用手隔空向旁边的一台旧冰箱挥了一下，这个冰箱立刻向小凡飞了过来。小凡躲闪不及，被冰箱撞得飞出去老远，等他站起身的时候，对手都已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赵爽转身观察着小凡，这时陈虎才看到，刚刚的三颗子弹将赵爽后背的衣服烧出了三个窟窿，赵爽雪白的肌肤已清晰可见，他连忙脱下了自己外衣，给赵爽穿上。
小凡见敌人已逃脱，便走过来看陈虎的伤势，看到扶着陈虎的赵爽，小凡问，“这位是？”
“她是……”陈虎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是陈虎的女朋友赵爽！”赵爽落落大方地做着自我介绍。
“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么不介绍给我，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小凡笑着对陈虎说。
陈虎苦笑了一下，仍旧没有说话。
“你伤得怎么样？”赵爽关切地问陈虎。
“没事儿，刚才被摔得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现在没事了！”陈虎推开了赵爽的手，让她不要再搀着自己。他对小凡说到：“小凡，刚才那个人是从哪个房间出来的，咱们马上去那个房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陈虎的话音刚落，几个人的头上忽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小凡抬头一看，惊呼到：“是那个房间，那个房间被炸掉了……”
“今天晚上，带上你女朋友，到我那儿聚一下吧！”小凡突然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什么情况？咱们还在执行任务！”陈虎不解地说到。
小凡指了指爆炸的房间，“你觉得这个任务还有办法继续执行吗？今天我们家冯笑笑研究生毕业，晚上说要庆祝一下。她喜欢人多热闹，想让我多叫几个朋友，正好你们俩都在，说好了，今晚7点，地址，我的单身公寓，咱们不见不散！”
陈虎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赵爽。
“好啊，我和陈虎准时赴约！”赵爽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晚上，在小凡的单身公寓里，四个人的小型派对开始了，赵爽一反往日的劲装打扮，穿了一条轻盈的连衣裙，走起路来衣袂飘飘，非常好看，陈虎忍不住也多看了她几眼。但陈虎和她毕竟不熟，所以两人在一起总是显得有那么一点生分。
笑笑叫小凡到厨房里帮忙，小凡一进厨房，就听笑笑说：“小凡，你觉不觉得这两个人有点怪，我越看他们越不像男女朋友。”
小凡听了不以为然地说：“你不了解陈虎，他就是个木头疙瘩，和谁在一起，他都是一脸冷漠的样儿，哪像我这么阳光，这么贴心啊！”说完，他一把将笑笑搂到怀里，说：“祝贺我的笑笑研究生毕业啦……”
笑笑轻吻了一下小凡，然后挣脱小凡的双手，笑着说：“赶紧干活！”
赵爽听力惊人，笑笑和小凡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连忙用手机给陈虎发了个信息，说笑笑已经怀疑了他们的情侣关系，一会儿他们需要尽量装得像一点。
陈虎看到手机上的信息，不免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怎么才算是装得像。
“来吧，一起喝几杯”，笑笑和小凡端着红酒和小菜从厨房里出来了。
赵爽说：“走，咱们过去。”
很快，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温暖又柔软的手牵了起来，他从未被女人这样牵过手，顿时觉得如触电一般，又兴奋又紧张，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看来这个家伙也不完全是块木头！”观察到陈虎的反应，赵爽心里暗自好笑。
看到两人牵着手过来了，笑笑心想，“看来是我想多了！”
有笑笑和小凡在，气氛自然不会差，除了陈虎一直不怎么说话，另外三个人一直聊得很嗨。而陈虎一说话，肯定又是和工作有关。
“小凡，咱们的手绘人员已经根据你的描述，画出了那个男人的样子，你看画得像不像？”陈虎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画像递给了小凡。
“太像了，没错，就是这家伙！”小凡不停地点着头。小凡记忆力极强，所以和手绘师说的也非常详细。
陈虎有点沮丧地说：“但是，咱们的人从所有数据库里都查不到这个家伙。”
“查过失踪人员吗？”小凡问到。
“当然查过了！”
“给我看看！”笑笑突然说话了。
笑笑从小凡手里拿过照片，看了看，说了一句，“我来试试！”说着，她把画像扫描到了自己的电脑上，然后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起来，电脑很快就进入了人脸网络匹配模式，无数张人脸在电脑屏幕上不停地切换着，也就是一分钟的光景，电脑屏幕定格在了一个男人的照片上。
“找到了！”笑笑兴奋地说了一句。
陈虎赶紧凑过去看，“没错，虽然电脑上这张照片看着有点年轻，但的确是同一个人。”陈虎也感觉非常兴奋，马上往下看这个人的档案，但没看几行字，他就楞住了。
“这个人在20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陈虎自言自语地说到。
小凡也凑了过去，一边看着这个人的档案，一边说：“这个人是跳伞冠军，怪不得不怕飞来飞去的。这个人的名字叫……杨学东。不知道他和今天那个天启贸易公司是什么关系，笑笑，你神通广大，看看能不能从天启贸易公司那里查出什么线索。”
听到小凡的话，笑笑又飞快地在电脑上查起了这个天启贸易公司，查了半天，笑笑把电脑往众人面前一摆，电脑屏幕定格在一栋小楼上，楼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启东散打俱乐部。”
“这个天启贸易公司到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家散打俱乐部和天启贸易公司几乎每天都有资金往来，你们说是不是有点奇怪？”笑笑指着屏幕中的建筑说到。
“这家散打俱乐部肯定有问题，小凡，走，咱们现在去查查！”说着，陈虎就站起了身。
小凡一把拉住了陈虎，“你没事吧，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可查的。明天，咱们让局里多派些人手，以免再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至于今晚，你们就踏踏实实地陪我的笑笑喝酒！”
赵爽见状也连忙拉住陈虎，说：“对，今天是庆祝笑笑毕业，其他的事儿明天再说！”说完，三个人都举起了酒杯。陈虎无奈，只好坐了下来，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