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令她的心跳也频繁复苏起来
  一种无比恐慌的想法窜入她的大脑,该不会是……
  秦慕言这次受伤,莫非就是为了那孩子?!
  “咯噔!”
  韩芷恋刚刚捡起的外套再次掉落在了地上。
  “你说啊,到底是不是有孩子这么一回事?”
  何曼着急的询问,眼底下的那抹不痛快,好像要刺穿苏颜的心肺,死死的瞪着苏颜。
  女人淡淡的抬眸看了他们一看,视线里,悄然划过一丝可笑。
  她看向秦慕言,并未对何曼做出任何解释。
  “孩子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她不想让他们过分关注小草莓,因为,孩子如果真的被他们知晓,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陪我!”
  二字铿锵有力。
  在越过秦慕言的周身时,他的手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拉拢到了他身边。
  苏颜挣脱了几下,无动于衷。
  “苏颜,你究竟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孩子?我们都是孩子的家属,有权利知晓这一情况!”何曼追逐不休,仍然不放弃的询问。
  苏颜瞄了她眼,“何夫人,这是我和秦慕言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冷漠的回绝了何曼,态度很是疏离。
  这一点,秦慕言也看在了眼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慕言是我儿子,他要是有孩子了,我岂不是做奶奶了?你这是什么话!”
  “是吗?你做奶奶了?你做哪门子奶奶了?”苏颜可笑的大笑了一声,“认亲倒是巴不得,看人的脸色真是比变色龙还快!”
  她从不掩饰自己对何曼的厌恶,这一点,她总是不断的提醒自己。
  三年前这个女人的手腕是如何的将她逼入绝境,心中有如何的信仰,她全牢牢记着。
  “你!”何曼闻言愤怒的指着苏颜,想说什么,紧紧的咬紧牙关,最后愤慨将手一甩。
  “够了!”
  门外,韩芷恋大喊了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外套还掉在地上,韩芷恋这一次没有捡起来,直接走了进来,细小微弱的注视下,衍生出无数的阴狠的因子。
  全数落在了苏颜的身上。
  “慕言是为了你受伤是不是?你说过什么?苏颜,你答应过我什么?不再和他走的近,你到底做了什么?”
  倏地,一巴掌举起,就要落下——
  男人的手腕及时牵制住这一切,所幸悲剧没发生。
  秦慕言甩开了韩芷恋的手,后者身子也被推到了一旁。
  “别碰她,这是最后一次!”
  危险的警告夹杂某种不寒而栗的气息,压迫感十足。
  “慕言!”
  韩芷恋哭诉道,“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我们都快订婚了!你怎么能这样?”
  秦慕言忍耐的咬了咬牙,手捂着伤口,血越渗越多。
  “秦慕言你没事吧?我去叫医生。”
  苏颜看他不对劲,脸色逐色苍白,立马跑去喊医生。
  屋内,留有另外的三人。
  “你做过什么?你不明白?”秦慕言质问她道,连一个表情都懒得给,“韩芷恋,别当我是傻子,背后捅人一刀,这种事只有那个女人才会上当,她笨可以,你当我也是笨蛋?”
  气息破败的立在原地,韩芷恋十分艰难的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明白。”
  伤口上的尺寸更加的大,秦慕言没有多余的力气和她废话,不一会儿后,医生就来了。
  为秦慕言立即展开包扎,其余的人在身旁看着他痛苦的难受样子,心,不禁揪了一把。
  “医生,我儿子他没事吧?这……这不会影响他什么吧?”
  何曼急的双手搅着,十分担心。
  绕是苏颜,焦虑在立在一旁,看着秦慕言面色发白,心中也已经万分着急,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体会到这一刻,她究竟有多没用。
  简短的包扎过后,医生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能乱走动了,这还是第一天,麻药刚刚过,万一出现其他情况,引发伤口变坏,会增加生命危险,这是枪伤,不是普通的伤。”
  “好的医生,明白了。”秦父点了点头,目送医生一同出去。
  也只有何曼,气鼓鼓的样子瞪向苏颜,“看见了吗?我儿子这是为你受的伤!你这个女人真是狠心啊!”
  苏颜淡淡的瞥了一眼何曼,最终,平静的挪开了目光。
  “你们出去!”
  秦慕言忽然开口。
  其余三个女人皆是一怔。
  “出去,出去。”何曼连朝着苏颜说了两个出去,随后眼神示意了一眼韩芷恋,“你也出去吧。”
  “苏颜留下,你们出去。”
  秦慕言不耐烦的再说了一遍,看向苏颜,仅让她过来。
  听见说让自己出去,何曼的脸色一下子沉了。
  满腹牢骚的不甘离开。
  韩芷恋亦是同样,她的心尖,早已弥漫了一朵曼陀罗朱砂。
  嫉妒,她恨,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苏颜,从来没有过她!
  气氛安静在了这一刻,苏颜木讷的站在他面前。
  “过来。”
  “哦。”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他眼,走过去。
  一瞬间,被他拉进了怀里,“就这样,别走。”
  他紊乱的心跳声传递到了她的耳膜,扑在了他的胸口,剧烈的颤动,令她的心跳也频繁复苏起来。
  “你干嘛?”
  双手抱着她,鼻尖抵在她的发丝上,似有若无的淡淡香味飘散出来,萦绕在鼻腔内。
  莫名的,这是一股总能让他心安的气息。
  发丝穿肠绕指,轻捻着一缕细发,嗓音,充满了深溺:“还要闹多久?嗯?”
  那一刻,女人的鼻尖立马酸了。
  眸子里的色彩,像染上了一涟清澈的水雾,模糊,而又朦胧。
  “谁闹了?我怎么就闹了?”
  不争气的是她接下来的声音,发生了颤抖,极力的想克制,却怎么都无法冷静下来。
  “哭什么?怕我死了?没人做孩子父亲,你守寡孤独一辈……?”
  她双手蓦地捂住了他的嘴,瞪他一眼,“别说了,我求你了。”
  晦气。
  在她的双手心一吻,男人笑了笑,唇缓缓移动到了她的脸上,吻干那串泪珠:“我没事,还要好好找你算账,有的是力气。”